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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在古代組女團》第三百五十九章 兩個好消息
  “簡直是膽大包天!”墨錦衍一拍桌子,讓所有邊吃飯便討論此事的人都放下筷子。

  大家累了一天,都想好好吃頓飯然後回去休息。

  因為墨錦衍這當朝皇帝在屋裡,都變得小心翼翼。

  墨錦玥甚至自家皇兄不是個小肚雞腸之人,當著外人時,或許要有些皇家貴主的架子。

  可都是自己人在,他根本不注意什麽禮節。

  當下因為墨錦衍拍了桌子,讓大家都不敢言語,墨錦玥忙衝大家擺擺手,笑著說道:“皇兄只是一時生氣,各位不要拘著,邊吃邊聊。”

  說罷,她又看向墨錦衍:“皇兄你也真是,看把大家嚇的。”

  墨錦衍這才後知後覺,忍著氣對眾人說:“先吃飯,不用管朕。”

  所有人這才拿起筷子。

  墨錦玥想了想,又開口說道:“怪不得那日淮南王即便身犯欺君之罪,也要假借尋找陶神醫的名義下山,怕不是就想趕回淮州,或者給淮南王府通信,讓看守陶神醫的人痛下殺手,殺人滅口。”

  “我有一點想不通。”艾歌說出自己的疑問,“淮南王如何知曉鬱兒會服毒,等著陶星河救命,他把陶星河藏起來,分明是想鬱兒死,失蹤在前,鬱兒服毒在後,他是如何未卜先知。”

  艾歌說得沒錯,即便深知是淮南王父女有意加害溫鬱,這一點沒有想通。即便定罪,也會被杜知桃以此事狡辯。

  既然要定罪,就要把所有時間線梳理清楚,杜知桃為何會突然裝傻來到漣殤教,難道真是為了見墨錦衍一面?
  倚靠著床半躺的溫鬱也覺得有些蹊蹺,可一時之間,又想不到關鍵點在哪。

  “問題是淮南王父女如何未卜先知。”墨錦玥扭頭看向溫鬱,“你打算在二月十六服毒的事,有沒有和其他人說起過,會不會是誰走漏了風聲?”

  溫鬱搖搖頭:“沒有,那瓶心滯水,是我和你商量用製癢散試探杜知桃時,我去拿製癢散時偷偷順出來的,心滯水一直被我藏起來,連夏荷都不知道。”

  夏荷聽了,拚命點頭,證實她對此事毫不知情。

  一聽到心滯水是溫鬱從老藥罐子偷出來的,陶星河就氣不打一出來。

  看來以後毒藥他要全鎖起來,藏在別人找不到的地方,這次也算溫鬱福大命大,他再晚回來一會,就是神仙都救不回溫鬱了。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陶星河,溫鬱服毒並不是她自行決定,她可是和陶星河商量過。

  可他也沒對任何一個人說起過啊,陶星河一直不喜歡摻和別人的事,更是喜歡守口如瓶,就連說夢話他也能保證,肯定不是他說出去的。

  這也不為是一條思路,說出來讓溫鬱再想想,或許她能有什麽發現。

  “不對,你想服毒的事和我說過。”陶星河皺著眉,想了想,不過你不是來給我拿心滯水,而是假死藥。”

  溫鬱一拍腦門:“對啊,我是和你說過,而且不止一次。”

  順著這個思路,溫鬱又仔細回想,她什麽時候和陶星河說過這樣的話,說了幾次,都有什麽人在場。

  應該是老藥罐子沒錯,學思有可能會聽到,只是學思跟他家先生一個德行,一個老古板,一個小古板,呆頭呆腦的模樣,就算聽到了,也不會對別人說。

  更不會去和杜知桃去說。

  再想些其他……

  溫鬱又仔細想了片刻,突然想到一個關鍵記憶點。

  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若不是夏荷攔著,她已經跳起來:“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和你說要服毒,找你製作假死藥的時候,杜知桃曾經在老藥罐子院裡,當時還有一個教眾是傷了胳膊還是傷了腿,找你醫治的時候,在外面喊了一聲,我這才出去看,看見杜知桃就站在藥房前,肯定是那個時候偷聽到的。”

  經溫鬱這麽一說,陶星河也連連點頭:“我有些印象,似乎是有這麽一次。”

  “杜知桃聽見我說二月十六要用假死藥假死,逼雲息庭娶我,還聽到假死藥要在兩個時辰內解救,不然就真死了,只不過我沒有喝假死藥而是喝了心滯水,若是喝的假死藥,想必其他大夫也能治過來。”

  “沒錯,假死藥很容易治療,只是杜知桃不知道罷了,而心滯水的毒,只有我會解。”

  所有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看來杜知桃是早有預謀。

  見墨錦衍是其次,畢竟來到襄城,淮南王父女想見墨錦衍,並不是什麽難事,根本不用大費周折裝傻留在漣殤教。

  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溫鬱喝下藥後阻止陶星河救她,他們想讓溫鬱死。

  “欺君罔上在先,蓄意謀害長公主在後,其心可誅,人神共憤。”墨錦玥憤恨地說道。

  溫鬱昏迷許久,還不知所有情況:“先讓人把那對狗父女抓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已經下了大牢,由我帶的禁軍看守。”墨錦衍見溫鬱已經起身,讓夏荷給她搬個椅子坐,“他們在你昏迷的轉天,意圖下山,杜知桃裝傻欺君的罪已經定了,我怕有詐把他們關進襄城府衙大牢。”

