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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棄妃在后宮乘風破浪》第二百四十八章帶他去哪裡?
  元祁進屋時,見蘇櫻雪正蒙著眼睛,在給一個人針灸,急忙揮了揮手,無聲的將屋子裡的人,攆到了外面,反手將門給鎖了,靜靜地望著她。

  都說認真工作的女人最美,元祁也是如此覺得,望著此時的蘇櫻雪,想起之前自己縱馬撞了一個老人,也是蘇櫻雪拉著他,下去幫他救的老人,當時他還懷疑她的醫術。

  一路走來,元祁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蘇櫻雪不光會醫術,而且還很精通。

  “她到底是誰?若她是蘇櫻雪,那麽之前那個能歌善舞,會琴棋書畫的蘇櫻雪在哪裡?這倆人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元祁腦海裡跳躍著。

  “費雲,針……”

  此時蘇櫻雪突然出聲,打斷了元祁的思緒。

  因為蒙著眼睛,拿針不是很方便,所以蘇櫻雪便讓費雲幫她拿著。

  可費雲聽到敲門聲,好奇地跑出去看是誰了,如今又被元祁關在了門外,剛剛仿佛還在外面呼救,可片刻之後又停止了,應該無大礙,所以元祁便沒有出去。

  “費雲,費雲,你還在嗎?”

  沒有得到回應,蘇櫻雪清麗好聽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元祁往桌子上掃了一眼,見有一個針灸包,上面插了不少針,便從中抽出一根銀針,遞給了蘇櫻雪。

  見蘇櫻雪細嫩的手,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背上遊走,元祁的心,如同針刺一般疼痛著,可他知道蘇櫻雪並沒有別的想法,她只是想要救人而已。

  就在元祁胡思亂想之時,只聽蘇櫻雪自言自語地說著:

  “夾脊穴,在第一胸椎至第五腰椎棘下倆側,後正中線旁開零點五寸,應該在這個位置才對。”

  被針灸的那人,眉頭緊皺,有些懷疑地詢問著:

  “雪兒姑娘,你能行不行?蒙著眼睛,真的能夠對準穴位嗎?會不會沒有治好舊疾,再添新疾?”

  “她可以的,放心……”

  一陣低沉渾厚的聲音,從蘇櫻雪的頭頂傳出,蘇櫻雪感覺到自己的小手被一隻溫柔的大手包裹著,向下一按,蘇櫻雪大驚失色,急忙用手扯下自己的遮眼布,看向那人的後背,她也很擔心扎錯穴位,引起反效果。可卻見那根針,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穴位上了,長長舒了一口氣。

  “你……”

  蘇櫻雪回望著元祁,呆愣片刻,以前每次她給男子針灸,元祁都會暴跳如雷,即便哪天沉住氣,也會臉鐵青的嚇人。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地幫她下針,還是頭一著。

  “你沒事吧?”

  元祁眸光溫柔,聲音低沉富有磁性是那般的好聽,關切地詢問著她。

  蘇櫻雪臉緋紅,火辣辣地燙著,有些不好意思,她什麽都沒有乾,也沒有與人打鬥,他竟然先關心起自己來了。

  想到這裡,蘇櫻雪的目光從元祁臉上下移,到元祁的身上,發現元祁渾身是血,心一緊,急忙抓住元祁的手臂,緊張地詢問著:

  “你受傷了?來,快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沒……沒事,這都是那些刺客身上的血。”

  元祁望著蘇櫻雪如同流光瀲灩的眼睛,竟然有些緊張,說話結巴著。

  就在此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門外煞風景的聲音出現了:
  “神醫,神醫,快些開門,快些開門,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

  “什麽?”

  蘇櫻雪與元祁對視一眼,全都驚慌失措地奔出了房間。

  剛剛費雲求救,元祁還以為是費雲出了事。可出門一看,只見費雲好端端地站在那裡,正冷眼旁觀著,可雲痕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臉色墨黑。

  “公子,公子,這是怎麽回事?”

