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溝石縱橫的小路上,鍾靈兒每走幾步就感覺自己的腳生疼,王風在鍾靈兒的帶領下來到了這樣的小路,當他望見這路時,就明白了北王話中的意思,這條小路彎彎則則,纏繞於山上,碎石凌亂,其中的這條路貫穿於山崖邊,想必都是采藥人們踩出來了,久而久之這路也就出來了,馬已經被他們舍棄,這路他們過去都費勁,更別提馬兒了,所以在山腳之下便將其舍棄了。
“啊啊。”一聲嬌魅輕喘傳來,王風突然聽得身子一顫,趕忙看向走在前面輕紗薄衣的鍾靈兒,一生紅衣將整個身子包裹的凹凸有致山峰綿延,此刻卻是痛苦的半躺於地。
“你,你,你怎麽了?”
“這碎石太活,腳崴了。”
王風立刻抬起鍾靈兒的右腳,隻管只顧的脫下鞋子,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女子體香襲來,那小腳如青蓮極為白皙小巧,僅僅一眼就想要放入嘴中,他克制了自己,在那腳裸處,此刻已經明顯的紅腫,王風立刻從懷中拿出了一顆丹藥,這是治跌打扭傷的丹藥,他直接向著口中一扔,頓時便感覺口中火辣辣一片,他眼神中都冒出了火焰,如今王風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粗魯。
“王郎,如今在這地方行那事怕是不適吧,要麽去旁邊的草叢之中?”鍾靈兒撩起了大腿上面的綢緞露出了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手指還輕輕地劃過了那大腿,極為誘惑。
王風:“…………………………”
他強忍著那邪火,飛快的將口中丹藥嚼成了粉末泥,塗在了鍾靈兒那紅腫之處,然後開始用手塗抹,隻覺得手中清涼光滑。極為的舒暢,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畢竟上一次李玲魅那次是在迷迷糊糊之中,能夠感覺到的卻是極為的少,如今卻是實實在在的清晰之感,塗抹著塗抹著便感覺到了手不聽使喚的面積越來越大,正當他要收回手時,鍾靈兒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然後放在了大腿上,來回的塗抹著“靈兒這幾個地方也擦著了。”
“別這樣鍾姑娘,我王某不是那樣的人。”王風就要抽出手,但是鍾靈兒卻死死地拉住了他的手,奈何內力較低,根本無法抽回。
“你將他們晾在那不就是為了靈兒嗎?”
“鍾姑娘你誤會了,正是因為我等無關之事人都有勇氣去往中都,而他卻不去,這樣是為了重新激起他的勇氣罷了,想必他們也正在來的路上。”
鍾靈兒眼神一亮,“王郎好手段啊,如今時間短暫,你還不快點行事?”
“別這樣,別這樣。”王風臉色有些潮紅。
鍾靈兒強行拿著王風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摩擦,正當王風無法脫身時,後面傳來的聲音,二人同時向著後面望去,發現了北王領著一眾將士正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們二人。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動作,他們已經完全看呆了,還是北王較為老練,立刻身子扭,對著眾人說道“王少俠正在討論路線,全部扭回頭去。”
所有人齊刷刷的扭回了頭。
王風欲哭無淚啊,北王身邊的一個下屬悄悄地說道“北王,我,我也想探討。”
“滾一邊去,我還想探討呢,要不你和我探討下?”
咽了口口水之後,他搖了搖頭。
“如果這一次能夠成功,我給你娶上個百八十房的,”
“好來。”
可能鍾靈兒看見如此多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手自然而然的就松了下去,王風抽回去後,立刻扭頭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鍾姑娘,你的腳我抹了藥了。”
“知道了,王郎。”
“王郎?”所有人再次一震。
“這小子好能裝啊,王郎都叫上了。”
“嗯,這小子估計得了不少好處。”
…………………………
鍾靈兒也不是不懂禮之人,將綢緞蓋了蓋,勉強遮住了一些春風白條。
“好了。”
隨後眾人才扭過來了頭,望著滿臉通紅的王風。“呀,這小子不會還是一個雛吧。”
話聲再起,北王一個眼神狠狠地將其瞪了回去。
“姑娘可能走路嗎?”
鍾靈兒搖了搖頭,“現在腿疼的生緊,這蜿蜒之路怕是難以承受。”
“讓誰背你吧。”隨後所有人的眼神都望在了王風身上。
秒懂,王風立刻就將鍾靈兒背在了身上,當鍾靈兒掛在後面時,隻覺得兩個肉墊使得後背軟軟的,隨著鍾靈兒的動作而上下湧動,這份感覺讓王風感覺身子一激靈。
“王郎,我會抓緊你的。”鍾靈兒的呼吸在王風的耳朵旁邊響起,淡淡的香氣傳來。
“輕點,輕點,你快要勒死我了。”鍾靈兒才在笑聲下松了松胳膊,王風才覺得喘氣有些順暢了。
幾人才開始慢慢地向著小路而去,小路很難走,王風身上又背著一個人,更加困難,所以他要更多的精力。
中都酒樓的一座華貴房中,一名身穿紫錦青衣的人躺在床上,半遮身半遮衣,身子較為裸露,床上擺放者水果食物,極為的豐盛,旁邊十多個也是半著身子半遮衣的,左摟右抱的喝著酒。
“大人,來喝一口。”
“大人,您看我這滑不滑啊。”
“滑滑滑。”
門外輕輕的響起扣門聲,“劉公子,那小娘子的位置打聽到了。”
“哦?”劉程立刻一巴掌扇開了周邊的女人,立刻穿上衣服,一把就拉開了門,露出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灰衣男子,“說,快點說在哪裡?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是,是是,小的沒有搞錯,絕對是那鍾靈兒那個騷娘們,那身段怎麽可能認錯了。不會的不會的。”
劉程立刻眼神冒出邪火,他一輩子玩女人無數,甚至現在能激起他欲望的也寥寥無幾,可是當他第一眼望見那鍾靈兒時,整個人就像是魚兒見了水,野豬見了白菜,那是一個衝動,當場就脫了褲子要行不欲之禮,最後打不過才放過了鍾靈兒,“好,好,告訴我在哪?”
