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群男子全部被蕭麗歌定住以後,個個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定立於原地,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和嘴巴,還是呼吸是胸廓一起一伏,哪裡都動不了,想他們也不是什麽武功平平之輩,竟然會被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打敗,說出去都沒顏面。
蕭麗歌拍了幾拍手,在這群男子的身邊轉了幾圈,一邊轉,一邊拍這群男子的腦袋,雖然她個子小,頭部最多也只能夠男子的胸膛位置,拍人時不時還得踮腳,但力氣不是一般大。沒人知道她一個小小女子,身體裡那麽大的力是怎麽練來的。蕭麗歌這拍著拍著,把人拍得腦袋發昏,眼前發黑,拍得人家腦袋發昏得連他們娘親姓什麽都給忘了。
轉了幾圈後,蕭麗歌特地走到那個說她幻想的男子背後,一腳朝著他的屁股上踹去,踹得那男子當即臉朝地背朝天地趴倒。
地面上除了沙子就是石頭,石子有大有小,在這裡摔一跤,皮外傷倒還算好的,若是摔骨折了就是沒那麽幸運了。男子被蕭麗歌踹一腳後這麽一趴倒,臉上和手臂都擦了傷,還好只是皮外傷,不過這皮外傷也不是一般的疼。
蕭麗歌一腳踩在他的背上,踩得用力,把男子踩得痛叫一聲,蕭麗歌俯視著他,語氣不好地說道:“你再說一遍,誰在幻想?”
男子動不了,眼看現在只能任這個小姑娘宰割,不好逞口舌之快,回答道:“我,是我在幻想。”
蕭麗歌挑挑眉,半信半疑地問:“真的?”
男子道:“真的,真的。”
蕭麗歌道:“若是騙我的呢?”
男子道:“若是騙你,天打雷劈。”
蕭麗歌問:“劈誰?”
男子目光投向身邊一個站立的男子,回答道:“劈他。”
梁戩站了起來,剛才被打得不輕,現在全身上下都還疼痛,尤其是被狠狠踹過幾踹的胸口,疼痛得更甚。他捂著胸口,眼睛注視蕭麗歌,瞳孔裡的女子身影很小,像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沒想到這麽一個小小的姑娘,竟然這麽厲害,一下子就把一群身手不凡的連他都對付不了的男子打倒了,還逼得人家認輸了。
天打雷劈,劈的不是發誓的人,蕭麗歌看了看腳下男子目光投向的地方,那裡定立著個他的哥們,看上去他的樣子呆呆的,像個老實人的模樣,目光定定的一動也不動,只有來風吹起他的黑衣,由於一雙手舉起,頭髮被吹滿面,看樣子是個穿衣服的木頭人。
蕭麗歌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感歎:“真是一對好兄弟。”
男子道:“可不是嘛,就是一對好兄弟,兄弟情情比金堅。”
又是一腳踹到他腦袋上,蕭麗歌道:“給我閉嘴。”
蕭麗歌抬頭看了一眼梁戩,此時的梁戩正注視著她,那眼神看起來怪怪的,不知他在想些什麽,不過猜想,他大概是在驚訝,一個小姑娘能打倒一群男人讓他很不可思議。
再次扯了扯嘴角,蕭麗歌走到梁戩的身邊,說道:“人我已經幫你打倒了,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說著,人就走了。
梁戩道:“等等,小姑娘。”
蕭麗歌眉頭一皺,轉過身。讓她皺眉和轉身的,還是這三個字“小姑娘”。剛才明明已經和他說她比他爺爺的爺爺的奶奶的爺爺還老,怎麽人就聽不進去呢。
“你叫誰小姑娘?”蕭麗歌挑眉,眉宇之間還是透著濃濃的的不滿神色。
梁戩道:“難道你不是小姑娘嗎?”
蕭麗歌道:“你見過有哪個小姑娘能一個人打倒一群男人?”
梁戩走上來,神色一正,問道:“那姑娘,我該怎麽稱呼你呢?”
