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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棄妃在后宮乘風破浪》第一百八十五章將軍何意
  大周王朝的朝堂上,刺史胡天,兵部孫衛丹,內閣輔臣薛冰其,還有吏部李聽雲等等眾多官員聯名與禦林軍統領陳六一起上書,逼著孝楨太后立珍妃沐凌蝶肚子裡的孩子為儲君。

  孝楨太后一個頭倆個大,說實話,她不喜歡沐凌蝶,那個女人妖裡妖氣,而且還曾經在“元辰節”時,挑撥她與皇上元祁的母子之情,孝楨太后揉了揉額頭,故作眩暈。

  “太后暈倒了,快,快來人,送太后回寢殿。”

  丞相劉昊瑜一見孝楨太后向她使眼色,立刻大叫,與元嬤嬤及一乾下人,七手八腳的將孝楨太后抬上軟轎,往寢殿而去。

  朝堂眾人面面相覷,不歡而散,陳六雙拳緊握眼中泛著陰蟄的光芒,暗罵一聲:
  “老東西,早晚收拾了你。”

  “軒翠宮”裡的沐凌蝶聽說之後,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陰冷地說道:
  “那個老狐狸,要不是本宮肚子裡的孩子,還沒有出來,本宮豈會容她活到現在?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皇上元祁,先殺了他再說。”

  “奴才做事娘娘放心,早就派了人在去往邊塞的路上等著了。還有北離國這會應該也收到了消息,到時候一定也會派人追殺皇上元祁。奴才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傳回皇上元祁的死訊。眼下,奴才覺得,娘娘理應多多找機會盡盡孝道。若讓那個老東西改變主意最好。若那老東西實在不識時務,便將那塊先帝的“金龍玉佩”盜來,待皇帝元祁死了之後,殺了孝楨太后,用那塊“金龍玉佩”號令三軍,封鎖消息,將所有有異心的官員除去,靜待孩子出生,咱們自封為帝。到時候就算各地藩王聽到風聲,逼問,我們也可以說是太后留下遺詔,以傳“金龍玉佩”和官員們的證詞為證。到時候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們。他們逼宮名不正,言不順了,是亂臣賊子,不會被天下人支持,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站在我們一方。”

  禁軍統領陳六狹長眸子裡透著森寒的奸笑,摸了一把沐凌蝶的俊臉說道。

  沐凌蝶緊抿著雙唇,清妍的雙眸漫上一抹恨意,強忍惡心,俯身在陳六額頭落下一吻說道:
  “不錯,腦袋夠靈活,此計神妙,本宮便依你之言。”

  “這算獎勵嗎?奴才想要更激烈點的。”

  陳六色咪咪地說著,一把將沐凌蝶拉到了自己強有力的臂膀裡,毫無溫柔可言。

  “不……不可以,別忘記本宮肚子裡,可懷有你的孩子,他可是我們將來能否成事的關鍵。”

  沐凌蝶用力推拒著,聲音清冷如同冰錐一般冷言喝道。

  “那又如何?僅親個嘴不礙事,莫不是娘娘有什麽特殊需求?”

  陳六無恥地說著,毫不猶豫地低頭擒住了沐凌蝶嬌豔欲滴的紅唇。

  微冷的舌強行滑入沐凌蝶的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沐凌蝶妖媚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聞到沐凌蝶身上濃烈的香氣,加上沐凌蝶本就妖豔,陳六呼吸變得灼熱,見沐凌蝶臉上泛了紅暈,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陳六有些把持不住,開始脫沐凌蝶的衣服,被沐凌蝶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陳六慘叫一聲,揚起手,欲打上沐凌蝶的臉,卻見沐凌蝶高昂著頭,眼中氤氳著殺意,陳六縮了縮脖子,想到“最毒婦人心”這個詞,不由收回手,賠上笑臉說道:
  “哈哈……實在是娘娘長的太過甜美,令奴才把持不住,以後奴才會多加注意,娘娘千萬別與奴才一般見識,畢竟我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

  “滾……”

  沐凌蝶眸光陰沉,閃著怨恨的光芒咬牙說著。

  “是,是,是,奴才這就滾,娘娘別動怒,以防動了胎氣”。

  陳六低三下氣,連連陪著笑臉,退出了“軒翠宮”。

  轉身時眼中泛著寒芒,心中暗道:
  “狂什麽狂?一個棄妃而已,要不是看你肚子裡懷著孩子,本宮弄死你。不過你說的對,要想謀事,就必須讓這個孩子平安落地。待孩子生下來,大局已定,看我不收拾你,到時候孩子年幼,充其量也就是個傀儡皇帝,而我便是攝政王,要什麽女人沒有,縱然你再美,又當如何?不過也只是被我玩過,又生過孩子的女人,到時候天下女人都將是我的。”

  越想越得意,陳六發出陰冷無比的奸笑,引得后宮下人們的側目,陳六冷言喝道:

  “滾。”

  接著大踏步地向遠處走去。

  而沐凌蝶看著陳六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心中暗罵道:

  “該死的陳六,早晚本宮會收拾你,一雪前恥,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決了那個狗皇帝元祁。 ”

  而此時的孝楨太后被眾人抬回寢殿之後,元嬤嬤心中了然,立刻揮了揮手,打發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自己也識趣地退了出去。輕輕關上了寢殿的門,獨留丞相劉昊瑜在殿內。

  “太后你沒事吧!”

  丞相劉昊瑜關切地詢問著。

  “咳!孝楨太后哀歎一聲說道:
  “哀家倒想一病不起,不用操心如此多事,你說這個珍妃怎麽就早不懷孕,晚不懷孕,偏偏皇上離京遇刺,她懷孕呢!”

  “太后懷疑珍妃肚子裡的孩子來路不明?”

