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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棄妃在后宮乘風破浪》第一百五十章元祁詢問蘇櫻雪的傷勢
  “什麽?你說皇上他攆哀家走?”

  孝楨太后聽完珍妃沐凌蝶之言,猛地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手指著沐凌蝶詢問著。

  縱然皇上元祁再不待見她,也不用如此明不張膽地攆她走吧!難道就因為自己與太醫們吆喝的那一番話?

  “太后,瞧你說的,怎麽說話如此難聽。皇上不是攆你老人家走,你也知道的,皇上他一向孝順。他是擔心你終日為淑妃姐姐的事生氣,難過,怕你因此氣壞了身子,所以才請臣妾前來,請太后你先回“元壽宮”靜養,待改日,皇上忙中有閑,必會與臣妾一起前往“元壽宮”,給太后你請安的。太后即是皇上的母后,自然也能體會皇上的一番良苦用心不是嗎?”

  沐凌蝶眼眸中帶著嘲諷,委婉地下著逐客令,要不是顧念孝楨太后是皇上元祁的養母,她早就讓人將孝楨太后打暈,塞進馬車,趕出京城了,何必在此費如此多的口舌。

  孝楨太后聽完沐凌蝶的話,不怒反笑道:

  “哈哈……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們以為哀家不知道嗎?他是想等哀家走了,好對付淑妃吧!你回去告訴他,淑妃一日不醒,哀家便一日不走。哀家不相信淑妃會給皇上他下毒,哀家要親口聽她說。皇上眼瞎,心盲。哀家的眼雪亮,誰好,誰壞哀家一眼便知。蘇子岩將軍快回來了,哀家要親手將淑妃安全地交到蘇子岩將軍之手。蘇家滿門忠烈,又是國之棟梁,不能有絲毫閃失,否則國將大亂,朝臣必會對皇上他失望,百姓將流離失所,哀家不能冒這個險,淑妃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死,皇上斷然不可在這個時候與蘇子岩翻臉,否則後患無窮,北離國必將再起爭端。”

  孝楨太后義正言辭,可沐凌蝶在聽完孝楨太后精明的話語後,眼中森冷寒意再也遮擋不住,拳頭緊握,指甲鉗進肉裡,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該死的老太婆,真是太不識抬舉了。

  “太后言重了,死一個蘇櫻雪而已,太后也太杞人憂天,危言聳聽了。”

  沐凌蝶清妍的眼中帶著殺氣,但依舊強壓怒火勸慰著。

  畢竟她現在沒有與北離國國主朱炎聯系上,還不知道朱炎有什麽打算?不敢貿然與元祁對峙,加上她的羽翼還未豐滿。

  “杞人憂天?危言聳聽?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麽?北離國一直對我朝虎視眈眈,要不是蘇子岩力纜狂瀾,恐怕戰爭也不會這麽快結束。你們不要以為哀家在“元壽宮”什麽事也不知道,哀家的心明眼亮的很。本來哀家打算讓元嬤嬤去喚皇上前來,喚醒淑妃。既然你來了正好,省得元嬤嬤再跑一趟,你回去告訴皇上,讓他前來嘗試一下,看他能否喚醒淑妃神識。太醫說,只有喚醒淑妃神識,她才有可能活下來。哀家沒有最好的人選,只能讓他試試。若他不來,哀家也隻好貼出告示,誰能喚醒淑妃,哀家重賞,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是只有淑妃與哀家倆人,他皇上的面子,同樣掛不住。”

  孝楨太后雙目圓瞪,也算豁出去了,為了蘇櫻雪能有條活路,她必須有強硬的態度。

  “既然太后如此不識抬舉,臣妾只能強行遣太后離開了。”

  說完,沐凌蝶朝著她帶來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領頭的有倆人,一個叫朱七,一個叫陳六以前跟著馮川沒少做壞事,馮川玩過的女人也會分給這倆人一同把玩,所以在馮川死後,他們便跟在沐凌蝶身後,為她驅使。

  朱七和陳六見到沐凌蝶向他們使眼色,立刻心領神會向孝楨太后走了倆步。

  “大膽,你們難道想以下犯上?反了你們了,還不趕緊退下?”

