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周筷子即將打上豆餅的時候,餅子竟然一個轉彎繞過了刀鋒,打了一個迂回準準的打在了李周的太陽穴上!
啪的一聲,聲音雖然不小,卻徹底打的李周心驚膽戰。
一個豆餅而已打在太陽穴上,也只不過是燙一下。如果是一個飛輪,或者只是一個飛鏢,李周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江湖中動手有的時候樣子,瞬間可以分出生死來。
早晨看著還是好好人一個,到了晚上有可能是一具冰冷冷的屍體。是李周在江湖生活中闖蕩出來的經驗。
傅長坤武功在他之上,甚至可以說遠遠在他之上。
他隨時都能將自己變成一個死人!
“兄弟,請了。”李周收斂了自己的囂張氣勢,趕緊拱手。
囂張的改成了傅長坤。
或者感覺也不算是囂張吧,他只是微微一笑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座,穩穩的坐下來而已。
一個示意,一個坐下,已經反客為主,氣場震懾了所有人!
李周,趕緊示意自己的手下給爺倒茶問好。
他問道:“兄弟,從哪來?到哪去啊?”
“從州府來裡,我要回也回,自然是要回州府。”
李周聽到話一個皺眉。不是道上的切口,所以人不是來源於道上,而是來源於別出。
人家都已經說的很明白的是州府。
在州府中有身手的,多半都是深宅大戶的護院。傅長坤眼中自信,不像是經常捧著一個人的。
深宅大戶的後院,肯定得捧著自己的主子,甚至得哄著自己的主子。,一個人經常捧著人,別人哄著別人,眼中的神色多多少少用得討好別人。
一個人經常討好別人,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討好對方。
傅長坤的眼中卻沒有任何討好別人的意思。
他的雙眼睛穩定正常,簡直一雙利劍。他說話的聲音更是聲音大底氣足,一看知道是經常發號施令的人。
的人是絕對經常自己拍板說了算的人。
所以他非深宅大院的護院,有武功的只能是一人……
李周心中一驚,慌忙問道:“敢問,您是州中哪個衙門的?”
州府掌管兵力的一共是三大衙門,首先州畿道衙門主管是緝盜和州中兵力,算是層次最低的。層次最高自然朝廷的兵部了,調令可調天下兵馬。中間的層次州府的各方衙門。
李周也是有心試探,看看自己究竟惹了何方神聖。
傅長坤搖了搖頭笑道:“我哪個衙門也不是,我也不在衙門當差,也不在任何地方供職。”
回算是知道了,李周心中徹底明白了自己惹上的恐怕是大富大貴的大人物。
他站起身來對著傅長坤跪下來咚咚咚在用腦袋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大人,小的目無尊上,有眼不識泰山。剛剛隨玩了一手衝撞了你老人家,如今請你老人家赦免了小的罪過。讓小的能有機會伺候伺候你。”
反映見識足以讓傅長坤驚訝。
他也見過不少反應靈敏的人,可從來沒見過靈敏的聊聊幾句話能看出自己的來歷來。
看著下跪的速度,看著陪禮的言辭,小子在能夠活長時間也能理解了。
因為人雖然是欺軟怕硬可恨,眼珠子確實挺活。
甚至可以說自己的來歷,被他一時間看了都差不多!
夠厲害的!
更何況舉拳難打笑臉人,人家都已經跪下磕頭了,你還能抓著人家臭揍一頓嗎?
傅長坤心裡面甚至有一想法,你如果真抓著他的脖領子給他臭揍一頓,他也許還會微笑著跟你道歉!
叫道……賊道!
“你也不用說什麽賠罪不賠罪,我也用不著你賠什麽罪。我現在想讓你知道,我若真的怪罪了你,你也吃罪不起。起來吧,起來說話,我不希望個人低著頭說話。”
看來,事情還沒有完只要小心應對,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李周把最近乾的一些事情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賊眼珠子一動慢慢站起身來。
他是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最近有什麽事情得罪了樣一大人物?
最近他也沒幹什麽事兒啊!
“爺,不知道您是哪來的,我什麽地方得罪您了嗎?”
“……倒是難說,你地方得罪我了,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傅長坤將長劍往桌子上一放,坐下來看著他。
反正對方也給他磕頭認錯,徹底服軟。他倒不如拿上一把,讓對方好好自己想一想。
地痞惡霸才是最招人恨的,他們手裡面沒有任何東西,卻把其他的人都當成魚肉。老百姓除了要給官府交上一份賦稅之外,還要給他們再交上一份例錢。
幫人把自己跟官服擺在了相同的置上。更有甚者,直接覺得官府是官府,他們是他們。廟堂是廟堂,江湖是江湖,要是廟堂頭,不尊重江湖,江湖能反了廟堂!
簡直反了天。
傅長坤平時在村裡的時候看到人不想搭理他,現在當了更是對人深惡痛絕。
所以,能跳跳,能打打,如果實在不行,最起碼也讓家夥出點血。他倒不是為了點兒東西,而是為了給自己出口氣。
“爺,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您要不明示一下,看看我在哪裡缺了,好給我補上。小的腦子最近有些不太好用了。”
“我看你打人的時候倒是挺好用的。還是句話你自己想一想。”
傅長坤是鐵了心的不想告訴他了。
不過六爺倒也不是真的空子。他的手底下人嘀嘀咕咕說了一頓,才弄明白傅長坤的來歷。
李周眼珠子一轉,把前前後後的事都想明白了。
他們是打了錢左,結果讓人家後面的人給追上來了。他要是早知道錢左一個大富大貴的在後面戳著,打死他也不敢動錢左啊。
現在後悔藥是沒得吃了,只能趕緊給爺賠禮道歉。如果可以順再給錢左好好的賠禮道歉。
“爺,我想咱們之間是真的給誤會了。我手底下的人去教訓錢左的事兒,我是真不知道,剛剛有人告訴我我才知道的。咱也算在街面上混的人,實在不知道他後面戳了一個你大的人物。要早知道他有靠山石,我怎麽也不會接趟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