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子帶著大軍親自踏足了村莊這裡,圍牆很高,將裡面圍的嚴嚴實實的,因為是怪物的出現,所以這裡的人都已經搬離了,由於很多人都不在這裡生活,這圍牆裡面已經是雜草叢生了,因為這些雜草,即使站在城牆之上,也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況。
這時他心中有了想法,立刻下令說道“中令,你說這怪物如何能夠驅逐或者殺死。”他看向了旁邊的一個身穿白藍相間的壯士,堅定的眼神還有那棱角分明的臉頰,讓人看過去不僅多了一絲好感。
聽到邪君子的話他也是一愣,他只是一個左侍郎罷了,雖說官品挺高,但是權利卻並不大,如今這朝廷之中能人居多,官者也不少,可是這一次出來唯獨隻帶來他一個人,這其中的意思他是清楚的,但是這個怪物確實有些棘手,尤其是在傳聞中聽到了這個怪物的一些殘忍做法,這讓他極為的恐怖,可是邪君子都發話了,他也不敢不接,便說道“怪物深入淺出,如今它在暗,我們在明,對於我們是極為的不利的,所以我們應該繼續派人守在這裡,布下天羅地網,傳聞是依靠人的血食為食,畢竟沒有了人,他就一定會出來覓食,所以就可以在那個時候找機會將其製服殺掉。”
邪君子心中暗歎了一聲,如今宗府的能人要麽是不讓他信任,要麽便是被殺光了,所以導致現在無人可用,他看中了中令此人身上的年輕,敢為,聽話,容易控制所以才帶了出來,但是這出的主意雖說也中可,但是並不能讓他所點頭。
“中令啊,現在我是皇帝,你是朝中侍郎,皆是百姓之官,我們不可以讓百姓作了風險,所以必須要親自出手,命令人將這裡全部燒乾淨,我要親自看看這個怪物,看看他要如何?”
中令聽後不敢不從,便立刻下去辦事了,等到他走後,邪君子獨自站在圍牆之上眺望,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怪物就在某個地方悄悄地看著他們,就等待著一個機會衝出這裡,對於這個怪物他心中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解決不了這個怪物,屆時必須要再次尋求王風的幫忙,但是他那幾次做事太絕,已然斷了關系,這讓他頭疼不已,不過他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便是求王風又如何,他雙膝哪裡比的上這裡的江山社稷重用。
而此刻隱蔽於一座石頭之後的怪物露出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圍牆之上來回走動的人,已經幾天沒有進食了,這圍牆又翻不過去,沒有了中央大陸,也不能夠種植傀儡,怪物也在遲疑中,心中對王風不免更加恨了,它也後悔,如果就這樣待在南疆,它現在依舊是霸主,也不用逃亡這裡。
等到入夜之時,一切全部準備就緒了,所有的人立刻搭梯子回到了城牆之上,圍牆之中到處都是易燃物,邪君子拿過了弓箭,箭頭點燃了火,拉滿了弓,憑借著自己多年的感覺向著一個方向快速的松手,只見那帶著火的箭立刻射了出去,然後落在了一處的山坡之上,頃刻間,那山坡便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勢極其的大,順著山開始燒了起來,圍牆之上火光一片,使得整個夜空都明亮了起來,邪君子帶著人下了城牆,圍在了城牆外一周,只要有半點動靜立刻射箭殺之。
而城牆之中的那個石頭以後的怪物也看到熊熊烈火向著自己襲來,它不斷的後退著,但是火勢極其的快,僅僅片刻就將他包圍了起來,那火燒在它的鱗片之上,使得墨綠色的鱗片有些燒焦,但是對它卻無礙,怪物心中一狠,頭立刻藏在了腹部,尾巴蜷縮在了腦袋上面,猶如一個圓球,外面全部是鱗片,大火很快便彌漫而來,將怪物吞噬了。
翌日,大火還在繼續,但是邪君子已經坐不住了,立刻來到了城牆之上,想著遠處眺望,可是除了一些還在燃燒的大火,其余的什麽都看不見,這裡有三座大山,這三座大山將他們的視線堵的特別死。
“中令,立刻帶人和我來,先搜右邊的這一塊山。”邪君子立刻穿上盔甲,拿著一把長劍便要翻身上馬,但是中令卻一把拉住了邪君子的胳膊說道“皇上,您不能去啊,萬一出事怎麽辦?這裡有將軍,不行了交給臣吧,臣去。”
邪君子胳膊一甩,直接將中令的手甩開,怒斥的說道“我堂堂宗府的皇上,如果這個怪物都除不了,還有什麽資格坐在那個皇位上面,別擋著我,將士們,跟著我衝。”
隨後鐵騎踏入來城牆之中,想著右邊的山而去,因為是燒的較早,而且樹木雜草少,所以現在已經滅掉了,這裡完全可以進人了。
中令看著邪君子遠去的身影,心裡極為的焦急,現在出來隻帶了他一個臣子,一旦邪君子出了事情,他絕對難逃一死,可是民間傳聞的怪物對它來說實在是太恐怖,這兩天僅僅是來了這裡,還沒有見到怪物便天天做噩夢,一想到有可能見到怪物便雙腿發顫。
可是皇帝都衝出去了,他還帶著不合適,便也只能硬著頭皮讓人牽來了一匹快馬,然後快速的翻身上馬,但是他的雙腿有些不聽使喚,怎麽都上不去這個馬,旁邊的馬夫不禁露出了嘲笑的聲音。
“大膽。”
中令一聲令下,嚇得馬夫立刻磕頭認罪。
“來人啊,給我搬把椅子,還有給我將此人殺了,居然敢給我笑,讓他給我笑死。”中令氣憤的說道。