蕭麗歌想了想,道:“我姓蕭,你叫我蕭姐姐就好。”
梁戩眉心一跳,“什麽?蕭姐姐?”
蕭麗歌點點頭,“嗯,就是蕭姐姐。”
梁戩道:“這不行,不過今天你救了我,我對你感激不盡,喚你一聲恩人還可以。”
蕭麗歌道:“寧願叫我恩人,都不願叫蕭姐姐?”
趴地的那群男子裡,其中的一個說道:“你都不看看你多大,看樣子發育都還沒好,確定要讓一個中年人喚你一聲姐姐?”
蕭麗歌聽見這話,當即就不高興了起來,衣袖一甩,走上前去使勁捏那人的臉,捏得用力,就差把人家的肉都扯下來。
“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蕭麗歌道。
男子被扯著臉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之類的聲音。
蕭麗歌松開手,“我讓你說話。”
男子道:“我說的是,我發育還沒好。”
蕭麗歌道:“臭男人,又騙我。”
“啪!”一巴掌狠狠甩過去,把男子的臉都打腫。
蕭麗歌道:“還敢說我發育不良不?”
男子道:“姑奶奶,不敢了不敢了。”
蕭麗歌道:“是姑奶奶不敢了,還是你不敢了?”
男子道:“我,是我不敢。”
蕭麗歌道:“答應我,以後離開這裡,一輩子夾著尾巴做人。”
男子道:“離開這裡可以,夾著尾巴做人不可以。”
“啪!”蕭麗歌又是一巴掌打過去。
蕭麗歌道:“給我再說一遍,可以不?”
男子道:“可以,可以。”
蕭麗歌將男子拽起來,又是一腳踢開,踢開了人後,頭也不回接著走。
梁戩微微一笑,“有意思。”
李忘荃來時,看見梁戩的周圍趴著一群男人,看樣子是被打趴倒的,不過是去小解了一會,沒想到回來碰見這種場面,李忘荃擔憂地問:“皇上,你沒事吧?”
梁戩道:“沒事。”
李忘荃看見一個橙衣女子走在前方,拔劍就追,梁戩還沒來得及叫住他,他就已經追到了蕭麗歌的身後,一劍刺向她的腰。
蕭麗歌耳朵聽覺靈敏,有人在身後追,還是握著劍追,她是不可能察覺不了的,不過他只是個凡人,不說只有一個人,就算有上百個凡人這樣追上來她也是臨危不懼,對付凡人簡直稱不上是對付,應該叫玩耍。
劍還沒有抵達她的腰,就被蕭麗歌反腿一踢,給踢飛了。
手中劍從手裡飛離,李忘荃眼神一凜,彎身拾劍,可就在他拾劍的時間裡,猝不及防地被蕭麗歌一腳踹倒,摔了個狗啃泥。
滿嘴都是沙石的李忘荃面朝地呼出一口氣,呼飛一小地的沙,一隻手抓住劍柄,李忘荃很快就站了起來,然而身體都還沒挺直,又是被蕭麗歌踹來一腳,踹到他的胸膛把他踹飛出了幾米之外。
李忘荃又呼出一口氣,“小小姑娘力氣倒是不小。”
蕭麗歌道:“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小。”
李忘荃再次拾起劍,正欲對蕭麗歌再一次下手,只見蕭麗歌衝上去,一躍而起,又是把李忘荃踹倒到了地上。
“噗!”
被定住身體的男子裡,有兩三個正偷著笑。
梁戩走過來,對李忘荃道:“忘荃,勿再與蕭姑娘鬥,把這群人帶回去,朕要親自審問。”
李忘荃看向蕭麗歌,“蕭姑娘?”
