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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棄妃在后宮乘風破浪》第一百七十五章眾人眼中的蘇穎雪
  元祁出去之後,以珍妃沐凌蝶身上有傷,需要靜養為由,將其軟禁在了“軒翠宮”裡。

  然後開始著人徹查關於沐凌蝶的一切。

  盡管沐凌蝶哭鬧多次,但這次元祁鐵了心,想要一個真相。他甚至不顧任何人反對,強行將作為暗衛的夜鷹,提升到了明面,插到了禁軍副統領一職上,就為了牽製陳六。

  因為陳六的升職多多少少是沐凌蝶的提撥,元祁心中是明了的,以前他寵愛沐凌蝶,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心中有了隔閡,他不得不防。

  可沒有找到確鑿證據,證明陳六犯錯的情況下,直接撤了他的職,恐不易,所以元祁讓夜鷹去盯著他。

  這天夜裡,元祁處理完了奏折,便在禦書房裡和衣而睡,半夜的時候,他突然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的蘇穎雪,身穿橘黃色衣衫,在花叢裡翩翩起舞,嬌媚無比的容顏,柳眉彎彎,眼波流轉,傾城無比,氣質深谷幽蘭,精美婉約,元祁簡直看呆了,蘇穎雪笑得花枝招展,美若仙子,朝他勾了勾芊芊玉指,嫵媚無比地叫著:

  “來呀!來呀!快來呀!”

  元祁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開心,就在他抬腳準備向她走去的時候,卻有倆陣風從自己身體兩側竄了過去。

  就在元祁想要發火之時,卻見蘇穎雪左手拉著雲遊,右手挽著逍遙王,發出咯咯的笑聲,三人一起嬉笑著向遠處而去。

  “不……不……蘇穎雪你回來,回來,你是朕的嬪妃,你不能跟他們走,不能……”

  皇上元祁急得滿頭大汗,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叫著:

  “劉文……劉文……”

  沈兵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詢問道:
  “皇上可是有事?劉文他不是被皇上罰去“辛者庫”了嗎?”

  元祁這才一拍腦門說道:
  “瞧朕這記性,朕怎麽忘記了,對了,雲遊呢?”

  夢裡的情景歷歷在目,元祁記得雲遊說過他喜歡蘇穎雪的話,雖然不知道真假,但卻讓他心有余悸。

  如今蘇穎雪死了,雲遊曾說過也不想活了,元祁擔心他們真的會隨蘇穎雪遠去,盡管他讓人看著逍遙王元銘,不讓他尋死,可元祁心中依舊有些悶的發慌。

  “他……他還好吧!”

  元祁終還是問出了口,蘇穎雪是他的,那怕做鬼,也只能做他的鬼,元祁心中霸道的認為,元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獨獨對蘇櫻雪這般執著。

  他潛意識裡就是不想對蘇櫻雪放手,那怕是死了的她。

  “皇上別擔心,雲大人他雖然受傷,但都是皮外傷,加上雲大人是練武之人,不礙事,休息倆天,應該無礙。只是……”

  沈兵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說道:

  “劉公公他的情況恐不容樂觀,他本就身體嬌弱,如同一個女人,這三十大板下來,要掉他大半條命。”

  元祁一聽,身上瞬間披上了一層寒霜,咬牙說道:

  “活該!若不是他知情不報,明知道是淑妃救了朕,卻不告訴朕,朕何至於與淑妃之間有如此多的誤會?朕又怎麽可能將淑妃發配“菩善庵”。若不發配,淑妃怎麽可能會慘死?朕不殺他,已經是朕仁慈了。”

  說到這裡,元祁深邃幽冷的眼神直射沈兵,陰冷地詢問著:

  “你可也有事瞞著朕?”

  沈兵一聽,嚇的雙腿打顫,急忙跪倒在地說道:
  “回……回稟皇上,奴……奴才沒……沒有。”

  片刻之後,又改口說道:

  “卻……卻有那麽一……一倆件。”

  “說,你知道什麽?”

