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明白為何她無權無勢,也沒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又被冷落在王府後宅兩年,卻突然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且獨得陵王的寵愛。
可白雨瀟卻曉得,聖上之所以下旨冊封她為王妃,是因為她所提供的名冊為僵持許久的鹽稅案提供了突破點,皇上龍顏大悅,一個小小親王妃位就能換來如此重要的線索,還可能為國庫帶來百萬兩的稅金,這筆生意太劃算了。
此刻,白雨瀟抱著女兒坐在主院花園裡的樹下乘涼,這棵梧桐樹就是當初在梧桐院裡的那棵,後來司流靖命人將它移到了主院的花園裡,白雨瀟聽著蟬鳴,懷裡的孩子睡得很安穩,絲毫不受影響。
而一旁的奶娘懷裡抱著她的兒子,兒子正用一雙骨碌碌的眼兒好奇的盯著她。
白雨瀟滿足的看著兩個孩子,怎麽看也看不厭。
時光飛快的流逝,等到司流靖下朝,回到府裡,來到她身邊,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院子裡坐了這麽久。
“王爺回來了?”
“嗯。”司流靖看著妻子如花般溫柔的笑靨,唇角也彎起溫柔的弧度,他低頭輕聲問道:“今日他們倆還好嗎?”
“好的很呢,這兩個寶貝一個會睡,一個醒了也不吵,只是一雙眼兒轉著往四周看,十分好奇呢。”
司流靖將兒子抱過來逗弄了幾下,兒子一見到老爹,小小的臉兒笑了,他也笑了,一大一小相互對看,不須言語,也能咿咿呀呀溝通得樂此不疲,看得白雨瀟在一旁不住的笑。
過了一會兒,兒子突然抓住司流靖的手指含著。
“兒子餓了呢,先抱進去喂奶吧。”白雨瀟吩咐奶娘。
兩名奶娘一人抱著一位小主子,向王爺和王妃福身告退,便走進屋子裡。
司流靖也牽起她的手:“走,咱們回房,陪本王說說話。”
白雨瀟的手被他的大掌堅定的握著,朝露和霜兒識趣的退下,沿途見到的仆人和丫鬟也紛紛請安告退,嘴邊還偷偷笑著。
白雨瀟看了,禁不住嘟嘴嘀咕道:“有什麽話不能在外面說,非要進屋說,大白天的呢,也不怕別人笑話?”
“誰敢笑,本王叫人縫了他們的嘴。”
“我就想笑呢。”她故意說了一句。
司流靖回頭看著她,露出一抹壞笑,靠近她的耳,低聲道:“那我親自罰你,封住你的嘴。”
白雨瀟俏臉發紅,這人罰來罰去還是這一招,誰怕誰呀。
她被他帶進內房,有眼色的下人早退了出去,房裡只剩他們兩人,她被司流靖抱著坐在腿上,依偎在他寬大的懷裡,一顆心撲通亂跳。
懷著孩子時,司流靖忍著不碰她,也沒去其她小妾的房裡,生了孩子後,她又坐了一個月的月子。
她本就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子,身子健康得很,這月子差不多也坐完了,他等不及想要她了。
一想到兩人這麽久沒那啥,她也是很期待的,今日不管他有什麽要求,她都答應,一定讓他滿意。
“水兒的身子可好了?”他輕問道。
她偎在他懷裡,羞著臉點頭,一雙眼亮晶晶的,如今的她多了一股少婦的嫵媚風情,更加的迷人。
司流靖盯著她,幽深的墨眸中有火光在閃動,但他沒有即刻將她壓在床上,反倒是托起她的臉,嗓音帶著誘人的磁啞:“既然如此,咱們也該好好的敞開心胸,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
是呀,敞開心胸就是卸下衣裳,了解彼此就是與對方“赤誠相見”,她懂的,她心下笑著,等著他動口又動手。
“妾身謹遵王爺吩咐。”她羞澀的笑道。
“那你給本王說說,你那羊皮卷是哪兒得來的?你出府又見了哪些人?給我一五一十的報上來,若有隱瞞,別怪本王沒事先警告你。”
白雨瀟一呆,怔怔的看著司流靖威嚇又邪氣的表情,糟了,日子過得太愜意,都忘了這廝說過要好好審問她的話。
她眼睛滴溜溜的一轉,突然伸手往司流靖的下面摸去,三師姐說過,掌握男人的那啥比掌握他的死穴還有用,男人只要下面舒服了,上面就很好說話。
司流靖沒料到她會突襲,整個人氣息一提,呼吸也粗重了幾分。
“白雨瀟,本王在問你話,你……”未說出的話被她以吻封緘,靈動的丁香小舌滑入口中與他糾纏。
雖然這龜縮逃避的法子很笨,卻很有用,司流靖被她的主動一下子給點著了火。
好吧,他先享用她,忍了十個月不敢碰她,自己確實也憋不住了,將兩人身上礙人的衣裳給脫去,他欺身壓上,開始攻城略地。
反正來日方長,她成了自己的王妃,還能跑去哪兒?日後再來慢慢的審她,反正他有的是耐性跟她耗到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