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好像又再次恢復到了往日的和平,街上的鮮血已經被清刷乾淨,一切好像都未曾發生,劉程也被人抓到了,不過北王遵守了承諾,並沒有殺害,反而給了一大筆銀子,讓其離開了,劉程跪在他父親的墓前久久沒有說話,直到第三日才起身,然後不知所蹤,而那琮大人則直接被滿門抄斬,北王知道他與王風之間的糾葛,所以這也是為了感謝王風的所作所為。
李玲魅不願意留在南疆,王風自然與李玲魅一起,鍾靈兒便是他踐行的人了,二人坐在湖畔旁邊,鍾靈兒什麽都心知肚明,卻感覺什麽話都說不出口,明明一個藏在心底的人很重要,卻無法出口說話。
“你要走了嗎?”鍾靈兒終究還是說出了一句不願意說出的話。
“嗯,我去救出我的朋友們後我便和玲魅離開這裡。”王風略微有些尷尬,只能手中玩弄著酒杯說話。
“也是,你並非南疆之人,遲早會離開,只是,我也可以離開南疆。”鍾靈兒神情極為悲傷,這話也是思緒了好久才說出的話。
聽到一個女人這樣的話,王風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們上輩子就好想是鳥兒與魚兒的故事,或許很愉快,卻不是一個池中的人,“南疆需要你,北王李淵已經商量過了,你就是下一任的西王。”
鍾靈兒那脆弱的心終於在這一刹那間崩碎,西王?一個西王能滿足我想要的嗎?鍾靈兒心灰意冷,眼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的開始掉落,王風也只能過來安慰,“南疆的天空很大,以後可以去看看,江湖中多的是麻煩,也就多了煩心,我希望你能夠快樂。”
鍾靈兒知道這是無法挽回了,擦掉了臉上劃過的淚水,“你要走可以,但是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麽事?我一定滿足。”王風極為高興,隻想要鍾靈兒能夠從中走出,那什麽條件都可以。
鍾靈兒嘴角一笑,這一笑魅樣叢生,忽然,她全身的衣服立刻滑落,只剩下那欲人噴張的白嫩軀體,鍾靈兒的身材前凸後翹,雙臂如白藕一般隨意的搭在那高聳的山峰,一眼望去簡直是絕物,一點黑色的地方都沒有,配上那妖豔不可一世的臉龐,難以忘記,鍾靈兒一把抱住王風,“我不求生生世世,我只要一晚,我還是個雛。”
王風雖說已經心神蕩漾,但是李玲魅也不差,況且怎麽能做這種事情,王風及時打斷自己,“鍾姑娘,我,我們不能做這種事情,你,你把衣服穿好。”
“如果你不同意,你走後我會隕落南疆,還會恨你,恨你一輩子,詛咒你。詛咒你一輩子。”鍾靈兒的聲音最後透露著一些絕望。
歎了一口氣,王風知道躲不過了,一個女人如果連希望都沒有了,這是可怕的,王風不再去推讓鍾靈兒了,鍾靈兒頓時心上一喜,二人便在這小房子中顛龍倒鳳,春色時光時不時溢出,美妙聲音傳出後,一夜就這樣匆匆而過。
此刻在百花坊中的李玲魅心中極為不快,讓王風與鍾靈兒道別,卻一夜未歸,敏感的她甚至覺得王風已經和鍾靈兒私奔而去,懷著不安的心態度過了這一夜。
當第二天清晨之時,王風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昨夜自己當真是小七郎,如果自己不是練武之人,又有古道功法相助,怕是就折在了這裡,鍾靈兒還在熟睡,昨天夜裡是她最為開心的一天,此刻的她正呈大字形趴睡著,一條腿搭在王風的身上,還有一隻白嫩的胳膊放在了王風的胸膛上,不停撫摸著那健壯的肌肉,王風歎息一口便小心翼翼的移開鍾靈兒,然後下面的那一攤血引起了王風的注意,再次歎了一口氣後,王風還是開始穿了衣服。
等到王風穿好衣服後,鍾靈兒也從美夢中緩緩睜開了眼睛,鍾靈兒知道這就是別離了,“你要走了嗎?”