  元祁低沉的嗓音如同催命閻羅一般詢問著,從床榻下來,踏著重重的腳步聲,向沈兵走去。

  沈兵急忙磕頭,感覺心都跳出了嗓子眼般求饒道: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是雲大人離開後,淑妃娘娘曾經托奴才秘密將雲大人找回來。那時馮川在后宮為非作歹,淑妃娘娘說只有雲大人回來,才能牽製馮川。可後來雲大人傳出死訊,淑妃娘娘又說,馮川此人必須除掉,若不除掉他,后宮不得安寧。所以她讓卑職將皇上引到死牢,她說她有辦法讓皇上對馮川起殺心,所以……所以……”

  望著皇上元祁如鷹的眼眸,沈兵渾身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抬頭望了一眼皇上元祁鐵青的臉,沒有再敢說下去。

  “這麽說,上次馮川在死牢裡涉嫌玷汙淑妃娘娘的事,是淑妃娘娘陷害馮川了?”

  元祁雙拳緊握,咬牙詢問著。

  沈兵急忙磕頭幫蘇穎雪辯解道:
  “皇上饒命,此事雖然是淑妃娘娘陷害,可淑妃娘娘也是一番好意。馮川此人心狠手辣,仗著珍妃娘娘與皇上的器重,在后宮為非作歹,玷汙了不少宮女,弄的整個后宮烏煙瘴氣,人人惶恐不安。皇上若不信,卑職可以傳一些人來,皇上親自詢問一下。”

  “罷了!罷了!是非對錯,早就成為過往雲煙,沈兵陪朕禦花園走走。”

  元祁深深歎息一聲說著。

  如今蘇穎雪已死,什麽都晚了,元祁甚至沒有勇氣去停屍間看一眼蘇櫻雪的屍體,他寧願相信蘇櫻雪還活在世上,活在某一個角落裡癡笑他的愚蠢。

  幽靜的夜裡,微風輕拂而過,禦花園裡的枝葉搖曳,萬籟俱寂,天地仿佛都睡著了,沒有一點聲音,除了風聲。唯有孤獨的月色,在高空裡照耀著這片沉靜孤單的大地,如同元祁的此刻的心情。

  就在此時,一陣嗚咽聲傳來,元祁的腿不受控制地往湖邊走去。

  湖邊四周仿佛燭光閃爍,帶著一堆又一堆的火光,元祁眉頭蹙起,向沈兵詢問道:

  “他們在幹什麽?”

  沈兵畢恭畢敬地向皇上元祁稟報著:

  “回稟皇上,淑妃娘娘的死訊,早就傳遍各宮,這些是各宮小主以及下人們自發組織的給淑妃娘娘吊唁的。”

  “宮中不準燒冥紙,他們難道不知道嗎?越發沒有規矩了。”

  皇上元祁指了指湖邊那些人,不悅地說著。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只是聽到“吊唁”倆字,感覺很不舒服。

  “吊唁”便以為著蘇穎雪已經死了,可元祁卻始終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寧願她躲在一處角落裡,如同往常一般嘲諷他。

  “那奴才打發她們走。”

  沈兵見皇上元祁生氣,急忙拱手說著,欲前往湖邊而去。

  可就在此時,元祁卻製止住了他,沉聲說道:
  “你在此處等朕,朕一個人到湖邊走走。”

  “是。”

  沈兵畢恭畢敬地答應著,帶著人候在那裡。

  元祁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漫步在湖畔,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卻聽到了一片謾罵聲和對蘇櫻雪的不舍與讚揚聲。

  “嗚嗚……姐姐你死的好慘,你死了我們可怎麽辦?皇上獨寵沐凌蝶那個妖女,以後哪裡還有我們的活路,嗚嗚……”

