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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棄妃在后宮乘風破浪》第一百二十一章穎兒謊言被戳穿
  元銘被皇上下令趕出了皇宮,心中對蘇穎雪擔憂不易,而穎兒卻在一旁祥裝善解人意般,細心勸慰著元銘。

  “王爺,我們還是回去吧!也許回去之後,還能想到好的辦法,救淑妃娘娘,如此僵持著,終究不是辦法,不是嗎?”

  因為剛剛在元祁的寢殿,穎兒阻止了逍遙王元銘認罪,逍遙王元銘本以為穎兒讓皇上攆他離開寢殿,是想將所有罪責,攔在她自己身上,元銘當時還相當的感動。

  那一刻他曾有想過,若有一天淑妃蘇櫻雪得到了幸福,他願意與穎兒好好過下去,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想象,穎兒這個女人,仿佛並沒有他想的那般偉大,她只是將所有的罪責,加注在了蘇穎雪的身上,讓皇上元祁對蘇穎雪更加生氣,甚至認定了倆次都是蘇穎雪給他下的毒。

  “對了,剛剛在皇上的寢殿,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皇上他只針對淑妃,而你卻安然無恙?”

  在回逍遙王府的路上,逍遙王眉頭緊鎖,滿臉疑惑,忍不住向穎兒打探著。

  穎兒心中明白,一旦逍遙王元銘知道,自己陷害蘇穎雪,以逍遙王對蘇穎雪的癡迷,他絕對不會原諒她,甚至說不定會直接殺了她,所以她沒敢說實話,而是祥裝哭啼,一副委屈的樣子:

  “嗚嗚……王爺,你這是懷疑穎兒嗎?穎兒伺候淑妃娘娘多年,早就將娘娘視為了姐妹,宮中人人知曉,可這也是皇上懷疑娘娘的理由啊!盡管穎兒一再強調此事與淑妃娘娘無關,是穎兒一個人所為。可皇上就一口咬定是淑妃娘娘乾的。穎兒越解釋,皇上越生氣,穎兒也無能為力,嗚嗚……”

  穎兒哭的梨花帶雨,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元銘不忍苛責,為自己小人之心道歉道:

  “對不起,本王不是想懷疑你,本王不過是隨口問問。你別哭了,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是皇上疑心病太重,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元銘無心不忍,遞上一條錦帕給穎兒,安慰著。

  “王爺,小心隔牆有耳。皇上怎麽可能有錯,這若讓皇上聽到,恐又要多事。”

  穎兒說著,左右環顧了一下,見無人看到,這才小心地提醒著。

  “哼。本王才不怕他,要頭一顆,要命一條,本王這就去與他說清楚,不是淑妃娘娘吩咐你盜的玉佩,是本王。”

  元銘聽後,冷哼一聲,對元祁不滿到了極點,大義凜然地說道,接著突然對著車夫大喊一聲:
  “停車”。

  馬車嘎然而止,穎兒急忙拉住逍遙王元銘衣襟,一臉驚恐地詢問著:

  “王爺你這是要幹什麽?你難道要賠上整個逍遙王府嗎?這偷“金龍玉佩”可不是小罪,若讓皇上知道是王爺,那整個王府都要為王爺的衝動而陪葬!”

  “是啊!王爺收手吧!何況皇上今日說了,王爺若敢再為淑妃娘娘多說一個字,娘娘便要加重十大板子,難道王爺打算害死娘娘嗎?”

  文昌一見穎兒向他使眼色,也急忙幫忙勸說著,元銘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他卻不可能不在乎淑妃蘇櫻雪的命,文昌的勸阻,終起到了作用,元銘跌坐在了馬車裡。

  見逍遙王元銘坐下,文昌揮了一下手,馬車再一次軲轆軲轆向前走去。

  也許是心情鬱悶的原因,回到王府,元銘要了一大桌子菜,想來個一醉方休。

  “既然王爺要用膳,穎兒便先行退下了。”

  以往元銘用膳時,不喜歡穎兒待在身邊,因為他不喜歡穎兒,看到穎兒就讓他想起皇上逼他納穎兒為妾的事,讓元銘渾身不舒服,食不下咽。所以穎兒見飯菜擺滿一桌子,便識趣地告退著。

  “別走,陪本王吃頓便飯,喝口酒。”

  元銘不知道是因為太寂寞的原因,亦或是真的想接受穎兒,就在穎兒想離開時,手卻被逍遙王元銘握住,將穎兒拉到了懷裡。

  一種叫心跳加速的感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穎兒的胸口。

  “咳!”

  文昌尷尬地將手握成拳,放在嘴巴咳嗽了一聲。

  穎兒急忙臉紅地跳離元銘的身旁,答應一聲,乖巧地坐了下來。

  “是。”

  倆人推杯換盞整整喝了一夜,逍遙王元銘和穎兒仿佛都有些醉了,元銘此時有些醉眼朦朧,硬是將穎兒看成了蘇穎雪。

  穎兒此時秀發如瀑,紅唇如血,眼中含著無的深情。

  逍遙王元銘再也把持不住,將其攬腰抱起,跌跌撞撞往自己寢殿而去,嘴裡不斷呢喃著蘇穎雪的名字。

  “雪兒,你真美,你好漂亮,你知道嗎?本王從小便喜歡你,要不是因為那次該死的綁架,你我本應該是一對的,你也不用再受那麽多苦了。”

  “王……王爺,你……你搞錯了,我……我是穎兒,穎兒。”

  穎兒斷斷續續的說完,趴在元銘寬闊的肩膀上睡著了。

  “穎……穎兒,不,你是雪兒,你放心,本……本王會對你負責的,乖,聽話,好好陪陪本王。”

