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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起:仙歲浮與塵》第一百四十九章 入獄
  王澤虎被抓後押入了十裡長鎮的大牢裡,在十裡長鎮中只有一所大牢,極其簡陋,裡面關押的都是些殺人犯,並且獄卒與司寇都是迂腐之人,只要給予錢財便能周旋,甚至有的財大氣粗者能立即釋放。

  王澤虎被關押後,古祭祀與司寇在牢獄中相見。

  “司寇大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也知道王上的意思。”古祭祀說話有些暗喻,讓司寇聽不大懂。

  “古祭祀,我只是個地方小吏,不太懂您的意思。”

  “司寇大人,如今此人現在被懷疑是歲國的細作,你說呢?王上派我來,當然是要詢問證據,現在在你所管轄的牢獄裡,你還不懂我的意思?”

  司寇眉毛一條挑,眉宇間略顯暗黑色說道:“古祭祀的意思是讓我屈打成招?”

  古祭祀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如何做?王上只要結果。”

  司寇陰險的面容顯露無疑,他看了看古祭祀又想了想,還是很疑惑:“那王上是想要好的結果,還是不好的?如果此人真的無事又如何?這些古祭祀不說明白,小的不好辦啊!”

  古祭祀眉頭一皺,眼神很怪異的看著他:“萬雷,你是什麽樣子的人,不只是我,王上都一清二楚,在你所管控的牢獄中,很多犯人都是有了錢,你就能放,這些王上都懶得管,但是這件事,這個人,你要好好審,不論什麽人,多少錢?如果你敢放走,讓王上或者我知道,後果如何你自然之道。”

  說罷甩袖而去。

  可他們哪裡知道,就算萬雷這種奸詐小人,也受過王澤虎的恩惠,他瞧古祭祀轉身離去,立即去了王澤虎那間關押的牢房。

  獄卒見到是司寇,作揖道:“司寇有何吩咐?”

  萬雷向左右看了眼,厲聲說道:“這間牢房,為何要把守?”

  “司寇大人,這間牢房裡關押的是重要的犯人,是古祭祀親自交代的,所以我們倆就…”

  萬雷眼珠子提溜轉了一圈道:“即便如此,也不用這樣看守,在牢房裡還能跑出來不成?這牢獄裡一共有數十間牢房,你們不去巡邏排查,在這無所事事,你們倆倒是找了個好差事。”

  獄卒一聽,連忙躬身慌忙的說:“司寇莫怪,我等這就去其他牢房排查。”

  說罷,兩人轉身離去。

  萬雷往牢房裡探著脖子看了一圈,看見一身囚服的王澤虎,連聲說道:“王大人,王大人…”

  王澤虎頭髮凌亂,雙手被銬住堆縮在牆邊,聽見有人叫他,於是將頭髮撥了撥,一瞧是萬雷,急忙問道:“萬雷?你現在是?”

  萬雷心情很不好的看著他,眼睛裡的淚水都在打轉,他哽咽的說道:“王大人,我現在是十裡長鎮的司寇,但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關押你,王大人究竟惹到了誰,為何會如此?”

  王澤虎感歎道:“應該是被人所害,但是我想不明白,為何要無端害我?這裡面太多事需要弄明白,你能否先放我出去?”

  萬雷看著他的眼神,也想放他出去,可是眼下他也不太好辦:“王大人,這要換做其他時間,別說你向我張嘴,我主動就會放你出去,可如今是王上與古祭祀的命令,讓你說出詳情,然後送交給王上眼前,才能決定能不能將你放了。”

  “如果我私自放你,按照古祭祀的說法,那是要誅九族的,王大人您給我些時間,我考慮下。”

  隨後,便退去了。

  剩下王澤虎一人在牢房中,他這次有些慌了,剛剛聽到萬雷如此說,這件事的嚴重性讓他匪夷所思,他在想:為何突然如此,難道王上知道了他家族的秘密?王衝又為何突然冒出來,明明就…..
  越想他的腦袋月疼,不知不覺的到了傍晚。

  王澤虎身旁的牢房中一直有一個人在碎碎念一些聽不懂的文字,他敲了敲牆說道:“這位兄台,能不能休息下,我想思考一些問題,你的聲音嚴重影響了我。”

  王澤虎的突然發問,讓隔壁的人有些生氣,怒吼道:“你這廝,我念我的道文,又礙你什麽事?”

