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疼的齜牙咧嘴的江澈璃,咬著後槽牙,說著正人君子的話。
他皮笑肉不笑的,湊近了鬱雪,趁鬱雪愣神的時候,江澈璃把鬱雪抱住,親吻了鬱雪滾燙的唇。
江澈璃決不能放手,他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這個單純的,沒有事故的鬱國公府的千金小姐。
“放開我。”
鬱雪的眉心一挑,瞬間擰成一個疙瘩。她渾身一用力,嘴裡說出含糊不清的話,她後悔為什麽沒拿出一把槍,和江澈璃做個徹底的了斷。
她的嘴巴張開,胡亂的朝著江澈璃的臂膀咬去。
“啊!”
江澈璃悶哼一聲,他的手松開了鬱雪,條件反射的退後幾步,他看著好像發瘋似的鬱雪,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肩膀,肩膀好像滲出鮮血來。
他很想發作,一拳把鬱雪打蒙,但,江澈璃咬咬牙,還是沒有發作,大丈夫要做到能屈能伸。
他笑呵呵地朝著鬱雪走來。
“我們應該談談了。”
江澈璃不顧被鬱雪咬了兩回,強拉著鬱雪的手,深情地望著她。
“松開你的手,看見你這個樣子我惡心。”
鬱雪的腦子裡滿是前世被他嫌棄的畫面,當著眾人羞辱自己,被推到在塵埃,還睥睨的狂笑。
想到這裡,鬱雪的胸口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燃燒,她抬起腿朝著江澈璃的小腿踢去。
彭,鞋尖和小腿相撞的聲音,在夜色下發出聲響,聲音不是很大,卻震撼腳下的土地,震撼著江澈璃的痛感神經,他的劍眉輕輕滴挑了一下,悶哼一聲。
“雪兒,你這樣對我很傷心的,但,我決不放棄,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江澈璃忍著小腿的痛,想喚醒雪兒的記憶,他不知道鬱雪已經前世重生回來,並沒有失憶,他也不知道前世的事情,還在今世苦苦地追求心愛的女人。
他怎麽能放棄鬱雪呢,得到鬱雪就等於得到北梁國的江山社稷,這是高深莫測的道士所講,江澈璃寧可信其有,也不信其無。
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在酒精的催眠下,江澈璃展開了強大的攻勢,要獲得鬱雪的芳心。
兩個人的想法不同,經歷的事情也不同。
心情當然不一樣了。
“誰和你是青梅竹馬,你也配那四個字。”
鬱雪又一次暴怒了,她彎下腰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退後幾步,衝著月光下,長得人模狗樣的江澈璃扔過去。
江澈璃見鬱雪彎下腰撿起了石頭,心說不好,他的運動神經還是敏感的,雖然偷懶不怎麽練功,但,彈跳力還是一流的。
他一邊撤退,一邊來個後空翻,接著幾個後空翻躲過石頭的攻擊。
鬱雪見石頭沒有打著江澈璃,感覺很惋惜,月光下,她的眼睛血紅,要和江澈璃血拚到底。
江澈璃應該趁機逃走,可,他沒有選擇逃走,而是趁鬱雪吃驚在自己平時投標百發百中的,今晚怎麽沒打中他的瞬間?
他施展了不擅長的輕功,閃到鬱雪的面前,抓住她的手,把鬱雪抱起來,讓鬱雪雙腳離地,想把眼前這個丫頭挾持到自己的府裡。
江澈璃開始想邪的了,府內那麽多女人,對自己乖乖的,不就是讓她們嘗到甜頭了,憑自己潘安貌,宋玉才,還怕征服不了眼前的這個鬱雪。
“放開她,你活膩歪了嗎?”
一個聲音從天而降,聲音洪亮的像寺廟裡的洪鍾,震得漆黑的夜色嗡嗡作響,也把江澈璃震醒了,他害怕的人出現了。
他咬咬牙,為何要怕這個相貌醜陋,永遠上不了台面的家夥。
“我的事,你少管,你以為你是誰啊?”
人們都說有了愛情,就有了勇敢。江澈璃雖然和鬱雪不是兩情相悅愛情,但,他單方面的苦苦追求,在江澈璃的字典裡那也算是愛情。
他不能在皇兄的面前太軟弱,也不能總被皇兄欺負,那樣鬱雪會看不起他的。
男性的荷爾蒙在江澈璃的腎上腺上猛漲,他要在鬱雪的面前丟失的顏面找回來。
“傅長坤你來了!”鬱雪聽見了傅長坤的聲音,她為之一振,他來了,自己就安全了。
“雪兒,你不要怕,我來了。”
傅長坤伸手抓住江澈璃的手腕子,他的一雙大手像鐵鉗子一般,江澈璃感覺手腕子好像被捏碎了,刺骨的疼,疼到心裡,他松開了束縛鬱雪的手。
鬱雪獲得自由了,他才知道江澈璃的陰險,不是好對付的,多虧傅長坤來了,不然自己今天要吃個悶虧,重蹈了前世的覆轍。
她退出幾步,看傅長坤怎麽收拾這個惡魔。
手腕子被弄疼了的江澈璃,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睛,瞪圓了,他不能這樣落敗下去,明知道打不過皇兄,也要做最後一搏。
他跳起來,朝著皇兄傅長坤的小腹踢過去,江澈璃也讓皇兄嘗嘗疼的滋味。
傅長坤是藝高人膽大,他從來沒有把江澈璃放在眼裡,論學識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論武功嘴上功夫比腿上功夫強,論人品不敢苟同。
這樣被廢棄的皇子,不好好教訓一番,不知道惹多少禍端。
他閃身躲過江澈璃的攻擊,揮起拳頭朝著江澈璃的肩膀砸去。傅長坤是手下留情了,沒有朝著江澈璃的胸口打去,如果打中他的胸口,江澈璃就會廢了。
彭,江澈璃的肩膀重重的挨了一拳,才知道丟的東西,永遠找不回來,這下慘了,丟失的顏面更多了。
死皮賴臉的江澈璃,被皇兄打倒在地,他心有不甘,可,就是技不如人。
他悶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受傷的肩膀,顧不得把鬱雪掠到府內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腳底抹油,溜了。
“雪兒,你沒事吧?”傅長坤問驚慌失措的鬱雪。
月光下鬱雪的臉色煞白、煞白的,沒有了一絲絲的血色。傅長坤和鬱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靜靜地看著驚魂未定的小丫頭。
“哦,沒事的,謝謝你救了我。”鬱雪小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