  ……

  元銘抱著穎兒越走越遠,文昌神情複雜地看著倆人,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王爺雖然不喜歡穎兒,可通過這一夜,倆人的關系,也許會有所改觀。

  紅鸞帳暖,春宵一刻,一室曖昧,清晨逍遙王元銘睜開眼睛時,嚇了一跳,但他心想,穎兒對自己也算是一往情深,如同自己深愛著淑妃蘇櫻雪一般,終究都是可憐的人。

  他想到昨日在皇宮裡,穎兒不讓自己說出真相,想為自己頂罪的樣子,逍遙王元銘終究心軟了下來,心想,既然已經發生了關系,便將她留在身邊吧!或許可以相互取暖,互相慰藉。

  就在元銘心裡千回百轉的時候,他感覺到一旁的女人動了一下,也許元銘不知道如何面對醒來的穎兒,他閉上了眼睛,祥裝熟睡,不想讓倆人尷尬。

  就在此時,穎兒揉了揉疼痛的頭醒了過來,看到身旁的男子元銘,又見倆人衣衫不整的時候時,她欣喜若狂,忘乎所以了起來。

  望著旁邊俊美無暇的男子,心中狂跳,逍遙王終於是她的了,她終於可以做逍遙王府的女主人了,讓那些笑話她癡人說夢,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看看,她終於可以做人上人了。

  “王爺,王爺,王爺。”

  穎兒推了推元銘,連連喚了三聲,見元銘依舊睡的香甜,毫無反應,穎兒的膽子大了。

  想到昨晚逍遙王元銘一個人整整喝了三大缸酒,以為元銘是醉的不省人事。

  殊不知元銘速來酒量極好,因為每日思念蘇穎雪的原因,他終日泡在酒中,每日必飲,久而久之雖然他會醉,但卻不會久醉。

  穎兒得寸進尺,用手癡迷地撫摸著元銘那張俊美無暇宛如工匠精心雕刻的臉龐,順著臉滑到元祁平坦的胸膛。

  元銘錦被裡的雙拳緊握,強忍想要一拳打死她的衝動,他不習慣任何人觸碰,除非那個女人是蘇穎雪,可那是不可能的。可面前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觸摸他的身子。

  就在元銘想要發火的時候,只聽穎兒得意地說道:
  “蘇穎雪啊!蘇穎雪,別怪我心狠,是你逼我的,若不是你佔據王爺心中的位置不放,我也不會想辦法除掉你,上次給你連下三次毒,讓你僥幸逃過,這會我倒要看看,你還如何死裡逃生。”

  就在此時,一個幽冷的聲音傳出:

  “你對她做了什麽?”

  接著穎兒感覺到手臂一痛,她的手腕被一個宛如鋼鐵般的鐵腕,牽製住了,元銘此時目光凌厲,宛如一隻野獸般緊盯著穎兒。

  “沒……沒有,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穎兒什麽也沒做,淑妃娘娘待穎兒如姐妹,穎兒怎麽會對娘娘做什麽呢?”

  穎兒嚇的魂都飛了,不顧不著寸縷的身子,急忙跪倒在床上,渾身顫抖,哆嗦著,狡辯著。

  “沒有?本王怎麽剛剛聽你說,你曾給她下過毒?這次你又對她做了什麽?”

  元銘的手捏的更加緊了,若是可以,他想殺了她,所有對蘇穎雪不利的,他都不會放過。元銘冷言喝問道。

  “啊……”

  穎兒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她蒼白的臉,繼續無力狡辯著:

  “王……王爺聽錯了,穎兒說的明明是皇上中毒的事,沒有說淑妃娘娘,嗚嗚……”

  為了博逍遙王的同情,穎兒又開始祥裝哭啼,可此時的元銘,心早就冷如鋼鐵,沒有半分憐憫,“啪”的一聲,元銘甩手一巴掌甩在了穎兒臉上,他咬牙詢問著:

  “你的意思是說,本王的耳朵不好用嗎?”

  說到這裡,元銘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接著說道:

  “你可知道雪兒的名字早就印在了本王的這裡,本王就算聽錯自己的名字,都不可能聽錯她的名字,若不是為了她,你連站在本王身邊的資格都不配。本王曾想過給你機會,可你卻自己不珍惜。來人……”

  逍遙王元銘冷喝一聲,一點也不顧念穎兒未著寸縷,他不在乎的女人,又何必在乎她的清白。

  文昌聽到房間的動靜,又聽元銘叫喊,急忙衝進來,詢問著:

  “王爺什麽事?”

  可當看到穎兒沒穿衣服時,急忙將臉轉向了一旁。

  穎兒發出一聲尖叫,急忙奔上床邊,抱起了自己的衣衫,遮住自己的身子,抱著元銘的腿,淚流滿面哭求道:

  “王爺我錯了,穎兒錯了,穎兒再也不敢了,求王爺看在穎兒一往情深的面子上,饒了穎兒吧!”

  “錯了?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元銘蹲下身子,用手狠狠地捏住穎兒的下巴

  ,眼底掠過一絲寒芒,眸光陰沉,咬牙詢問著。

  “不,不,穎兒只是實話實說,穎兒沒有說謊。那個……那個淑妃娘娘的確是古真族公主的後裔,當年先帝滅了古真族,跑了一個公主,就是淑妃娘娘的娘親,穎兒只是據實以報,是皇上……是皇上懷疑娘娘給他下毒,跟穎兒沒有關系,跟穎兒沒有關系,真的,真的。”

  穎兒料定蘇穎雪的娘親已死,死無對證,加上,上次蠱毒的事,至今沒找到下毒之人,穎兒企圖做最後的辯解,可元銘聽到這些話後,手勁更加收緊,穎兒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元銘突然低下了頭在穎兒耳邊說了一些話,穎兒的眼睛豁然圓睜,滿滿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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