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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邪王的掌心寵》第一百三十六章 罪有應得, 折磨她,她來
  “啊!~”

  一聲慘叫。

  老夫人從藤椅上滾落下來,她的身上刺著一根白玉簪子。

  這簪子,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她剛賞賜給於嬤嬤的貴重首飾。

  “於嬤嬤,你竟然要害死我?”

  “不……老夫人,不是我……是她……”

  於嬤嬤指著程玉姚,還想解釋什麽,嘴巴裡吐出了一口黑血,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就一動不動了。

  那些銀針中,她可是摻進了幾根毒針。

  她想要指證她,也要看她有沒有命活下去。

  “你個老東西,竟然想我死……活該你死,你死!”

  程玉姚見老夫人並不會因為於嬤嬤的死傷心,反倒是憤怒的罵著,可以見的,她這個人,還真是一點都不顧念舊情。

  “老夫人,您受傷了……您還好吧?”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哎呦……好疼啊,哎呦呦……”

  看到老夫人叫疼,讓她去找大夫。

  程玉姚趕緊答應了她的話,出了春雪院。

  只不過她可沒有去找什麽大夫,而是回到了秋水閣。

  誰會關系她是不是疼?
  還是流血身亡?

  她現在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心煩,更不在乎老夫人是生是死。

  回到秋水閣,曹添峰皺著眉頭,盯著被綁在床上的白芷發呆。

  程玉姚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曹添峰是被白芷的美色所吸引。

  但她仔細看過了白芷的樣貌,並不是很出眾的女人,相反,可以用在普通不過幾個字,來形容白芷了。

  “喂!看她看到發呆,你喜歡她啊?”

  程玉姚將白芷和她對比一下,心裡這才有了普,覺得王爺不會那麽眼光差,這才去喚了王爺。

  曹添峰看到是她回來了,皺起的眉頭這才展開,不過臉上仍是一副萬年不變的冰塊一樣。

  “她什麽都不肯說,本王現在可真的沒有辦法了。”

  “不肯說?”

  程玉姚看了眼完好無損的白芷,心想曹添峰一定是舍不得對一個女人下手,這樣又豈會問出一些重要的話來?

  “我看你是不舍得下手吧?對了,我記得你不是說三年前,你已經從她的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嗎?這次你審問的辦法,不管用了?”

  提起這件事,曹添峰也有點鬱悶。

  “當初,是因為她的家人來找她,恰好被本王注意到了,本王用她家人的性命威脅她,她這才什麽都說了。

  現如今,她的家人下落不明,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隱藏起來了。而她更是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到她了,她怎麽可能說。”

  程玉姚看了眼白芷,見白芷看她的眼神,諷刺中帶有幾分不屑。

  這種眼神,她並不覺得有什麽稀奇,倒是覺得,白芷這樣,也是保護她自己的一種方式。

  挑釁她,對她沒有好處,但對她毒打,更是沒辦法套到有用的話來。

  “你現在不想說,也不要緊,反正本宮想過了,有人願意給本宮練練手,本宮就先拿你練手好了。”

  程玉姚說完,就先出了屋子,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她將脖頸上的吊墜取下,心裡默念急救箱。

  等她將吊墜放在地上的時候,急救箱就變了出來。

  她提著急救箱過來,然後打開,從中找到了她想要的幾樣東西。

  眼眸緩緩眯起,她將其從急救箱中取出,撕開包裝袋,然後將裡面的東西對著白芷晃了晃。

  “等下會有一點點的疼……但只有一點點,死不了的,你最好忍住了!”

   白芷不屑的看了程玉姚一眼,唇角挪動下,發出細微的哼笑聲。

  程玉姚也沒生氣,轉身從急救箱中找到了一瓶藥液,用細針管將裡面的藥液,抽出了滿滿一管。

  “我知道,這點小傷小痛的,對於你們這種人算不了什麽。”

  她抓住了白芷的手腕,將細長的針尖在她的皮膚挑起,將裡面的藥液猛地注射進去。

  “啊!~”

  白芷終究還是沒忍住疼,痛叫一聲。

  程玉姚像是沒聽到一樣,在白芷掙扎的時候,將她的手腕甩開。

  她又拿起了那瓶藥液,從中抽出滿滿的一管藥液,然後抓起白芷的手腕,猛地一下扎進去,全注射進去。

  白芷邊掙扎,邊有些驚張的喊起來。

  “你給我在身體裡弄了什麽?”

  “是一種藥,但有的人過敏,若是不急救會死的很快。但大多數人沒關系,你應該死不了,不過就是疼疼而已。”

  程玉姚說完,再次抽出一管藥液,在白芷的皮下注射,很快白芷的皮膚上又隆起一個包來。

  而這樣的包,一個,兩個,三個,甚至更多的時候,就會讓她嘗到那種持續疼痛的滋味。

  “你殺了我吧?這樣折磨我,算什麽?”

  白芷情緒激動的喊著,手腕上竟然出現了紅色細密的疹子,臉上的皮膚也變得不正常的紅色,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

  程玉姚淡淡看了一眼,雖然沒有在白芷身上繼續注射藥液,但還是打算袖手旁觀的在一邊看好戲一會兒。

  “看來你還真是少數人中會過敏那個,等你皮膚中的藥液都進入了你體內,很快你就會呼吸不暢,全身瘙癢,心臟麻痹,最後窒息身亡。”

  她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說一個小貓小狗死的何等容易一樣是,一點都沒有將她的性命看在眼裡。

  白芷心跳的厲害,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渾身癢的難受,比她平日裡被人嚴刑拷打時,來的還要更加讓她害怕。

  她咬緊嘴唇,還想當一個烈女,誓死不說。

  “你少在這裡威脅老娘,我是不會說的!”

