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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在古代組女團》第二百九十六章 溫鬱重傷昏迷
  一夜雲雨過後,是兩個人雙雙起晚。

  窗外天氣並不晴朗,陰鬱了一個早上,雨夾雜著小冰晶,在風中傾瀉而下。

  雲息庭看著懷裡的人兒,親了又親,愛不釋手。

  許是一晚太累了,小獅子睡得像頭死豬,怎麽親都親不醒。

  趙林已經在外叫了幾次了,說早飯放在廚房,熱了再吃,已經都涼透了。

  雲息庭獨自起床,洗漱過後,把早飯重新熱上。

  “小懶豬,再不起床,該吃中午飯了。”雲息庭又回到房間,見小獅子依然熟睡,沒有半點醒來的意思。

  他從未見過溫鬱睡得這樣死,有些自責,走到床邊想把她拉起來,卻發現她身體軟塌塌的,沒有一點力氣。

  “溫鬱?”雲息庭覺得有些不對勁,人睡覺,怎麽會睡成這樣。

  拍拍她的臉依然沒有反應,雲息庭一下子慌了。

  “溫鬱,醒醒,溫鬱!”

  不管他如何去叫,去搖晃溫鬱的身體,她都一樣沒有睜開眼睛。

  探了探鼻息,氣若遊絲,體溫也有些偏涼,不像是在開玩笑。

  把溫鬱放平躺好,雲息庭飛奔著出門。

  ……

  陶星河是被他抓來的,甚至連藥箱都沒來得及拿。

  單看床上有多狼藉,便是他們昨夜有多瘋狂。

  陶星河皺著眉去掀溫鬱的被子,卻被雲息庭快一步攔住:“沒穿衣服。”

  “你倒是給她穿上啊。”

  “哦,那你先出去。”

  片刻之後,陶星河又被叫進房間,正巧學思送來藥箱,剛要跟著進去,卻被陶星河製止:“你在廚房等著,有需要我再叫你。”

  一夜雲雨的房間,實在不適合讓一個小屁孩看見。

  而且陶星河或許要問一些比較露骨的話。

  看溫鬱的面相就知她病得不輕,切脈也切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知曉她脈象虛弱,尤其心脈之症明顯不足,似是有所傷及。

  陶星河用銀針刺人中穴,沒有反應,不是暈倒,而是處於休克狀態。

  “你們昨夜經歷了什麽?”陶星河深感不妙,這種情況對他來說相當棘手。

  “就……就你看到的那樣。”雲息庭有些羞於說出口,“她怎麽樣?”

  “情況不妙。”陶星河第一次遇見洞房能把人洞成植物人的,“她昨日表現如何?”

  “你問這個做什麽?”

  陶星河提高音量:“救她命!”

  “開始挺正常,後來有一段時間她臉色不好,我以為是她不能適應,後來我們都陷進去了。”

  “再然後呢?”

  雲息庭覺得他有點八卦。

  可既然說了是在救命,他也管不了什麽羞恥不羞恥了。

  “再然後她便睡著了,我以為是因為她太累了。”

  “沒完事就睡了?”

  “嗯。”

  陶星河踱著步,在房中走了一圈。

  他想不通啊。

  做那種事太激動,太緊張,所以傷了心脈?
  陶星河見溫鬱平時囂張跋扈的樣子,也不像心理素質有多差的人。

  而且經常和陶星河見面,她若是有什麽癮病,陶星河不可能一直不發現。

  要說是導致的急病……

  溫鬱年紀輕輕身強體健,肯定不至於。

  正琢磨著到底怎麽回事,溫鬱的口鼻處突然流出血來。

  “陶星河,你倒是給她治啊。”雲息庭徹底慌了,用手胡亂抹著溫鬱流出的血,然後抓著陶星河,逼他給溫鬱診治。

  “找不出病因,我如何給她治!”

  “萬一她等不到你找出病因……”

  陶星河覺得他說得有理:“我先開些方子,用藥吊著她一口氣,你找幾個腳程快的下山去抓藥,藥中的野山參,一個藥鋪沒有,就多問幾個藥鋪,要時間越長的越好。”

  一邊說著,一邊動筆去寫。

  把買藥的事交給雲息庭後,陶星河又出門喊來學思:“學思,你快去老藥罐拿一些醫書來,越多越好。”

  即便陶星河擅長各種疑難雜症,至少也要是他見過,或者聽說過的病症,或在醫書上有所記載。

  而溫鬱的病症來得毫無頭緒,他甚至不知病疾在何處,根本無從下手。

  翻看醫書的同時,陶星河用銀針刺她的各種穴位,保證血液循環暢通,也多為了讓身體各髒器,能保持正常運行。

  時而切脈觀察脈象,時而再翻看醫書尋找根源,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不多會,雲息庭渾身濕透從外面跑回來,他出門,連傘都來不及打。

  “怎麽樣?”雲息庭越來越狂躁,回來後見溫鬱沒醒,就知沒什麽起色。

  陶星河突然想到不能光從溫鬱自身上找原因,她突然休克,很有可能和雲息庭有關。

  “你把手給我。”

  切脈之後,陶星河瞬間覺得有了些眉目:“瀲情絕的秘籍心法是不是在你這?”