  “嗚嗚……姐姐你心地那般善良,又處處為別人著想,皇上怎麽舍得,嗚嗚……姐姐說的沒錯,皇上他就是一個渣男,以前我們真是瞎了眼,嗚嗚……”

  “嗚嗚……娘娘,奴才好想你,要不是你,奴才的腰,到現在還痛著呢!嗚嗚……皇上怎麽能如此狠心,他分明被沐凌蝶那個女人迷了心魂,變成了昏君了啊!嗚嗚……”

  “淑妃娘娘你死的好慘,皇上他好狠的心,你死了以後,誰還給奴婢們看病,誰還會在乎奴婢們的死活,嗚嗚……”

  “淑妃姐姐,妹妹想你,皇上就是糊塗,你比那個沐凌蝶強百倍,為什麽皇上看不到你的好。嗚嗚……”

  ……

  元祁聽著一聲又一聲的辱罵與指責,雷霆震怒,他大吼一聲:
  “來人,將這群私自在宮裡燒冥紙,又在背後辱罵朕的人,全給朕綁了。”

  禦書房裡,當元祁臉沉如墨,當聽著嬪妃,宮女,太監們說著他們眼裡的蘇穎雪的形象時,元祁傻眼了。

  “淑妃姐姐溫文爾雅,善良,溫柔,她告訴我們皇上公務繁忙,不要總是煩著皇上,女人就應該愛惜自己,不要總是圍著男人轉,該是自己的,別人搶也搶不走,不是自己的,強求也無用。”

  “淑妃娘娘她是一個好人,她從來不擺娘娘架子,她會為奴婢們看病,用她自己的錢,為了給奴婢們看病,淑妃娘娘將所有首飾都當掉了,她說錢財乃身外之物,若能用它救人,才是物用所值。”

  “淑妃娘娘她可好了,她從來都不鄙視奴才們,還經常與我們稱兄道弟,甚至才教奴才們做飯做菜,她說雖然奴才不算真正的男人,但要有男人的尊嚴。學點手藝,將來出宮總能混口飯吃,還能哄個媳婦回家,嗚嗚……”

  “淑妃姐姐她見我們身體不好,便教我們練瑜伽,還有后宮被珍妃娘娘把持著,又有馮川作惡多端,淑妃姐姐說我們在一起總是安全的,一切有她,讓我們不用害怕,嗚嗚……”

  ……

  禦書房裡一片哭聲,元祁的頭嗡嗡作響,為什麽?為什麽他眼裡的蘇櫻雪不是這個樣子的?他眼裡的蘇櫻雪是水性楊花,囂張跋扈,歹毒至極的女人,元祁迷茫,轉頭詢問道:
  “沈兵你眼裡的淑妃是什麽樣子的?”

  “啊?”

  沈兵一愣,片刻之後實話實說道,一開始卑職以為淑妃娘娘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因為她與逍遙王糾纏不清,雲遊雲大人又與她關系匪淺。

  說到這裡,沈兵小心翼翼地看了皇上元祁一眼,見皇上元祁微微點頭,像是同意自己的說詞,便接著說道:

  “後來,卑職與淑妃娘娘接觸過後,發現淑妃娘娘不光人長的美,還很熱心,不管妃嬪,宮女,太監,任何人生病,她都會熱心救治。從不擺主子架子。而且淑妃娘娘很簡樸,從來不穿金戴銀。從奴才見她到死,好像她都穿的宮女的衣衫,頭上不曾帶任何飾品。”

  沈兵說著實話,可他哪裡知道,不是蘇櫻雪不愛美,而是蘇穎雪把那些飾品,衣衫全部當了,換成了藥品,給宮女太監妃嬪們看病了。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元祁心口仿佛被棉絮塞滿,原來他如此薄待了蘇穎雪。竟然讓她一直穿的宮女衣衫,一種莫名怒火,從元祁胸口湧出,他大吼一聲:
  “滾,全都滾出去,朕要一個人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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