  “你不說就不說,反正等下你死了,給你扔進河裡喂魚。你長得本就不好看,扔進河裡泡久了一定會泡的發脹,渾身惡臭,身上的肉也一點點被魚給吃了。

  你說要是這個時候,你的家人看到了你,一定會認不出來吧?說不定還會惡心的嘔吐起來,恨不得讓你早點被河裡的東西吃掉。”

  程玉姚邊風輕雲淡的說著,邊看到白芷渾身紅腫發癢,呼吸急促,快要瀕臨死亡,受盡折磨。

  白芷真的熬不住了,她現在連喊叫都困難了,從嘴巴裡擠出幾個字。

  “救我,我什麽都說……”

  程玉姚聽了這話,就像是聽到玩笑話一樣,扭頭對身邊的曹添峰調侃一句。

  “看吧,她說什麽都肯說了,你還說拿她沒辦法,我看……就是你憐香惜玉了。”

  “誰憐香惜玉了?”

  曹添峰不滿的反駁一句,但看到白芷沒有被打,沒傷,就已經妥協了,願意什麽都說出來。

  他不得不佩服程玉姚的手段,還真是一個聰穎能乾的女子。

  “你看,她這不是什麽都要說了嗎?那你說吧,誰是背後的主謀?”

  “齊王殿下……曹枯礬!”

  聽到曹枯礬三個字,程玉姚唇角的笑容,一點點暗淡下來。

  “曹枯礬?王爺……”程玉姚轉頭看向曹添峰,見曹添峰聽了這話的時候,明顯面色沉冷下來。

  “若真的是齊王,我殺了他,你會不會恨我?嗯?”

   男人沒有說話,棱角分明英俊的臉上,陰雨沉沉,給人一種難以捉摸的沉冷感。

  程玉姚再去齊王府的時候,曾經在花廳中,看到了一副字畫,上面有恭親王親自提筆和印章。

  其實那個時候,她就猜測到了。

  齊王和恭親王,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並不簡單。

  但現在,齊王已經威脅到了她外祖父,甚至外祖父的家人,這也是她的親人,是她的底線,她不能容忍和放過他。

  “你不能殺他!”

  這五個字,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讓程玉姚即便之前猜到了,還是難以接受。

  “為何?”她還是心有不甘,甚至在橫梁一件事,那就是她和齊王之間,他會如何選擇。

  曹添峰抬眸,看她的眼神冰寒徹骨,“誰都可以,而他不行。”

  “就因為你們兄弟情深?你以為這些兄弟情深是表面上看到的一樣嗎?王爺,即便你現在說不行,我還是會去做的。”

  “本王不信,你能做到。”

  這句不信,也許有他去袒護齊王,也有可能她不是齊王的對手。

  但她並不想,就此算了,她也會為了保護外祖父,不惜和他關系決裂。

  “好疼……救我……救……我。”

  白芷掙扎的痛喊聲,將程玉姚的思緒拉回,她看到白芷過敏現象嚴重,若是在不及時醫救,就會性命不保。

  她先從急救箱找到了脫敏針,給白芷注射了一針。

  然後又將白芷皮膚上的多個皮膚包,用刀子割破,將裡面的藥液放出來。

  最後,程玉姚給昏迷的白芷輸液,保她一命。

  等她忙完了這一切時,曹添峰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不知道,他是何時走的。

  但她今天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她在他的心中,不及齊王,也可能還不如施萍兒,不過是有名無實的恭親王妃身份而已。

  深吸一口氣,程玉姚調整下情緒,不想因為他的事,阻止了去救她外祖父。

  她望著躺在床上,漸漸好轉的白芷,雙眸微微眯起。

  “我救你不死,可不是心慈手軟放過你。既然你的能耐不小,我就讓你助我一臂之力好了。”

  曹添峰再來齊王府的時候,已經入了夜。

  齊王曹枯礬見他來了,臉上噙著笑容,讓齊王府的人準備晚膳,他好和曹添峰好好喝上幾杯。

  “九哥,你為何看起來愁眉不展的?莫不是還在因為白天的事,跟我生氣?

  我已經答應你了,不會在傷害王妃,就絕不會食言。”

  曹添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盯著齊王的臉好了好一會兒,見他還是很小時候一樣,一臉誠摯的表情。

  這才松了一口氣,對他道:“楊老將軍的事,你還是算了吧!”

  齊王曹枯礬聽到這話的時候,一臉迷惑的問,“楊老將軍?哪個楊老將軍?九哥,你突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我真的有些不明白。”

  曹添峰沒打算拐彎抹角,也直言不諱告訴他,“楊天冬!你的人是白芷吧?三年前,將三國攪得天翻地覆的人,你竟然都能將為己用,看來你的本事也不小。”

  曹枯礬仍是一臉不解,“九哥,什麽楊天冬?白芷,這些人與我何乾?你今天突然登門造訪,跟我說這些,我真的是越來越不懂了。”

  曹添峰猛地起身,抓住他的衣領,“你在跟我裝糊塗?”

  房梁上,一個黑衣人坐在上面,晃動著雙腿,眼眸忽然眯起,從房梁上輕盈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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