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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之腹黑小醫妃》第264章 不歸路
  靖麟的異常嬴皇后自然也是看在眼裡的,心裡頭也是有幾分心驚膽戰的模樣,沈明貞不同旁人,那可是宋宸宇的未婚妻,即便現在這樁婚事被耽擱可以下來,可宋宸宇到底是還未停同沈明貞退親的。

  奪人所愛往往都會將人推得越來越遠,一如歐陽海,又何嘗不是被這皇權逼迫得走上了不歸路呢?

  而這一切是宋宸宇解決了,可若是那人換成了宋宸宇呢?官家還能夠安然無恙嗎?

  嬴皇后堅信,絕無可能。

  是以嬴皇后也絕不能讓這一切發生,當即便是勸著官家:“官家莫要嚇唬沈小姐了,瞧瞧她這可憐樣兒,官家不心疼,臣妾可是心疼的。

  依臣妾瞧著這沈小姐同宋將軍可是頂頂般配的,就連這有情有義的模子都是一模一樣,只是可惜了侯府的人倒是委屈了你。”

  說著便是越過了靖麟將沈明貞扶了起來,拉著她的手便是勸慰著。

  “你莫要覺得委屈,本宮會替你做主的,你為靖安做的一切本宮心裡清楚,你是個姑娘家,得有些銀錢壓箱底才是,本宮這裡雖說沒有旁的但卻是還有些私房便給了你,以後同將軍定是要相敬如賓,相濡以沫才是。”

  被嬴皇后擋得嚴嚴實實的沈明貞心裡頭才是松懈了下來,實在是靖麟那目光著實熱情到讓人有些害怕了。

  沈明貞可不覺得自己是有什麽傾國傾城的美貌能夠讓靖麟看重,她只是覺得靖麟同她想象中性子不太一樣罷了。

  得了嬴皇后的許可沈明貞便是退了下去,而嬴皇后看著靖麟那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模樣便是有些無奈,開口說著:“陛下對沈小姐倒是特別,很少有人能讓官家這般好奇的。”

  可不是好奇嗎?不過是私下見了一面就是這般調侃著,一點一國天子的風度都是沒有了,這沈明貞可不同秋妃,秋妃是秋尚書送過來的,可沈家卻是沒資格這般做的。

  若是靖麟動了心思那邊只有耍手段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只是嬴皇后問得有些明顯了,靖麟自然也是聽出來了,當即便是說著。

  “你倒是把朕看得同那色欲熏心的人一般不成?朕只是瞧著沈明貞便是覺得有趣罷了,再說了朕同睿和情同手足,這沈明貞是睿和心尖尖上的人,朕即便是再如何也是下不去手的。”

  說罷便是甩了甩袖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嬴皇后便是開口問道,“都成親八年了,你倒是還是不了解朕。”

  嬴皇后臉色微僵只是端坐在官家身旁,柔聲說著:“臣妾雖是國母,但官家可是一國之君,萬人之上的真龍天子,臣妾又怎麽會猜得到官家的心思呢。”

  對啊,她是國母,一國之母,她本身便是被規矩束縛的存在,靖麟尚且還能發發脾氣,可她卻是不一樣的,稍稍做錯便是萬劫不複的地步。

  即便是心中酸澀可嬴皇后卻還是要為靖麟的后宮張羅著的,要看著一個一個的女人同她爭奪夫君,為她的夫君開枝散葉。

  這是她的本分,若是做不好那便是再也不能做一個合格的皇后了。

  即使靖麟對她在敬重,給足了她一國之母的尊嚴,可她卻是不敢奢望旁的,帝王的真心有毒,且令人上癮,嬴皇后能夠久坐后宮之主的位置便是因為她能夠忍,且能夠不露聲色的處理著她的丈夫同旁的女人的風流債。

  而靖麟看著嬴皇后這般模樣便是覺得無趣得很,擺了擺手便是讓她下去了。

  靖麟自認為自己已經算是歷代帝王中最為修身養性的了,而且對嬴皇后也敬重,心中想要的也只不過是嬴皇后在他面前莫要那麽拘謹,就如同一個被人操控著的提線木偶一般。

  可是嬴皇后卻像是發現不了一般,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瞧著便是十分的呆板,就如同一個沒有生氣的人娃娃似的。

  靖麟更是覺得奇怪得很,這后宮裡的女人哪個不是人精最是會看他的臉色行事,可偏生嬴皇后卻是不同,八年來一直都是這般模樣,會笑會嬌,能端莊,也可以嚴厲。

  對他很是無微不至,百依百順,沒有一絲怨言,可偏生正因為這樣靖麟才是越發的覺得嬴皇后就像是個沒有魂的人一般。

  ……

  “下去吧。”姬太后歎了口氣,將跪在門口的小太監打發了出去,轉頭正準備詢問一下身邊的人的時候才是發現這諾大的佛堂裡除了一個侍女已經沒有旁人了。

  “阿杜,慈太妃呢?”