  元嬤嬤一見倆人來著不善,厲聲呵斥道。

  孝楨太后更是眉頭蹙起,將手邊一盞茶杯拿起來,狠狠砸向倆人,怒喝道:
  “哀家還就不相信了,哀家不走,誰敢碰哀家?”

  朱七伸手輕松接住茶杯,回頭向沐凌蝶請示著:

  “娘娘……這……”

  沐凌蝶清妍的雙眸中漫上一抹狠意,冷冷說道:

  “怕什麽?今日我們是奉旨前來,皇上說了,太后身子欠佳,實在不易為淑妃娘娘難過,讓其盡快回“元壽宮”靜養禮佛,不得有誤!”

  “是。”

  有了沐凌蝶這句話,朱七,陳六再也不猶豫,揮了一下手,接連上來幾個人,連拖帶拽地拉著孝楨太后向外走去。

  “哀家要見皇上,哀家要見皇上。”

  孝楨太后大喊大叫著。

  “反了,反了,來人,來人呢……”

  元嬤嬤吆喝著。

  沐凌蝶掏了掏耳朵,一雙黑眸幽深的可怕,冷冷說道:

  “你們這幫蠢才,還不趕緊堵住她們的嘴,皇上最近心情煩躁,若驚動了皇上,你們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是。”

  聽沐凌蝶如此說,朱七,陳六急忙掏出一條熏了迷香的手帕,捂在了孝楨太后與元嬤嬤的口鼻處,可憐的孝楨太后,與元嬤嬤瞬間昏迷過去。被強行塞進了馬車,連夜送出了皇宮。

  走到城門處時,城門已關,可當朱七拿出沐凌蝶的手令,並傳了皇上的口諭之後,他們也只是履行公事般簡單看了一下,見馬車裡是睡著的孝楨太后,全都行了禮,迅速地放了行。

  因為誰都知道,皇上對沐凌蝶的寵愛,已經到了可以一起上朝的程度。誰還敢管沐凌蝶的閑事呢!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孝楨太后竟然是昏迷的。

  送走了孝楨太后,沐凌蝶的眼中盡顯殺意,她用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床榻上的蘇櫻雪冷冷說道:

  “淑妃姐姐現在該輪到你了,皇上命令本宮送你上路。”

  說完,便將帶來的一條白綾,套在了蘇櫻雪的脖頸上。

  就在此時,小丫頭晚霞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

  “太后,淑妃娘娘的藥煎好了。”

  剛說完,卻感覺到不對勁,房間怎麽會如此安靜,元嬤嬤和孝楨太后哪裡去了?抬頭一看驚恐萬狀地大叫著:

  “你們幹什麽?”

  說完,丟了手裡的藥碗,奔到蘇櫻雪面前,企圖拿開沐凌蝶勒在蘇櫻雪脖子上的白綾。

  “大膽,這是皇上的命令,皇上讓本宮送她上路的,你個下賤的奴婢,還不趕緊退下?”

  沐凌蝶杏眉一瞪,厲聲喝道。

  “不,不,皇上他怎麽可能會如此心狠?奴婢不信,求珍妃娘娘手下留情,饒過我家娘娘吧!嗚嗚……奴婢給娘娘磕頭,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替我家娘娘謝過了。我家娘娘從來沒有與珍妃娘娘爭寵的意思,求娘娘不要殺我家娘娘,嗚嗚……”

  小丫頭晚霞一邊哭,一邊拚命磕頭,手卻死死拉住沐凌蝶手裡的白綾,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那條白綾便要了本來就奄奄一息的蘇櫻雪的命。

  沐凌蝶朝晚霞身後的燕兒使了一個眼色,燕兒心領神會,一個花瓶砸在了晚霞的頭上,晚霞瞬間昏迷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元祁回到禦書房,卻無心批閱奏折,看著禦書房的一切都蘇櫻雪嘲諷的笑臉。那大大的笑臉,讓他心煩意亂。

  “臣妾聽聞皇上對臣妾一往情深,愛入骨髓,不顧身上有傷,將臣妾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如今又為了臣妾,打算弑殺丞相和貴妃一黨,因為他們傷了臣妾,皇上打算替臣妾報仇。臣妾被皇上感動了,特摘了一束臘梅,來感謝皇上的,皇上不要太過感動,畢竟臣妾長的是那麽地惹人喜愛,愛臣妾的人,數不勝數。臣妾想來問問皇上,聖旨可擬好了?”