“那鍾靈兒與北王一起,只因那橋斷了,走的卻是一條小道,山野村夫所走出的道,那道極易埋伏。”
“好,快去點兵,去稟報父王,將我父親的禁衛軍通通調過來,與我一同前往,今日我不弄那小妮子,我劉程誓不為人。”劉程目光中透著邪火還有一股憤怒。
門外之人聽到後身子一愣,心中也不僅罵到這劉程是個廢物,如今慶生在即,禁衛軍已經全部布置在了下去,為的就是保護中都,保護這他父親的安全問題,如今一旦撤出禁衛軍,那整個中都就會立刻陷入危機之中,為,了一個女人連江山都不要了,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可是他一個小小的門客哪有什麽權利管這些問題呢?去了可能直接被他老子給砍了去,“劉大公子啊,小人一門客哪有能力面見皇上啊,還是您去吧。”
劉程眼色一瞪,極為的發怒,一腳就將外面的人踢的倒在了地上,唾罵道“廢物,連去和我父王說話都不敢,你簡直就是一個大廢物,連女人都不配擁有,本來打算還賞你幾個女人,如今看來也算了,算了。老子自己去。”
被踹到的那人不敢多說話,只能在地上,不過暗中卻是暗暗怒罵到此人。
他直接披著衣服,下去騎上馬直奔皇宮而去,揚起了巨大的灰塵,在這街道之上直接熟視無睹其他人,踩踏而過,雖說百姓不敢明面說一些,但是心中的怒罵卻是從未少過。
此刻,在對面的一座茶館之後面,老乞丐盯著此人而去,心中也不禁冷笑不止,簡直就是白給的小子。
皇宮中,南疆皇帝此刻站在樓頂,眺望著遠方他要好好看看這江山,一草一樹一木都是他撫摸過的,自從他搬入皇宮已有三十年了,在他不到三十年年紀就已經站在了皇宮之頂,江山易改,可是人不易啊,這大好江山送與他人確實不該,可是這就是禪讓製,擅自改變禪讓製能否得到天下民心,武力不會長久,如果失敗後,那他名聲在南疆也算是一落千丈了。
忽然,他看到一個黑點直接快速的疾馳而來,那黑點越來越大,他心中極其憤怒,居然還有人敢在這皇宮如此這樣,人影越來越大,禁衛軍都沒有人敢阻攔,這一刻他無奈中歎了一口氣,身子極為的疲憊,不用想也知道入城之人是誰,能這樣無法無天的只有一人,他唯一的兒子——劉程。
有時候他覺得這天並不公平,他在戰場之上無所不勝,無所不戰,從小便習武,可是他卻是一個失敗的父親,這南疆也是尚武,從小就教他,可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武不成,因為心中的愧疚他就最後不再管這兒子,可是沒有想到這最後居然變成了這樣。
他緩緩的回到了皇宮,坐在了大殿之上,一個人匆匆忙忙的推開門而入。
“父親。”
“父親啊,程兒有事。”
南疆皇帝歎了一口氣,“何事?你為何如此匆忙?進門都不敲門了,一點禮儀都沒有。”
“父親啊,你不是一直想要抱孫子嗎?機會來了。”
“哦?怎麽?找到一個能夠治的住你的人了。是誰啊?”
“鍾靈兒。”
“鍾靈兒?”南疆皇帝直接瞪大了眼睛,隨後便憤怒的罵到“你還提他?要不是上次我用皇上的身份鎮壓,你早就被一巴掌給拍死了,如今你居然還敢提此事。”
“不不不,父親,如今如果你計劃一旦就成,那個女子還不是我的?怕什麽南王啊。”
“逆子,要不是因為你惹了這麽多人,等我下位後你必死,我如何會去做這種事情,說吧,你想幹什麽?”
劉程極為的開心,然後便將自己的計劃全部向著南疆皇帝訴說了,南疆皇帝聽完後,勃然大怒,隨後一巴掌就拍了過去,將劉程打的翻了好幾個跟頭,“你現在都不知道事情輕重。一旦慶生發生一些事情應該怎麽辦?你告訴我應該怎麽辦?”
“父親。有您在就沒事啊。”
“給我滾回你的府邸去,慶生不結束不準出來,劉鍾看你,敢踏出一步,打斷你的腿,就你這樣的腦子別人能夠將你腦子玩出來。”
“父親,父親,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