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的到來,邪君子全部以最高級別招待,可能是因為以前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不過王風卻不像往常一樣拒絕,反而接受了。
接連兩天都在休息練功,邪君子有些等不及了,只要怪物沒有除掉,那就一直是自己心中的隱患,而且隨著怪物的攻牆,圍牆雖說一直修修補補,但是這不是長久之事,但是王風卻沒有一點想要出手的跡象。
邪君子來到給王風的住宅處,看到王風正在練功,雖說已經深冬了,但是王風光著膀子正在練劍,招式疊加帶著影子,邪君子想起當時二人武功相差不多,可是後來的選擇卻不相同,他做了皇帝,而王風即便建立了域朝但是依然走的是江湖之路,如今王風身上的氣息已經和唐林是一樣的了甚至還要強一點,他在江湖便是天,在朝廷之中便是王,這樣的人讓邪君子都不由得害怕,不過還是走了進去。
“邪君子,你已經來了這麽久了,觀望什麽呢?”王風直呼其名,不論是江湖身份看不起朝廷,還是王風建立域朝的開國之人,都不必在邪君子身旁落來身份,邪君子心裡也清楚,所以也不說什麽。
“王兄練功呢?本不想打擾,但是這個…………”邪君子後面的話結結巴巴不說。
王風早就知道邪君子要說什麽,是一個怎樣的人,這才故意拖了下去,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邪君子一點都拖不了,便直接點名說道“怪物最近騷動來嗎?”
“是是是,怪物最近越來越強大,我怕我怕那圍牆無法困住他了。”邪君子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也不在隱藏。
回來一口氣,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后,王風穿上了放在旁邊的衣服,然後隨手拿起了雪地上的天賜,“走吧,擇日不如撞日,解決了這個怪物吧。”
“好,我馬上令人去準備飯食,我親自為你斟酒,我這可是有上好的酒。”
“不用了,飯食不用了,上好的酒給我裝上,我要壯膽,今日便要將那怪物斬於劍下。”
“好。”邪君子極其高興,他沒有想到王風居然如此直接,便立刻差著下人去裝了上好的酒然後給王風帶了去。
王風只能在殺怪物之前吃喝玩樂,一旦怪物殺了,這邪君子乃是一介小人做法,指不定還要做出什麽樣的事情呢,所以王風便讓酒提前喝了,少的那邪君子動手腳。
不一會兒,那酒就都拿好了,邪君子重新穿上了黑甲,披著披風,手拿劍,騎在馬上,而王風打開酒壺直接灌了幾大口才停了下來,只有酒才讓他心裡有些暖暖的。
他也翻身上了馬,隨著邪君子向著怪物所在地,圍牆而去,怪物也好久沒有見了,這一次是一次終結,或許這就是怪物吧,王風還是哀歎了一聲,哀歎都是怪物,怪物的命運,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技術讓其誕生,卻因為想活命要受到誅殺,這是不公平,可是世上不容它。
此刻圍牆中的怪物似乎也感覺到了今日的不同,它居然第一次站在了山頂,遙遙地望著城牆,上面有走動的人,都是為了看守它,已經習慣了,怪物碩大的腦袋搖了搖,但是眼睛凶光閃現,它是一個不能夠低頭的怪物,只有它知道它曾經的過往。
那是一個星火燎原的冬日,大雪覆蓋了一座山,它睜開懵懂的眼神,還未看到什麽,便感覺了深深的危險性,果然一支利劍從一處射出,便有鮮紅的鮮血從它的同類中灑在了它的身上,隨後一個大的麻袋襲擊而來,入眼的只有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它才睜開了眼睛,破舊的地窖,一個個沒有見過的人端著一盆一盆難以下咽的東西在給它灌著,每天都會有不同的東西,直到有一天一個帶著青色鱗片的東西放了進來,隨後便是更多的它不認識的東西。
每次喝完之後便感覺體內一種衝動蹦躂發出,同樣其他那些被帶來的東西也同樣衝動,它們不斷的打鬥,每天都是遍體鱗傷的,死傷是常有的事情。
逐漸地它長大了,廝殺也習慣了,它只有在不斷的戰鬥中才能存活下去,同時因為吃了一些異類的肉還有什麽那一盆盆不知名的東西,它感覺到它的體型正在逐漸的變大,身上也長出了一片片的鱗片,它感覺到自己無比的強大,而它也正是這地窖中唯一存活下來的,當它咬死吃食了最後一個同樣的怪物,只聽的一聲“終於好了。”