  蘇櫻雪大驚失色,急忙蹲下身子,拍打著無痕的臉孔呼喚著,手持銀針,快速準確地封住雲痕的穴位,以防毒入肺腑。

  做完這一切後,蘇櫻雪站了出來,眸光清冷,面容嚴肅,掃了一眼四周,冷言詢問著: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誰乾的?”

  眾人一聽蘇櫻雪詢問,全都向後倒去數步,用手指了指費雲。

  “是……是他們要殺我,我……我才……”

  元祁身上散發著寒入骨髓般的冰冷,蘇櫻雪的眸光幽冷無比,費雲有些膽怯,說話結結巴巴的。

  “在下嚴離,本是來尋醫問藥的,沒有想到藥沒有問到,又讓在下的手下添了新疾,這難道就是你們對病人的態度?你們是不是要給在下一個交代?”

  朱炎眉頭蹙起,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盯著元祁身後的蘇櫻雪,咄咄逼人地詢問著。

  此時的蘇櫻雪身著粗布麻衣,有著一雙清澈明朗的眼眸,彎彎的眉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皮膚白皙透著淡淡的紅粉,薄薄的紅唇如同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朱炎想起自己被毒蛇咬傷時,這個女人曾經給自己吸過毒血,不由將目光落到了蘇櫻雪紅豔的嘴唇上,他竟然被這個小皇帝的女人給玷汙了。這女人真是夠水性楊花,這小皇帝也受的了?朱炎心中暗道。

  盡管蘇櫻雪救了他,可他卻並不感激蘇櫻雪,因為他也是傳統觀念的人。男女授受不親,老思想根深蒂固,男人與女人若不是夫妻,就不該有身體上的接觸。

  “凶什麽凶,有什麽事你找他,又不是我們給你手下下的毒。”

  元祁用手一指費雲,眉頭緊皺,十分不悅地說著。

  他本以為眼前這個叫阿雲的,僅僅是一個小乞丐,卻沒有想到他非但身手敏捷,而且還白發百中,竟然還身上藏毒,元祁對這個阿雲多了一些好奇,他想讓這個嚴離殺阿雲,測一下這個阿雲的本事,另外也探一下這個嚴離的虛實。

  朱炎眼神陰蟄,透著肅殺之氣,掃了一眼費雲,費雲嚇的腿肚子直打哆嗦,一下子跑到蘇櫻雪面前求救著:

  “師傅救我,師傅救我。”

  “既然知道害怕,還不趕緊將解藥交出來,再不交出,即便這位嚴叔叔要殺你,我們也不會幫你。”

  蘇櫻雪面容嚴肅,厲聲喝道。

  “不是,誰是嚴叔叔?”

  朱炎眼神冒火,這女人眼神有問題。

  可沒有人搭理他,只見費雲諾諾地從衣袖中拿出解藥,交到了蘇櫻雪手裡,什麽話也沒說,很不情願地將臉別到一處,來日方長,早晚收拾你們,費雲心裡想著。

  如今他勢單力薄,只能巴結元祁與蘇櫻雪。所以才如此聽話。

  “阿祁倒杯水。”

  蘇櫻雪對站在一旁的元祁吩咐著。康子已經拿著水杯,走了過來說道:
  “雪兒姑娘,水。”

  “謝謝!”

