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妃體諒。”莫鷹這回放心了,要是紀南行和千闌珊要南竹和木蓮心在一起,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南竹還在抱著酒壺發呆,看到莫鷹來了,一臉的審問,直到聽到千闌珊保證的話,這才放心了,把酒壺一扔,翻身下房。
“速度還挺快,下回就讓你多傷心幾日,看你還敢不敢亂丟我的酒壺。”莫鷹撿回去,裡面一滴酒都沒有了,還得去打酒。
綠雲去提水來,千闌珊在外面親自釀酒,寧嬤嬤都跟在邊上幫忙。這回連她都對木蓮心開始好奇了,也擔心自己多嘴,害南竹白擔心一場。
“剛剛安撫好兩個人,你怎麽還鬧別扭起來了,要不是你提前說,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萬一以後木蓮心找我提要求,要嫁給南竹,這邊又不同意,那才叫麻煩呢。”
“王妃,奴婢真的沒有做錯嗎?”綠雲還有點畏首畏尾,聽到千闌珊這麽說,這才放心啦。
“沒錯,而且是太對了,以後要是知道什麽事情,一定要和我說,不然以後就不給你好玩、好吃的東西了。”
“一定一定!”綠雲這回乾活手腳都快了起來,興高采烈地在千闌珊身邊繞,幫著拿酒曲。
“再戳個洞,這樣更容易出味道。”寧嬤嬤在旁邊提示,千闌珊蓋上蓋子,桂花酒就釀好了,等自然發酵,密封一個月左右,就能喝到新鮮的桂花酒啦。
“還挺好玩的。”千闌珊第一次釀酒,青梅酒府裡一直不斷,今年的桂花開得特別好,這個時候樹上還有,就想到釀桂花酒。
寧嬤嬤檢查後,確定沒有問題,才放去釀酒的院子裡,給千闌珊打了幾壺青梅酒。已經重陽過後了,就不放冰,這樣更好吃一點。
“有酒就是好事。”千闌珊想都邊吃烤肉邊喝酒,叫寧嬤嬤去準備烤架,再切一些肉片,加上醃料醃製好,一會兒下酒吃。
“你還真的是會享受,我要在這裡給你寫字,真的是老天爺不公啊。”紀南行聽到千闌珊在門口說的話,就開始在屋子裡叫起來了。
“還不是有你的份,這個時候叫什麽叫,大中午喝酒,一會兒午休後,下午我就能把你的白蘭花荷包給做好了。”
“還不是因為晚上要討好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叫莫鷹去做什麽事情。千家要找我幫忙,隨便叫他們進府就是,我有的是辦法忽悠他們。”
“哪裡要你出馬,身嬌體弱易推倒,你就要藏好,免得哪天被他們大喇叭說了出去,你啊,就跟著倒霉吧!”
千闌珊放好酒壺,特意讓寧嬤嬤拿點冰,放在酒壺下面。雖然這樣吃對胃不好,可是吃得爽快了,做事情,才有乾勁啊。
“快來磨墨,你都安排好了,就別老是到處跑。”紀南行頭也不抬,提著筆寫,手腕動得很快,寫的字倒是方方正正。
千闌珊好奇地過去看,都開始吹噓了,把紀南行哄得高高興興的,“還是南哥哥寫字好看,再給我畫一幅圖就更好了。”
“早就畫好了,當時我們拜堂的時候,特意在第二天起來畫的。”
“真的嗎!”千闌珊這回說什麽都要看,還貼著紀南行的臉啄了下,“我保證,一定會好好收著的,給我瞧瞧嘛,畫了我當然得給我看呀。”
“不給!誰叫王妃這麽凶,每次都把我的小心臟嚇得突突跳,還用銀針扎我,疼死人了。”
“王爺~南哥哥~南行哥哥~”
“叫得再好聽也不管用。”
“哥哥,好哥哥~”千闌珊半蹲著身子,撐著說,眼睛裡也開始變得水靈靈的,輕啟朱唇,微微歪著小腦袋看著紀南行,又天真又無辜。
“我……”紀南行心裡馬上就軟了,手都開始抖,筆被抖到桌上,剛剛寫了一半的書,又要重寫了。
“走嘛,走嘛,書在這裡,不會飛走,我們先看看畫像,再回來。”千闌珊笑著起來拉紀南行走,要看看畫像,當時穿的那套衣服,她還是很喜歡的,折騰了好久呢。
“好,都給你看,誰叫我娶了你,不疼你疼誰。”紀南行刮了下千闌珊的鼻子,帶她去書房看珍藏的畫作。
本來是想等事情完了,再給千闌珊看的,讓她驚喜一番。今天居然說漏嘴,隻好提前給她看了。
畫是照著千闌珊的比例,一比一畫出來的,紀南行還特意用一些金粉作為背景裝飾,在太陽光下,照出來的時候,就像是真人站在面前一樣。
“真好看。”千闌珊看得眼睛都不眨了,畫裡的人巧笑嫣然,就像是印著她上去一樣,衣服還故意畫得很漂移,她最喜歡了。
“還不是我從小學得好,你那時候總是離我遠遠的,當然要畫下來,等以後我們子孫滿堂了,就給他們看。”
“誰要跟你子孫滿堂,想得美。”
“不生孩子,我就把畫收起來,說不定哪天你鑽進畫裡成精了,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呸!大白天又不正經了,人都站在你面前,還管畫裡的人幹嘛!”千闌珊伸手去摸,紀南行刷了一些保護畫的粉末,可以保存很久,就算摸著也不會因為汗漬變色,“你也太能畫了,難怪以前老是偷看我。”
“誰偷看你了,還不是你自己滾到我懷裡躺著的,我這是光明正大的看。”
“懶得跟你計較,這幅畫就掛在我們屋裡吧,我每天都想看。”千闌珊都舍不得關上了,左看右看覺得少點什麽,“不對啊,你的畫像呢。”
“當然是你畫啊,跟我的合在一起。”
“啊!我哪裡還記得你穿紅色是什麽樣子,衣服還在箱底裡壓著呢,你去穿穿,我明兒個,哪裡都不去,專心在府裡給你畫畫。”
“那不行,我畫你的時候,都是靠腦子裡的回憶畫得,你就穿了一天,我可沒有讓你穿著一邊看一邊畫。”
“小氣!”千闌珊皺了下鼻子,丫鬟們都在門口,快速摟住人,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咬著面前的唇瓣,拿那雙楚楚動人的狐狸眼,趴在紀南行身上看他。
“明日一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