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張兌本想收拾一下,趕快離開。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出來之後卻被4個人堵在院子裡邊。
這四個人一看就知道應該是一起的。
四個人就站就站在院子當中,站在金魚的水缸上。
“你們……”
“你還想走嗎?”這四個人冷笑問道。
張兌長長的呼一口氣。他冷笑道:“我本來就沒想走,現在應該是更走不了了吧?”
“沒錯!”
兩個字一出口,這四個人便飛身下來,向張兌衝過來。
他們本來就是殺手,殺手與殺手之間見面,生死往往就在一瞬之間,沒什麽可說的。
殺手的人生就像是爆竹一樣,一小而散,只要有那最燦爛的光芒在世人心中留下最深刻的陰影就行。
殺手,本本來就是如此
這一場大戰來的快,去的也快,激烈,卻激烈的讓人驚訝。
開始與戰鬥發動的刹那間,結束也就是在刹那間之後。
一切都很簡單,簡單的戰鬥,簡單的動作,簡單的廝殺。
可是這簡單卻又完全不簡單。因為這四個在接近張兌之前,每個人都換了十七八種動作。
甚至是他們的身形,居然也換了十七八種。每一種都有效,每一種都致命,每一種都非常的殘酷。
可是張兌,也並沒有死,就是因為他比這四個人更快。
四個人之所以要換出十七八種動作,也是因為這一刹那張兌也做出了十七八種動作。
每一種都可以完全克制他們四個人。
四個人聯手出手,往往就是要做到一瞬間的擊潰。
可是人跟人之間總是不一樣的,若是對方的聯手能有什麽樣的破綻,也只有張兌才知道。
他換了十七八種駕駛,最終將目光掃在第2個人身上。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這個人遲疑了,就在這出手的,一刹那間他膽怯了!
所以張兌並沒有針對他。
一個人應對四個人已經夠吃力了,能忽略一個自然就會忽略一個。
所以張兌,變化的動作,將這第二個人忽略,而是直接對上第三個人!
可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人居然一轉手將他的手掌打向了第一個人,也就是張兌的左翼!
按照他們本來的進攻順序,張兌應該先接戰第三個人,然後應對第1個人,最後對上第四個人。
因為第二個人心生膽怯,暫時停了一下。所以他應該是最後一個到甚至是不到的。
可是張兌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轉手打向自己的同伴,然後後發先至!
一個人被他打了一掌硬生生的往前逼了一步。張兌的拳頭剛剛從第3個人的肋下打算收回的刹那,便被第1個人的拳頭打中了。
虛弱的拳頭,毫無力量的人,不可置信的雙眼。
張兌一愣,手上卻將第四個人的咽喉一抓,送他上路。
可是也就在這一刹那間,一柄長劍從第1個人的胸口刺出,直直的刺進了張兌的胸口!
一劍貫穿兩個人的又是誰呢?
除了這第2人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做到!
張兌怒火之下出手,但是卻毫無辦法。他的快劍出手只是刺中了這第一個人的胸口,但是卻沒有辦法乾掉這第1個人後面的是壞者。
只因為這個人早就已經輕飄飄離開了,來到院落的門口。
他背負雙手看著張兌單膝跪下,更是看著自己的三個同伴倒下。
眼淚口水鼻涕大小便一起湧出,甚至連眼珠子都已經脫出了,這是地四個人的死法。
第三個人身子就如同一隻煮熟的蝦米,一般彎曲臉上早就已經面無血色。他的眼淚都已經流出來,嘴角更是鮮血通紅。
他的血是熱的,因為還來不及變冷。
第一個人是最慘的。他一前一後被人戳了兩全劍,都是透心涼。
身上的鮮血汩汩流出,血流一地早就已經染紅了地面。
張兌捂著胸口極力讓自己不至於死的太快。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傷口的鮮血根本止不住。
因為被兵器插中的人最忌諱的就是盡快將兵器拔出。因為這樣不但會造成二次傷害,而且還會因為身上多了個窟窿而失學過多。
這第二個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背負雙手冷眼看著張兌,似乎非常滿意、
“怎麽樣,你沒想到吧?你本來以為我膽怯了是嗎實際上我只是動了動腦子。與其跟你拚個你死我活,那倒不如讓這幾個笨蛋作為炮灰。”
他笑著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頭。
“看到了吧,這就叫智慧。這世上也只有我這樣有智慧的人才能活下來。無論是你還是他們,都是愚蠢的人。”
張兌恨,恨得咬牙切齒。
他恨的並不是眼前,這個人也不是太子,而恨的是自己。
他恨自己怎麽早沒有看清楚這幫人的嘴臉。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轉手就能將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伴殺死,也能一轉手就能將你出賣。
這些人都不是人,至少都不是好人。
他們全都是該死的人!
“你很有智慧嗎?”
這第二個人說完,便聽到背後突然有一個人詢問。
他驚訝之下,慌忙轉身。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小院子裡會多一個來客,更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這個來客撞上!
因為他現在就站在門口,而這個人的聲音就出現在大門後邊。
第二個人回頭之下眼前就是一黑。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他回頭之後,便被一塊大石頭迎面砸在眉心!
這已經是重重的一擊了,因為無論是誰被一塊大石頭砸在眉心上,都會馬上頭暈眼花。
更何況,這個來人並不是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他手中有匕首。
將一塊大石頭扔過來之後,這個人快步上前,將腰間的匕首拿出重重的對著第二個人的腹部捅過來。
第二人便被他一刀刺中,一時間,鮮血橫流。
這個人似乎很緊張,他將第2人的雙眼一捂向後一推。受傷的匕首也沒有停下來,而是不停的對著第二人扎著。
一直到,這人不動了,真正死了。他這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