  王澤虎沒辦法,一聽是位道友,便也沒再說什麽,繼續冥思起來。

  而在另一頭,安素為了能加快適應帝位,在帝陵的街市上召集了很大的集會,幾乎所有帝陵中的百姓,都紛紛趕來。

  自從安素與若夢商量好如何去管理,如何去發展仙歲的事情,安素就一直掛懷於這件事,況且另一邊,范中閑與玄寶也要馬上啟程去尋能人異士,他不得不加快速度。

  這一日,他來到街市上的中心,用自身功力排除了舊時的屏障,這才讓百姓們知道,原來這裡就是通往歲宮的地方。

  所有人圍在了宮殿之外,因為剛剛成立,並沒有士兵把守,自然而然也就沒有防范措施,百姓群眾們的踴躍之情,讓安素與玄寶他們甚是驚訝,這都已經數日過去了,百姓對安素的擁護還是如此高漲,讓安素多少有些受寵若驚。

  “諸位,請安靜下,寡人這次想說幾件事,這幾件事很重要,對你們對寡人都無比重要,所以寡人希望,諸位能安靜的聽完,聽完後,有什麽建議或者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大膽提出,寡人絕不為難。”

  范中閑看了看身邊的玄寶笑道:“看看二弟現在,一口一個寡人的叫著,似乎已經慢慢習慣了。”

  玄寶點了點頭嬉笑道:“是啊,現在二哥是帝王,往後想要叫二哥,也就咱倆私底下能過過嘴癮了,哎。”一邊說一邊搖著頭。

  范中閑知道他在開玩笑,用手捅咕了下他,兩人捂嘴笑著。

  “歲帝放心,這裡就是往後的家,我們肯定會全力支持的。”一位大娘破口而出,頓時讓大家歡聲笑語。

  安素激動無比,但是他接下來說的話,倒是有些嗆人,有很多百姓瞬間就感覺有些怪異和無法理解了。

  “諸位,寡人此次在這裡與大家夥相聚,實則是有幾件事想與你們說說。”

  “其一,這個地方從此不會再叫潘王府,更不是滄州。經過寡人與大臣們相商,此地叫帝陵,而潘府叫歲宮,以後大家有什麽事直接在此處與守衛直說便可進入找寡人。”

  “其二,既然寡人在這裡與大家一起生活,那麽就要有制度,有秩序,凡事違反制度和秩序者,寡人定不饒恕,至於相關法學就依照歲國的辦,還有一些制度在日後會慢慢形成,請大家莫要擔心。”

  安素說完第二條的時候,百姓們有些不願意了,其中有些人站了出來說道:“歲帝,我們不是很明白,為何要用歲國的法令,我們認為要有自己的法令,如今在彼海也就一萬余人,如果按照歲國的法令,我們認為是不合理的,還是應該頒布咱們、仙歲自己的法令。”

  說後,人群中都開始議論起來。

  安素就知道會有這個局面產生,於是讓玄寶和范中閑管理下秩序。

  “大哥,三弟你們幫寡人維持下,我和若夢商討下。”

  隨後,玄寶一聲大喊:“各位安靜下,歲帝在商量此事,不要太過著急,都安靜下,不要浮躁,一個條令而已,不必這樣。”

  范中閑也大聲說道:“如今在這裡的也有幾百人,彼海上萬人就要靠你們去傳達,如果傳達不好帶來的負面效果,你們是要負責的,所以請你們安靜下,讓歲帝好好商量之後再給你們正確的答案,好嗎?”

