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承認,他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想早點把這邊的事情趕緊處理完,然後這樣就能回來了。畢竟小丫頭應該還在等著他。
所以對於皇上的計謀她也懶得搭理,就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拿名宮女歸他了,他要帶回來。那邊的嘉興帝也沒有反駁,畢竟那枚棋子現在已經沒用了。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樣匆匆解決了。然後君臨淵便著急忙慌的收拾了收拾,趕緊來了安陽侯府找木楠兮。而那個丫鬟就被凌風帶回去事審訊了。就是不知道能審訊出什麽結果。不過想來凌風的手段也不是吃素的。
“啊?你竟然沒阻止他對宮裡的人下手?”一聽到這個消息,木楠兮震驚了,臉色都刷的白了。
瞧得君臨淵一陣疑惑,他又不是沒有阻止皇上對安陽侯府出手,小丫頭用得著用這樣一副表情看著他嗎?
“為何要阻止?”這些事情,乾預多了只會引火上身,反正與自己無關,那還是不要在意的好。畢竟對於這種,不管的態度才是最好的。
“君玉瓊啊~那這樣一來,皇上肯定會對君玉瓊動手的。”又一想現在皇上肯定知道君臨淵的毒已經解了,這樣一來,他定然是會去懷疑君玉瓊身上的毒。
畢竟這嘉興帝最主要的性格特征就是,敏感多疑,容易多想。既然現在有了君臨淵的先例,保不住現在的君玉瓊已經不怎麽安全了。
畢竟現在雖然君臨淵沒有按照他想要的那種結果死去,但是,他卻無可奈何沒有辦法,只能先將心中的想法隱藏起來,不被他人發現。
畢竟現在還不是他明面上動君臨淵的最佳時機。他自然還是要再等等的。
可是君玉瓊就不一樣了啊!雖然他身上的毒還沒有解,但是能明顯看出來,他的身體跟以前比這已經好了許多了。
而且他現在對於皇上來說,他還是沒有什麽反抗能力的,只能順著皇上的心意走,跟小時候一樣。
而皇上一旦發現他的改變,以他的性格,寧可現在突然動手,也不想再多個像君臨淵這樣的定時炸彈。自然是不會留著君玉瓊的。
一想到這木楠兮更慌了,連瞧著君臨淵的眼神都流露出了焦急。
看著她的模樣,雖然君臨淵心裡有些不舒服,畢竟自己懷中抱著的心上人,現在為了別的男人,正在擔心的皺著眉頭,而且一臉緊張的問他該怎麽辦,是個正常人,心裡應該都不會太開心。
但是看著她那焦急的模樣,還是不忍心她太多慌張,只能壓下心中的煩躁,開口跟她說道:“放心,君玉瓊沒事。”
“你怎麽知道他沒事,他還是個孩子,他對於這些事能怎麽……”話說到一半,木楠兮想了起來,現在不是在夢境中。
而君玉瓊也不再是夢境中那個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少年。現在的他已經是那個臥薪嘗膽幾十年,一直表面裝作乖乖的,其實背地裡已經有了野心的少年。
而他現在的實力,也早就能跟幾位皇子爭一爭那至高無上的王位。而且要不是因為隱藏實力,想來他的勢力應該能跟君玉玢不相上下。
畢竟君玉玢雖然自己的能力不行,遊手好閑是個合格的頑固子弟的做派,但是耐不住他有一個好媽,也就是當今的沈皇后,而她的背後就是當今能跟安陽侯府不相上下平分秋色的丞相府了。
如果說朝堂上分得又派系的話,那首當其衝的分派方式,想來也就是文派跟武派。而在大胤,文派的代表就是丞相府,武派的代表就是安陽侯府。
兩家實力不相上下,背後支持他們,追逐她們的大臣差不多。兩家現在唯一的區別,想來就是,丞相府已經明晃晃的戰隊,表明了自己是二皇子君玉玢那一派的,而安陽侯府一直持中立態度。
甚至是現在市面上很多的賭局,都用拿安陽侯府最後支持哪位皇子來稱帝位作為賭局買賣的輸贏。想來這件事後期的那種長期賭?
“他不是個孩子了,出生在那樣的帝王家,從小又經歷的那樣的變革,你感覺他能單純到哪裡?更何況要是真的單純,他能在皇上面前演戲演的這麽多年?”聽聞木楠兮又將君玉瓊當成小孩子的語氣,君臨淵莫名有些煩躁,z聲音也沒可以拉下來,直接給她解釋道。
這小丫頭平時真的是個聰明的孩子啊,為何只要是面對君玉瓊的事,她不好好的想想。反而第一反應便是——他還是個孩子。
想來 她對於君玉瓊一直都是不怎麽正常的態度……
“我知道。”雖然君臨淵說的那些她都知曉,那些她也都清楚了解,可是她就是沒辦法,只要腦子裡一想起君玉瓊,腦海裡便是那個小男孩站在她面前笑著跟她說,不讓她吃,他吃的模樣。
雖然他知道那糖果裡面有毒,可是為了不讓她吃,他情願自己吃掉,而且還跟她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吃。
而且在接下來她在宮裡的時間,不管她吃什麽,他都要先嘗嘗,或者先測測毒再說。有時候遇見她不聽話非要吃跟他吵架的時候,他不僅心裡正在經歷著人生最艱難的時光,還要在一旁安慰著她,哄著他,笑著說“等將來,瓊哥哥給兮兒買整個大胤最最最好吃的糖果好不好。”
見木楠兮好像陷入了什麽沉思一樣,而且他心裡也莫名的慌了起來。心裡的不安愈演愈烈,然君臨淵難受極了。
抱著木楠兮的小蠻腰,臉頰在她身上蹭了蹭,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嗯,他的確不是個孩子。”但是她其實挺想讓他變成當時的那個孩子。這樣,她就可以替他分擔點,不用讓他一個小小的肩膀上扛著那麽多的壓力了。
“你不用擔心了,君玉瓊那邊早就做好了準備。與其說皇上這次是突然想出來的計謀,還不如說是他計劃已久,將皇上算進去已久的計謀。”怕木楠兮還過多的擔心,君臨淵只能歎了口氣,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