  丞相劉昊瑜面色凝重,很認真地詢問著。

  “那倒不是,她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懷上孩子理所當然,只是哀家不喜歡她,加上她又是青樓出身。若立這個孩子為儲君,母憑子貴,恐怕她會更加無法無天,哀家是覺得她這個孩子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若皇上在宮裡,朝堂上那些人,便不會明目張膽逼著哀家立什麽儲君了。皇上年幼,再過幾年必會擁有眾多子嗣,到時候可擇立一個合格的儲君。”

  想到沐凌蝶以往的做派,孝楨太后至今心有余悸。

  “太后所言甚是,老臣也覺得她不是后宮之主的最佳人選,皇上一直被她魅惑,好不容易這次皇上下定決心將其關押,結果她肚子又爭氣,這時候懷孕,萬一皇上回來再……”

  丞相劉昊瑜說到此處,左右張望了一下,突然給孝楨太后跪了下來,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太后,不是老臣心狠,這珍妃她很厲害,她可以時刻蠱惑著皇上做出錯誤決定。老臣真的害怕,萬一皇上他回來之後再被蠱惑,長此以往下去,恐江山不保啊!”

  想到上次因為沐凌蝶三言兩語,自己便入了大牢,丞相劉昊瑜還是心中有恨,要不是淑妃蘇櫻雪對他的信賴,他恐怕此時還在死牢裡呢!
  “丞相不會是暗示哀家將珍妃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吧!簡直胡鬧,一派胡言,哀家縱然再不喜歡她,她肚子裡的也是哀家的孫子,哀家怎麽可能殺了哀家自己的孫子呢!”

  孝楨太后是何種精明的人,一猜便猜中了丞相劉昊瑜心中所想,厲聲呵斥道。

  “是,老臣知錯。”

  劉昊瑜也知自己想法有些卑鄙,並不反駁,急忙道歉說道。

  “起來吧!”

  孝楨太后沉聲說道,片刻之後吩咐著:

  “送往邊塞的藥材,不能耽擱了,你這倆天辛苦些,督辦戶部,太醫院務必將藥材備齊全了,瘟病不是兒戲,馬虎不得,已經耽擱時間夠久了,哀家有點擔心呢!”

  “太后放心,這次我們多安排些人手,說什麽也要將藥材送到蘇將軍之手。”

  “那就好!那就好!”

  孝楨太后擺了擺手,無力地說著,真的感覺精疲力盡。到底她啥時候才能享受天倫之樂。

  而此時的元祁並不知道孝楨太后的煩心事,也不知道蘇子岩大軍染上瘟病之事,正面臨著被追殺的危機。

  客棧裡元祁見雲遊從茶杯裡拿出了帶毒的銀針,倆人相視而笑,看來未來的日子並不好過。

  雲遊手持銀針,朝著饅頭與菜上各試了一下,發現只有菜和茶水裡含毒,饅頭無毒,便順手拿了倆個饅頭,一個丟給了皇上元祁,自己拿了一個咬了一口說道:
  “皇上先將就點,待回去以後大補,眼下先填飽肚子,才有體力動手。”

  “此話甚有理。”

  元祁接過,三下五除二將饅頭塞進了腹中,走到窗口處,向下看了一眼,只見下面有二個穿普通衣衫的人,正不時向上觀望,像是放風。

  回頭看向雲遊,比了個手勢,雲遊了然於胸,微微點頭,倆人足尖點地施展輕功,輕輕落在地上,同時拔劍而出,快如閃電般向那倆人掃去,正所謂一劍封喉,放風的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命喪黃泉。

  元祁與雲遊默契十足,飛身上了馬背,一甩手裡馬鞭,馬揚起前身,嘶吼一聲,向遠處跑去。

  也許是馬的嘶吼聲,驚動了客棧裡的歹人,只見一群手持刀劍的黑衣人紛紛衝出客棧,向元祁雲遊等人快馬追去。

  眼見距離越來越近,雲遊大喊著:

  “皇上換馬,你的馬太慢,讓卑職斷後,你快跑。”

  “跑?為何要跑?尋個寬敞之地,好好打一場,朕許久沒有用劍,幾乎都生疏了,正好拿他們練練手,待會你讓朕先上,實在不行,你再動手。”

  元祁回頭望了一眼越來越近的歹人,非但沒有害怕,還異常興奮,雲遊翻了一個白眼,伺候如此任性的帝王,這心還真的時刻得擔著。

  馬行至寬敞之地,只聽元祁冷笑一聲,突然拔劍而出,來了個鯉魚翻身,後面的黑衣人隻感覺眼前黑影一閃,四周刮過了一道急風,一道道劍芒急閃而過,已經有倆人發出慘叫跌落在馬下。

  黑衣人急忙勒住自己的馬應戰,元祁身輕如燕,穿梭於黑衣人當中,劍法犀利狠辣,衝天劍氣激起地上的落葉石子滿天飛舞。

  黑衣人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淒厲異常,雲遊懷抱著劍,遠遠觀望,嘴角勾起,搖了搖頭,這才是英勇神武的皇上。

  而北離國邊境的蘇子岩眼見瘟病抑製,卻不得不正式另外一個困擾他多天的問題,眼前這個忙碌的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嗎?
  “將軍,你在看什麽呢!”

  給瘟病患者送飯菜來的展飛,見蘇子岩一直盯著自己的妹妹蘇穎雪發呆,忍不住詢問著,心中暗道:
  “不會吧!莫不是將軍真的如傳言一般,喜歡自己的妹妹?”

  “展飛,你說世上會不會有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蘇子岩眉頭蹙起,深邃的眼神直盯著遠處蘇穎雪的背影,疑惑地詢問著。

  “啊?將軍此話何意?”

  展飛不解地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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