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火花四濺,禁鱗首先安耐不住,直接向著宇文拓出手,身子快速而動,宇文拓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二人快速的交戰在一起,速度可謂是讓人怎舌,你一拳,我一腳,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下面的人一片叫好,畢竟這樣打鬥的場景可是不常見啊。
二人的爭鬥中,禁鱗沒有任何懸念的落了下風,幾乎被宇文拓壓著打,二人的實力完全就不在一個層面上,禁鱗也只有意覺一層的實力,哪裡是對手,他大吼一聲,瞬間從腰帶上一抽,一條閃著青光如龍脊的鞭子被使了出來,遠遠地就甩向了宇文拓,一招一式莫不是殺招。
“抽風。”禁鱗的鞭子向後一甩,隨後帶著莫大的力氣的一招便隨之甩來,那鞭子快如閃電,那樣凌厲的鞭子一甩而過,似乎要將宇文拓抽成兩半,宇文拓也從懷中取出了一片環形的飛刀,也向著禁鱗一甩而過,當飛刀與鞭子撞到時,巨大的反擊使得禁鱗身子後退了十來步,而那飛刀在與鞭子接觸時,瞬間又再次分裂開了好幾個飛刀,繼續向著禁鱗襲去,他只能身子快速的閃躲,可是終究差了點,一道飛刀從他背上而過,禁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在擂台上的田夏眉頭卻皺的很嚴重了,他錯估了這二人的仇恨,現在他們遠遠地超出了會盟的限度,到底出不出手製止呢?思考再三,覺得還是不要出手,畢竟二人的恩怨需要他們自己去解決,只要不出人命就行了,邁出的一步又收了回去,靜靜地看著這擂台上的打鬥。
打鬥中,二人處處是殺招,禁鱗身上已經掛彩了,到處都是傷,尤其是背後被那飛刀所傷,已然使得他的出手受到限制,宇文拓身子飛起,向著禁鱗一拳轟了過來,隨著一絲鮮血的吐出,禁鱗再次摔在了地上,宇文拓眼光中閃過殺意,但是隨即便隱藏了下去,飛刀一收,直接用拳頭狠狠的砸著禁鱗,雖說不能殺人,但是宇文拓卻要將禁鱗打成重傷。
眼看著這禁鱗馬上就不行了,癱坐在地上無法行動了,田夏明白再不出手可能就出事了,便立刻身子快如疾風的落在了擂台上,扶起地上的禁鱗隨後與一拳擋住了那宇文拓要落下的拳頭,“宇文拓,你過了。”
宇文拓沒有多說,而是身子一動回去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他已經料到田夏會出手救人,畢竟這禁家還是青城古都中的一大族。
田夏看了眼宇文拓後便看向了懷中的禁鱗,整個人鮮血模糊,要不是他及時出手,這很有可能就會被宇文拓打成永久不可恢復的重傷,
“來人,將禁少主護送回府吧。”
“田兄,無礙,我,我要看那選拔。”禁鱗的眼神無比的堅定。
“好。”田夏將禁鱗放在了位置上,禁鱗喘著虛弱的氣息強撐著坐在了椅子上。
沒有等田夏多說,道尊直接身子爆發站在了擂台之上,望著另一邊的許霆說道“許霆,既然宇文拓已經和禁鱗打鬥了,那我道尊今日便會會你。”
許霆當下身子化成一道血影,立刻出現在了擂台上,讓下面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此人身上的煞氣極為的濃厚,顯然殺人多了才有這樣的煞氣,剛才已經看到了禁鱗的慘狀,所以都為這道尊捏了一把汗。
二人的決鬥一觸即發,只見道尊身子一震,背後的長矛隨著一聲長嘯落入手中,道尊雙手一握,向著許霆就衝過去,同時長矛迅速向著前面刺去再回來,轉眼間就有無數帶著金色光芒的影子,氣勢極為的大,站台上的田夏卻是瞳孔一縮,他沒有想到這道尊已經這麽強了,是一個值得交的人。
許霆則是看著那襲來的長矛,嘴角露出了笑容,似乎他很期待這樣的打鬥,他血光一閃,什麽武器都沒有拿出,則是手成龍爪,硬著那金光影子的長矛而去,轉眼間兩者就碰在了一起,許霆雙手快速的舞動,阻擋著那長矛,在碰撞中閃出火花,隨後道尊眼神戰意濃起,向著他刺去這最後一槍,貫穿長虹,許霆右手血光四起,形成一個血球,隨後再次碰撞而起,一道劇烈的真氣釋放而出,吹起了周邊的塵土與碎石,擂台下面所有人都為之一退,不禁為之動容,這二人比那宇文拓和禁鱗的一戰更為激烈。
看台上的宇文拓臉色青黑,他向來知道這許家的變態成長,所以每個人都強可以理解,但是這道尊去了一次神鬼劫數,不僅活著回來,還強大了如此多,這讓宇文拓不僅殺意一閃。
二人相互出了一招後,便退在了擂台的兩邊,正當所有人都要繼續看著最為精彩的一戰時,二人卻是同時一抱拳,“承讓了。”隨後二人就從擂台上面一躍,回到了看台上。
這一幕田夏依然笑著面對,似乎這樣的結局已經預料到了,畢竟不到最後,誰的底牌都不能隨意用出,這只是一次試探罷了,田夏深深地打量了一次許霆,這殺人之噬居然心智也不受影響,此子以後必定是許家的頂梁柱。
收回心神後,田夏再次一笑,繼續說道,“會盟已過,那就準備這最後的大隊長之選吧。號角,上人。”
“嗚。”隨著一聲號角的傳來,這擂台下面緩緩的走來了四人,分別就是這張軍,巳素,李才和那最為熟悉的琪鶴。禁鱗看了一圈後,有些失望。
當四人同時站上來時,下面郭守城下面的統領和將士們同時喊到“琪鶴,琪鶴,琪鶴。”聲勢極為的高,這使得琪鶴不覺也有些高興,先是這氣勢上就已經壓倒了其余三人。
宇文拓也是臉色不好,他曾用代價去使得這琪鶴不參與,沒有想到並不買他的帳,這下還要用氣勢壓他的人,那怎麽可以,便大聲叱道“禁止喧嘩,再有違反者殺無赦。”
此話一出,下面的聲音立刻便小了起來,琪鶴冷冷冰冰的望著宇文拓只是冷哼一聲也不在說話,田夏也並未阻止,對著眾人說道“宇文拓主持好了,我也該下去了。”在宇文拓的再次一拜中,他緩緩的走在了四人的身旁。
宇文拓站在了那最高處,俯視這四人,看到這裡面並沒有信息中所說的禁鱗安排的人,當下心中冷笑,更加藐視的望了禁鱗一眼,“郭守城大大隊因為一次大戰受傷頗重,因病而疾,是我神仆最大的不幸,可是這空位終究需要人來補,如今你們幾人便是選拔出的最為優秀之人,此次大比,你們要盡力,如果必要,死傷的也是可以接受。聽明白了嗎?”
