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動,小心我們,我們殺了你,快,快去叫陳大人,快去。”旁邊的護衛結結巴巴的說道,其中一個摸爬滾打的下了城門,看樣子就是去給那什麽陳大人通風報信而去,葉三郎準備出手將此地的所有人都擊殺掉,那樣他們就不會泄露了,可是王風還是一把將自己給拉住了。
“王兄,你這……”
“好事多磨嗎,就一起看看這位陳大人了。”王風不急不忙的說道。
既然王風的決定已定,葉三郎也就沒有再說什麽,和王風兩個人在一群護衛中間等待陳大人的來臨。
王風站在城樓之上看去,成外無一人進城,他又向著城內眺望而去,發現了城內卻有活動之人,但是極少,不禁為他手下的那幾個人擔心,來這裡最重要的就是那群來這裡的人,忽然,他看見了一個頭戴綸巾,身披鶴髦,手執一把羽扇,本應看起來如書生一般翩翩少年,可是這位卻是賊眉鼠眼,下巴尖銳的像個錐子,穿著打扮不僅體現不出此人的一絲書香之氣,反而無形中更加增添了一絲猥瑣與虛偽,使得第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惡心,看到身後便是那報信之人,王風暗想這人怕是就是那個所謂的陳大人了吧,只是不知道這城是不是歸他管。
在眺望不久,那位所謂的陳大人就匆匆上來了,看著王風與葉三郎後,便裝模作樣的打量了一番,隨後又看到了地上躺著吐著白沫長著大包暈過去的柳如風,嘴中不禁讚歎了一句,“不知何人塞如風,一曲吹響東風包。”
旁邊的護衛一聽後,趕忙拍手,“好詩,好詩,陳大人的寫詩水平又有進步啊。”眾人拍著手叫好,惹的陳大人也得意了許多。這一幕不禁讓他想起了在某位縣城中的一位寫字高手,這不是如出一轍,有點位置的都喜歡這個啊?
“你們二人是何人?為何來我們廣宮城作亂?難道不知道我們這裡已經被於統領給佔了嗎?”那陳大人說話一股的詩人腔,王風還有些不自在,不過最為憤怒的要數葉三郎了,居然敢說這廣宮城為他們所有,怕是不是王風阻攔的話,他早就幾巴掌拍死這些人了,還有那詩,吟的是個屁?內心最為不屑。
“我二人皆為過客,來這裡就是找尋朋友的,並沒有想佔領這裡的意思。”
“你是中原人?”陳大人再次打量了一番。
王風點了點頭,示意他說的是對的。陳大人的面色立刻就從剛才的彬彬有禮變得神色傲慢了許多,將頭抬得高高的,“既然不是中原人,那你就敢打傷我於陳大人的手下,你真的是不知死活,來人,架火,給我烤了他們二人。”
“停下,你憑什麽說是我們二人打傷了地上的這位仁兄?可有證據嗎?”王風阻攔了後說道。
“證據?”陳大人使著眼色給了旁邊的一個小護衛,可是那護衛卻是咽了口氣後搖了搖頭,他有些奇怪了,又看向了旁邊的幾個,發現都是搖了搖頭,“什麽?你們都沒有看到?”
“稟告陳大人,我們幾個人確實沒有看到這兩位出手,隻感覺一陣陰風而過,隨即這柳頭子就到地不起。”
“廢物。平時就知道吃喝,一點都沒有用。”陳大人出口大罵,隨後狠狠的瞪了幾眼這幾個不成氣的守衛。
“不用證據,我說的便是證據。”忽然護衛感覺又是一股陰風而過,這位陳大人也瞬間倒了地,與柳如風一樣口吐白沫,頭上頂著個大包,也暈了過去,旁邊的守衛更加害怕了,“巫術,這是巫術。”直接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倒在地,向著王風求饒。
“不用求我,只要告訴我你們這的於統領是什麽實力,還有你們是什麽人,我就放了你們,不然此人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王風隨意的說道。
“我說,我說,剛才的守門人只是一個略會武功之人,而這一出口就吟詩之人是於統領的軍師,我們的於統領其實是一個小隊的隊長。實力應該是你們武俠人士口中的丹覺七層,是鬼仆勢力的。這座城的利潤不大,這於統領才能來此撈一筆。”
“鬼仆?”