李忘荃很快就聽了命,用繩子將這群男子綁起,帶了回去。
梁戩讓李忘荃將人帶回,而自己找起了蕭麗歌,他對蕭麗歌的來歷很好奇,對她是師承何人也很好奇,對她這個人也越來越感興趣。
在蕭麗歌走遠了以後,梁戩追上去,從落塵河畔一直追到竹林,又從竹林裡追出去,追出了竹林後,有兩條路分岔的路,還好地上有腳印,通過這腳印,他可以知道蕭麗歌是往哪邊走。
不過,梁戩看地上的腳印,卻感覺很奇怪。
那些腳印,不像是女子的腳印,確切地說,有點不太像人的腳印。
不禁懷疑,這個女子是不是練了什麽奇特的武功,不僅在這麽短的時間裡就離開了他的視線,而且腳印也是如此的奇特。
循著這些腳印一直走,走著走著,卻發現腳印沒了。梁戩抬頭,看向四周,四周無人,只有幾棵樹,猜想那位蕭姑娘應該就在這附近。
梁戩朝前走幾步,突然被人在身後點了穴,一時定住在了原地。
“是誰?”梁戩問。
蕭麗歌走到梁戩的面前,道:”看清楚是誰了嗎?”
梁戩道:“原來是你。”
蕭麗歌道:“一路上鬼鬼祟祟地跟著我幹什麽?”
梁戩道:“並非是鬼鬼祟祟。”
蕭麗歌道:“跟著我幹什麽?”
梁戩道:“尋你。”
蕭麗歌道:“尋我幹什麽?”
梁戩沉默一瞬,“沒什麽。”
蕭麗歌道:“不說,那你就別想離開這裡了。”
梁戩道:“我是一國君主,你這麽做是以下犯上,是要砍頭的。”
蕭麗歌扯了扯唇角,“可你們不是沒抓到我嗎?不僅抓不到我,還要我救你,怎麽說我也是你恩人,你真要砍你恩人的頭嗎?”
梁戩道:“你是什麽人?”
蕭麗歌道:“我不是人。”
梁戩皺了皺眉,“不是人?”
蕭麗歌點頭,“不錯。”
梁戩道:“那你是什麽?”
蕭麗歌道:“鬼啊,女鬼,上輩子你欠了我的債,這輩子我討債來了。”
梁戩無奈,“好吧,女鬼,能把我松開嗎?”
蕭麗歌道:“等我心情好了,就松開你。”
梁戩問:“你怎樣才會心情好?”
蕭麗歌道:“把你的一國君主讓給我,我就很開心了。”
梁戩道:“不行。”
蕭麗歌努了努嘴,“不行就算了,你今天一整天都待在這裡吧。”
說完,蕭麗歌離開原地,離梁戩越來越遠。這條路,她走著走著,有一種曾經來過的感覺,不禁回想,她剛來人間那會受了傷,掉落的就是這條路,躺在這條路上昏迷了過去。
昏迷時沒有意識,也不知有何人路過,不過醒來後發現自己在皇宮裡,是梁戩和他的禦前侍衛李忘荃把她救回來的,要說感恩,其實梁戩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一恩抵一恩,她與梁戩也就扯平了。
無論怎麽說,她都應該感謝當初梁戩救了她,如若梁戩那時沒救她,現在的她都不知身在何處,活得怎麽樣。
再說,在皇宮裡,梁戩沒薄待過她,對她甚好,雖然他不知她是一隻貓,但她知道梁戩一直都在厚待她,今日救他一回,跟他這個月來對她的好相比,算得了什麽恩情呢。
於是蕭麗歌回頭,回到梁戩的面前時,梁戩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的模樣。
“站著也能睡著,厲害了。”蕭麗歌走到他的身後給他解穴,這一點,梁戩便醒了過來。
蕭麗歌看看天空,看看地面,就是不看梁戩。
梁戩道:“沒想到你會回來。”
蕭麗歌道:“我是怕待會又有人來殺你,你躲都躲不開,死在這裡。”
說到這,蕭麗歌接著說道:“你死了倒無所謂,南越國沒有一國君主,那可就出大事了。”
梁戩微微一笑,覺著蕭麗歌這人有趣極了,說道:“要不然,咱倆交個朋友?”
蕭麗歌道:“為何無端要與我交朋友?”
