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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邪王的掌心寵》第五十九章 王妃饒命,醫女醫術高明
  程玉姚低頭看了眼捧著的盒子,心裡跟外面的陽光一樣暖暖的,這畢竟是曹添峰第一次送她禮物。

  “剛才沒弄壞了吧?”

  她擔心簪子在和程思琪爭搶的時候弄壞了,忙打開盒子,將簪子拿出來仔細瞧著。

  簪子完好無損,在陽光下更是雪白剔透。她拿著,看著,笑了,她唇角含笑,臉上都是笑靨如花、顧盼生輝,明媚勝過幾許春光。她的笑容明澈。

  “喜歡嗎?”

  “喜歡!”

  程玉姚竟然聽到了曹添峰低沉好聽的聲音,嚇了一跳,忙將簪子放進盒子裡,左右看了看。

  鵝卵石的小路上,未見曹添峰身影。

  “我才不稀罕!”她嘴上這樣說著,唇角的笑意卻那麽明顯,將盒子捧緊在懷裡,心情大好的回秋水閣。

  剛踏進閣子,一個身材高瘦,穿著棕色長衣的男人,忙起身打招呼,“二妹,你終於回來了!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

  程玉姚看到那一張乾淨平庸的容貌,卻給人一種謙謙公子的感覺。

  她雙眼眯起,手指扣緊了捧在懷中的盒子,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你難道不應該叫本宮一聲恭親王妃嗎?跪下叩拜!”她清冷勾唇一笑,上前一步,與他咫尺之距。

  “恭親王妃!是微臣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還請恕罪!”

  咣當!

  男人跪在地上,雙手撐在臉邊,額頭觸地叩拜,身子微微顫動。

  看到他卑微叩拜的模樣,程玉姚並未感覺到心中大快,要是把刀給她,她真想一刀砍斷他的頭顱,讓他死在她腳邊。

  程玉姚眼睛酸痛,腦海裡的記憶在翻滾,那是她死前最黑暗的月夜。

  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穿著一身朝服,揪住她身上的鐵鏈,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著她在玄武門前的高台上走著。

  “看到沒有?這是你爹娘的頭,還有你大哥的頭,皇上下令要曝曬三十日,以儆效尤給那些忤逆之心的亂臣賊子看。”

  “爹爹,娘親……”

  程玉姚看著滿地頭顱中,她爹爹,娘親的頭顱在她腳邊,她聞見那些腐臭和血腥的氣味,心裡痛的要死,向腳邊撲去。

  “這就知道心痛了?嗯?”男人拉扯她脖頸上的鐵鏈,像是勒住一隻狗一樣,將她的臉拉到他面前。

  “二妹,爹娘的頭顱是我親自斬斷的,怎麽樣,你一定想不到吧?”

  程玉姚錯愕的抬起淚眼看他,啞著嗓子,嘶聲裂肺的喊問,“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對他們?”

  男人勒緊鐵鏈,程玉姚感覺脖子要被勒斷,臉色漲紅,幾近窒息。

  卻聽男人低沉可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程玉姚,他是你的爹娘,並非是我的。我在相府這麽多年,他們誰曾正眼看過我一眼?
  這就是他們看不起我的代價,我要他們死在我手上,讓他們知道他們也有求我放過他們的時候,啊哈哈!”

  那猖狂的笑聲,在她耳邊猶如魔音,久久盤旋不散。

  她的爹娘,大哥,就這樣死在他的手中,永遠的離開了她。

  ————————————————————————————————

  程辛夷……程元君的親哥哥,相府的庶子。

  我和你們兄妹這一世,又見面了。

  程玉姚深吸一口氣,她忍住酸澀的眼眶內滾動的淚水,見薑良走來,她從他腰間抽出佩劍。

  “王妃!”薑良驚呼。

  程玉姚緊閉的嘴唇有生硬的弧括,眼角細細的皺紋蔓延到她的嘴唇,有凜冽而清晰的唇紋。她氣得牙根都癢癢,朝著叩拜的程辛夷,揮劍而下……

   叮!
  玉冠落地,碎成數片。

  一縷青絲斷掉,散落一地。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

  程辛夷嚇的趴在地上,神情慌張,瑟縮著,渾身顫抖,嘴裡顫聲哀求著饒命。

  看著前世裡趾高氣昂,最後喪盡病狂殺了她至親的庶兄,此時像一條死狗趴在地上求饒。

  程玉姚唇角勾起,眼底寒意蔓延,“二哥,快起來,你這樣一直趴在地上,讓人看到了會笑話。”

  “王妃,微臣有罪,不能起身!”

  “有何罪?剛才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至於害怕嗎?”

  程玉姚先是將長劍遞給薑良,薑良接過,她才道:“將我二哥扶起!”

  “是,王妃!”

  薑良過去將程辛夷扶起,他起來的時候,臉色蒼白,披頭散發,嘴唇顫抖著,不敢直視程玉姚的雙眼。

  那樣子看起來極為狼狽,卻讓程玉姚看到了心裡很是爽快。

  她上前一步,臉上含笑,抬手幫他攏了攏散落在身前的長發,“二哥,剛才你的玉冠髒了,我看不慣就斬斷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王妃做什麽都沒錯,微臣怎敢生氣?”程辛夷躲閃下,長發從程玉姚手中滑落。

  程玉姚看了眼空了的手,再看一眼地上散落的青絲,感慨一句,“青絲已斷,二哥不會覺得你與我的情分從此斷了吧?要不然也不會一口一個王妃的叫著,聽著就讓人生疏的很。”

  程辛夷眼珠轉了轉,趕緊笑著迎合一句,“二妹,二哥剛才確實是誤會了……”

  “誤會了?那就繼續誤會好了!”程玉姚笑容凝固,抬眼看他,寒若冰霜。

  “以後給本宮記好了,要是敢傷到本宮在乎的人,無論是誰,本宮要你們一家子償命!”

