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姚看到她這副虛情假意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郡主還真是情深義重,想要為太后擋災!
不過這人呢都是將心比心,太后對你那麽好,你應該不會害太后吧?”
永寧郡主抬起淚眼,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恭親王妃,莫要胡言亂語!”
“昨夜也不知道是誰在后宮裡和慶王殿下私會?哦!好像是永寧郡主吧?這件事你還沒來得及告訴太后娘娘吧?”
程玉姚將昨晚的事一說,頓時整個寢殿的人都驚訝不已,滿臉驚愕的望著永寧郡主,畢竟永寧郡主和慶王殿下私會的事,后宮還沒傳開。
“你……閉嘴!”
永寧郡主氣怒的抬手要打程玉姚,叮當一聲,從她袖子裡掉出一個瓶子。
永寧郡主看到後,趕緊收手,蹲身要去撿起,卻被程玉姚搶先一步拿到手中。
程玉姚打開瓷瓶,將裡面的粉末倒在手心中,聞了聞。“這花香混有蟲子燒乾的肉沫,雖說這花香是不一樣了,但這作用卻是一樣的,用來招引蛇,讓它興奮咬人。”
曹添峰也聞到了從他進入寢殿的時候,就聞見的那種奇怪香味。他冷眼看了眼永寧郡主,“竟然會是你害了皇祖母?”
永寧郡主不以為侮,唇邊一朵淡薄的笑意似頂著料峭而開的嬌弱迎春花,不服的冷笑一聲, “夜合沒有!”
曹添峰懶得跟永寧郡主廢話,將昨天和程玉姚查出來太后被害的事,跟皇上訴說一遍。
當時殿中有太后心腹鬱嬤嬤在,鬱嬤嬤也做了人證,還將太后娘娘的話,告訴了皇上。
皇帝聽聞後,讓本來笑容滿面的皇帝立即冷了下來,剛剛歡喜的樣子完全消失不見,勃然大怒,“汪嬤嬤敢串通人來陷害太后?將她抓過來,朕定要重重懲罰她!”
“父皇,汪嬤嬤人跑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她。”曹添峰也苦惱這件事,他不相信一個大活人,會這麽憑空消失。
皇上下令,“就算將皇宮挖地三尺,也要將汪嬤嬤人找到!”
就在皇上下令之後,薑良匆匆進了殿中。
“啟稟皇上,恭親王殿下,后宮荒殿的枯井裡,找到了汪嬤嬤的屍體。”
程玉姚也沒想到對方會善後善的這樣快,不過眼下,她覺得最不能放過的還是永寧郡主。她都要和曹龍聯手對付她了,若是放走一個,只怕會後患無窮。
“皇上,先前害太后的凶手沒有線索去找了,那現在陷害太后的凶手就在眼前,您要怎麽處置她?”
永寧郡主正要借著機會溜走,沒想到被程玉姚抓住手臂,猛地給她推倒在地上。
她坐在地上,她惱羞成怒的喊一聲,“程玉姚,我看你存心跟本郡主過不去!”
“永寧郡主,難道你害了太后娘娘,真的良心上過得去的嗎?還是你覺得,皇上會讓他的母后被你加害,卻大事化小,放過你?”
程玉姚故意強調這句話,就是想讓皇上顧全皇室尊嚴和太后的性命,對永寧郡主懲罰。
皇上本就因為加害太后的凶手死了,沒有頭緒憤怒,這會兒又知道了永寧郡主竟會今日毒害太后,他這會兒更是勃然大怒。
“永寧郡主,你還有什麽話跟朕解釋?”
永寧郡主跪在地上,見皇上雙眉緊皺,滿目冷然,目光威嚴而冷酷,她被皇上的目光所懾,不由自主的身軀一顫,嘴唇顫抖著,道,“皇上,夜合真的沒有毒害太后,太后寵愛夜合,夜合為何要毒害太后?”
叮當!
永寧郡主在解釋的時候,晃動著頭,發髻上的簪子掉在地上,她緊張的想要撿起。卻被曹添峰搶先一步拿起,用力一擰,將簪子端部的金牡丹花擰開。
“李太醫,你看下!”
他趕緊將暗藏在簪子一個小簪子,取了出來,遞給了李太醫。
皇上本就因為加害太后的凶手死了,沒有頭緒憤怒,這會兒又知道了永寧郡主竟會今日毒害太后,他這會兒更是勃然大怒。
“永寧郡主,你還有什麽話跟朕解釋?”
