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幾個病人又馬上裝作軟弱無力的模樣,直接倒回了床上。
“我頭暈。”
“我頭疼。”
看著這幾個人滑稽的模樣,鬱雪無奈搖了搖頭。
“姓流的,你居然敢佔我的便宜,看我如何處置你。”
屋內,小丫和流安兩個人便爭吵起來,更加準確的來說是小丫在挑釁流安。
鬱雪和傅長坤慌忙走了進去:“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丫義憤填膺,直接向鬱雪告狀:“王妃,剛才流安想要欺負我,他……他竟然想要。”
後面的話小丫實在說不出口,直接捂著了胸口。
傅長坤側目轉頭看見流安,他的整雙手如同粽子般包裹,怎麽可能會對小丫下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鬱雪也有些不敢相信,流安平時如同木頭一樣,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
“我是看她衣服扣子要開,所以才上前幫她拉了拉,沒有想到剛剛讓我幫她拉上去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
“閉嘴。”
小丫氣得跺腳,整張臉如同紅蘋果般漲紅起來:“你竟然還說不出來,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她被氣的半死,感覺極其的丟臉,她直接掀開了被子,整個人直接藏了進去。
“哈哈哈。”
鬱雪和傅長坤相識一笑,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一個木頭不解風情,另一個人卻內向收斂。
這兩個人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鬱雪走過去,安撫躲藏在被子裡的小丫:“好了,流安也說他是出於好意,他並不是故意的,等一下我讓王爺懲罰他,直接將他的手給打斷,你看如何?”
“不行。”
小丫突然間探出頭,他慌忙阻止,眼神當中露出了慌張的情緒。
“那到底應該怎麽辦?他不是欺負你了嗎?你要是不好好懲罰他一下,他以後肯定還會繼續這樣做。”
“她好像也沒有碰到,畢竟那個時候我突然間就醒了過來。”
“哦。”鬱雪點了點頭,故意裝作理解:“那你覺得現在應該怎麽辦呢?”
“小小的懲罰他一下。”小丫咬了咬薄唇,緋紅著小臉,小聲提議。
傅長坤站在一旁眉毛上挑:“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不如罰他好好的照顧你,直到你病好了為止。”
“王爺,流安自己可是也受了傷。”
“沒事,就算是受了傷也沒有什麽,他愈合傷口的能力極快,所以這些情況根本就不需要你們擔心了。”
傅長坤看向流安:“你應該沒有什麽拒絕的理由吧?”
“沒有。”
傅長坤和鬱雪再次相互對視了一眼,這件事情他們也算是幫他們牽線,至於最終能夠走到哪一步,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很快,蕭小何帶領著大批人馬進了城內,由於人數眾多,他們就直接在知府門外安營扎寨。
“王爺。”蕭小何摩拳擦掌:“我們到底什麽時候出發?”
“今天晚上出發,現在讓他們好生休息。”
夜黑風高。
傅長坤換上了軍服拿好寶劍,他一出門借著月光,就看見站在庭外穿著一套男裝的鬱雪。
“你這是。”
鬱雪回眸,對著她微微一笑:“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行,你還是留在這裡,若是有其他事情發生,其他人還能給你個照應。”
鬱雪走過去堅定的看著他說道:“你忘記了我們昨天說的話嗎?”
傅長坤怎麽可能不記得,昨天生死命懸一線,要是沒有蕭小何的到來,他們兩個人恐怕早已經命喪黃泉。
“好,我現在就帶你去,但是你一定要時刻陪在我的身邊,你一步都不許逃離我的雙眼。”
“遵命。”
鬱雪豪邁的拱了拱手,背上了自己的藥箱,她並不是想去玩,想要保護那些受傷的人。
轉眼,他們就來到左家山寨,左家山寨屬於易守難攻之地,周圍都是窮山惡水,只有面前的路平坦整齊,周圍置沒有任何的阻擋物,五十米之內的距離,任何人都逃離不了山寨頂上的那個哨崗。
蕭小何站在最前面,高聲喝喊起來:“我要見你們的左盟主,你就告訴他傅長坤來了,讓他盡快出來,不要躲在山寨裡面畏手畏腳。”
蕭小何本來就是一個粗獷豪放的漢子,說起話來豪放粗獷,甚至比左盟主更加有山寨盟主的氣質。
……
“小何,注意一點素質。”
“大哥,那他們這種潑皮無賴就不能夠太注重這種東西,要不然的話早晚都會被他們給氣死,你可能不清楚,我以前可是深受其害。”
“好吧,那我就聽你的。”
對於這種事情,蕭小何比傅長坤更加放得開,他這樣直接叫罵,很快左白就直接帶著他的手下走了出來。
他臉上充滿著不屑和厭惡:“不知道到坤王爺到我們這裡來有什麽事情。”
傅長坤駕馬門走上前:“左盟主,你佔山為寇確實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將城中的百姓全部都攆了出去,讓他們流離失所,家破人亡這些事情就已經觸碰到了王法。”
“哈哈哈。”左盟主仰天長笑了起來:“所以那又如何?你奈何得了我嗎?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打算將這座城池拿下來日後歸我使用,所以你到底想怎麽做也絲毫不用客氣。”
左盟主口出狂言,現在已經完全不將傅長坤放在眼中。
蕭小何氣不過,在旁邊高聲的呼喊了起來。
“你這個小老頭口氣倒是不小,但是你要看清楚了,我們身後的兵可不是吃素的,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直接可以將你整個山寨移位平地,甚至將你拿下都完全不在話下。”
“如果你們真的有這種本事,就先跟我的大炮說吧。”
突然,傅長坤等人就感覺腳底一陣,就連他們騎著的馬都驚慌起來,腳掌開始不停亂動。
傅長坤死死拉住了馬繩並且安撫他胯下的馬才使得他的馬不會亂動。
他就看到兩輛黑色的炮車緩緩移動。
“你竟然敢造炮?”
左白輕蔑笑起來:“怎麽,你應該感到很驚訝,我是什麽時候學會的造炮,要知道這個技術可是一直在你手底下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