  “做得好,若不是把他們抓住,陶星河和我估計都涼了。”

  “今日太晚了,你剛剛醒來,其他人這幾日為了尋人也都累壞了,明日讓燭九陰把他們押來漣殤教,我在漣殤教大殿製他們罪。”

  墨錦衍安排妥當,溫鬱也沒什麽不放心的。

  淮南王不過是個空有爵位名號的普通人,吃著先人榮耀的寄生蟲,要說勢力權利,連個屁都沒有。

  溫鬱並不擔心前車之鑒,總不能有什麽境外勢力支持,再被人救走了。

  “只是淮南王的父親淮王一生為錦國征戰沙場,即便淮王的子孫十惡不赦,除了謀反大罪,其他罪名便要了這對父女的命,免不了被世人詬病。”

  墨錦玥很擔心淮王的名聲會成為這對父女一生的庇護傘,可若饒他們一命,他們做了這麽多壞事,又差點害了溫鬱喪命,不懲罰又難解心頭之恨。

  “至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吧。”溫鬱哼了一聲。

  “死罪免了,豈不是委屈了你?”墨錦衍不想溫鬱受一丁點委屈。

  “委屈倒也談不上,淮南王府不是有塊免死金牌麽,收了就好,他的爵位也降點,至於杜知桃……”溫鬱一臉壞笑,“她不是死都不想嫁給高為修麽,就讓她嫁過去,讓她生不如死豈不是更合我意?”

  認識溫鬱的人都知她不忍殺任何一人,即便此人犯下滔天大罪,除了害死季涼謙的墨錦晟,她從未有過想讓一個人去死。

  哪怕自己的命都快讓人害死了,她也不忍說一句殺之而後快的話。

  “鬱兒還是那麽善良。”艾歌笑笑,溫鬱只是有些鬼主意罷了,論起壞心眼來,她是真一點沒有。

  “我高興就好,管他們死不死呢。”

  ……

  這一夜,所有人都睡得格外香甜,溫鬱病好,陶星河找回來了,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下。

  溫鬱昏迷了幾日,本是睡不著的,要不是陶星河的安神藥,估計她會睜眼躺到天亮。

  若不是輕微的咳嗽聲,溫鬱也不會感知到身邊有人。

  她睜開眼睛,一眼便看見雲息庭絕美的臉。

  只是他的臉色盡顯蒼白,暈倒之後的休息,並不能讓他完全恢復過來,反而心裡念著溫鬱,早早醒來,迫不及待跑回他們的房間,來看溫鬱身體如何。

  “如今倒是不知害羞,躺到我身邊來了。”溫鬱伸出手摸著他的臉頰,挑逗著還摸了摸他的下巴。

  “昨日我們已經拜堂成親,你現在是我的妻子。”

  一提起這件事,溫鬱心裡就有氣。

  他們怎能趁溫鬱昏迷的時候,就把喜事給辦了,她都沒親自感受一下拜堂的樂趣:“我不知道,我不承認。”

  “不承認也得承認,你乾哥哥主婚,你師娘這個高堂我也拜了。”

  “可我們沒夫妻對拜啊……”

  “鬱兒。”雲息庭突然打斷她的話,“我有個兩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哪個?”

  還有壞消息?
  溫鬱翻了個身,用胳膊肘撐在床上,拖著腮幫子看著雲息庭:“壞消息有多壞?”

  “和其中一個好消息差不多。”

  那也不是很壞嘛。

  溫鬱挑著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那就先聽壞消息吧,先苦後甜嘛。”

  “壞消息是……”雲息庭抿了抿嘴唇,“我的瀲情絕廢了……”

  我去!

  溫鬱一股腦坐起來:“這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嗎?”

  “瀲情絕廢了,以後想保護你,可能有些力不從心。”

  說得也是,瀲情絕神功無人能敵,廢了也是挺可惜的。

  不過這也就說明,溫鬱和雲息庭可以毫無顧忌地在一起了:“廢了就廢了,我是長公主,以後我來保護你啊。”

  溫鬱的笑那麽明媚,那麽恬靜,雲息庭看著,若不是瀲情絕神功已廢,他現在指不定內傷吐血了。

  “所以其中一個好消息是你的瀲情絕廢了,以後就能正兒八經和我在一起了。”

  雲息庭點點頭,用手刮著她的鼻頭:“所以既是好消息也是壞消息。”

  “那另一個好消息呢?”溫鬱迫不及待,想著再高興一下。

  “另一個好消息是……”雲息庭湊近溫鬱,故意停頓兩秒,在她耳邊說道,“我已經全部記起你了。”

  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溫鬱剛要歡呼,又被雲息庭摁住,繼續說道:“我還記起,鬱兒早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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