“明白。”幾人便立刻下去開始抽簽,準備開始打鬥了。
隨後,宇文拓看向了一旁極為失意的禁鱗,“你看你選的那人,太膽小了,居然都不敢來,禁鱗啊禁鱗,你這輩子都無法鬥得過我,慕容月你也無法與我爭,家族勢力也無法與我爭,你更不行。廢物。”
宇文拓的話像一針針刺,刺入他的心臟,原本蒼白的臉龐再次一白,似已經到了極為虛弱的地步,看著禁鱗的樣子,宇文拓似乎極為的舒適,“既然你都已經這樣了,那我給你個機會,那個人的位置我給你留著,可以遲到,我要親手將你摧毀,這是對月兒的最好的慰藉。哼。”
禁鱗看著遠處,不禁喃喃道,“他會來嗎?”
無人準備好了後,開始了抽簽,李才對陣田夏,巳素對陣琪鶴,張軍對陣王清揚。
宇文拓眼中露出了睿智,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巳素可以壓製這琪鶴,田夏只打一場,所以這李才必定會輸,下來便是這張軍了,那王清揚必定是畏懼他宇文拓家族勢力不敢來,即便來了,這張軍也能打敗他,不行了,還有巳素,張軍消耗,巳素爆發,如此,這大隊長不論如何都是我宇文家之位。
“這王清揚未到,按理來講,會取消資格,但是我宇文拓大悲大慈,願意給他機會,只要在結束之前能夠來臨,便算他資格,第一場開始吧,李才對陣田夏。”
上了擂台後,李才極為的苦澀,雖然他是江湖人士,是這許家派來的,但是面對這田夏的勢力,他更加不想招惹,隨即便拱手“田使者武藝超群,我李才是廢物,沒有資格挑戰,願意棄權。”許霆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仿佛這一切只是跳梁小醜。
雖說認輸了,但是田夏眼神中透露著一股失望,此人已經丟失了武道,武需逆流而上,不畏艱難,沒有一顆戰的心了,道心已廢,則武不進。
宇文拓面無表情的站在台上,“田夏勝。接下來,巳素對陣琪鶴。”
二人也隨之跳了上去,巳素望著琪鶴唧唧的笑道,“你認輸好了,不然接下來我覺得你承受不住。”
“哼,君子藏於心不藏於身,我琪鶴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如今我大隊長之位要讓你們這外來人所接,不行。”
“好好,那便來吧。”
琪鶴周身真氣湧動,直接身子一動便衝了過來,卻見那巳素向著空中灑出一些粉末,突然,那琪鶴內力立刻湧動,四處衝撞,僅僅片刻就已經難以維持,突然,那巳素直接縱身一躍,來到身前,一拳就將琪鶴打在了一旁,無法起身。琪鶴驚恐的望著巳素感受著體內的那獨特氣息,宇文拓在看台上也露出了笑容,在這誘惑琪鶴不成後,便用其他方法,下了毒,這才使得他有了機會。
“巳素勝。”
“看來那王清揚是一個廢物不敢來啊。”張軍站上台後。極為猖狂的笑著說道,就連田夏眼中都露出了失望,“這王姓之人還是沒來啊。”
“那王清揚應該是禁鱗請來的吧,真是什麽廢物請什麽廢物,兩個大廢物還想聯合取這大隊長之位,何德何能?哈哈哈。”
笑聲漸漸地傳遍了整個天甲城,忽然一道無盡的白練直接一閃向著宇文拓而來,旁邊兩個長老其中的一個迅速擋在了身前,但是這一劍,直接使得這長老吐血後退了近百步,才止住身位。禁鱗露出了激動的表情,田夏也是一笑,“這個人來了。”
“剛才是誰說王某廢物和膽小如鼠?”王風犀利的眼神配著這那氣勢的霸道,直接讓周邊所有的人心神一顫,忍不住要下跪臣服,那張軍僅僅一眼便感覺自己的心神快完崩潰了,即便是宇文拓也是心神大駭,此人,此人居然如此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