旁邊官兵也想笑,但是一聽到馬夫的下場,立刻咽了一口涼氣,不敢笑了,立刻搬來了椅子,也有人將馬夫帶走了,馬夫雖然不斷的求饒,但是中令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他。
在搬來了椅子以後,他成功坐上了馬背,兩腿一夾,飛快的離開了,向著邪君子走的方向快速的趕著。
當邪君子來到這邊山時,並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先是派人布置了陷阱,擺好了陣型後,才開始有順序的搜山,每個搜山的官兵都是小心翼翼的,他們也怕尤其是這個傳的越來越恐怖的怪物,所以時間過得很慢,邪君子也拔出了手中的長劍,跟著其他人一起搜尋著。
不出一會,中令便騎著馬來到了這裡,看到邪君子之後便向著立刻去到其身邊,保衛其安全,但是兩個腿除了發顫,已經不會再動彈了,他由於心急,直接衝馬上滾來下來,滾到地上後,依舊不會走路,便緩慢的趴著向邪君子而去,即便旁邊有人想扶他起來也被拒絕了。
“中令,你在幹什麽?怎麽如此懦夫。”邪君子感覺到後方有人時,立刻回頭便看到了中令猶如蚯蚓一樣在地上不斷的蠕動前行,本以為中令發生了什麽,但是看到那發顫的雙腿後,才知道他是被嚇的,心中對宗府的未來更加失望了。
“中令,你不用過來了,我現在有一個事情需要你去做。”
“皇,皇上,只要臣能夠做到的即便是搶上刀山下火海,臣也萬死不辭。”
邪君子擺了擺手,對著他說道“不用你這麽慘,你只需要現在立刻帶人去往域朝,找尋王風的下落。告知他只要願意出手幫我除掉怪物,那我宗府自願退出天下的爭霸中,還中原一個清淨。”
“皇上,可是中原不一直是您的目的嗎?如果,………………”
“好了,不用多言,立刻去吧,盡量快一些找到,畢竟這個怪物或許只能靠他了。”邪君子的腦海中閃現出了王風那處事不驚的樣子,如果不是為了一己私利,自己又為何要斷了二人的關系,可他不同啊,王風終究還是中原之人,他是宗府之人,還是宗府的皇,沒有多余的選擇。
無奈中歎了一口氣後,便讓人將上不去馬背的中令扶了上去,一顆石子,頓時便讓馬匹快速的奔走。
邪君子再次開始搜山,他要一座一座的搜,總共只有三座大山,只要能夠找到怪物,他一定要想辦法殺掉這個怪物的,不過心中卻又期望與王風的相見。
此刻正坐於茶館之中的王風卻在頭疼,昨天也已經跑遍了整個山都,目的便是為了得到一件能夠拿的出手的上好兵器,能夠讓鐵眼前一亮,但是尋遍了整個山都,即便出價更高,已然難以能夠見到一把絕世的好兵器。
王風望向了手中的天賜,這是他師父的佩劍,從小便見到過,不過師父很是嚴厲,不讓他隨意碰這把劍,直到他出山之時,師父才送給了他防身,雖然劍看起來極為的平常,但是卻異常鋒利,不論放在哪裡,只要用水輕輕地一擦,頓時便銀光閃閃。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了,王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待到曲靖來時,王風將手中的天賜遞給了曲靖,曲靖看到後也懵著說道“這,這把劍看起來極為的普通,確定,確定要用這個?”
王風點了點頭,這時的曲靖有些後悔了,這不就是讓他送死嗎?不過回想了之前,覺得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呢,便將自己剩下的銀子全部拿了出來,大約有三十五兩,“你的三十兩銀子,我還了,這其余的幾兩都是我賣房子得到的,都送你了,隻期待有緣再相見。”隨後便意氣風發的走了出去。
看著桌子上的三十五兩銀子,王風陷入了沉思,他其實的打算是不想犧牲曲靖的,畢竟二人只見並不相欠什麽,所以只要那鐵讓人殺掉曲靖,王風一定會救他,即便是有危險,不能夠再在這建山朝廷待了,這也一定會做。
曲靖走遠了之後,王風重新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除了那張臉不是王風的,一切的氣質已經和之前一模一樣了。
來到鐵府的前面,曲靖歎了一口氣後,才緩緩的扣起了鐵府的大門。
“來了,來了。”開門的是一個年過五旬的老者,蹣跚著開了門,看著眼前的曲靖有些疑問。
“我名為曲靖,是為了讓鐵大師看一件兵器的。”
老者愣了一下以後,說道“規矩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曲靖毫不猶豫的說道。
“拿來吧。”
曲靖將王風的了天賜交給了他,他拿在手中先是自己看了看,然後歎著氣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了,我雖然沒有見過什麽高級兵器,但拿著王爺帶來的禮物我可是都看過,你這手中的劍就是一把普通的劍罷了,最多只是好一點,聽一句,別白白損了性命。”
面對老者善意的提醒,曲靖露出了微笑“多謝您,可是我已經鐵了心,麻煩帶給鐵大師了。”隨後他拿出了五兩銀子,然後遞給了老者,不過老者搖了搖頭並沒有收,關上門便去給鐵大師了。
這時在身後的王風有些奇怪了,拿出了曲靖留下的三十五兩銀子,心中不僅想到這曲靖不實誠啊?還藏有私房錢,居然還有五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