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寶旗開得勝,一往無前。
隨著時間逐漸推移,玄寶始終在武台之上,台下之人卻無人能勝,一時間成了僵局。
成塞爾穩坐如山,對這種狀況,不以為然,他想:高手未到,這個吐蕃人無非就是道開胃菜罷了。
“您是 ?何敬奎之女?”
一位大伯在人群中喊道。
何若夢正看著起勁,聽到有人喊自己父親的名字,回頭看了看,卻看到一大伯在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
“大伯?有何事?”
“果然是何敬奎之女!我在何大人家見過您幾次。可那天我還是去晚了!當時安陸沉大人讓我駕駛一輛空馬車出城,好去找何敬奎大人,前來皇城營救,誰曾想,遇大雨,被泥石流衝昏了過去,醒時才發現…….”
“大伯莫要掛懷,安伯父的仇,我父親和我定會報,現在皇城內比較錯綜複雜,大伯你還是盡快離開此地為好。”
何若夢一聽是安陸沉家臣,擔心出事,立馬讓其躲避。
“何小姐,也願意看比武?還是您也參加?”大伯問著。
“哦,確實,從小我父親就教我習武,我也就對習武這件事比較感興趣。”
“對了!你可知道安素大哥在哪?自從上次那件事,一晃五年過去了,我竟聯系不到他!”
大伯,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馬車。
“安素公子?我們也在尋找多年!”
“你們也不知道?”
正當談話之際,台上成塞爾終於坐不住了。
“台下還有沒有人了?大歲能人輩出,難道讓一個來自吐蕃的小子,最終得到勝利嗎?”
眼看一天過半,玄寶一直未曾失敗。
何若夢掃了一眼周邊,屬實忍不住,剛要躍起。
“沈家!沈樵前來討教!”
“他怎麽來了!”何若夢一驚。
玄寶氣喘籲籲,有些過於疲憊,看著上台的人,並不是高大威猛之輩,心裡有些歡喜
“看來,今天的比武最終勝利者,終究屬於我了!”邊說著,邊露出孩子般的微笑。
“不好!玄寶有危險!”安素有些擔憂,破口而出,
“危險?一個老頭,又如何有危險,我說歎生!你是不是有點太謹小慎微了!”
玄寶鎮定自若,雖說他有些小瞧對面的老頭,但是任何上台與他較量的,他都十分尊敬。
互相行禮過後,玄寶用出看家本領,吐蕃群部落的十刹拳。
此拳法,每一拳都有圖騰,每個圖騰便是一種動物,一拳比一拳厲害。
一套拳法舞的密不透風,生龍活虎,沈樵躲都不躲,導致玄寶拳拳到肉。
玄寶突然停下來,疲憊不堪的他,雙手放在膝蓋上,半蹲的站在台上,喘著粗氣:“我說老先生!你為何不躲!”
“在下覺得你出拳軟綿無力,為何要躲!”沈樵一席話,讓台下群眾直接雀躍起來。連坐在後面的成塞爾也稍微顯露了些笑容。
“成大人!這老頭,看起來非比尋常啊!”李如婉第一天第一次開口說話。
“李小姐!果然懂武,玄寶那個小子,只是一股腦的出拳,之前那些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打下台;根本沒發現,這個玄寶只會這一個招式!剛剛這位老先生,對抗他的拳法,不躲避,不阻擋,完全已經將其力道卸盡!這下有好戲看了!”
玄寶聽沈樵如此看不起人,又是一通爆錘,沈樵依舊是不躲不閃,把他的拳法悉數全部卸了下來。
“以力卸力,這個老者不是一般人,你看。玄寶已經完全體力不支,打了小半天,本來力氣用到了極致,再加上被卸力,恐怕要出事,辭寧,準備好上場!”安素自語,手心不停的往外鑽汗,生怕玄寶會出什麽事。
玄寶已經精疲力竭,癱跪在台上,眼神卻很堅定的看著沈樵。
“你這是耍詐!卸我的力!”
“一個勇者匹夫,安知高手的頓悟!”沈老說罷,手中鐵扇輕輕一甩,速度極快的扇子輕而易舉的將玄寶打飛場外。
玄寶被擊飛數十米開外,安素急忙跑了過去。
“呵呵,承讓!承讓!”沈樵此時上台正好不用動手,借玄寶之手直接將武功平平之人淘汰掉了,這種方式一直是沈樵所愛。
“玄寶!你沒事吧!”安素將玄寶拖起,背到台下一角落旁。
“沒事!只是那個姓沈的好奸詐!分明是高手,卻要卸我的力!勝之不武!待我好起來,定要再尋他比試一番!”看著玄寶堅強,倔強的樣子,安素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苦惱。
“沒事就好,你擦擦嘴邊的血,休息下,然後來幫辭寧加油助威,我想他現在應該台上了!”安素說罷,又擠進了人群之中。
何若夢看見沈樵那得意的樣子,心中怒火燃燒,想新仇舊恨一並解決。
正當她要上台,卻被身後一手按住了肩膀。
而此時上台的便是王辭寧。
何若夢氣憤不已,眉頭緊鎖,美麗大方的臉上驟然凶狠無比。
可一轉身。
“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