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手持酒杯,望著身前這位南王姑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而鍾靈兒也看著王風一言不發,兩個人在這石台上已經盯了好久,對於他們兩個一起朝見聖上鍾靈兒沒有反對,畢竟一方面可以讓王風吸引了劉程的全部注意,另一方面,王風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不妨有些心動。
鍾靈兒今天身著紅裙薄紗輕衣,完美的身材被衣服很好的勾勒出了樣子,那一抹春色猶如關不住的桃花,向外噴張出那誘人的深淵之溝,配上那媚眼如絲,簡直就無法抵禦,看著王風的眼神,鍾靈兒故意將身前的那春光低了又低,不經意轉一個身,那湧動搖晃怎麽能用劇烈來形容。簡直無法比喻了。
王風邪火叢生,立刻拍桌叫板,“這酒不錯,不錯,讓人上頭,鍾姑娘慢慢飲,我去看看北王。”說罷,也不等的鍾靈兒同意,直接轉身離開,這時候的他臉色潮紅,心跳加速,一股原始的衝動開始在體內亂衝。
“有趣的男人,就是不知道他強不強。”
等到離開鍾靈兒後,王風才緩緩呼了一口氣,這女人散發的魅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這麽來講那劉程犯點錯誤也是可以理解了,就是不知道那老乞丐和北王在幹什麽,應該在密謀吧。
小道密門之後,爽朗的笑聲傳來,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女人的歡聲笑語,老乞丐和北王李淵對立而坐,桌上佳肴豐盛,旁邊美女相伴,老乞丐兩眼中充滿精光,這一次可謂是人生頂峰。
“過幾天估計就會有人來說服於你,要含糊不清一些,切記不可引起注意,沒有想到本來是讓你混淆視聽的,沒有想到你喜歡上了這東西。”
“哈哈,美女這東西您多少有多少,只要我能夠再登南疆高峰,我就封您為新王,到時候南疆舉國力為您選妃。”
“多謝北王好意,這不必了,我向來喜歡獨自一人漂泊,這等尊貴之位難以當起。”老乞丐的眼神中微不可捉的閃過了一絲遲疑和失望。
同樣失望的還有早已來到外面看到裡面情景的王風,北王的話他也聽到了,老乞丐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是清楚的,志不在此,這一次戰他也不能確定是對是錯,或許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是因為他的參與而使得一切向著壞的發展過去了,就如那曾經的骷髏教,他那時候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做錯了,可是這一次他開始反思了,舉南疆之力隻為選妃,只為了得到那虛無縹緲的皇位,世人怎麽都被渾濁所迷住,現在已經沒有對與錯了,有的只是博弈,如果不是因為《殺器譜》王風估計也不會參與進來。
在幾聲歎息後,王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在王風走後,老乞丐似有所思,王風的來臨還有那聲歎息他都聽見了,可是他也沒有辦法,為了上古聯盟,為了《殺器譜》不被外人所得,這一切的一切他也不想參與。
回到破廟,除了幾個空曠的酒壺還有燒盡的草木灰王風只能歎歎氣,老乞丐此刻美女陪伴,好酒伺候,王風也邁著步子來到了這裡的勾欄處,賓客下面四處找桌子而坐,台上幾名半遮面的女子,正在緩緩彈奏著懷中的琵琶,古琴也隨之而動。
看著下面那一張張面孔還有那猥瑣的樣子,王風並不想去到他們中間,而是來到了二樓的雅座,當他剛上去便覺得這北地真小,小到在這裡都能遇見鍾靈兒,看著鍾靈兒似笑非笑的目光,王風也不再閃躲,向著旁邊的小二要了一壺上好的知白,就坐在了鍾靈兒的對面。
“真的是好巧啊。”
“是啊,好巧。”
“人巧巧不過天意。”
兩個人都沒有多說幾句,皆是看著台上用心彈奏的女子。
鍾靈兒笑起來臉上有兩個深凹的酒窩,配上那絕魅的臉頗有一些風情,因為的她的美貌,旁邊的幾桌雅座上面已經有男人將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鍾靈兒身上從下面掃到上面,畢竟這種玩樂地方出現女人本來就奇怪,更何況是如此美妙的女人。
“這位公子,麻煩給我讓個座,這裡我李公子包了。”一位枯瘦如柴的人帶著邪笑走來王風身邊,他要給王風一個下馬威,這樣才能引起那美女的注意,剛才他一見到這美女就感覺無法控制自己了,所以一定要得到,即便是不是正常手段。
王風拿起小二送來的知白,喝了一口細細品味了品味,夠烈而不綿淳。
見著王風壓根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那人就火了,厲聲道“我可是李峰李知事的兒子,在不讓位可別怪我不客氣。”頓時,就有七八個大漢從旁邊的座位上站起來圍繞在了王風的身邊。
喝個酒還被打擾,王風的心情極為的糟糕,看著鍾靈兒問了一句“你認識這個弱雞嗎?”
