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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棄妃在后宮乘風破浪》第一百二十四章蘇櫻雪裝死
  “來,大哥,吃飯,這些並不重要。”

  蘇穎雪帶著沐浴春風的微笑說道。

  “你回答我,如果我執意不認罪,你會受到責罰嗎?”

  可那個山賊卻執意想要一個答案,蘇穎雪想也沒想地說道:

  “沒什麽?大不了被打一頓板子。”

  “為什麽?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我是山賊,是一個惡人,你又何須偽裝?”

  那個山賊有些不能理解地詢問著。蘇穎雪又舀了一口飯,放在那個山賊嘴邊說道:
  “小的隻憑心,沒有理由,實不相瞞,我不是這個地方的人,無意當中來到這裡,也經常被打板子,感同身受,能夠理解你的痛。”

  蘇穎雪說的都是自己真實感受,因為她確實從來到這裡,便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元祁經常命人打她板子。

  想到這裡,蘇穎雪的眼淚,似泉水一般汨淚而出,可那個山賊卻以為蘇穎雪是害怕的,他以為他不認罪,蘇穎雪便會挨很重的板子,所以蘇穎雪嚇哭了,於是皺眉說道:

  “行了,一個大男人哭什麽?要頭一顆要命一條,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嗯”蘇穎雪點了點頭,用衣袖擦了擦委屈的淚水,接著將飯舀到那個山賊的嘴邊說道:

  “大哥,吃飯。”

  喂完飯後,蘇穎雪收拾東西,打算離開之時,那個山賊突然詢問道:

  “小兄弟,你叫什麽?”

  蘇穎雪嫣然一笑說道:
  “小的名喚展小小。”

  “好。我記住了。”

  那個山賊突然說道。蘇穎雪不以為意,轉身離去。

  等傍晚,蘇穎雪又提著飯盒,又打算給山賊送飯之時,張彪卻興奮地對她說道:
  “老大,你好厲害,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去偽裝了,他已經認罪畫押了,還讓我們照顧好你呢,哈哈……”

  說完,張彪大笑,一塊硬骨頭終於被拿下,他可以交差了。

  可蘇穎雪卻樂不起來,因為認了罪,就意味著要死。其實蘇穎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也許她不去,那個山賊便不會認罪,不認罪,也許便能多活倆天。

  “喂!老大,你怎麽落淚了?”

  張彪見蘇穎雪眼中晶瑩剔透的淚珠打轉,有些手足無措詢問著。

  可蘇穎雪,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提著飯盒向那間囚室走去,既然救不了他,改變不了命運,便讓她送他一程吧!願來世他不再是壞人。

  而此時的元祁,正在禦書房看著一個花瓶發呆。

  “花瓶不就用來插花的嗎?何況臣妾這花,還是送給皇上的。”

  元祁想起蘇穎雪曾經說過的話,突然冒出一句:
  “她招了嗎?”

  無端冒出的話,讓小太監劉文半天沒反應過來,片刻以後,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皇上,說的是淑妃娘娘?要不要老奴前去打探一下?”

  “不……不用了?那個女人,本來就證據確鑿,認不認罪,朕都不會原諒她。”

  元祁嘴硬地說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一個什麽結果?他害怕聽到結果。

  若認罪,就意味著蘇穎雪進宮,本就帶著目的而來,從未愛過他。若不認罪,證據確鑿,她還拒不認罪,他便拿她沒有辦法,到時候蘇子岩得勝回來,功高蓋主必找他討說法,所以蘇穎雪還必須認罪。

  矛盾讓元祁有些煩躁異常。

  就在此時有人來報,逍遙王元銘求見,元祁本就緊皺的眉頭,更加收緊,心中嘀咕道:

  “這元銘,怎麽又來了,莫不是又是為了蘇穎雪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對自己心那般狠,可對元銘……”

  元祁想到這裡,臉沉了下去,冷言說道:

  “告訴他,朕不見,淑妃娘娘的事,已成定局,莫要求情。”

  “是。”

  小太監劉文答應一聲,匆匆離開,片刻之後又折返回來說道:

  “皇上,逍遙王說不是為了淑妃娘娘的事,是為小夫人穎兒,王爺說小夫人與皇上前段時間一樣,身中蠱毒蟲之毒,如今瘋瘋癲癲的,懇請皇上賜良藥救人。”

  “蠱毒蟲?”

