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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嬌丞相的白月光》完結章  待到山花爛漫時
  如今若夕也算是即將做母親的人了,自然也知道這孩子對一個母親來說有多麽的重要,因此在她聽到時耀帶著微微的悵然回憶著這段過去的時候,一向心無波瀾的她突然覺得很惡心,要吐上一吐才能紓解出那股子怨悶。

  時耀或許是看出來她的隱忍,當下也沒再捉著她憶往昔隻幽幽的歎口氣便放了若夕回去了,出了院門,確定時耀不會追上來,若夕才抱著一顆大樹彎腰吐了個乾乾淨淨。

  她自知自己雖然擔了個主母的名頭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稱呼上好聽點的奴仆罷了,對於主子間的事情,她自然是不能去管的。只是每日晨昏定省的那麽提醒著自己,但或許是肚中的小生命作祟,每每遇見俏枝的時候,總會叫她忍不住的去親近。甚至總有幫一幫她的衝動,便是她這次的會面,也是她去向時耀求來的,當然這見面的名頭自然是不能體現出有利於俏枝那方的好處,只能假借著其他的名頭去替俏枝申請。

  當她跪在地上向時耀詢問能否讓俏枝再入地牢的時候,老實說,連她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畢竟這一開始只是個存在於她幻想中的念頭,也不知是得了什麽失心瘋,才會叫他想也沒想的就吐露了出來。

  她跪在地上擔驚受怕了許久,到最後時耀倒是松口同意了,只是直到她行禮退出時耀房間的時候,還覺得自己背上正冒著涼氣兒呢!

  所以,當若夕見俏枝一直戒備的看著她的時候,便有些難過。偏這其中的緣由還是數不清道不明的,若夕也只能默默的吞掉斷掉的牙齒。

  她一面撫摸著肚子,一面和身旁的俏枝有的沒的搭話。本是一副歲月靜好的畫卷,卻硬生生的被躲在陰暗處聽著牆角的沈青衣破壞了,她那一雙吊梢眼死死的盯在若夕微微隆起的肚皮上,那狠毒的目光若是有了實質,非要把若夕擱在肚皮上的手燒個對穿不成。

  待那兩人消失在沈青衣的視線盡頭後,她終於受不住的唾了一口,道:“我當還是什麽清高的姑娘,這不也懷上了?可真是不害臊,都懷了孕了還在那籠絡新人,也不知是不是便是憑著這點入了時耀的眼。”

  她吐槽完這幾句之後,便想從藏身的地方出來,沒想到隻拍拍屁股上的土的功夫,便有一片陰影結結實實的擋在了她身上,那陰影不是旁人,正是時耀身邊的得力乾將。若是其他人,沈青衣或許還不記得,但對於這位,她可是記憶猶新的深刻。

  只是沈青衣打了個寒噤。她剛剛的那些胡言亂語,這位究竟聽到了多少?!她尚在糾結著要不和這位打探下,便聽得她頭頂上悠然想起聲音:“時公子找您有要事相商,還請您隨我前往公子的書坊等候。”

  那人看似十分客氣,一副好好商量的樣子。但沈青衣也知道,若是她敢說上一個不字,怕是會被這人直接敲暈了提溜過去。兩害相權取其輕,沈青衣幾乎沒多猶豫便跟著那人去時耀的書房等候了。

  只是那裡並沒有時耀,等待她的只有笑眯眯的管家和一包藥一把刀。管家的左右手各執了藥刀,見她面露疑惑,便開口道:“公子的意思是,藥或是刀,需要您自己來選擇。若是選了藥,那便選個日子將這藥放進若夕的水中。若是選了刀”說到這兒,管家頓了頓,才接著往下道,“那也請您選個合適的日子來用這把刀結束您的命.”

  就算管家不說,沈青衣也能大概知曉那藥包裡都是些什麽藥。按理說,殘害還未出生的孩童是天大的最古,可.若是同自己的命相比,那也就算不了什麽了。

  管家並沒有經意她選了藥包,或許在管家眼裡,她便是肯定會選藥包的那個。

  沈青衣捏著藥包出來,最終還是摸進了若夕的地盤,快速的將那一包藥都倒進了若夕的杯中。

  這一夜,若夕的嚎叫聲響了一夜。

  據說,那是個快要成型的女嬰。

  此後的時光,就像是做了火箭一樣的快,但這份快到了若夕的眼裡,就又變成了無底線的慢了。

  只是這幾日她躺在床上思考了甚久,總覺得肚中的這個小生命的離去,或許便同自己不斷的作惡有關系,既然如此她的心裡突然升騰出一個極其危險的想法,那便是救俏枝還有她那兩個家人出去!
  一旦落下了想法的種子,便會在心頭不斷的肆意生長。轉眼又過了幾天,若夕一大早便招了俏枝過去敘舊,但實際上兩人是找了個僻靜到不行的地方,商量著未來出逃的事項。

  隻這麽說著想著,就好像看到了未來在招手一樣。
——
  今夜便是出逃日,俏枝很早便睡下,成功的騙過了月半版的清月秋月,悄悄的翻過窗戶朝著約定的地方跑去。她與余沅橋、白簡約好,要在那裡碰頭。而若夕早已備好了十幾兩馬車來供他們出逃,俗話說狡兔三窟,他們這出逃自然也要學上一學,免得出逃失敗。

  本來是萬無一失的計劃,可不知沈青衣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他們這還沒走上半日,便聽得身後有著劍破虛空的沙沙聲。

  俏枝害怕的緊,她身邊的白簡倒是安慰了她下,說按照這腳程,估計出城境也只是時間的問題,應該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這話音還沒落下,便有一箭穿車而來,直直的釘在了白簡的胸口上,沒多時,白簡就再也沒有生息了。

  往後的出逃倒是一路順暢,順暢的讓俏枝覺得這不正常,直到馬車緩緩停下後,她見到了負責接他們的趙鈺的時候,俏枝才克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將鼻涕眼淚盡數擦在了趙鈺的身上。

  又過了不知多少年,俏枝終於忘記了白簡帶給她的傷痛,開始嘗試著接納趙鈺,只是她的心底會永遠留一份淨土給白簡,給這個永遠的、再也長不大的少年。

  她與趙鈺的婚禮是鄢陵最近幾年最盛大的婚禮,不單單是余家就連白家都過來慶賀,送上了祝福。而在婚禮的現場,她甚至還看到了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時耀定定的看了她許久,才拍了拍手,叫人把他的賀禮送上,隨後搖搖頭,轉身走了。

  他雖貴為丞相,卻被剝了實權,隻留下一個好聽的名頭。這便是三皇子的製衡之道。

  終於,一切塵埃落定後,俏枝與趙鈺躺在床上之時,俏枝對著趙鈺眨眨眼,猶豫了片刻還是將藏於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你認識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是原來的俏枝了”

  還未等俏枝繼續解釋其中的緣由,趙鈺便堵住了她的嘴。一吻過後,趙鈺才道:“你說的這些,我全都知曉。那原先的俏枝與你可是一點都不像。”

  “哎?”俏枝從未想過趙鈺會是這種回答,還要細問時,卻被趙鈺堵住了嘴,再也無法分心想這些有的沒得了。

  轉年春,俏枝誕下龍鳳胎,男嬰取名趙簡,女嬰則隻取了閨名阿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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