隨後它再次陷入了沉睡,等到醒過來時,它看到一個人影手上拿了一把令牌,那令牌似乎對他有克制作用,只是看來一眼便沒來由的害怕,不由自主的退後,那人將他放在了中央大陸,那些年來一直守護在那裡。
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巨大的爆炸聲將它吵醒,忽然那個熟悉的人影再次出去,以極其強大的力量將它封印在了鐵球之中,這是它第一次在螻蟻之上看到這種力量,強大的力量讓它害怕來,乖乖地被封印,又不知過了多少年,它存在的鐵樹莫名的打開了,它再次重生了。
那些被它種下蠱子的人都成為了它的食物還有它的傀儡,那裡是它存在的世界,無人打擾,記憶中那令它害怕的身影再未出現過,直到它一天突然抽風想要毀掉讓它同樣害怕的令牌,中央大陸崩潰了,它留下的只有恨。
怪物站在山頂回憶之時,一個也令它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城牆之上,正是王風,怪物也已經感受到了這宿命的一戰,二人的目光遙遠的相撞。
“王兄,便是這個怪物,不知道你見過沒有?”邪君子緩緩問道,這是為了確定這個怪物便是從南疆跑出來的那個怪物,如果不是邪君子很有可能還會頭疼不已。
“熟悉,它就是南疆跑出來的怪物,一身鱗片水果不侵,你怕是用火已經燒火了把。”
這時邪君子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是啊,這個怪物太強了,我用大火將三座山都燒了,可是這個怪物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那身鱗片太過於堅硬了。”
王風點了點頭,“它來了,這一次決戰你要參加嗎?”
邪君子哈哈一笑,“不了,有王兄在我自然是放心,我便可以高枕無憂,所以我便在這裡為君擺下酒席,等待你的歸來。”
王風搖了搖頭,“好,那我去去便回來了。”
說罷王風便翻身上了馬,向著山頭而去,他知道怪物也肯定在那裡等著自己,所以便直接而去。
這裡的山坡被火燒過了,滿地的灰塵,踏過去,灰塵滿天,都看不見路,等到來到了怪物所在的山頭,但是卻沒有看到怪物的身影,王風不覺得是怪物害怕他而離開了,這是極為危險的,他沉下心來,閉上了眼睛,神念進入了第二境界,他要在第二境界中尋找到怪物的身影。
周邊王風感知了很久,但是依然沒有感覺到王風,直到他將神念探入了地底下,突然,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襲擊而來,王風毫不猶豫的便從神念第二境界中醒了過來,兩腿一動,整個身體的快速向上躍起,就在他剛躍入空中時,地上突然起了巨大的灰塵,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地下一躍而起,王風身下的馬兒在刹那間便被撕成了兩半。
王風慶幸自己的第六感,不然這個怪物可能直接便將自己給撕碎了,它緊緊地盯著王風,眼中殺意恨不得立刻便將王風殺掉,怪物殘忍的將馬兒的血肉放入了嘴中,這些天因為邪君子放火燒山,這些食物都沒有了,要不是它的鱗片足夠厚,這深冬都很難度過,不過這些日子它也沒有閑著,而是不斷的挖洞,只要再有個把月,便可以挖透城牆,重新離開這裡,不過它決定還是先將眼前的王風處理掉。
“我不管你是上古聯盟誰創造出來的,但是你殘害生靈便不能夠留你,如果你聽懂人話,那就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將你重新封印,如果百年以後你還能夠活著,那便不是我能夠操心的事情了如果你不不願意,那我現在就會將你殺掉。”
回應他的卻是巨大的咆哮聲,還有那極為尖銳的牙齒,隨後怪物便向著王風衝了過來,在說話時王風已經將懷中的令牌悄悄地拿了出來,等到怪物衝過來時,王風手中的令牌快速的扔在了怪物的身上,頓時怪物的身上冒起了白煙,怪物不斷的嘶吼,迅速的用著巨大的爪子將令牌給扔了出去。
令牌依舊在怪物的身子上面留下了印記,同時王風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怪物的氣息變得虛弱了起來,王風這才明白原來令牌不止能夠傷害它,而且還能讓它極為的虛弱,這便是令牌對它傷害最大的地方。
怪物不斷的咆哮,這個令牌對它的限制太大了,而王風也抓住了時機迅速出手,想要將令牌撿回來。
可是怪物怎麽可能如他所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