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綬的咄咄逼人終於激起了王風的憤怒,本來打算給個教訓就行了,看來不能輕易放過此人了,王風心中已然有了想法。
“秦大人,這是您先去出手還是我先出手啊。”王風不鹹不淡的說道。
“哼,怎麽皇帝都說了,你還敢打殘我不成。我不需要你給我面子。”秦綬面部有些得意的道,有南疆皇帝與東王做後盾,他什麽都不怕。
椅子上的東王眉頭微皺,他心裡面是知道這秦綬肯定不是王風的對手,不過既然他和南疆皇帝都說了話,他覺得王風也不敢怎麽樣,雖說有人想要留他性命,但是惹急了他唐林,當場出手抹殺掉那又怎樣,當下也不再糾結,而是看著眼前的一幕。
“您既然是工部尚書大人,那我便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三招,如果你能夠在三招打倒我,那我任你召喚,如果三招之內打不倒我,那可別怪我不客氣啊。”
看著王風在滿朝文武面前譏笑小看自己,內心不禁火大,想要發作,不過他隨即便冷靜了下來,這一次不正好是一個表現的機會嗎?他剛剛上任這工部尚書大人,底盤不穩,雖說可能無法打敗眼前之人,但是如果爆發出自己極強的力量那也可以在這百官中得到認可。
所有人都有些好奇,至於秦綬的成功與失敗他們並不感興趣,隻當這是一次笑話了,不過也有佩服秦綬勇氣的畢竟可是一次出名的機會啊,這幾位裡面必定有一個南疆未來的皇帝,打好這個關系也是極其的重要,在右桌一個極為靠近南疆皇帝的位置旁邊,一個長相與琮公子的人眼中露出了狠毒之色,琮公子的意外死亡他是清楚的,北王或許是一個犧牲品他並不在意,可是這王清揚卻敢殺他兒子,這讓他如何能夠釋懷,心中不禁對此事冷笑不止,他最為清楚這件事情,南疆皇帝要廢禪讓製,本來他還有些遲疑,不過當他兒子的死訊傳來之時,所有的就順理成章了,“死吧,小畜生,帶著罪意為我兒子送行吧,只要南疆皇帝能夠成功,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哼。”
“推雲手。”秦綬率先發難,體內真氣盡出,雙手快速推動,頓時雙手快成了殘影向著王風襲來,在王風神念心神合一之下,這點殘影完全不會被威脅到,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秦綬手中擺動的頻率,好似變慢了一樣,他嘴角一笑,等秦綬襲來時,王風身子快速的閃躲,因為速度很快,他躲避的殘影似乎比秦綬的推雲手還要快,秦綬見王風絲毫不費力的就躲開了,心中大駭,如此就能躲過他的推雲手,武功至少在意覺以上,具體幾層就不太清楚了,他停下來了手中的推雲手。
“這是第一招,你還有兩招,禽獸,秦大人你可要把握機會啊。”王風笑著看著眼前臉色不太好的秦綬緩緩說道。
秦綬也並不在意王風的話,此刻他清楚王風的強大,所以這前三招他必須要把握好,四周大臣中很多都在悻悻的看著這一趣事。
他快速的衝向了王風,卻暗中從懷中抽出了一把極小只有半尺的小刀,隱藏在他手心,企圖來給王風一個措手不及,可是這一切都被王風看在了眼裡,此人要重傷於我,或者直接殺掉我,這一次的教訓不能低,他需要敲山震虎,王風迅速的躲過了秦綬的這一欲要殺人的小刀,隨後再次說道“秦大人,還有最後一招,希望你把握住了。”
南疆皇帝也生怕這新進的工部尚書大人折在王風手中心中已然有了主意,打算這秦綬在第三招過後便直接叫停,這樣目的也達到了,也留給了秦綬面子,那些動搖的大臣才能死心塌地餓跟著他,這一次的兵變才有極大的機會。
秦綬的目光中殺氣已經彌漫。對面的王風輕易的就放擋下了他的最強一招,就連暗器也擋下了,這最後一招,他直接身子一躍,他要與王風肉搏,南疆皇帝也身子往前探了探,準備這一招之後就開口,秦綬猙獰的向著王風衝來,王風反擊了,右手聚氣,空中散發出了巨大的真氣,直接對著衝過來的秦綬腦袋襲過,秦綬眼中露出了恐懼,完全沒有想到王風會不守信用,不等三招之後直接動手,這是一刹那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便聽到了一聲劇烈的慘叫,整座宮殿都為之顫抖,秦綬兩眼一翻,露出了白瞳,整個人身子一震失去了意識。
南疆皇帝對於王風有了新的認識,不過臉色卻不太好,當著他的面將工部尚書打傷,這是絕對不允許的,王風看著眼前已經失去意識的秦綬嘴角一笑,手中準備繼續來一個腦瓜崩,可是沒有等他過多的反應,一道人影根本看不清便來到了王風身旁,隨意一腳王風便感覺自己體內的五髒六腑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力,喉嚨一甜,那鮮血簡直就是噴射而出,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意識變得模糊,他強行咬了一口舌頭,強行讓自己醒過來,東王背著雙手一襲紅衣此刻飛揚中顯得極為的顯眼。
“東王你幹嘛?”北王 首先站出來指責東王出手。
“哦?北王?說好點到為止卻將秦綬打成重傷,這是大不敬,況且還在皇上面前,你覺得這樣合適嗎?”唐林淡淡地說道。
北王瞬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這二人就說了點到為止,而且這王風還說三招之讓,卻沒有遵守,這讓他有些出不了口。
躺在地上的王風努力扶著柱子站起身子,這東王這一擊太強了,如果不是沒有殺人之意,恐怕這一腳便將他攔腰踢斷了,他艱難的站起身子,“東王所言不對吧,這我們二人對陣讓兩招是情意,不讓是本分,況且他只是暈了過去,可有重傷?”