梁戩道:“覺得你有趣,我第一次遇見你這麽有趣的人。”
蕭麗歌擺擺手,“算了,不想和你們交朋友。”
蕭麗歌說著,抬腿便走了。
梁戩跟上去,道:“你家在哪裡?我送送你。”
蕭麗歌道:“我沒有家,不必送我。”
梁戩皺了皺眉,“沒有家?”
蕭麗歌道:“我沒有家,你很驚訝嗎?”
梁戩點頭,“嗯,很驚訝。”
蕭麗歌接著往前走,梁戩繼續跟上去,蕭麗歌看向他,道:“你要幹什麽?”
梁戩道:“你沒有家,跟我走,我送你住處。”
蕭麗歌翻了個白眼笑道:“送我住處?我不需要,沒事離我遠點。”
梁戩道:“為何要離你遠點?你救過我,我送你住處,就當作是報答。”
蕭麗歌覺著有理,摸了摸下巴,道:“也是,你要送我什麽樣的住處?”
問題剛剛問出,蕭麗歌就忍不住想起在皇宮裡被鄭貴人的侍女抓起來砸的經歷,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想回去好好教訓她們,讓她們長長記性,她可不是好欺負的。
還不等梁戩回復,蕭麗歌道:“你不是說你是皇帝嗎?讓我住進宮裡,如何?”
梁戩應聲道:“行。”
蕭麗歌從皇宮裡出來後,便不認得了回去的路,梁戩帶著她走,回到落塵河畔,李忘荃有為她留下一匹馬,梁戩便讓蕭麗歌上馬,他載著她回去。
隻留下一匹馬,沒有馬車,和梁戩擠一匹馬,蕭麗歌怎麽想,就怎麽不自在。
然而她在這人間裡,總不能變或是飛給凡人看,只能安安分分地按著凡人的方式走。
蕭麗歌上了馬,梁戩也上馬,不用多久的時間便回到了皇宮。
兩人下馬時,太監看見蕭麗歌,還以為是從哪兒撿回來的孩子,這姑娘長得漂亮,再長兩年,估計就能給皇上當貴人了。
然而梁戩接下來的舉動,讓太監驚呆了。
梁戩下令,將蕭姑娘封為蕭妃,即日起,入住麗歌宮。
這麽些年來,后宮沒出現過一個妃子,只有嬪和貴人,沒想到今日回來就要封妃,還是個身長不足六尺的.孩子。
太監蹙了蹙眉,說道:“皇上,宮裡頭沒有麗歌宮啊…….”
梁戩道:“將涼月宮改名為麗歌宮。”
這個決定,是兩人一路回來時,在路上商量的,蕭麗歌特地問梁戩后宮娘娘的等級,發現那個鄭貴人是最低等的,且現在宮裡還沒一個妃子,她便提出要當妃子,不過不是嫁給梁戩為妻,而是用著妃子的身份好好整治鄭貴人。
突然帶回來一個姑娘,用著她的名字來給宮殿起名字,這件事傳到鄭貴人的耳中,估計她又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進宮的第一天晚上,梁戩來麗歌宮找她,蕭麗歌在他進房後,又在他背後點了一穴讓他定住,梁戩寬衣,連外套都還沒脫下,一雙手拿著衣領,就這麽定住,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動,其余地方都動不了。
蕭麗歌道:“這麽晚了,進我房裡幹什麽?”
梁戩道:“你是我的蕭妃,找你很正常。”
蕭麗歌道:“找我正常,那你脫衣服幹什麽?”
梁戩道:“你是我的蕭妃,我進你房裡脫衣服也很正常。”
蕭麗歌挑了挑眉,“說好的,我不是嫁給你。”
梁戩道:“我也沒說我要碰你啊。”
蕭麗歌看看四周,除了她坐著的床可歇息,沒什麽好地方可躺著歇息,努了努嘴,道:“要不然,今晚你睡床塌上,我睡地上。”
梁戩道:“哪能讓你一個姑娘睡地上。”
蕭麗歌道:“你可是皇帝。”
梁戩道:“不說這麽多,先把我解開。”
蕭麗歌眨眨眼,走到他身後點開了他的穴。梁戩寬衣的手放下,他忘了告訴蕭麗歌,今晚相當於他們洞房花燭夜,他若是不來麗歌宮,怕是要在宮裡落下笑柄。梁戩讓蕭麗歌睡床塌上,他睡地上,蕭麗歌不讓,非得她睡地上,梁戩睡床上。
梁戩道:“要不然,朕陪你一塊睡地上?”