“弱雞?”鍾靈兒一下就被逗樂了,隨即搖頭道“我並不認識他。”
那人心裡極為的氣,弱雞?他怎麽知道的,居然還敢戲弄於我,“來人……”
“啊啊啊啊。”慘叫聲瞬間就將本來清揚的琴聲與琵琶聲打斷,那幾個大漢躺在地上呻吟不斷,還有這弱小如雞者則直接飛到了對面的酒樓之上,眾人看著這架勢,都沒有參與進來,即便是看鍾靈兒也少了幾眼。
“幫你清除了這些雜碎,這頓酒你請了。”王風丟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
隻留下了一臉笑意的鍾靈兒。
中原之上,建山鐵馬踏行,衛國已敗,他的鐵騎已經踏平了中原的所有地方,可以毫不留情的說中原已經是建山囊中之物,宗府也在交鋒中敗落,只能放棄中原之地重守原先的地盤,眼見建山可以一統天下時,西域卻出了問題,潭水寨居然叛變了,夜襲建山的重點城防,使得佔領中原之地的領土與其建山一分兩半。
此刻建山的營帳中,一龍氣華貴之人站立在沙土疆土之旁,看著地圖發呆,他便是如今的建山皇帝,忽然,他大手一拍,那桌子應聲而斷,他發出了憤怒的吼聲,這一次這一次是他離他霸業最近的一步,很有可能會名垂千古,成為一代大王朝,可這偏偏被潭水朝廷所破壞了,這叫他怎能不氣。
“唐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來歷還有你們所圖的嗎?偌大的江山我怎麽可能會托付於你們,當其余朝廷都在忙著尋找《殺器譜》時,我悄悄地養精蓄銳,因為我知道,不需要《殺器譜》我也可以一統天下,可是你唐門卻因為計劃有變而不許,憑什麽不許?那潭水朝廷目光短淺,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哼。”
同時,在這一刻的東地最為中心地帶,這裡也有一個王府便是東王府,漆黑的大堂中,除了幾個散著幽光的蠟燭外,再沒有任何光芒,這黯淡的光芒照射在牆上,只有一個隱約的人影。
“門主,潭水朝廷已經將建山的重要城池所佔,這一次中原之地建山估計會丟失。”
那人影緩緩扭過了頭,血紅色的眼睛即便是在這暗黑之下也透出了令人攝魂的恐懼此刻他的肩頭出現了一條長著紅角的毒蛇,伸出的分叉舌頭叱叱作響,“建山居然不同意我唐門之求,看來他是忘了我唐門的地位了,不用管他,最後收拾他,還有如今朝廷太多,可以滅一個了。”
“不知門主想要滅哪個?”
“南疆不就挺好?”
“是,屬下明白了。”
那人影隨著蠟燭的滅去也消失不見了。
王風一直想要尋求刀決的突破,經歷了這麽長時間,他才勉強學了第一式中的斬,這樣的進程實在是太慢了,那天他看到北王府居然也用了刀意,那霸道之色同樣閃現,所以他就一直侯在那密門外面,想要見見這北王討論一番或許對他的刀決增長有些許幫助呢。
從白天等到夜晚,這密門從未打開過,王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二人居然可以玩樂如此久?有些過分,王風便打算直接闖入看一眼,可是那門卻突然打開了,他和北王來了一個直接的照面。
“小,小友?”
“啊,前輩,晚輩是路過你信嗎?”
“不信。”
王風尷尬不已,這裡是人家密室結果自己經常來,很是不合適說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恩人告訴你的吧。”
“老乞丐?”終於找到替罪的了,王風瘋狂的點頭。
“小友也有此愛好啊,那為何不早說啊,早知道上午就一起來,那種快樂是你想不到的。”
王風趕忙打住,“前前輩誤會了,晚輩只是想來請教一下刀意的,那日前輩刀意我覺得十分強悍。”
北王重新打量了王風一番,目光多次停留在他身後的劍上,隨後開口“你是練劍的如何能夠練了刀意,這二者可是完全不同啊。”
“前輩,我雖說修行劍意,但是也對刀意極為的有興趣,所以請前輩賜教。”
看著王風堅定的樣子還有那天所出的那招,北王緩緩說道“刀意一共三層,主要是感悟深,與劍意不同,第一層是戰意,有著永遠戰鬥的心態,以戰意鳴刀意,這便是第一層,而後繼續感悟可感悟出第二層,我意如刀意,我要讓這城毀,這城滅。而最後一式則是刀意如我意,一刀破蒼穹,萬古如長夜。與劍意相似也有不同。”
王風想起自己的刀意,才知他連第一層都沒有入到,差的還遠呢,見著王風有所頓悟,北王繼續說道“我以前在軍隊中殺敵,殺的多了身上的煞氣就足了,十年殺戮,以殺養戰才使我進入了這第一層,所以別多想了小友。”說罷,這北王直接越過王風出了北王府不知忙什麽事情去了。
王風呢喃中想到“這戰意便是刀意的第一層,那天劫老者必定是第二層的巔峰,不然他無法創出如此刀決,他可能是因為無法進入刀意的最後一層,所以直接將第三層的意境化作了刀式,也就是意味著我手中的這份刀決是刀意三層的表現,第一層,第二層,第三層?”想到這裡王風口乾舌燥,這天劫老人真是奇才,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如果當年天劫老人沒有入魔而自殺,估計如今便是天下第一俠客了吧,刀決絕對不能隨意顯露,不然必有殺生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