  元祁大驚,心想,這穎兒不是說蘇穎雪和蘇子岩是古真族的後裔嗎?這蘇子岩遠在邊塞。而蘇穎雪又在死牢,誰又會跑到逍遙王府去下毒呢?

  元祁說著,放下奏折,喊了一聲:“讓他進來”。

  “是。”

  劉文答應一聲,將元銘喚了進來,為他們關上門,自己守在了外面。

  元銘進來之後,皇上元祁便迫不及待地詢問著:

  “你說小夫人中的是古真族的蠱毒蟲之毒?”

  “回稟皇上,確實如此,府上曹先生已經確診。”

  “可穎兒不是說,蘇穎雪是古真族公主的女兒嗎?她被關押在死牢,怎麽可能出來作亂,又怎麽可能到你逍遙王府給穎兒下毒?”

  元祁一臉凝重地詢問著,元銘仿佛剛剛知道似的反問道:

  “什麽?穎兒說的?怎麽可能?娘娘怎麽可能是古真族的後人?他是我們的師傅蘇建英之女,至於她的母親確實是孤兒不假,可她地地道道是我大周王朝的人,何況當年我倆頻繁出入大將軍府,她若是古真族的人,她不早就殺了我倆,替她族人報仇了嗎?”

  元祁想了想年幼時,去蘇穎雪家中,確實吃過不少蘇穎雪母親,也就是他師傅蘇建英的夫人,親手做的點心,那時候若她在點心中下毒,他們早就死了。

  想到這裡,元祁一臉狐疑地詢問著:

  “可穎兒沒有理由瞎說啊!這到底怎麽回事?”

  元銘故作恍然大悟般,一拍腦袋說道:
  “皇上容稟,一定這穎兒這丫頭是被人利用了。那天穎兒偷盜金龍玉佩,被珍妃娘娘抓個正著,如今東窗事發,她怕連累五族,便將所有責任,推給了她以前的主子淑妃娘娘。可她知道,淑妃娘娘乃是我們的師傅蘇建英之女,一般理由無法讓皇上信服,於是便編排了一個古真族後人這個理由。因為皇上身受蠱毒蟲之苦,必將對此事重視,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會留活口,如果臣沒有猜錯,恐怕她就是受那古真族公主的指示,偷金龍玉佩,欲復國之用。”

  元銘將所有罪過,推到了瘋了的穎兒身上,為蘇穎雪脫罪。

  “這個穎兒,朕看她單純,卻沒有想到心思如此歹毒,朕不該將這樣的女人賜給你,是朕對不起你。”

  元祁為他賭氣將穎兒賜給元銘而內疚。

  逍遙王元銘拳頭緊握,恨得牙根緊咬,但為了蘇穎雪,他隱忍了下來,為了不暴露他想替蘇櫻雪脫罪的心,急忙磕頭故意祥裝替穎兒求饒道:

  “皇上,縱然穎兒有千般錯,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臣肯求皇上救救穎兒吧!她也是太過單純,被人利用,求皇上救救她吧!”

  “救她?朕沒有滅她九族,已經對她網開一面了,她吃裡扒外,聽從她人教唆,陷害淑妃,汙蔑朕的師傅蘇建英,其心歹毒,該殺。以朕看,當初朕的蠱毒也定是她所下,元銘,朕命你立即回去殺了她,清查府上,務必將古真族的公主給找出來,趕盡殺絕。”

  元祁對古真族恨之入骨,寧可錯殺一千,他豈能留穎兒在世上?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穎兒她是被人利用的,饒了她吧,饒了她吧!”

  元銘祥裝苦苦哀求,元祁卻勃然大怒:
  “她涉嫌給朕下蠱毒,你若再敢替她求情,朕將你逍遙王府一並端了。”

  “是。臣知罪,那淑妃娘娘之事……”

  元銘又導回正題,提到淑妃蘇櫻雪,元祁再次大怒道:

  “即使她不是給朕下蠱毒的人,她也在雞湯裡給朕下過毒,證據確鑿不用再多說,她必須死。”

  “好,既然皇上心意已定,臣無話可說,臣懇求見淑妃娘娘最後一面”。

  也許是皇上元祁為他將心懷不軌的穎兒賜給逍遙王元銘之事內疚,便歎了一口氣說道:

  “也罷!你便讓你見她最後一面。”

  元銘跟著元祁來到了關押蘇穎雪的牢籠。

  “皇上駕到,逍遙王駕到。”

  隨著小太監劉文的尖銳叫喊,蘇穎雪慌了手腳,急忙端起大一桶雞血,將自己從頭淋到腳,跑到了她原來的那間死牢房內,躺在了地上。

  這馮川來了,她可以消失不見,可皇上元祁來了,她不能裝消失,這若出了問題,這一死牢裡的獄卒的命,可就都沒有了,她不想無辜枉害他人性命。

  張彪見到蘇穎雪的動作十分不解,心中嘀咕:
  “這小小,這是在幹嘛呢?”