  群眾們一聽,紛紛安靜了下來。

  安素找了一把石凳站在上面,看著眼下的百姓,中肯的說道:“諸位,寡人知道你們想居住在一個安靜平和的家園,或者一個祥和的部落,但是寡人想要做的與你們其實是一樣的,無非就是想要的更多一些。”

  “諸位不妨想想,如果將來咱們的子孫了,咱們需要的東西也多了起來,土地也佔用的多了起來,又如何?那就要拓寬咱們的地界,乃至將來很有可能在中原生活,那麽這樣的夢想如何實現?”

  “古人雲,家不掃,何意掃天下?如今寡人就是想用歲國現有的法令來直接用在仙歲上,具體原因是什麽?很簡答,歲國的法令是通過無數前輩的認證而成,也是這些法令,讓歲國慢慢強大起來,那麽咱們仙歲為何不用?”

  “像你們所說,其中肯定有不合適仙歲的地方,所以寡人與大臣們會慢慢改正的。”

  “話說這麽多,還是要說一句,到什麽時候都要有自己的規矩,沒有規矩難以成方圓,這句話的道理,大家應該都明白,那就為了共同一個目標,諸位與寡人共同努力。”

  安素說罷,看了看石凳邊的若夢,笑了笑。

  若夢也漸漸的點了點頭。

  “二弟說的這些,還真是不錯,越來越像帝王了。”范中閑感慨的說著。

  此時玄寶卻心情沉了下來,眼神也有些彌散,因為他明白,這件事解決完,范中閑與阿率婉就要離開了,想著想著就有些不舍。

  他轉頭問道:“你什麽時候?什麽時候回>?”

  范中閑看了看他笑著回應了句:“不舍得了?放心我辦完事立馬就回來”

  安素說完這些話,雖然鼓動不了在場的所有百姓,但是也聽明白了一些,隨後一位壯漢拿著鐮刀從人群中鑽了出來,說道:“大家夥就聽歲帝的吧,咱們既然已經將彼海這一隅之地交給了他,就要信得過,都散去吧。咱們該幹嘛幹嘛就好了。”

  “是啊,咱們老百姓無非就是圖個安生日子,至於什麽政策,什麽規定,不是咱們所惦記的,更不是咱們所能左右的,都回去吧。”這時候一個白發老頭也站了出來說著。

  安素看百姓們似乎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稍微輕松了些。

  玄寶在一旁嘟囔著:“就說不要親自出來解釋,非要如此隆重,你們看這些百姓,沒有一個懂的,法規,規矩,章程咱們自己制定便可,最後拿出個方案來直接公布不就得了,至於這麽麻煩。”

  安素聽得一清二楚,從石凳上下來後,對玄寶說道:“你說的寡人明白,寡人也何曾不想這麽簡單把事情辦了,可是如今咱們剛剛成立仙歲不久,根基不穩,更別提百姓的擁護程度了,如果前期不與百姓多商量解決,一味的由咱們去定,換成你是百姓,你辛辛苦苦推舉的一個人,什麽事都不與之商量,你又如何?”

  范中閑明白安素的意思,但是玄寶的話未嘗是錯的。

  他緩慢的來到安素身邊懇切的說道:“歲帝,玄寶的話也是有道理的,當今天下尤為歲國是最像一個國家的,其他部落都還只是一方霸主,那麽歲國的歲涯就是像玄寶說的那樣,什麽事都是先出政策後頒布,如果像你這樣,處處親力親為,到最後即沒了君威,更沒了管控能力。”

  “正所謂識其虎未見其威,識其威不曾識其虎,就是這個道理,如果總是拋頭露面,群眾百姓自然而然就不會畏懼於你,更不會對你的話過多尊重。”

  “臣也明白,歲帝認為現在的仙歲還沒有到歲國那般程度,但是不積跬步難以成千裡,還是要從根本做起的好,一步一步來。”

  安素聽了范中閑的話,受益匪淺,連續點著頭說道:“果然范將軍懂的多,寡人還是想的簡單了,今後會注意的。”

  玄寶見范中閑說的頭頭是道,也佩服的很,嘴裡小聲又嘀咕著:“哈哈,還不如讓大哥當皇帝,這樣就少了些麻煩。”

  范中閑一聽立馬踩了他一腳,用眼神撇了撇身邊的安素。

  玄寶不以為然的喃喃自語:“你怕什麽?二哥本來就適合在江湖稱霸,哪裡懂什麽國家?”