蕭麗歌推了梁戩一把,“誰要和你睡一塊。”
梁戩道:“那你就睡床上,再不答應,我就陪你一塊睡了。”
蕭麗歌這才乖乖上床睡覺去了。
次日天還沒亮,梁戩就離開了麗歌宮,蕭麗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聽說鄭貴人得知皇上帶回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還封她為蕭妃時,要來麗歌宮看一看蕭妃,這日清晨的卯時末,她就已經來到了麗歌宮,只不過蕭麗歌一直沒醒,她便在外面廳堂裡候著她了。
蕭麗歌聽見宮女這麽說,讓宮女好好地給她打扮,打扮得有多誇張就多誇張,將那些梁戩昨日送她的首飾全都給她戴上,好好讓鄭貴人看看。
剛剛走出去,鄭貴人迎面走過來,看見蕭麗歌打扮著的模樣,驚詫了一瞬,隨後又變成一臉和善可親的模樣,蕭麗歌道:“不知鄭貴人一大早來找我,是為了何事呢?”
鄭貴人讓宮女呈上一隻盒子,將那盒子接到手裡後,緩緩打了開,頓時一隻玉鐲子映入眼簾。
鄭貴人說,這是她還沒出嫁時,皇上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很珍貴,她在這宮裡時常不受皇上待見,很是寂寞,難得來了個姐妹,她想把這玉鐲子送給她,作為送給她的嫁妝。
蕭麗歌道:“皇上送你的禮物,你怎麽可以轉送給我呢?”
鄭貴人道:“我把你視為姐妹,手裡頭沒什麽特別珍貴的東西,只有這玉鐲子了。”
蕭麗歌道:“那你可以不送啊。”
鄭貴人道:“那怎麽行呢,初次見面,也得送一份見面禮。”
蕭麗歌勾了勾唇,故意摸了摸頭上的鏤空飛鳳金步搖,又摸了摸和田玉吊墜,再摸了摸銀簪子,隨後摸摸金項鏈,再摸摸手上的玉鐲子,以及身上各種各樣的首飾,說道:“你看,皇上送給我的禮物已經夠多了,我這宮裡頭都快放不下了,這玉鐲子你還是拿回去吧。”
這舉動和話語,暗暗諷刺著皇上當年隻送給鄭貴人一個玉鐲子,而送給她這麽多名貴首飾,把鄭貴人氣得手抖。
不過鄭貴人很快就克制了情緒,微微笑著說,既然她的首飾已經夠多,那她也就不送了,不過還想邀請她一塊走走,就當培養培養感情。
蕭麗歌倒是沒拒絕,跟著她一塊走出去,一路上走得頭上的金銀珠寶首飾叮當作響,聽得鄭貴人心裡頭一陣陣的不舒服。
鄭貴人挽著蕭麗歌的肩膀,跟她講起了她嫁給梁戩以後的事情,蕭麗歌沒興趣聽是真的,聽進去了也是真的,雖然不喜歡她,不過聽她說的這番話,倒是忍不住地可憐起了她來。
頭上的首飾多,重得要死,走幾步還可以,可這越走越遠,重得她難受。兩人走著走著,便走到了薑楣蘭時常去的那個涼亭裡,可轉眼間蕭麗歌卻發現鄭貴人竟然不見了,掃視四周一圈,看見薑楣蘭正朝著她這方向走來。
突然蕭麗歌被人在她的背後狠狠地踹上一腳,蕭麗歌猝不及防,連人帶著全身的首飾全部掉落到水中,蕭麗歌大聲呼救:“救命啊”
薑楣蘭聽見呼救聲,急忙趕來,看見一個姑娘掉進水裡,讓人把她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