“是,在南域,是信仰的地方,信仰於神,一方為天神,他們的子民就為神仆,一方為鬼神便為鬼仆,兩者可以說是南域最大的信仰勢力,除此外還有一個南域朝廷,是一個國度,為禁,其余的我們大概也不知道了,畢竟我們並不是純正的南域人。”
聽了這些護衛的話,王風和葉三郎才對南域有了些許的了解,沒有想到南域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存在,既然是小隊的隊長,他也不想過度招惹於他,自己的勢力還沒有建成,天下就得罪了個遍。這不是聰明人的做法。
“你,去叫你的於統領。”葉三郎指著一個護衛說道,那護衛也是趕緊奔跑而去。
此刻城門之上除了護衛與王風等人,還有兩個女子,也被嚇得魂不守舍,“你們二人是怎麽來到這裡的。”
“我們二人是前面梁莊的人。與父母相依為命,可是這畜生,居然看中了我二人的美色,便強行將我們給擄了過來,並說不服侍那就去梁莊滅了梁莊,我二人無奈才侍奉這兩個禽獸。”兩個女子哭哭啼啼的說道,其中一個女子還狠狠的蹬了幾腳躺在地上的二人。
“那什麽於統領可曾碰過你?”
“他並沒有,就是這二人是最為窮凶極惡。屠村,殺人之事,於統領其實並不知情,都是這兩個畜生的主意。”
“好,你們二人離開吧。”王風從地上二人身上搜出了大量的銀子銀子隨後都給了這兩位女子。
二人是感恩戴德,一邊扭頭看著王風感激,一邊出了城外,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王風松了一口氣,現在就是等待這位於統領的到來了。
不出片刻,一個極為壯實穿著盔甲的胖子就急匆匆的過來了,滿臉的橫肉,氣喘籲籲便來到了此地,剛見面什麽話都沒有說,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兩位俠士,請放過我吧,我願遵二位俠士為這廣宮城新的主人。”
二人一愣,這是認主了?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啊,不是帶著一幫手下過來先是問問家世,然後說說原因,然後開始不講理,一幫狠話扔出直接強上手?這,這怎麽直接認主了?於統領的這一些操作讓他二人也懵了一下。
看著王風和葉三郎愣了一下,於統領以為這二人已經同意了,被自己的條件打動了,就一邊靠近著王風,一邊趕忙說道“我願意認二位做乾爹,只要您二老說東,我絕不說西,這廣宮城以後就是您二位的寢宮。”於統領的做法讓旁邊一眾護衛極其的不屑,以前來了總是一副大爺的樣子,還以為有多大的本領,誰知道現在居然這個樣子,即便不是對手也不用這樣吧,眼中都帶著濃濃的鄙視。
“既然你都已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本來跪倒在王風旁邊的於統領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利刃就要朝著王風殺去,由於剛才說話時故意離王風很近,葉三郎隻得大喊一聲“小心。”而不能出手營救,叮一聲,那把閃著銀光的利刃在眾人的目光中飛到空中最後掉落於地上,王風的短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在了他的手中,此刻正指著於統領的脖子,在他向著王風靠近時,王風已經有了察覺,而且此人的眼光卻不是誠懇,帶著一絲的凶光,雖說隱藏的很好,但是王風還是看到了,心與天賜一動,隨時出鞘,他不提前動手,就是想看看這於統領想要做點什麽?如今看來,就是想殺了他罷了。
看到自己的刺殺失敗,於統領又轉變了神色,“父親,父親大人啊,這小的是準備送刀與您,您誤會了誤會了。”一旁的葉三郎對此人起了殺心,他知道即使自己不出手,王風葉不會放過。而一旁的眾人對於此人的作為已經不單單是不屑了,到達了惡心嘔吐,這就是一副活脫脫的小人面目,讓人憎恨。
“是嗎?可我看見你的刀卻是向著我啊?你要殺我,我又如何能夠放過你呢?”王風終於開口了,笑著說道,但是在他的眼中卻是如此的可怕。
“兄弟們,今日我雖死,卻也是廣宮城城主,你們要替我報仇,殺了此人去紀念我,一定要記得,來吧,畜生。”還擺出了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想要旁邊的護衛出手,他好逃,可是這一切都不是自己意料中的。
“呸。”護衛集體吐了一口痰,“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於光年,沒想到你如此的小人,死不足惜。”
“什麽?你們要幹什麽?好啊,你們投敵?”
王風沒有再等他說話,直接天賜輕輕一挑就結束了他的性命,看著地上的二人和一旁的眾人,“你們的自由我會給,願意跟著我的可以繼續,不願意的一人十兩賞銀離開這裡,不過不許說出去。”
護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主意似乎有些拿捏不住,隨後其中的一個摔了盔甲跪在地上說道“我願意。”後面的葉都紛紛附和道,願意投靠王風,這時葉三郎才明白了他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