王風不言語,點了點頭。
“好,下次來南疆之時,請來看我。”鍾靈兒笑著說道。
這時候換成王風說好了,二人簡單別離後,王風便離開了,出來的太陽極為的刺眼,身子還有些搖晃,忽然,王風才想起了家中還有一位傾城等他呢,不僅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快速的向著李玲魅那裡走去。
李玲魅滿臉霜色,今日是董鶴帶兵與王風清理神仆的日子,老乞丐則帶著南王領了一隊精兵去往鬼仆,準備平了這場鬧劇,董鶴和李玲魅說來幾句話都被硬生生地的頂了回去,便知道李玲魅正在生氣,可是無論他怎麽想都不知道李玲魅在生氣什麽。
突然,王風的身影出現了,他看到董鶴後遙遙地一拜,“拜見西王,恭喜董大人啊。”
“哈哈哈,王小友說笑了,劉波才是真正的西王,我就是一個兵。”
二人謙虛了一會後,王風便感知到了一道死亡的眼神,扭頭望去,正好對上了李玲魅帶著怨婦的目光,王風才說到“昨夜去了老柳的茶館,那茶確實不錯。”
“挺能喝啊,居然喝了一夜。”李玲魅依舊是冷冷的說道。
王風騎上馬,與幾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南疆,向著神仆而去,他心中是十分焦急的,也不確定神仆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想到宇文家族肯定不會做什麽好事,如今出兵便是為了鏟除這害蟲,而鬼仆那邊,王風腦海中不僅又浮現出了一個囉嗦的小和尚的模樣,那時鬼仆叛變時,小和尚就是知道了這樣的秘密,最後遭受到殺害,鬼仆必然也已經變了,所以走之前特意告訴老乞丐,那邊的叛變的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如果能夠見到玄書道和凌天道,讓他代為問好,如果遇到一個名為凌夢的,請將這個送給她,王風給了凌夢一個能夠駐顏的丹藥,算是一個離別的禮物吧,同樣,鍾靈兒那邊他也留了一枚。
在王風離開的幾天后,南疆簡直就是大清洗,很多的大臣都被血洗,官僚體系進行了一個徹底的大清洗,北王坐在南疆皇帝應該坐的皇位之上,翻看著大臣陳遞上來的折子,心中不免懷念著西王,如果沒有西王,這一次沒有重兵壓境,此戰必輸,哪怕王風打敗了唐林。可是一個忠誠老練的朋友卻離開了,所以他打定主意,南疆我一定會替你們守好的。
“報。聖上,有人求見。”一個穿著兵甲的人出現在大殿之中。
北王李淵眉頭一皺,這南疆剛剛清洗,又有誰會來拜見?難道是那已經逃走的唐林並沒有離開,而是要來抱我們的大腿嗎?心中雖說有疑問,不過還是說了一句,“召他們進來。”
不出片刻,一個身穿黑色戰衣的少年緩緩的走了進來,“拜見新南疆之王。”
“你是何人?為何要拜見於我。”
“我是新起來的勢力,就名為夏吧,來找您是有事商量。”
北王對於這個新起的勢力了解不多,只知道是趁著中原戰亂時,壯大了不少,“你就是夏朝那個最後的幌子吧?”
“是也不是,現在的夏是一個新的時代。”
“哦?憑你掌握的那些地盤嗎?連我們南疆都不是對手何來新時代?”
葉三郎並沒有反駁,而是說道“如今天下混亂不堪,前些日子建山一國極為的強大,可以說是統治了半個天下,可是那潭水小國卻突然反水,使得建山朝廷剛吃進嘴裡餓肥肉就吐了出去,您身為一國之主,不會真的以為這是一個巧合,潭水朝廷敢於抗衡建山吧?”
北王雖說明面中天天沉浸於酒色之中,但是對於中原的大事卻是時刻關注,為的便是預防大戰,此刻聽了葉三郎的話,他也心知其中必然有些問題,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動聲色最好,“中原之事,與我南疆無關,我只要守得住南疆就好了。”
“哈哈哈,閣下不會真覺得中原被統治後,南疆能夠守住吧?”葉三郎的話一出口,李淵的目光就立刻掃向了葉三郎,這是李淵餓命脈,他心裡比誰都知道,憑借南疆不到十五萬的實力,任何一個朝廷只要鐵了心,就必然能夠打下去,這就是南疆的弱點。
“你們夏有多少人?”
葉三郎伸出了三個指頭,“三萬人。”
李淵聽後哈哈哈一笑,“三萬人,你這三萬人還不如我這十萬人,我為何要與你結盟?”
葉三郎聽了李淵嘲諷的話語也並不生氣,反而直接坐在了一邊說道“主人請客,連酒都沒有嗎?這南疆是不是小氣了一些?”
李淵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酒,直接向著葉三郎一甩而過,速度極快,帶著疾風而來,葉三郎不動聲色的一把就抓住,然後放入嘴中狠狠的喝了幾大口,“酒不錯,不愧是南疆烈酒。”
“現在可以說說了嗎?”
“你覺得這幾個朝廷誰能和你合作?這是第一點,第二點與其他朝廷結盟你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是附屬,而不是盟友,最後一點便是你我二人的地盤距離極近,你我可共進退。”
葉三郎所說幾點均是李淵的弱點,也是他最為熟悉的,“哈哈,既然你為了此事而來,那我便想一想,又不著急這幾天,我讓人安排你住下。來人,務必以最高的態度對待夏朝國君。”
“是。”旁邊出來了十幾個身穿兵家的護衛。
看著李淵避而不談的樣子,葉三郎並沒有表示不滿,反而笑著拱了拱手算是告別了,隨後便出來了,一群人立刻將葉三郎圍住,“主上,這李淵態度太差了,明顯就是不想結盟才讓咱們先住這。”
葉三郎搖了搖頭,“不,他一定會同意,因為如果真心不想結盟他會讓咱們離開,而不是先讓我們在此地休息。”
“那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呢?”
“為了增加籌碼,一旦輕易的結盟,也就意味著南疆不在中立,而與我們結盟能得到最大的利益才是他想要的,過幾天必然還會見我們,這幾日大家都辛苦了,好好休息幾日。”隨後葉三郎便離開了。
“是啊,主上說的對。”
“我怎麽沒有想到。”
“這幾日確實挺累,就好好休息吧,看看這南疆皇帝打的什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