  侍女阿杜穿著宮裝一張年輕的臉上沒有旁的表情,略略的顯得有些木訥。

  “回太后,太妃今日病了。”

  “病了?怎麽偏生是這個時候,但是病得有些巧了。”姬太后說罷便是歎了口氣,“如今倒是連她也病了,這后宮裡倒是連個知心人都是沒有了。”

  阿杜沒有再說吧,一雙杏眼有些無神,只是站在原處一動不動的。

  “既然是病了那便去瞧瞧她的。”姬太后說著便是站了起來,阿杜依舊如同一個木樁子一般站在那裡。

  姬太后也不怪罪,只是自己扶著手杖站了起來,往門外走了過去,木臉侍女在身後跟著。

  不過是拐了兩個彎便是來到了一所種滿了藥草的院子,這便是慈太妃的院子,清淨,也彌漫著一股子藥味。

  “哀家倒是許久沒有來這裡了,阿杜你瞧瞧,她還是這般喜歡這些東西。”

  姬太后指著那滿院子綠油油的藥草,其中還摻雜著一些顏色詭異的藥草。

  “這滿后宮除了她倒是沒人對這些感興趣了,只是她自己又是沒天賦,摸索來摸索去也隻養活了這幾株。”

  姬太后自顧自的說著,語氣裡也是有些輕快,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般,看著那鬱鬱蔥蔥的藥草就是連臉上的表情也是越發的松快了。

  阿杜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只是站在姬太后身後一言不發的,就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一般,而姬太后明顯已經習慣了,反而像是有些無奈的朝阿杜說著。

  “你倒是好萬事不愁的,只是倒是同哀家說說話的人都是沒有了。”

  姬太后雖是這樣說著但卻是極滿意阿杜如今的狀態的,走進慈太妃的院子才是發現這院裡清淨得就像不是一個主子住的地方一般。

  同姬太后住的地方不同,慈太妃住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小小的院子,唯一的房子就是在院子中間那一棟小木屋。

  甚至比不過姬太后的佛堂大,木屋雖小但卻是樣樣都是齊全,一個小丫鬟端著一碗藥便是走了過來,瞧見姬太后趕忙跪了下來。

  “奴婢見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萬福金安。”小丫鬟的頭埋得很低,樣子也是清秀得很。

  “哀家記得你,你是叫阿狸對吧,倒是個機靈孩子。”姬太后點了點頭,說了兩句便是往院子裡面走了進去。

  “娘娘怎麽來了。”慈太妃坐在床邊,臉色有些微微發白,倒是真的病了,看著姬太后便是說著,“娘娘倒是很久沒有來我這小院子了。”

  “你怎的病得這般嚴重,哀家瞧著這木屋潮濕得很,怎麽不搬回慈心宮去?”

  姬太后給慈太妃掖了掖被角說著,“官家早早便是勸過你搬到慈心宮去,你非不肯這小院子潮濕得很,這不如今都是病成這般模樣了。”

  “不過是小小的風寒而已,我在這都是已經住慣了那慈心宮冷清得很我倒是不願意住進去的。”

  慈太妃笑著,抬頭便看到了阿杜那張木訥的臉,臉色當即便是有些難看了,看著姬太后便是說著,“姐姐竟然把她也帶來了,今日怕不是來看望妹妹的吧。”

  慈太妃對阿杜的厭惡幾乎是明晃晃的擺在臉上了,而跪在地上的阿狸也是被慈太妃的語氣嚇得抬起頭來。

  只見眼前的慈太妃臉色難看,這還是她那個即便是生病了依舊是慈眉善目的主子嗎?

  “你著急了。”姬太后卻像是什麽都沒看見一般,看著慈太妃那不善的眼神便是說著。

  “你答應過我,這輩子都不會將她帶出來的。”慈太妃眼裡的情緒越發的激動,就是連禮儀都是忘記了。

  姬太后卻是笑了,看著慈太妃笑得越發的暢快,語氣深長:“你也答應過哀家,讓哀家後顧無憂的。”

  “她如今在冷宮苟且偷生,終日不見光明,難不成你還不滿意嗎?”

  慈太妃說著,拉著姬太后那繡滿了錦繡花紋的太后常服,“你如今是天子的母后,是靖安的太后,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啊慈,你了解哀家的,哀家最討厭的就是一切失去掌控的感覺。”

  姬太后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慈太妃,伸手輕輕摸了一把那臉頰上面的粉末。

  “倒是真的,你也算是豁得出去了。

  只是啊慈,你為什麽就不能夠乖一些,同阿杜這般聽話不好嗎?”

  慈太妃怒視著姬太后,看著那依舊沒有表情的阿杜便覺得愧疚。

  “你竟是愧疚了,也是阿杜可是你親手變成這般模樣的。

  只是啊慈,你太過心軟了,阿杜可是她最為得力的助手啊,若是她知道了,你當真覺得她還會放過你我嗎?”

  姬太后喃喃開口,“你覺得對不起她心裡有愧疚,這都是正常的,哀家也是明白,只是啊慈,你不該放虎歸山。

  這一次,終究是留她不得了。”

  慈太妃像是想到了什麽,掙扎的坐了起來,拉著姬太后便是祈求著:“你別在一錯再錯了,如今她本就已經命不久矣,出去也不過是享受多幾日的天倫之樂罷了。”

  “哀家是不會錯的,哀家也不能錯,今日開始你便不要再去慈寧宮了,你這丫鬟也莫要在讓哀家看到了。”

  姬太后目光冰冷看著滿臉淚水的慈太妃便是開口警告著,“這是最後一次了,若是再有下一次莫要怪哀家不顧念姐妹之情了。

  啊慈,人啊,最不能半途而廢,更忌諱心慈手軟。”

  慈太妃看著那揚長而去的姬太后,心裡就如同陷入了一片荒蕪,看著那早已經被嚇呆了的阿狸,歎了口氣便是站了起來。

  阿狸臉上有著掙扎,還有著恐懼,可是一枚藥丸終究是落入了阿狸的嘴裡。

  “下輩子莫要在遇到我了。”

  阿狸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便是這句了,而守在一旁的阿杜也是將阿狸沒了聲息的屍體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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