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陳兄”
文二郎提著,他剛剛從山中捕獲到的一朱雀,興高采烈的來找自己的好兄弟陳二狗,準備將這朱雀烤了,兄弟二人好好的喝一場。
在屋中的陳二狗,聽到院中叫喊的文二郎後,笑呵呵的走了出來。
“呀,文兄今日,收獲頗豐啊。”
“那可不”文二郎顯擺的,將手中的朱雀舉了起來。
“你看這皮毛筋骨,直接烤了絕對一絕。”
“哈哈哈哈”陳二狗一通大笑,從好兄弟的手中,接過朱雀之後,就快速的收拾了起來。
從他老練的動作來看,這兩個人應該沒人一起喝酒吃肉烤朱雀。
沒一會的功夫,二人就將朱雀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來,文兄請”
陳二狗給文二郎倒了一杯水酒之後,自己直接先乾為敬。
看到好兄弟這麽豪爽,文二郎一臉笑意,也跟著一口悶了。
嘶……
這酒剛入口,文二郎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這口感很是怪異,喝著莫名的就有種惡心的感覺。
“陳兄,這酒的味道,怎麽……”
“怎麽樣,這酒是不是很好喝?”
文二郎本來想說的不是這個,但好兄弟都已經這麽說了,他也不好駁了陳二狗的面子,於是隻好假笑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來文兄,在來一杯。”
陳二狗豪爽的給文二郎倒了滿滿的一杯,看著背中的酒色,文二郎胃裡突然一陣膈應。
“文兄,喝啊”
陳二狗又是一口悶,見他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文二郎咬著牙,同樣一口幹了。
“哈哈,文兄果然痛快。”
文二郎擺擺手,面色逐漸變得痛苦,同時肚子不停的叫了起來。
聲音響的,陳二狗聽的清清楚楚,他還以為這是文二郎餓了,還打趣道:“文兄別急,這肉還沒烤好呢,等好了,我絕對不跟你搶。”
文二郎還是搖了搖手,臉色迅速變得潮紅,想青蛙一樣,呱呱了兩聲之後,頭一扭,突然狂吐了起來。
陳二狗迅速起身,關切的給聞二郎拍著後背。
“文兄,沒事吧,怎麽今天酒量這麽差?”
將肚子裡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之後,文二郎顯得舒服了許多。
“沒事沒事,就是你這酒的味道太過於怪異,你這什麽酒啊?”
背對著陳二狗的文二郎,沒有看到,在他說這酒不好的那一刹那,陳二狗的眼中迅速閃過了一道冷意。
做回原味之後,陳二狗淡淡道:“自己泡的酒罷了,文兄要是喝不慣,那就不喝了。”
“你這酒,可不是泡壞了吧?哈哈……”
打趣的文二郎,沒有聽出來陳二狗話中的冷意,而這,也讓陳二狗眼中的冷意愈發的濃厚。
“文兄說笑了,呵呵”
一聲冷笑之後,文二郎總算是,發現了一絲對勁了。
只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還以為陳二狗只是對他的笑話不喜歡罷了。
為了活躍氣氛,文二郎突然說起了,這兩天在西部傳的飛快的天蟲族之事。
“陳兄,你可聽說最近傳的,這天蟲族之事了?”
一說起天蟲族,陳二狗的立馬開了精神:“聽說了,不知文兄怎麽看?”
文二郎平日裡,嘴上就沒有一個把門的,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跟人閑扯。
如今陳二狗這麽一問,讓文二郎直接來了興致:“陳兄,要我看,這天蟲族也沒什麽可怕的,我以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天蟲族的記錄,不過就是一群臭蟲子罷了,那一腳不留踩死了嗎?我看這一次啊,是那靈方反應過度了,或者,他就是借這個由頭,來看看什麽地方會不聽話,你覺得呢?”
文二郎一通掰扯之後,轉身看向了陳二狗。
正是這一眼,讓他慘叫一聲之後,直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你……你……你……”
文二郎指著陳二狗的手,不聽使喚的一直在顫抖,雖然剛才,已經將肚子裡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但他還想吐。
現在的陳二狗實在太讓人惡心了,一腦袋的紅蟲,擱誰誰不想吐。
“怎麽,文兄不是從古籍上見過天蟲族嗎?怎麽現在還這麽害怕呢?”
陳二狗從自己的臉上,抓下來了一大把蟲子,一邊吃一邊靜靜有味的看著文二郎。
蟲子扔進嘴裡之後,陳二狗咀嚼的精精有味,可以說的上是汁水亂流。
一種特殊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就流了下來,文二郎再也受不了,直接再次吐了起來。
“哈哈哈”
見他這幅樣子,陳二狗再次大笑了起來:“文兄啊文兄,直接你剛才喝的什麽酒嗎?那可是用我臉上的小可愛泡的酒,這麽好喝的東西,你居然覺得惡心。”
說到這裡,陳二狗立馬變了臉:“你這個卑微的東西,不是挺厲害嗎?嘿嘿,今天咱們就看看,到底是誰被一腳碾死。”
陳二狗說著一腳就踩了過來,文二郎雖然哇哇的在嘔吐,但他的反應也不慢,雖然有點狼狽,但還是憑借一個翻滾,躲過了這一擊。
一擊不成,讓陳二狗非常的惱怒,他腦袋上的紅蟲,也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一個個的張開了自己的小口。
文二郎越看越惡心,但事到如今,不論在怎麽不舒服,他都得強忍著,要不然,恐怕直接就要喪命了。
兩人正式打了起來,自從八百年前,兩人一見如故,相交為兄弟之後,他們二人就沒有動過手。
如今這麽突然一動手,陳二狗和文二郎皆是一驚。
陳二狗沒想到文二郎居然這麽強,而文二郎沒想到,這陳二狗居然會這麽弱。
兩人對各自的實力,都產生了極大的誤解。
勉強過了幾十招之後,陳二狗自知不是文二郎的對手,當下就想要逃。
但已經打出火氣來的文二郎那肯輕易的放走他,兩人糾纏不下的時候,陳二狗玩了一個陰招。
他從自己的臉上抓了一大把蟲子,扔向了文二郎,但可惜,不僅沒有逼退文二郎,反而還讓他乘機直接一刀砍掉了自己的胳膊。
“文兄饒命,文兄饒命,看在這麽多年的輕易上,我錯了,饒我一命”
陳二狗顧不上胳膊的痛意,跪在地上立馬開始求饒。
他迅速變成了原來的模樣,沒有了那些可惡的蟲子,文二郎的心,還真的一時弱了。
正當陳二狗覺得有戲的時候,不知何時掉落的蟲子,從他衣領中爬了出來。
文二郎一看,眉頭一皺,心直接狠了起來,一刀就砍了他的腦袋。
相交八百多年,最終,是這麽個下場。
文二郎很傷心,但這樣的情況,不止發生在他的身上。
此刻,在無數個地方,都上演著這兄弟二人之間的故事。
總之就是一句話,天界現在直接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