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國家的安危,江山社稷的穩定,擔心起來了。
“國公爺我先走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哎!”
坤王爺只能一聲歎息,現在盛京城乃至北梁國,被江澈璃攪得烏煙瘴氣的,皇上又護犢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知道將來如何發展。
“謝謝坤王爺,一直對我的照顧,今世都無以回報了。”
國公爺和坤王爺是忘年交,他們的之間的友誼,一句話半句話說不清楚。
他欠坤王爺的太多了,太多了,大恩不言謝,已經謝過來,顯得油嘴滑舌了。
鬱傑然不是油嘴滑舌的人的,是能動手的絕不吵吵,純粹的盛京城人的粗狂豪放的性格。
“不要說了,我們兩個的友誼不是答謝的關系,是互相幫助,相互依存,誰有難出手相救的關系。”
坤王爺年齡不大,說話總能說道點子上,讓國公爺動容。
他不能和國公爺再說下去,見國公爺安然無恙,放心走了,回去還要連續接探子們的稟告。
“送坤王爺!”
國公爺率領兩個兒子,還要部分官兵,目送坤王爺離開教軍場,直至望不見坤王爺的影子,才回到營帳。
他想了想,不要和江澈璃這個毛孩子一般見識,如果有用著自己的時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效忠朝堂,對這個國家忠誠,是國公爺這一生所要做的。
有了這個覺悟,只要保證女兒的安全,其他的不在話下,個人榮辱,在大敵當前都是零。
“鬱麟,查看一下花名冊,把這些人重新編制一下,隨時準備上戰場。”
國公爺忘記了剛才皇子殿下的耀武揚威,爺忘記了上午的朝堂上,皇上的護犢子,為了奪兵權,給他編排的那麽多無須有的罪名。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當初國公爺很生氣,現在忙著排兵布陣,準備要到前線迎敵了。
不說國公爺對七萬軍隊進行整編,要以少勝多,和入侵之敵進行戰鬥。
江澈璃從教軍場出來,他和江洋都很狼狽,但,他們領出來了三萬兵丁,心裡滿足,這樣在皇上面前可以邀功了。
三萬軍隊,浩浩蕩蕩朝著盛京城裡走,一路上蕩起的塵埃遮天蔽日的。
人喊馬嘶,引來了圍觀的民眾。
“這是要打仗了,趕快往山裡般。”
“老哥,你什麽眼神,打仗去邊關,這是大軍凱旋回盛京城,見皇上。”
“不對啊,我聽說邊關吃緊了,這是調兵遣將吧。”
“那個不是皇子嗎,皇子要前線?”
“不是打仗,非要說打仗,蠱惑民心,小心治罪。”
“皇子長得真帥,上前線可惜了。”
……
三萬大軍,所到之處,引來一陣恐慌,還有民眾的猜忌。
這些江澈璃聽不到,他和江洋坐在馬車裡,已經昏沉沉的睡去了,在夢鄉裡和雪兒舉行婚禮,然後坐在金鑾殿上。
他是被笑醒的,當江澈璃睜開眼睛的時候,馬車已經停在了養心殿的門前。
江澈璃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有福之人,鬧得這麽大的動靜,不但沒有被父皇怪罪,反而步步高升,一會兒見到父皇不知道要封什麽官呢。
封什麽官都覺得太慢,如果國公爺助自己一臂之力,馬到功成,把皇上推翻,自己坐在那個位置多好。
“皇子殿下,皇上有請。”
小太監站在馬車旁,扯著公鴨嗓,對江澈璃傳達皇上的旨意。
一陣難聽的聲音,鑽入到江澈璃的耳朵裡,打斷了他的思緒,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想到哪了,心裡好惱。
但,皇上身邊的紅人,他不能得罪的,忙從車裡跳下來,一瘸一拐的走到養心殿的大門口。
“兒臣,江撤璃帶著三萬大軍,參見父皇!”
江撤璃跪在養心殿的大門口,朝著裡面磕了三個頭,表示自己的衷心。
心裡暗緋道:“什麽都不是,還挺會擺譜的,等我登基,讓你徹底的享福吧。”
“進來吧。”
皇上聲音從裡面傳來,聲音不大,但,卻有著震撼力,江澈璃還是嚇了一跳,貌似自己的暗緋被父皇聽見了一樣。
“兒臣,遵命。”
江澈璃從地上爬起來,跟著小太監去養心殿見皇上去了。
他不知道皇上是滿心的高興,還是對自己的不屑,內心還是有些忐忑。
伴君如伴虎,大臣們深有體會,他這個作為皇子的也頗有感覺。
來到皇上的面前,皇上還是從龍椅上走下來,把江澈璃一把抱住,血濃於水,自己的兒子替你辦事,就是靠譜。
他拉著江澈璃來到金鑾殿上,讓江澈璃坐在自己的身邊,這裡沒有外人,只有他們父子倆。
“皇兒,聽封!”
皇上要給江澈璃獎賞,他沒有直接說出來,獎賞什麽,而是賣了一個關子,吊江澈璃的胃口。
“兒臣,謝父皇。”
江澈璃從座位上起來,撩起衣服,撲通一聲跪在皇上的面前。他收起野心,很謙卑地連著磕了三個頭,等著皇上的封賞。
“朕,封你為兵部尚書,統管三軍,這三萬兵歸你了,禦林軍也歸你指揮。”
皇上是金口玉言,說啥是啥,他的上嘴唇,碰了一下下嘴唇,就把之前的兵部尚書,給罷免了,江澈璃從教軍場的監察官,又多了一個頭銜——兵部尚書。
“兒臣,謝父皇。”江澈璃聽到這個封賞,心裡的那片荒原,瞬間,春光明媚,鮮花盛開了。
都說朝裡有人好做官,父親做了皇上,兒子自然就是朝裡的大官了。
之前,皇子被廢,誰都瞧不起,現在被皇上冊封了,不知道那些大臣怎麽想,後不後悔,當初沒瞧得起皇子。
“免禮平身!”
皇上大聲地下達了命令,他看著兒子,怎麽看怎麽順眼,沒想到江澈璃這個歪打正著,實現了自己的設想。
他還有一個夢想,就是怎麽奪回坤王爺的二十萬大軍,坤王爺才是手握兵權的人,還身為要職。
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要掌握兵權,心裡才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