  “什麽意思?”

  “快拿來!”

  陶星河是唯一能救溫鬱的人,他的話對雲息庭而言就像甚至聖旨,一聲令下,雲息庭立刻把瀲情絕秘籍交給他。

  給予陶星河靈感的是,瀲情絕修煉之時會自行封住修煉者所有情脈,情脈與心脈相同,所以之前雲息庭每次動心,會血氣上湧衝入心脈,才會導致他吐血內傷。

  如今溫鬱的症狀與心脈受損有關,一個不會武功,又沒修煉任何內功心法的人,又怎會傷及心脈呢。

  心動,傷及心脈,前教主筆記中記載修煉瀲情絕的人成魔後的危險。

  當所有線索串聯在一起,陶星河終於知道,溫鬱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但是不能現在說。”陶星河合上醫書,面無表情地看向雲息庭。

  雲息庭的心瞬間漏掉一拍,他扭頭看向溫鬱,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溫鬱救不活了?”

  “不是。”陶星河很肯定地搖搖頭,“她只是心脈受損,雖然很嚴重,開些護心方子,外加一些強身健體的補藥調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康復。”

  雲息庭頓時松了口氣,隻感覺剛剛險些站不住:“那你說現在不能和我說的事?”

  “現在不能說,就是不能說。”

  雲息庭知道他的嘴有多嚴,他不想說的話,就是把他綁了嚴刑拷打,都不一定奏效。

  都無所謂了,只要溫鬱沒事,雲息庭不在乎其他:“那她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那要看藥效什麽時候起到作用。”陶星河寫了個方子,喊來學思讓他去熬藥,“她心脈受損,身體所有器官或停止或間歇性停止血液供養,來確保心臟保持正常的跳動,這是人身體自帶的保護系統,當遇到緊急關頭時,保護人還活著的本應反應。”

  雲息庭覺得有些複雜,擺擺手,表示自己沒聽懂。

  “簡單來說,只要心脈受損的情況見好,心跳能自主正常維持,她便能醒來,再喝些補藥讓身體各器官正常進行,溫鬱就會好起來。”

  不管怎麽說,溫鬱能好,他已經謝天謝地了。

  “那我能做什麽?”雲息庭又問。

  本以為陶星河會囑咐一些照顧病人需要注意的地方,誰知他淡淡地看著雲息庭,許久沒有開口。

  不知他心裡琢磨些什麽,也不知出於什麽原因,讓陶星河難以啟齒。

  四目相對了半晌,陶星河才緩緩開口:“分房睡。”

  ……

  當所有藥都買齊,被派去買藥的人都回來後,外面的雨夾雪才漸漸停下來。

  所有人都奔波得狼狽不堪,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生病,減輕陶星河的負擔,他讓學思又熬了一鍋薑湯,讓每個人都喝上一碗。

  陶星河端著一碗薑湯遞給雲息庭:“你也喝一碗,別等傷寒了再來找我治。”

  “本教又沒出去買藥。”

  “你淋雨沒?”

  “淋了。”

  陶星河又把薑湯遞給雲息庭,“淋了就喝。”

  只是沒想到唯獨這一碗薑湯,陶星河在裡面放了些‘作料’。

  看著他一點一點喝光碗中的薑湯,陶星河很滿意地點點頭,看向一旁的陸銀和尹孤晨:“你倆把他給我綁了。”

  “啊?”尹孤晨摸不著頭腦,“這不好吧?我想晚死會行不?”

  “綁了,他現在武功盡失,再不綁藥效過了,再想綁他可就難了。”

  尹孤晨和陸銀將信將疑,只見雲息庭想使用瀲情絕時使用不出來,這才七手八腳把他綁在椅子上。

  總有種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的既視感,尹孤晨本想趁亂打上雲息庭幾巴掌,以報兩次把他打傷之仇。

  想想等雲息庭恢復功力後,自己會有多慘的下場,還是算了吧。

  “陶星河,你想幹什麽!”雲息庭氣得發瘋,多次想使用瀲情絕把所有人打倒,把綁著他的繩子和鐵鏈掙脫開,卻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

  陶星河淡淡地看著他,面色似乎比往常要凝重許多:“你剛剛不是問我,有件事要和你說,卻在剛才不能說,到底是什麽事?”

  他淡淡笑起來,繼續說道:“現在可以說了。”

  “你要說便說,為什麽要綁住我,還給我下藥?”

  “我怕你激動誤傷我。”

  “你……”

  陶星河沒有繼續說下去,猶豫了一下,對艾歌說道:“你是溫鬱師娘,在漣殤教算是她唯一的長輩,你留下來吧,其他人都離開,有些隱私不方便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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