  他越說越來勁,可是安素聽得很透徹,可他並沒有責怪玄寶的意思,而是微微笑了笑。

  “玄寶將軍說的是啊,寡人是不太適合坐皇帝,但是寡人會努力,會讓大家看到寡人的變化。”

  隨後,轉身與若夢攜手上了馬車,趕回歲宮。

  在馬車上,若夢看出了安素有些不高興,於是用了非常溫順的語調說道:“歲帝,不要慌張,更不不要多想,玄寶將軍一直如此,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他也一直拿你當做他一生追求的英雄,剛才那幾句無非就是他當時所想,不必掛懷。”

  安素看著她的眼睛抿嘴笑道:“寡人怎麽可能會對三弟有想法,他一直這般,寡人是知道的,只是他說的話,讓寡人有些想法,不如就讓范中閑坐這個皇帝,咱們還是不要做了,我感覺玄寶說的是對的,如果讓范中閑坐在這個位置,定能比寡人做的好。”

  若夢見他如此,有些不高興,撒開他的手說道:“你終究是帶著他們來到這裡的,論武功論見識,你又怕過誰?為何現在打起退堂鼓,歲帝從我認識到現在,一直是迎難而上,見招拆招,難道區區一個皇帝,就難倒你了?你認輸?”

  安素聽著若夢的話甚是刺耳,心一沉語氣很低的說道:“好,寡人明白了。”

  “可是咱們之間的婚事,是不是應該舉行了。如今寡人已經是皇帝,如果后宮都沒有,那怎麽能行?寡人就封你為安甯皇后,如何?”

  若夢嘴角微微翹起,點了點頭,而沒有張口說什麽。

  安素見後甚是歡喜,一把將若夢摟在懷裡,傻笑著:“寡人真的可以如願以償,何曾幾時,寡人一生的夢想就是娶你為妻,現在跟做夢一般,如夢如幻。”

  若夢聽著他滿嘴花言巧語,撅著櫻桃小口說道:“哼,從古至今哪有皇帝沒有后宮的,歲帝敢保證一輩子隻娶我一人,不娶妾?不立妃?”

  安素信誓旦旦的說道:“寡人定不會再取她人為妾。”說罷立即用背後的九環刀一刀砍斷了馬車邊上的一根木頭說道:“如有欺騙,猶如此木。”

  若夢並沒有太大反應,笑容可掬的枕在了安素的肩膀上,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盯著安素的下巴。

  范中閑見安素已走遠,氣急敗壞的對玄寶說道:“你今後的這張嘴能不能管管,剛才說的那些話,換做是誰,都會把你斬了,幸虧歲帝與咱們是結拜兄弟。”

  玄寶看他的樣子,偷笑道:“范將軍,你還真是想多了,咱們哥三是誰,那可是結拜過的親兄弟,難道會因為我的一句錯話,他會生氣?再說二哥不是那種人,是他帶著咱們來到這裡,更是咱們救了他無數次,也救了嫂子無數次,難道…..”

  范中閑兩耳動了下,慌忙的問道:“你什麽時候這麽想事情的,難道你早就這麽想過?”

  玄寶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奇怪的問:“大哥,你為何這麽問?你今天是怎麽了?”

  范中閑兩眼飄忽不定,看著玄寶的神態更是憂愁倍增:“安素是你我親兄弟,更是救了你,救了我無數次,這些都是互相的,往後你不要多想,更不要多嘴。”

  說罷,歎氣的走掉了。

  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很複雜,當玄寶說出那句“咱們還救了他無數次,也救了嫂子無數次。”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開始埋怨起來,就已經開始拿兄弟情義當做利用的籌碼。

  他不知道這麽想是對是錯,可是看著玄寶的眼神裡和言語中,很容易看得出他內心在潛移默化的在變,至於變好還是變壞,是范中閑無法預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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