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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心黑貌美還會帶娃》第二百零一章竹香紙
  時間也差不多了,即便李興和與故友相談甚歡但畢竟還有正事要辦,看了看一旁還在不開心的柳依依,朝兩個奶團子眨了眨眼,奶團子們立刻會意,一左一右拉著柳依依開始撒嬌。

  兩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在懷,什麽清安居士啊,柳依依瞬間便忘到腦後。

  白駱晴笑著打趣一聲柳依依,待奶團子拉著柳依依討論新學的畫作後才轉頭對清安居士道:“先生莫怪,今日時間也差不多了,住所早已安排好。”說罷招來一個領路的仆人。

  待完全看不見清安居士以後,白駱晴說道:“走吧,王爺可一直在書房等著呢。”

  李興和拍拍自己的腦門,“瞧我這見到老友就忘了時辰,快走快走!”

  書房中,楚行逸端坐在書桌前,看著桌面上鋪開的各種信件,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聽見房門響動方抬起頭。

  “參見王爺!”李興和有板有眼躬身行禮。

  楚行逸揮揮手道:“私底下不必拘禮。”

  話音剛落李興和便有些不正經的嘿嘿笑了兩聲,笑完從袖子裡又拿出幾封信件,說道:“這是從司徒老賊府裡找到的來往書信,其中不少還牽扯到軟禁中的那位。”

  將李興和的書信和書桌上的對比一番後發現雙方在心中提到的事倒是能夠對上,可惜司徒複老奸巨猾,信中從無署名。

  白駱晴拿起從司徒府盜出來的信件,看了兩眼的確從內容上找不到任何破綻,之後撚著紙張的一角搓了搓,一道淡淡的香氣飄來。

  “王爺”白駱晴笑了笑說道:“這可是進貢的竹香紙啊。”

  翌日朝堂之上。

  因為之前太子一事,司徒複一派最近一段時間都是謹小慎微,除了兢兢業業上奏一些已經有結果的事情之外幾乎不敢挑刺。

  太子還在禁足中,故而楚行逸和司徒複一左一右分列位首,聽著禦座上皇帝對今年幾個衙門的讚賞,司徒複眼中流露出得意。

  皇帝話音剛落,楚行逸理了理衣袍越眾而出朗聲道:“啟奏皇上,臣有本奏。”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封奏折。

  候著的侍從將奏折呈上禦案,只見皇帝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眾位大臣皆是默契的低下頭,生怕一不小心被殃及池魚。

  皇帝啪的一聲將奏折扣在桌上,喝道:“司徒複!”

  “臣在!”司徒複連忙出列跪倒在地。

  “看看你乾的好事!”皇帝說完將奏折扔到司徒複面前。

  低頭跪著的司徒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手卻顫顫巍巍的撿起奏折,待看清上面的內容之後連忙喊冤,“臣冤枉啊皇上!”

  “哼!”皇帝看著司徒複不住的喊冤,問道:“上面事情寫的清清楚楚,你還有何冤屈!”

  司徒複先是重重叩了頭,隨後說道“皇上,雖然奏折中所列事物與臣在外巡訪時間相同,但皆是奉旨外出,雖臣為主事可是亦有不少隨行官員啊!”

  此話一出皇帝的臉色倒是緩和了很多,沉吟道:“此話倒也有理。”

  果然沒有明確證據老狐狸是不會輕易承認的,楚行逸看了一眼已經不在顫抖的司徒複,再次開口:“臣聽聞當季的竹香紙已然入宮,皇上您為嘉獎丞相特賜丞相使用之權。”

  皇帝點頭道:“不錯。”

  “皇上可看看臣所附信件所用的紙張。”

  竹香紙因其做工精致且繁複,故而自誕生便屬於皇家用紙,大臣中除了皇帝特批之外的,若有人敢用便是大不敬之罪,如今聖上在位數十年,特批不過司徒複一人。

  太子與司徒複來往過甚已然是觸及皇帝的底線,故而才有了太子軟禁一事,而司徒複則是因為位極人臣朝中樞紐,就連皇帝也輕易動不得,如今楚行逸將理由送到手邊,皇帝自然不會放過。

  “陛下!”司徒複再次開口“竹香紙雖貴重,但臣並未唯一一個獲此殊榮之人。為證清白,臣願意自請革去丞相一職,待水落石出時候聽從皇上發落。”

  這一招以退為進倒是讓皇帝和楚行逸皆始料未及。

  皇帝掃一眼眾位大臣,說道:“丞相說的在理,即日起司徒複暫緩丞相一職於府中修養,著有司調查貪汙一案,楚行逸協理,現時三月,退朝!”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司徒複一派措手不及,有幾個年紀輕的官員有些按捺不住,待退朝之後正欲詢問該如何,卻見出了朝堂的司徒複直挺挺的倒下去。