唐林仔細看了看這王風,他將手輕輕地放在了秦綬身上,內力湧出便察覺到了這秦綬並沒有大傷,除了頭上那雞蛋大小的疙瘩,暈厥了過去,身上的傷並不重,唐林覺得王風心機不錯,能夠考慮到這結果,既然秦綬身上的傷不重,唐林隨手便將秦綬扔向了一旁的侍衛旁邊,“帶下去吧。”
“是。”
隨後他轉身便回去了自己的位置上,一聲冷哼後便不再多說話,鍾靈兒看見唐林離開後趕忙來到了王風的身邊將他扶住了,南疆皇帝對眼前的王風充滿了興趣,心裡暗道如果可以將王風拉過來,那也是一員得力乾將了,所有的文武大臣們齊齊站在一旁等待南疆皇帝的命令,“繼續吃酒吃肉,秦綬還是差點火候啊。”
有了皇上的話,這宴席再次紅火了起來,王風刹那間就被遺忘,坐在上客的三王有些擔憂的看著王風,可是南疆皇帝的酒杯就過來了,不得不先應付南疆皇帝。
在鍾靈兒的攙扶下,二人緩緩出了皇宮,王風心中狠狠記了唐林一筆,他更加想要突破了,在意覺卡了太久需要突破,刀決第一式他需要早日學會,天劍爭取早日打成,劍意和刀意都需要早日到達大成,這樣他才能在這紛擾的天下中心無旁騖的尋找《殺器譜》,而且才有實力對抗這隱身的唐門還有那其余隱藏起來的上古聯盟,裡面的謎團也一定會挖出。
看著眼前需要暈厥的王風鍾靈兒內心不僅有些心疼,這在她身上可是極少,等著她帶著王風轉過一個街角,一道妖嬈的身影出現在黑暗中,緊緊盯著二人,隨後一閃很快消失。
鍾靈兒對於中都還是比較熟悉的,很快帶著王風來到了一個不大不小只有兩間門的醫館前,雖說唐林僅僅是隨意一腳,但是對於王風來講,那一腳差點還是將王風踢殘了,宮廷中的禦醫她並不放心,這一次的角逐有些危險,她信任不過南疆皇帝手底下的那些禦醫,所以便帶著王風來到這裡,南王曾經受過刀傷,就是此人治愈的。
醫館中走出了一個長著白胡子的老者,整張臉極為的瘦弱,下巴長了一撮白胡子,猶如一個山羊老者一般,他看著來了人,趕忙走來,與鍾靈兒將已經昏厥的王風放在了後面的房中。
“姑娘,這是受了什麽傷啊。”老者的桑音有些沙啞。
鍾靈兒甚至有些哭泣的說道“他挨了一腳就成了這樣。”
山羊胡子老頭摸了一把胡子後,立刻將手搭在了王風的脈搏上,突然他面色大變道“此人重傷,肋骨全部斷掉了,體內內力運行也出現了問題,看來那人是一個武功極強的人。”
“那,那還有救嗎?”
山羊胡子老頭點來點頭“你幫我將他拉下來。”只見他向著旁邊的一根大蔥一掰,地上立刻出現了可容一人進出的洞口。
鍾靈兒幫著老者將王風抬了進去,裡面空間有兩間空房那麽大,旁邊放了很多藥物,中間有一個巨大的桶。
“現在他需要用斷骨重生,內力便會繼續修回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