  程辛夷嚇的瑟縮一下,“二妹……不!王妃,說的可是真的?莫不是與微臣開玩笑?”

  “當然是開玩笑了。”程玉姚臉上又重拾笑容,在他身邊轉了一圈。

  見程辛夷又松了口氣時,她將唇湊近他耳邊,“二哥,你入朝中為官,凡事多加小心,可不要手長拿了些不該拿的官銀,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程辛夷聽了,嚇的身子繃緊,看向程玉姚。

   程玉姚笑著幫他理了理衣領子,忽然抓緊,“二哥,人在做天在看,要是不忠不孝,就算老天不收拾你,總有人會好好教訓你。”

  松開他的衣領,程玉姚打了個哈欠,“我乏了,你退下吧,沒什麽事,以後別找我!”

  “微臣這就離開……”

  程辛夷跌跌撞撞的離開了秋水閣,看的薑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王妃,您可別嚇你二哥了,瞧他膽子小的,慫死了!”

  他笑夠了,看向程玉姚,卻見她冷著臉望著程辛夷離去的背影,最後捧著盒子上閣樓去了。

  薑良脊背一涼,王妃好凶啊!
  程玉姚上了閣樓,手捧著盒子想起了前塵過往,發呆了好一會兒。

  一直過了晌午,她看了眼窗外,想到大哥走後不知多久才能相見。

  她將盒子放在床頭,這才出了秋水閣。

  薑良不放心她,隨著她一起到了大哥的小院。

  她看到大哥秦軒懷裡正抱著一個人,大聲呼喊起來。

  “來人啊,快來人幫忙!”

  她緊張的瞳孔睜大,趕緊抬腳跑了進去。

  “大哥,娘親怎麽了?”程玉姚跑過去,看到娘親臉色蒼白,氣息微弱,處於昏迷狀態。

  “娘親剛才還好好的,就說太陽有點毒辣,拉著我要到屋裡納涼,剛一拉我就暈倒了。”秦軒心急如焚的說著。

  “薑良,你幫我大哥將我娘親抬到屋中去!”

  “好!”

  薑良幫著她大哥一起抬著李氏放到床上。

  程玉姚先給娘親查看了下現狀,給娘親把脈的時候,感覺到她氣息微弱,翻開了雙眼,看到了白眼球有些紅血絲,唇色微青,指甲的顏色變得最為明顯,淺青色。

  “二妹,你在這照看娘親,我去找大夫過來給娘親看下。”

  “好!”

  程玉姚見哥哥秦軒急匆匆出了屋門,就對屋中的汪嬤嬤等人吩咐,“你們先出去,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要進來!”

  “是,王妃!”

  汪嬤嬤帶著幾個丫頭出去了,程玉姚讓薑良先留下來。

  等汪嬤嬤等人離開了,程玉姚從袖子裡拿出牛皮袋,打開後,裡面是長短不一的銀針。

  她先用銀針刺了李氏的十指,從中擠出的血是微黑色。

  果然是中了毒,好在時間不長,今日應該是她娘親第一次表現出中毒現象。

  阿嚏!阿嚏!
  從敞開的窗戶吹來一陣風,一股刺鼻的香味,刺激著程玉姚連打了好幾聲噴嚏。

  程玉姚知道這是什麽香味,雙眸盯著娘親發髻上。一種奇怪的念頭衝進腦袋裡,“難道是頭油有問題?”

  想到這,程玉姚趕緊出了屋子,對門口候著的汪嬤嬤吩咐道,“汪嬤嬤,去我娘的屋子裡將她平時用的頭油拿來。”

  “是,王妃!”

  汪嬤嬤急匆匆走了,程玉姚轉身走回來坐到床邊。看到娘親蒼白的臉色,微弱的氣息,就有種隨時要離開她的感覺,離開這個世界的感覺,讓她不禁有些害怕和傷感。

  她握緊了娘親的手,哽著嗓音,道,“娘親,您放心,玉兒一定會醫治你身上的毒的。”

  吸了吸鼻子,程玉姚調整下情緒,不敢耽擱,還是要盡快給她娘親醫治的好。

  她以前得到一本孤本,是第一世裡醫門世家的外公過世的時候,傳給她的。

  那時候她對中醫學很是專研,而外公的這本醫學孤本裡記載了一種武學和醫學並存並施的氣針術。

  雖說她能像那些人飛簷走壁,但卻練就了一身敏捷和力氣的本事,就是為了學會和運用氣針術。

  “娘親,你忍著點,很快就會讓你身子松快點,毒血不要攻心才好。”

  程玉姚讓薑良幫忙將李氏扶到椅子上斜靠著,讓薑良到外面守著。

  隨後她將李氏衣服脫下,方便等下精準的找到穴位刺下。

  纖纖手指捏著銀針,她集中精神,運氣,施針,手法快、準、穩。

  以李氏頭頂的百會穴為主,其他穴位為輔,圍繞主穴位而旋轉施針,共施了一百零八針。

  噗!
  當這一百零八針刺入李氏身體內,沒多久李氏的身子一抖,從口中吐出一口暗紅色的血……

  “娘親!”

  “玉兒……”

  李氏輕喚她一聲,抬起手沒等觸碰到程玉姚,就已經垂落下來。

  程玉姚看到娘親微弱的樣子,心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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