  走在最後的楚行逸挑挑眉,果然是老狐狸。

  府中的白駱晴早早就被李興和告知了朝堂發生的一切,歎口氣說道:“此時難的在後頭啊。”

  鐵礦,不論在什麽時候都是國家命脈之一,對於冷兵器時代更是可以直接影響到戰爭的勝負,而司徒複貪汙的又是中飽私囊最多的一個,若是能將罪名坐實便是革職查辦的大罪。

  回到府中後,楚行逸和白駱晴細細分析了各種可能性,徹查貪汙,首先便是核對帳目。

  根據信中的時間,最早一次是一年前,這就意味這至少要查一年的帳本,放在一個沒有計算器的時代可是大工程。

  楚行逸在白駱晴的幫助下和戶部眾人披星戴月半月終於將所有相關帳目查清,意料之中的毫無破綻。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被白駱晴派出去盯梢的探子帶回來一個消息——丞相府的管家載半夜前往一處驛館。

  城西,一處供番邦商人歇腳的驛館。

  篤篤篤。

  一道別扭的官話響起:“什麽人!”

  “送宵夜的。”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一個籠罩在黑袍中的人進來,未等屋內的人開口便說道:“情況有變,速速離開!”

  “我們的貨呢?”說話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

  “貨自然會有,不過要推遲些時日,若你們還想活命明早立刻離開!”黑袍人說完也不等對方是否答應便起身離開。

  黑袍走後屋內的幾人仗著無人聽得懂便毫不顧忌的用家鄉話交談著,絲毫沒有發現屋頂上的兩人。

  楚行逸聽著底下嘰裡咕嚕的發愁,卻見一旁的白駱晴眼中越發興奮,悄聲問道:“你聽得懂?”

  白駱晴點頭,作為特種兵語言關肯定要過,更何況她還是最出色的那個,在部隊時能學的語言她學了個便,底下那幾人用的語言也在范圍之內,所以他們的對話白駱晴一字不落的都聽懂了。

  扯了扯楚行逸的衣袖,兩人默契的起身,幾個起落後回到王府。

  對於白駱晴的神奇楚行逸已經不驚訝了,當初也正是這份與眾不同才讓他對她一見傾心,出於信任也從不深究她自何處學來。

  將夜行衣換下後,兩人喝著下人送來的熱茶,白駱晴才開口:“剛才那些人在討論和司徒複的交易,他們擔心司徒複是故意不交貨想黑吃黑,正商量解決辦法呢。”

  楚行逸聽後拿著茶杯把玩了一番,將事情告訴了李興和,他自然知道該怎麽做。

  第二天,當驛館小廝按照平時的時間將早飯送給客人時,卻發現金發碧眼的那幾位不在。

  轉眼便是一個月過去,丞相府中每日來來回回的事各種大夫,刑部這邊對於走私鐵礦一案毫無進帳,是的主理的幾位愁的頭髮都白了,而楚行逸卻整日帶著妻兒去城外寫生。

  “王爺!”刑部尚書好不容易等到楚行逸出現,立刻拉住他訴苦“王爺啊,你看這時間都過去一半了,派出去調查的人也沒有音訊,到底如何是好啊。”

  楚行逸則是一臉無辜說道:“此事不是大人您主審嗎,怎的來問我啊。”

  刑部尚書一時語塞,訥訥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看著楚行逸施施然回府,端的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丞相府中,被外界穿的命不久矣的司徒複正悠然自得的喝著茶逗著鳥,儼然勝券在握。

  轉眼便到了三月之期,皇帝將楚行逸等人召進宮詢問進程,刑部等關於皆是戰戰兢兢。

  未等皇帝開口,楚行逸便將帳本呈上。

  一開始皇帝的臉色還算正常,越到後面便越難看,最後甚至將手邊的青花瓷杯子砸碎,怒不可遏道:“真是!真是無法無天!來人——”

  一隊禁軍氣勢洶洶離開皇宮,未等出了外城門,便看見司徒複帶人捆著一人進宮求見。

  議政殿內,皇帝面無表情的看著司徒複哭訴,楚行逸在心裡歎口氣。

  司徒複跪伏在地,“罪臣無能,治下不嚴,竟不知這畜生私底下趕著這種勾當,致使國家有損,實在愧對聖上!”

  皇帝和楚行逸對視一眼,明知此人是替罪羊卻也只能認了,揮手讓人將司徒複扶起來,皇帝開口道:“邱澤貪汙錢糧通外族,證據確鑿罪不可恕,判斬刑,司徒鑫收受回扣革職下牢永不錄用。司徒複識人不明,禦下不嚴降為侯爵罰俸三年。”

  王府中。

  得知了結果的白駱晴並不意外,司徒複為官多年,若是這麽簡單就會被扳倒才是令人吃驚,折了司徒鑫,丞相一派元氣大傷,也算是有所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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