永寧郡主從地上爬起,跪在地上,神情慌張,嚇得渾身顫抖,嘴唇顫抖著,“皇上,夜合真的沒有毒害太后,太后寵愛夜合,夜合為何要毒害太后?”
叮當!
永寧郡主在解釋的時候,晃動著頭,發髻上的簪子掉在地上,她緊張的想要撿起。卻被曹添峰搶先一步拿起,用力一擰,將簪子端部的金牡丹花擰開。
“李太醫,你看下!”
他趕緊將暗藏在簪子一個小簪子,取了出來,遞給了李太醫。
李太醫在接過的時候,十分小心,捏著金牡丹花,望著小簪子上的黑色東西,用銀針試毒,顏色和嗅聞來再次確認。
“這是蛇毒的毒液,塗在了發簪尖端上,這和太后娘娘之前中的毒極為相似。”
程玉姚與曹添峰對視一眼,沒想到這次還挺有默契的,這麽快就將永寧郡主的罪行給揭發,和公布於眾。
皇上滿眼冷切,目光緊盯著永寧郡主,一腳踢翻了她,“大膽永寧郡主,你竟然敢毒害太后?來人,拖出去杖責五十,押入大牢,等太后醒來了,聽候發落!”
“遵命,皇上!”
永寧郡主爬起來,磕頭求饒,她的頭在地上磕的崩崩作響,她的頭都叩破了,鮮血淋漓,“皇上,夜合沒有毒害太后……夜合真的沒有……是……”
她慘白了臉,身體顫抖,滿臉惶恐,現出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那飽含求生欲的雙眼,直勾勾射出一道絕望的陰光,一會兒看看皇上,一會兒又看看曹龍,雙眼迷離地在二位之間徘徊,可憐兮兮地等候他們的發落和自己的命定。還沒等將他供出來,就聽曹龍突然站出來道。
“父皇,兒臣昨夜被永寧郡主下了迷藥,被她算計,她要兒臣娶她為妻。兒臣不依,她就想告到太后這裡。
兒臣趕到太后這裡想要跟太后解釋的時候,發現永寧郡主因為太后不準她胡鬧。她一怒之下,拿起這隻簪子刺傷太后。”
曹龍這一番話,更是落實了永寧郡主毒害太后的罪名。
皇上怒紅了雙眼,怒聲下令,“將永寧郡主杖責八十,若是活著便押入地牢,死了送回夜侯府。”
“遵命,皇上!”
“皇上饒命啊,皇上……曹龍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夜合?曹龍你心好毒……皇上饒命啊!”
殿中是永寧郡主被拖走的時候,求饒哭喊的怨氣聲。
程玉姚望著永寧郡主被拖走,想到前世永寧郡主跟她爭搶曹龍,設計讓她被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凌辱,讓她在后宮成了笑話。
這一世,她可沒那麽好欺負,就要她拿命來償還。
“恭親王妃,太后娘娘就交給你醫治了,若是有事,及時稟報朕!”
“遵命,皇上!”
程玉姚見皇上揉了揉額頭,擔心的看了眼太后,隨後背著手大步離開。
皇上一走,眾人陸續離開。
程玉姚與要離開的曹龍對視一眼,微微笑了笑,“慶王殿下您堂堂七尺男兒,竟然也會被弱女子算計了,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
“恭親王妃如此聰穎過人,還精通醫術,也讓本王刮目相看!”曹龍笑著說完,轉身間沉下臉,一揮衣袖氣怒離開。
“妹妹,你和慶王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程莞清走來,不放心的拉著程玉姚的手,看了眼離開的曹龍。
“姐姐,我們沒什麽誤會,你放心好了,真的沒事的。”程玉姚拍了拍程莞清的手,讓她放寬心,眼神卻冷冷的盯著曹龍的背影,恨不得將他戳穿。
他別想獨善其身,等到機會來了,她程玉姚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曹添峰望見程玉姚滿目冷然,眼神寒意凜冽,一直望著曹龍的背影,皺了皺眉頭,不明白她和曹龍是否是他所見一樣,是否還是暗結珠胎?
“峰兒,母妃給你一個驚喜,快走,跟母妃去見她!”
穆妃拉著曹添峰的手要走,突然有人擋住了她。
“恭親王這是要見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