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想,“誰說我沒有遇到過,只不過那次去斯加城和索裡城路上遇獸的事沒跟你們說。”
我一拍腦袋,“對呀!我可以用與文軒的合技對付它。”
想著我就又往回走。
“知秋?”
“我有辦法了。”
癸未不疑我,帶著大家緊緊跟上。
癸未豎起的土牆凝實堅硬,地翼獸還在與土牆著較勁。
我爬上一棵大樹,從體內調出文軒留在我體內的氣息,與其融合到一起,壓縮出兩根冰錐,再次射向地翼獸的雙眼。
危險臨近,地翼獸故技重施,眼皮垂下。
然冰錐沒有如意料的那樣掉落,而是刺穿眼皮直沒入其中。
“吼吼吼!”地翼獸倒在地上翻滾。
一時如狂風大作,樹枝樹葉紛紛落下。攪得整個森林地動山搖,不知藏在何處的飛鳥紛紛遠遁,遠離這是非之地。
在地翼獸翻滾露出肚腑之機,我又兩枚冰凌射入,隨後是兩團烈焰。
地翼獸身上像開了紅色的染房,而染缸被推翻,大片土地被染上了紅色的顏料。
大夥一看,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紛紛出招,讓地翼獸更是雪上加霜。
癸未歪著頭看向我,“你是怎麽做到的?”
“還要感謝你,是你提醒了我。”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地翼獸掙扎了許久,終於血盡而亡,睜著不暝目的一雙瞎眼。
晚上,我們圍坐在一起,亨受久違了的美味。
“卞負責,我就知道跟你一起有肉吃。”於敏貼著我親妮道。
我失笑,昨天我還跟癸未說要抱他大腿,跟著他餓不死呢!
“大家一會吃完,就地休息,晚上輪流值夜。”癸未交代完大夥,便起身去巡視。這是他在安德洛林星養成的好習慣。他是總負責,手下幾十號精英人材,不得不小心。
我靠著一棵大樹,想著心思。我與文軒的合技必須融合兩個人的宙氣,如果體內存著的宙氣用盡,又一時找不到文軒,再遇到今天這種怪獸很難過關,只有逃得份。難道還要像在安德洛林時那樣,設置“空間折疊”,建造一個安全屋嗎?肯定不現實,我們並不會固定長久停留在這裡,而是在參加比賽,機緣不會自己撞上門。
癸未巡視了一周,才放心回到我們身邊,他在我邊上坐了下來。
“知秋,今天那個冰凌是不是融合了什麽,讓它的威力幾倍於普通的冰凌?”
“你猜得不錯。那是我跟文軒兩人合煉的結果,我也不知道它的威力如此之大。”
癸未古怪的看著我,“你就是個怪物,總能想到一些別人想不到的方法。快快交代,是怎麽合煉的?”
我上下打量著他,弄得他摸不著頭腦,“這樣看著我幹嘛?”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休想打岔,繞開這個問題。”
“癸未,你錯怪我了。”我倔著嘴道:“這個合技一定要跟自己心心相印的人一起修煉才能奏效。”
癸未鳳眼微眯盯著我,想要找出我說謊的苗頭,“你不是在誆我吧?知道我根本沒有喜歡的人。”
我兩手一攤,“那就沒有辦法了。之所以要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合煉,也是為了陰陽互補,取的就是采陰補陽之法,把陰陽宙氣融合壓縮到一起。不然施展出來的技能哪能如此威力?”
我看癸未聽了沒做聲,湊近他:“你難道到現在都沒意中之人?不會還對莉達念念不忘吧?我可聽說你們後面一起旅遊,雙宿雙飛!”
癸未握著拳頭,“聽誰胡謅的?”
“當時可是城主親口所說。”我故意一本正經說道。
“莉達自從去礦區探望過你後,整日隻陪著孩子,鬱鬱寡歡。城主為了讓她開心,就送她去了旅遊。怎麽可能放我一起去?我名義上還是礦工,是賤民。城主之所以抬舉我,也是為了打壓你。”
我吃吃一笑。
他看出來我是故意逗弄他,便生氣的扭過頭。
可我還不想放過他,“對了,癸未,你真得對莉達沒一點想法嗎?”
“那你有嗎?”
“我是女的呀,有也沒用。”
癸未陰著臉,悶聲道:“沒有。”
“真的?”
“不想理你了。”
“如果有一天她找上門怎麽辦?”
“宇宙之大。當初我們在貝爾拉裡星時,不是我們送出的經緯坐標?不然也找不到。”
“說不定,萬一呢?”
“別找我,她喜歡的是你。我倒想看看好戲,當她發現你是女子時會是什麽表情!”
有的話真得不能說,遲早會應驗,不過這是後話。
一夜無話,大清早我們都被癸未叫起來,每人提了一份獸肉繼續趕路。當然還留著一半的獸肉,我們根本拿不了。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必須盡快走出大森林,這裡未知系數太多,導致不可控的因素也多。可已經過去了兩天,我們連森林的邊都沒摸到。
這日,太陽尤其得大,越走越熱,我們紛紛脫下了外衣,綁在腰間,恨不能扔掉手上獸肉。但想想它的美味,便忍住了衝動。
癸未已經把如何采集水的方法告訴了大家。但每次采集到的水隻一點點,根本不夠喝。
“我們再往前走走,也許能遇到溪流,湖水什麽的,再不好有一處濕地也可以。”
聽了癸未的描述,向往著美好,大家咽了咽冒煙的嗓子,繼續往前。
“等等。”說話的是崗峰,“我先去方便一下。”
崗峰跑到離開我們十米遠的灌木叢解決。於稅和威力有意無意擋住了崗峰去的那個方向。
我和於敏相視一笑轉過身去。在等待時,我隨手撥了根野草含在嘴裡。
於敏見我這樣,也學著我含了根草,“真的好像有點用。”
“草根吸收水份,雖不多,但也能勉強濕潤一下舌尖,緩解口乾。”
我倆在討論野草時,只聽癸未催促道:“崗峰,還沒好?”
我皺了皺眉,回頭看只見崗峰聽到癸未催促後便走了回來。
於銳大喝一聲:“崗峰,你搞什麽鬼,褲子都不扣上?這裡還有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