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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郡主七歲半》第二百六十四章  棄車保帥
  華妃娘娘或許真得善良慈和,但韓溪蕊堅信,她的善良一定是帶著鋒芒的!沒有底線的商量,是絕對無法成就今日這樣一位盛寵不衰的華妃娘娘!

  “你笑什麽呢?小丫頭,你這小腦袋瓜又在琢磨什麽呢?”

  朱翊吃的正歡,見韓溪蕊不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顧自微笑。便鼓著腮幫子,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含糊著問了一句。

  “沒有,我就是在想,那個霍衝將軍是如何教你和稀泥的?”

  聽韓溪蕊提起這個,朱翊又來了精神,說起來更是眉飛色舞,滔滔不絕。

  “從前,我總以為,那些在宮中當差的禦林軍,除了武藝高強,唯一值得稱道的,也就只有嘴巴嚴謹了!可經此一事,我才真真算是看清了,能在父皇身邊行走之人,有一個算一個,那可都是人精兒!”

  說著,朱翊端起茶盞潤了潤嗓子,隨即又繼續說了下去。

  “我確是不懂如何和稀泥,將這樁明案給抹平,而那霍衝將軍倒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只在四下無人之時與我說,這樁案子要的就是避重就輕,該抓緊的地方,一絲不得松懈,該糊弄的地方,便囫圇混過。”

  韓溪蕊搶過朱翊的話茬,笑的狡黠,眨巴著那雙大眼睛,一字一頓的慢悠悠說道。

  “誒,我猜……六皇子怕是還分不清,這樁明案到底哪裡輕哪裡重,哪裡該緊哪裡該松,是吧?”

  “小丫頭,竟讓你給笑話了!是,我確實沒想明白這些拉拉雜雜的瑣事,還是霍衝將軍細細說給我聽,在這樁明案裡,我的冤屈便是重中之重,而幕後行此鬼祟之人,便可輕描代寫,一筆劃過。”

  韓溪蕊讚同的點了點頭,雖然她方才與朱翊開玩笑,說他分不出輕重,但事實則是,她自己也分不出來。

  她是現代社會的女強人,精熟於商戰斡旋,可這種女人之間的鬥爭,人心之前的抵磨,她就沒有那麽擅長了。

  “霍衝將軍竟然是從我怒砸花坊之前開始查起,一路順藤摸瓜,順利揪出來一個花坊的小太監。據那小太監所說,那日我發狂怒砸花坊,是因為他將摻了五石散的花粉撒在我身上,這才致使我迷了心智發了狂!”

  朱翊說著,重重一拳砸在桌面上,臉上更是憤憤不平,恨不能再去把那個小太監揪出來狠狠地教訓一頓!
  可韓溪蕊卻是不以為意,隻雙手托著肉嘟嘟的臉蛋兒,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目光之中毫不掩飾的質疑。

  朱翊看著韓溪蕊直視他的目光,不無心虛的輕咳一聲,佯裝著將目光移開看向別處,極不情願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自然,也是我自己太過意氣用事,才讓那起子別有用心之人鑽了空子!這事……母妃已經訓誡過我了!”

  韓溪蕊聽朱翊說完這些話後,才志得意滿的點了點頭,換了個姿勢繼續聽他說下去。

  朱翊拿她沒有辦法,只能略表不滿的翻了個白眼,可還是緊著將話題轉移開,又接著說了下去。

  “再之後,霍衝將軍便放出話去,說要滿宮內尋找那夜潛入我宮中傳話的那個小太監。那個架勢,仿佛是要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來一般。可實際上,他什麽都沒做,放了話出去後,便穩穩的等著。果然,還沒一天的工夫,就有宮人在內宮西南角一個枯井中發現了那個小太監的屍體!”

  “死了?那便徹底斷了,什麽也問不出來了!”韓溪蕊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反問了一句。

  朱翊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是呀,死的透透的!我當時也如你這般感歎,可霍衝將軍卻笑著說,他要的就是一個死人!至於問話,更是想也不要想!這便是他說的,該松的地方!”

  “松?這哪裡是松,分明就是要啥沒啥了!雖也沒指望他們真的能交待出什麽有用的消息來,但就這麽一了百了,可要如何結案呀?”韓溪蕊輕歎一聲,不無懊惱的搖了搖頭。

  “瞧瞧,你也這麽說吧!那就說明,不是我一人困惑於此,那便不是我的問題,分明是他們這些人精兒肚腸百轉,不似尋常人!”

  “自然!很明顯不是我們太愚鈍,全怪他們太精明!”韓溪蕊難得與朱翊統一戰線,一致對外。

  “霍衝將軍說,這樁明案查到這裡便足以。該替我與母妃伸張的冤屈,如今都已查的清清楚楚。至於該如何跟父皇交代結案,那些躲在陰暗處算計使詐的人,只會比我們還急著將事情了解!他們做出的這些結論,也足夠交差了!”

  朱翊語氣平淡,明顯已經沒有再將這些汙遭事兒放在心上了。

  “查到最後,得到的結論便是,那個花坊的小太監,並非受人指使,只是見不慣我素日裡張揚跋扈,便生了這樣的歹念。至於那夜去給我傳話的小太監,則是與人吃酒耍錢的時候起了爭執,互相推搡間失足跌入枯井摔死了!至於他可有受人指使,又是受了什麽人的指使,便不得而知了。”

  “那鸝妃那邊怎麽說?不會一點牽連都沒有吧?”

  “自然是多少有一些的,那個奸妃心腸歹毒,將所有過錯都推給了她的貼身宮婢。說是受她蠱惑,一時未查便輕信了她的話,這才發生了那夜與我母妃起衝突一事。至於那個宮婢,在我們找上門之前,她就懸梁自盡了,還留下了一份自裁書,上面都寫了什麽我也記不大清楚了,總之就是將所有罪過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將那奸妃摘了個乾乾淨淨!”

  “棄車保帥,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韓溪蕊輕歎一聲,面上卻無甚驚訝。

  真不是韓溪蕊馬後炮,其實,早在剛才朱翊與她講述那夜發生的整件事的經過時,她便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一開始,鸝妃看似證據確鑿,咄咄逼人。可到最後,她那些跟紙老虎一樣經不起推敲的證據被華妃一一推翻後,鸝妃就該做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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