  蘇櫻雪紅潤的嘴唇輕啟說道。

  而元祁借機打發走了其他看診的人,說是打發,其實眾人早就迫不及待了,剛剛賊人來襲時,他們便想離開,可又怕刀劍無眼,傷著他們,所以才遲遲沒有離開。

  如今元祁發話,眾人立刻如同鳥獸般散開。

  蘇櫻雪從康子手裡接過水杯,為雲痕將解藥送服了進去,片刻之後,雲痕緩緩恢復過來,環顧四周,當看到費雲時,一躍而起,拔劍向費雲刺去。

  “師傅救我……”

  費雲大喊,急忙躲在了蘇櫻雪身後,雲痕的劍,也隨即到了蘇櫻雪的胸前,元祁閃電般握住了雲痕的劍尖。

  鮮血順著元祁手心流淌,蘇櫻雪臉色大變,急忙拿過藥箱,幫元祁止血,包扎。

  待處理完了,蘇櫻雪如琉璃般的眼神,瞬間變的宛如精純利劍般射向雲痕,眼中驚雲狂卷,厲聲喝道:

  “這位兄弟適可而止,上次插隊,這次又當著我的面殺我徒弟,傷我夫君,你想幹什麽?你是不是當小女子好欺負?”

  元祁本想發火,可見蘇櫻雪在護著他,也就沒有再出聲,尤其那句“傷我夫君”,讓元祁心中美美,他甚至覺得這次受傷,太值了。

  蘇櫻雪的聲音清冽好聽,宛如雀鳥悠揚,卻讓人不寒而栗。

  朱炎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這女人有點意思,明明自己毫無功夫,竟然還想用弱小的身軀,保護他人,有趣!
  “雲痕。還不趕緊跟神醫道歉?”

  朱炎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雲痕急忙收劍入鞘,拱手行禮說道:
  “對不起!在下剛剛失禮了。”

  “那個大叔,我希望這樣失禮之事,不要再發生。我家阿雲雖然給你的屬下,下毒,但你的屬下,也傷了我夫君,算是扯平了。依我看,鬧劇到此結束,你說呢?”

  蘇櫻雪的眼睛如同流光瀲灩,宛如清泓秋水,直視著朱炎,冷冷詢問著。

  朱炎的眼神如同寒星閃爍,眉頭緊皺,用手指著自己詢問著:

  “姑娘左一句大叔,又一句大叔,莫不是在與在下說話?”

  這一問,倒把蘇櫻雪給問愣了,她將朱炎從上看到下,見朱炎雖然身穿華衣錦服,卻胡子拉碴,不由扭著頭向元祁詢問著:

  “我叫大叔有什麽不對嗎?”

  “噗嗤!”元祁被逗樂了,眼前這個叫嚴離的分明也就只有三十多歲,但他依舊一本正經地配合說著:

  “雪兒說的沒錯,這位大叔他覺得自己長的還嫩,其實早就老了。”

  “你……”

  朱炎眼中泛著憤怒的火焰,但很快恢復過來說道:

  “隨姑娘叫好了。姑娘醫術高超,可否幫我看看,我被毒蛇咬的傷口,啥時候能好?”

  蘇櫻雪微微點頭,朱炎急忙將手臂伸出,蘇櫻雪把了把脈說道:
  “大叔體內還有一些余毒未清,待我開一副藥方,大叔拿著藥方,去抓藥即可,相信用不了幾天,便可以痊愈。”

  “好,姑娘請……”

  朱炎客氣地說著,蘇櫻雪拿著筆,寫了一個藥方,交給朱炎。

  朱炎拿著藥方,看了半天,心中暗道:

  “傳言果然不可信,都說蘇子岩的妹妹是京城才女,看這字還真不怎滴。”

  “若沒什麽事,你們可以滾了。”

  元祁不客氣地下達逐客令,朱炎微微點頭,溫順地拱手行禮告辭,心中卻暗道:

  “就讓你們囂張倆天,待我與無痕恢復體力,看我不收拾你們。”

  送走了朱炎,元祁一雙深邃犀利的眼眸,看了一眼費雲說道:
  “你隨我到外面一趟。”

  “乾……幹什麽?”

  費雲一臉緊張,他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

  元祁卻不由分說,一下子抓住了費雲的衣領,將他向外拽去。

  “師傅救命,師傅救命。”

  費雲驚恐大叫,蘇櫻雪緊追幾步喊著:

  “元祁你要帶他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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