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的城牆邊,王鳳緊跟著劍譽來到了角落處。他們向四周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王鳳扭頭對著劍譽道“前輩,什麽東西這麽隱蔽的給我說啊”
“你看”劍譽抓著紙張的兩個邊角,上面寫道“天劍派叛徒,劍主劍譽,江湖人士王鳳,如有兩人線索,江湖人士可得黃金萬兩”下面還有王鳳和劍譽兩人的畫像。
王鳳心中一咯噔,萬般愁緒寫在了他的臉上,“前輩,看來事情比我們想的要嚴重的多,這都已經發在江湖之中,明令懸賞了”
“嗯,看來這次事情和兩大門派不會和我善罷甘休了”劍譽眼神冰冷的道。
“既然如此,前輩,咱們快些向西域進發吧,免得夜長夢多”
“好,這就出發吧”
王鳳馬不停蹄的向著驛站跑去,準備買兩匹好馬用來趕路。
馬棚處只有一位馬夫在喂養著馬。
“馬夫,給我來兩匹最好的馬”王鳳直接道。
“哎,客官,我們驛站的馬都是最好的,沒有差的”那馬夫看著王鳳笑道。
“那就給我兩匹馬,一共多少銀子啊”
“吆,這位爺,看來您急著走啊,不過這驛站的馬的買賣不歸我管,我只是個馬夫,這事我的去找掌櫃的”
王鳳內心有些焦急,誰也不清楚這個地方是否會有三大門派的人,或者是認出他們的江湖的人士。
“好,那趕快去找你們掌櫃的來”
“哎,好,您稍等”
說罷那馬夫就向著驛站中跑去。“掌櫃的,有人買馬”
王鳳看了看驛站四周的環境,發現那驛站上的二樓的第三個房間傳來喝酒聲的大叫。
“兄弟們,只要咱們抓住這個機會,賺他一票,從此以後就隱退江湖,回家做老爺去,嘿嘿”
“是啊,大哥,要是江湖這幾個懸賞拿到一個咱們都夠富裕了”
上面傳來了幾聲大笑聲,還有幾個女子的嘻戲聲。
王鳳將自己的身子轉了轉,面朝了馬匹。
“是哪位少俠要買馬啊”一個尖著嗓門的人喊道。
“掌櫃的是這位少俠”
王鳳看去,只見那掌櫃年近而立之年,一臉的肥肉,小眼睛,挺著個大肚子,手中拿著一個算盤。
“哎呀,不愧是江湖少俠啊,出來這打扮的必定是高人啊,既然是高人那肯定的配好馬”
王鳳焦急道“掌櫃的兩匹馬,多少銀子,我還要趕路沒那麽多時間”
看著王鳳有些焦急,那男子也沒廢話,直接道“三十兩銀子一匹,可以給你打個折五十五兩銀子”
“什麽,五十五兩銀子”王鳳想到銀子後,內心又是一陣酸苦。
王鳳覺得有點貴就和掌櫃在那邊理論了起來,或許因為聲音大了。
“下邊的王八,沒看到老子兄弟幾個喝酒呢?吵什麽?”只見一個身著一縷布衣,露出雄厚的腹肌的高大男子出現在了窗口。還手中攬著一個妖豔的風塵女子,這正是剛才王鳳聽得在上面喝酒的男子。
王鳳也聽到了聲音,向著上面抬了一眼,他不願多生事端。
“掌櫃的,五十五兩我買了”他掏出銀子直接給了那掌櫃就去牽馬了。
“哎,我說那小子是聾嗎,沒聽到本大爺的話?”
