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何走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傅長坤的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
“大哥,你眼睛沒事了?”
傅長坤點了點頭:“這幾天辛苦你了。”
蕭小何激動搖了搖頭:“不辛苦,主要還是嫂子辛苦,她為了找到我們可是沒少費力氣。”
傅長坤點了點頭,他自然清楚鬱雪對於他的付出。
“大哥,樓蘭公主的事情應該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算了,她看對於我們記恨的程度,說不定她以後還會為禍人間。”
“她。”
傅長坤對於樓蘭公主還有內疚,他抿了抿嘴唇:“帶兵,我要去見她一面。”
就這樣,傅長坤帶兵再次回到了昆侖灣,只不過再次回來的時候也帶上了鬱雪,樓蘭公主善於製毒,鬱雪善於解毒,兩個人剛好可以相互對抗。
很快到了昆侖灣,樓蘭公主仿佛也料到傅長坤的出現,她已經在門前排兵布陣,等著傅長坤。
兩軍相對。
傅長坤和樓蘭公主都騎著戰馬站在最前方。
“傅長坤,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樓蘭公主冷哼著說道。
傅長坤從馬上走下來,徑直向樓蘭公主。
蕭小何嚇了一跳,他也慌忙跳下馬:“大哥,你這是做什麽,趕緊回來,小心他會算計你的。”
傅長坤沒有回應,距離她不遠的位置停下來,面無表情說道:“當年的事情確實是我對不起你,我確實沒有想到會變得如此嚴重,但是我這次來也不是請求你的原諒,只是想為當年的事情做些彌補,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向皇帝請求在我們城池不遠處劃撥出一塊地,讓你的子民居住。
樓蘭公主望著天空冷哼一聲,她從馬上跳下來了,直接將臉上的面紗揭了下來。
看到她的面容,蕭小何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整個人栽在地上。
以前的樓蘭公主,號稱樓蘭第一美人,那時候不管是周圍的遊牧民族還是中原人都未能目睹她的芳容一鄭千金,而現在她臉上橫七豎刀的疤痕,甚至還有一些印記,整張臉已經沒有一塊能看的肉。
樓蘭公主,一步步地向傅長坤逼近。
“你現在應該看得清我的臉吧?我以前真的長成這樣嗎?”
當年的那場屠殺,情急之下她吃下了毒藥,偽裝成死亡的假象,沒有想到毒藥有效過大,直接產生了副作用,導致整張臉和皮膚都產生了潰爛,不管她用盡了任何辦法都沒有辦法愈合。
“公主以前貌若天仙。”
樓蘭公主在再次用面紗擋住了臉。
“我花了這麽多年,才將我們樓蘭的子民找回來,這件事情不是你說用這城池就能夠補償的損失。”
蕭小何在旁邊十分不滿:“公主,你不要得寸進尺,要不是因為璃王覺得對你有點愧疚才步步忍讓,你以為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們說話嗎?”
“小何。傅長坤扼製蕭小何的話。
蕭小何十分不滿,陰冷著臉直接走到他的後面:“大哥,當年製作毒藥的是他們國家,買毒藥也是他們國家,就算沒有那件事情發生,我們早晚也會打到他們國家的。”
傅長坤沒有回應蕭小何的話,而是看向樓蘭公主:“京城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樓蘭公主挑了挑眉頭,幽幽的說道:“你在說什麽?我有些聽不懂你說的話。”
“京城疫情的事情,那件事情到底跟你有沒有關系?”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樓蘭公主直接否認的說道。
“你是真聽不懂還是裝的聽不懂?被你囚禁在裡面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你這裡面種的草藥很多都是我在分舵主那裡見過的。”
“我的藥買到世界各地,就算你看到了也沒有值得大驚小怪。”
傅長坤嘴角浮現出一絲輕蔑:“就算存在相似的話,那你刻著分舵主印章的盒子應該如何解釋。
樓蘭公主面色沉悶下來,不由地為傅長坤鼓了鼓掌。
“看樣子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聰明伶俐,觀察能力極強,那我也不否認的告訴你,分舵主確實跟我有關系,我們這裡負責給他提供一些珍貴而稀少的名貴中草藥。”
“他到底是誰?”
樓蘭公主搖著搖頭:“你這樣問我,那我就不清楚具體到底是誰,我隻負責收錢,至於他們到底是何人,又要拿藥才能做什麽,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
說著,樓蘭公主就直接甩出一根皮鞭:“傅長坤,當年我沒有打贏你,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她的皮鞭甩得轟轟作響,對著傅長坤便抽了過去。
傅長坤左右躲閃:“我說過的,我從來不打女人。”
羅蘭公主動作極快,揮舞著皮鞭,虎虎生風。
“那你就等死好了。”
樓蘭公主越打越憤怒,狠狠地向傅長坤抽過去。
坐在馬車內心鬱雪看到這個狀況十分擔心,他的眼睛還沒有完全恢復,過度用功的話可能會造成二次的傷痛。
想到這裡,她便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坤王爺,還要盡快住手,你可不要忘記了你身體上還有些問題沒有處理的問題。”
蕭小何一聽,急忙上前幫忙,揮舞著他的兩把斧頭便衝了過去。
他是個大老粗,並不懂得憐香惜玉,也揮著斧頭就像樓蘭公主打了過去。
然而,他並不是樓蘭公主的對手,五六個回合不到就被樓蘭公主抽了兩皮鞭。
慕容初見狀實在看不下去,迫於無奈,直接掏出他的玉扇幫他當了三四下皮鞭。
三個人越打越近,樓蘭公主直接將兩個人逼到距離鬱雪較近的地方。
突然,樓蘭公主直接單手一揮,直接將一把白色粉墨灑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白色粉墨擋住的兩個人的視線。
“啊!”
鬱雪就感覺自己腰部一緊,直接就被皮鞭卷了過去。
等到傅長坤再反應過來樓蘭公主真正的目的就是鬱雪的時候,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鬱雪就這樣,直接被樓蘭公主綁到了她的陣營。
傅長坤臉色陰沉,沉穩的雙眸變得犀利起來。
“你到底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