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來早晚會因為這件事情吃大虧。”
左盟主運功將左宗仁身上的毒箭逼出來,箭拔出來之後,左宗仁看到箭上面的標識略微有些憤怒。
“父親,你要幫我報仇,我不就是調戲一下他們的丫鬟,他們竟然對我痛下毒手。”
左盟主滿臉嫌棄:“幸好你有個父親,要不然你這雙手可就是殘廢了。”
左宗仁略微不滿,憤怒說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去找於伯伯,他們肯定不會怕朝堂的人。”“閉嘴。”左白臉色巨變,掃了一眼門外發現沒人警覺說道:“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尤其是當著坤王爺的面。”
左白表情富有震懾,目光凶狠,嚴厲的目光讓左宗仁身體不由顫了顫,他也不敢再廢話,默默點了點頭。
接下來,左白就開始幫左宗仁療傷,兩個人完全沒有發現房梁上的傅長坤。
傅長坤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冷笑,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說的人就應該是書內被撕下來的那幾頁內容。
那幾個高手,左盟主肯定也知道,甚至知道他們會來找他。
想到這裡,傅長坤的臉上增添一抹陰冷。
直到他們屋內的燈熄滅,傅長坤才從屋簷上跳了下來,此時已經三更,除了院內楓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周圍的一切都極其安靜。
傅長坤快速在院內屋簷上穿梭,他抬頭就可以望到院內的景象,就在他即將到客房的時候,他就看到幾個黑影在山洞中走了出來。
他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輕蔑笑容。
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幾個黑影就是將黑衣人帶走之人。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傅長坤便直接來到山洞前,拍打著山石大門摸索著機關,一分鍾不到的功夫,石門傳來嗡嗡作響的聲音,大門直接敞開。
傅長坤點起火折子走了進去,山洞道路寬敞,左右都是石壁,徑直走到前並沒有碰到任何的肩機關。
不知走了過久,他就看到盡頭冒出光亮,他慌忙將自己手上的火折子吹滅,腳步放緩,滿滿走了過去。
越來越近,他就聽到裡面傳來打鐵的聲音。
很快,他就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懾。
這裡山洞裡面竟然是個鍛造武器以及軍備的地方,抬頭仰望,整個山洞被分成了五層,每層都擺放著兵器,捶打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
“左兄,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麽快被查出來,我就不相信傅長坤會這樣厲害。”
傅長坤回頭,他隱隱約約聽到道路另一頭傳出來的聲音,隨便找個位置躲了起來。
“你……”
這時候,有個人發現了傅長坤,傅長坤還沒有等他開口,直接向他揮了手刀,直接將他打暈過去。
得罪了。
傅長坤扒下他身上的衣服穿在身上,他在白皙的臉上抹上一層黑泥,開始代替剛才那個人的工作。
他就聽到外面響起的聲音。
“於洪,這件事情還是小心為妙,若是傅長坤不厲害,他怎麽可能會找到這裡來。”
“畢竟你是盟主,你不是說他看了花名冊也沒有其他的反應。”
“那你們要小心,我看他也是隨意的翻了幾頁,但是他到底再想什麽可沒有人知道。”
“好了。”於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是太細致,其實這些事情完全不用這樣擔心,我們能從他的手裡求出白鶴就不相信他們可能查到。”
白鶴?
他們並沒有認出來旁邊的打鐵匠是傅長坤,傅長坤也將兩個人的話語聽進耳中,原來那個黑衣人的名字叫做白鶴。
左盟主搖了搖頭:“別說,我還是有些擔心,你們最近最好小心行事,不然真的會功虧一簣。”
“放心,我心裡有數。”於洪再次安慰。
“對了,白鶴到底有沒有叛變?”
於洪搖了搖頭:“不清楚,現在舵主正在折磨他,其實無論叛不叛變,舵主肯定是不會再相信他,之所以救他回來也是因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
傅長坤聽到“舵主”二字,眉頭緊鎖,竟然舵主在這裡。
兩個人漸行漸遠,傅長坤跟兩個人保持一段距離跟在後面。
兩個人轉了幾個彎停到一處石壁面前,轉動石像,就看到大門被打開。
傅長坤快走兩步跟著走進去。
他走進來就發現這裡的情況跟剛才完全不同,眼前一幕如同如同人間仙境,一眼望去都是綠油油,肉眼可見的美,種植著各種各樣喊不上名字的植被,一道鵝軟石的小路通往前方。
傅長坤蹲下來,直到聽不到兩個人聲音,他才緩緩起身。
看樣子,這個地方就應該是那個所謂舵主的老巣。
傅長坤沿著道路匍匐前進,這裡地域空曠,很容易暴露目標。
他費了九年二虎之力爬過了石子路走進去,裡面一排排高聳的吊腳樓,鱗次櫛比,空氣中透著安靜。
“你到底有沒有叛變?”
啪啪啪,鞭子抽打的聲音,傅長坤聽到人聲就慌忙走了過來。
他先上了房,然後在房上觀察房內的情況。
他就看到一個渾身被黑衣包裹的人,他揮著鞭子不停的抽打黑衣人:“你到底說不說,還不把事實告訴我嗎?”
“舵主,你的疑心病太重了,其實不管我叛不叛變,你都會將我打死,對不對?”
“白鶴,你未免也有些太無理取鬧,竟然敢說我有多疑慮病。”
白鶴冷哼了一聲,不屑說道:“反正你也要打死我,與其這樣備受折磨,還不如就這樣直接讓你打死算了。
白鶴整個人心灰意冷,如同一隻扎人刺蝟直接憤怒地頂撞:“我就不明白當初你為什麽要救我,還不如直接讓我死掉算了,你這樣的行為簡直讓我生不如死。”
“讓你死,我還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背叛我,如果要是背叛我,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讓你生不如死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
傅長坤身體微微顫了顫,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尖聲尖氣的男人竟然可以如此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