  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每個人只能高呼: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穎雪在哪裡?”

  皇上元祁環顧四周,冷冷詢問著。

  獄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竊竊私語:

  “誰叫蘇穎雪?蘇櫻雪是誰?”

  小太監劉文見此情景,急忙咳嗽聲說道:
  “皇上是問淑妃娘娘在何處?”

  “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在這裡嗎?”

  又是一陣竊竊私語,因為馮川那天為了除掉蘇穎雪,馮川將所有獄卒們都支了出去,隻留王二狀和劉大寶,可劉大寶被蘇穎雪除掉,眼下便只有王二狀知道蘇穎雪的身份。

  其他獄卒自然是不知道的,就在元祁想發火之時,王二狀這才爬上前,哆哆嗦嗦地說道:

  “回……回稟皇上,淑……淑妃娘娘她在裡間。”

  “前面帶路。”

  元祁陰冷地說道。

  “是。”

  王二狀擦了擦額頭薄汗,戰戰兢兢地將元祁等人帶到了那間囚室,心中暗道:
  “淑妃娘娘啊!你可得裝的像點,千萬別害死小的”。

  後面傳來竊竊私語:

  “難道小小是女的?是淑妃娘娘?”

  當看到王二狀將皇上和逍遙王帶到展小小那間牢房時,眾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尤其是張彪,他的腿哆嗦的厲害,他可是摟過淑妃娘娘的肩膀,還罵過淑妃娘娘,想想自己的下場,張彪便渾身冷汗直冒。

  “雪兒,雪兒……”

  “蘇穎雪,蘇穎雪……”

  元銘和皇上元祁幾乎異口同聲地呼喊著,元祁更是想也沒想抱起一身是血的蘇穎雪。

  此時蘇穎雪緊閉雙眼,一動不動。

  看著一身是血,雖然看不見傷口,也知道肯定被打的遍體鱗傷,否則怎麽會有如此多的血?

  元銘的心在滴血,眼眸中有著嗜血的寒意大,一把扯住王二狀的衣領大吼道:

  “該死的奴才,你竟然敢仗勢欺負主子,本王殺了你。”

  一聲獅吼聲傳出,獄卒們更是嚇的全身顫抖。

  王二狀急忙求饒道: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住手。沒錯是朕的命令,蘇穎雪謀害朕,本就該死,可他拒不認罪,朕又能怎麽辦,只能下令責打她,逼她認罪。”

  元祁的聲音透著沙啞,一雙黝黑的眼眸幽深的可怕,放在蘇穎雪,冷冷說道。

  沒有人知道,當元祁看見遍體鱗傷的蘇穎雪時心中的觸動。

  元銘的愛恨都寫在臉上,可他是皇上,責打蘇穎雪認罪,是他下的命令。他又能說什麽呢?

  “雪兒不認罪,說明她是冤枉的,你怎麽可以屈打成招呢!糊塗,荒唐,昏君。”

  元銘見蘇穎雪滿身鮮血,什麽君臣禮儀也不顧,指著元祁大罵道。

  元祁聽逍遙王一句一個雪兒,本就格外刺耳,如今逍遙王元銘又不顧君臣之禮辱罵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涼薄的嘴唇微啟,冷冷說道:
  “來人,用水澆醒,繼續審問,朕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務必讓其認罪畫押。”

  說到這裡,又轉身對逍遙王元銘的隨從文昌冷冷吩咐道:
  “還不將你的主子拉走,再讓他多說一個字,別怪朕無情。”

  “是”

  文昌領命,將逍遙王連拖帶拽拉了出去。

  元祁薄情的身上仿佛披著一層更古不化的寒冰,冷漠冰冷,讓人無法靠近,拳頭不知不覺緊握,神情複雜地望了一眼地上的蘇穎雪,狠心地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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