王鳳心中一陣厭惡,但他沒有搭理,繼續解著馬繩。
忽然,一陣刀穿過空氣中的鋒利之音出現在王鳳的身後,他隨身跳起左腳略微一踢,那把飛到扎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那個漢子從窗口處跳下,然後又出來三個,他們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大刀。
“看不出來你這小子還有點本事啊,你哪混的報上名來,爺不殺無名之人”那漢子特別囂張的道。
“你爸爸是也”王鳳狠狠地懟了回去。
“好啊,你這小子找死”幾個人拿著刀就向王鳳砍了過來。
看著這架勢,那馬夫和掌櫃二人手腳並用的滾到了一邊,嚇的肉都在顫抖。
那大漢的刀帶著呼嘯的風砍了過去,還未能觸碰到王鳳時,王鳳已經一腳蹬飛了那大漢,其余幾人也是沒有任何的多余反抗就被王鳳踢翻在地。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錯了,你是我爸爸,是我大爺,小的錯了,再也不敢了”那大漢趕忙跪在地上向王鳳求饒。
王鳳看了看他們也動了惻隱之心,“以後不允許這麽霸道了,懂嗎?”
“小的明白明白”
王鳳就牽著馬向外面走去。
“大俠走好,爸爸走好”王鳳轉過身後,那大漢臉色出現了一抹凶狠之色,手從褲腰邊拿出了一把飛鏢。
“嗖”一聲,那幾個人全部躺於地上沒了呼吸,那大漢的飛鏢也沒有出了手。
王鳳看著門口處的劍譽,又看了看那想要偷襲他的大漢。
“欲拿你性命者不可留其命”幾句淡淡的聲音從其口中流出。
王鳳的內心還是過於嫩,傻傻的看著他剛才放了一命的那幾人的屍體。
“這件事你們二人如果敢說出去,我必定不會放過你們”劍譽對著那個馬夫和掌櫃的道。
“是是是,你們就是我們的爸爸,我們肯定不會說出的,請大俠們放心”那兩人立刻匍匐在地磕著響頭道。
“走,風小子”劍譽跨上馬對著王鳳道。他定了定神後也趕快上了馬,兩個人一路出了小鎮,向著西邊疾馳而去。
他們二人沒有走官道,而是從小路走著的,畢竟他們也怕管道上有江湖之人,那就麻煩了。
路上的王鳳皺著眉頭向著劍譽問道“前輩,剛才那兩人肯定會將咱們兩個的消息散播出去的,你為什麽那麽相信他們”
劍譽看了眼王鳳道“鳳小子,即便殺了他們你覺得咱們兩個就暴露不了嗎?遲早還會暴露的,不過他們兩個不是江湖人士,又對我們沒有殺意,殺他們兩個過於造孽,所以就留他們一命吧,你記住,沒有感情的濫殺不叫江湖,江湖也不是打打殺殺。”
王鳳盯著劍譽看了看,他沒想到這曾經高高在上的天劍派劍主也是個江湖俠義之士,這讓王鳳對他的誤解也少了一些。
“現在主要的是,我們要在其他兩個門派追住我們時,逃離出那出西域的關口-震門關,如果過不了,那咱們就凶多吉少了”劍譽想到那道重要的關口不免擔心道。
震關口,這是處於中原和西域的中間的處,此關地勢凶險,易守難攻,是個很重要的邊疆之關,大量的西域商人也是從此關才能進入到中原,也是商貿的重要樞紐之地。
在他們二人走後半天。
那個驛站中,那位掌櫃此刻正在吐著鮮血跪在地上,旁邊皆是屍體,濃厚的血腥味伴著泥土的味道散發在空氣中。在掌櫃的面前是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青年男子。正是木崖拍派的黑統領。
“說,那兩個人是不是這個樣子的”那位穿著黑色衣服的首領拿出了王鳳和劍譽的畫像對著那掌櫃道。
“是,是 ,,,,他們”他有些有氣無力的道。
“向哪個方向走了”
“西,,,西邊”
“哧”一道血光過後,那掌櫃也躺在了血泊之中。
“黑統領,他們必定是去震關口了,此去百裡外只有那一做城池”旁邊的一個人對著黑統領道。
黑統領望著西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