  朕見過不要臉的女人,還真沒見過你這般不要臉的,你的臉皮,簡直比冬日的靴子底還厚……”

  “看來傳言屬實啊!皇上果然癡迷臣妾,就連說話都學著臣妾,臣妾猜想,皇上一定愛慘了臣妾,要不怎麽會學臣妾說的話呢,而且還學的如此之像,你說是吧!皇上。”

  倆人對話歷歷在目,可眼下卻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一直想要他的命,想與他的兄弟在一起,真是該死,水性楊花的女人。

  越想越氣,元祁勃然大怒,將那盞花瓶砸在了地上,可卻見花瓶的碎片上都是蘇櫻雪那帶著嘲諷的笑容:
  “白癡,沒文化真可怕,這叫心肺複蘇……”

  曾經在蘇穎雪從冷宮逃跑到了元銘府邸,他去將她追回的時候,在路上差點撞了一個老婦人,他以為蘇櫻雪想壓死那個老婦人,陷害他時,蘇櫻雪說過的話。

  元祁越想越心煩,一指沈兵厲聲喝問道:

  “這幾日你可有去見過那個該死的女人?”

  沈兵先一愣,抬頭小心翼翼地詢問著:“皇上說的是誰?”

  元祁涼薄如冰的唇緊抿著,一雙黑眸幽深的可怕,一眨不眨地望著沈兵,沈兵渾身顫抖了一下,再次哆哆嗦嗦地詢問著:

  “皇……皇上說的可……可是淑妃娘娘?”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沈兵以為元祁是要怪責他私自去見淑妃娘娘的事,想要問他的罪,急忙磕頭求饒著: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該死,奴才不該私自去看淑妃娘娘,只是……只是奴才想起雲遊雲大人生前曾托奴才照看淑妃娘娘,所以……所以奴才才……不過……不過,奴才沒有進去,隻……只在太后寢殿外,小站了一小會,打……打聽了一下而已。真……真的。”

  “她……她傷的重嗎?”

  元祁同樣有些結巴,像是不好意思地小聲詢問著。

  沈兵抬頭疑惑地望了一眼皇上元祁,一臉驚愕,皇上是在關心淑妃娘娘?還是在試探我與淑妃娘娘的關系?
  按理來說,若沒有皇上授權,沒有人敢如此明不張膽,將淑妃娘娘折磨成眼下這個樣子,不是嗎?

  沈兵心中嘀咕揣測著聖意。

  見沈兵不說話,元祁再次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冷言喝道:

  “朕在問你話,她到底傷的重不重?”

  “這……不重,皇上說不重那便不重,那個……淑妃娘娘她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挾持皇上,就該被折磨,再重也應該,反正皇上不待見她,她死了也活該。”

  沈兵抬頭望著元祁陰冷深邃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心想,皇上元祁定是在試探他與淑妃娘娘的關系,若他敢替淑妃說話,便說明倆人關系不一般,定治他的罪,於是小心謹慎地回答著。

  元祁抄起一個硯台,砸在沈兵額頭喝道:

  “什麽叫朕說不重,便不重?到底是重,還是不重?”

  鮮血順著沈兵額頭滴落,沈兵急忙磕頭求饒道:
  “皇上息怒,奴才……奴才聽小丫頭晚霞說……說,淑妃娘娘她……她的倆處肩胛骨被……被扎了倆個大窟窿,全身更是鞭痕累累無一處完好,新傷加舊傷,早就五髒皆損,如今人還昏迷不醒,據晚霞說,若再無人喚醒她,恐怕……恐怕她……她……”

  沈兵還沒有說完,卻感覺到一陣陰冷的風飄過,皇上元祁已經不見了蹤跡。

  而獨留小太監劉文和沈兵倆人面面相覷,沈兵不解地詢問著:

  “劉公公,皇上這是什麽意思?難道皇上他不希望淑妃娘娘死?”

  “誰知道呢!君心難測,君心難測呢!”

  劉文見沈兵額頭上的血還在流時,不由指著他的額頭嘖嘖倆聲說道:

  “都不是我說你,誰讓你隨便揣摩聖意了,還不趕緊下去包扎一下?真是。”

  說完,對著元祁的背影大喊著:

  “皇上,等等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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