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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主有點作》第二百一十七章  該死的康王妃
  “你個逆子,自己幹了什麽好事兒不知道?竟然還有臉問我!”隨著一聲冷喝,徐伯溫拍案而起,怒指向跪在面前的徐初進,精瘦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爹,你讓我跪我就跪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又犯了什麽錯,怎麽問問還不行啊!”徐初進一臉委屈的抽抽著臉。

  下午閑來無事,他又跑去賭坊試試手氣。

  最近手頭上比以往寬松了太多,不用看老爹臉色要錢,也不用去老娘處討好磨錢,心情舒暢,好運氣就上來了,雖依然賭輸的時候多,但也從未有過的,竟也有了見到回頭錢的時候。

  本來玩得正在興頭上,卻被管家找到,說是老爹叫他立時回府,想著定然事非尋常,雖戀戀不舍的看一眼牌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隨著管家回了府。

  誰知道剛踏進書房,就被老爹怒喝一聲,讓跪下,跪就跪吧,竟然連問問因犯何事讓跪都不行!
  “哎呀,姐夫,至於生這麽大的氣麽?初進都這麽大了,你還說罰跪就罰跪!好了,別生氣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哈。”坐在一旁的趙樸樹看不下去了,皺著眉嗔責道。

  下午府衙的主薄找到自己,急急講述了一下鳳鳴樓的事兒。他絲毫不敢怠慢,緊忙讓主薄帶話回去,讓府衙裡的管事一定要想辦法盡力把案件先往後拖一拖。

  因為王掌櫃禁不住威嚇,直接供出了是徐初進指使她造假售假的。既涉及到自己外甥,且原告還是康王妃,他絲毫不敢大意馬虎,所以送走主薄,他立時來了徐府。

  徐伯溫側目冷瞥了他一眼,卻還是強抑住暴怒的心緒,氣衝衝的一屁股坐下身子,咬著後槽牙恨恨的道:“讓他跪都是輕的!你也看到了,他整日無所事事,不求上進!讓他代管鳳鳴樓,竟能做出這樣齷齪的事兒來!他這樣做不僅讓鳳鳴樓蒙塵,更讓我在同僚面前情何以堪!”

  人都說“子不教,父之過”,可是明明自小始,他就沒少費心在各個方面教導這個兒子,但就是不見成效。尤其在讀書方面,徐初進自小就不愛讀書,以至於後來一讀書就頭疼,他娘心疼他,索性就不逼著他讀書了。從此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整日只知道悠悠逛逛,雖並不招惹大事大非,卻每日不務正業,遊手好閑。

  為了讓他有點事兒做,徐伯溫令他上手打理鳳鳴樓事務,沒想到,竟能惹出這樣的事情來!
  想想自己,任兵部尚書多年,一向克己奉公,從未被人詬病過。如今竟發生這樣的事兒,實在令他感覺臉上無光,顏面掃地。

  “鳳鳴樓?”徐初進聽到鳳鳴樓三個字,立時眸光一緊,脫口而出的驚詫聲音都帶著微微輕抖。

  “對,就是鳳鳴樓!你現在知道怎麽回事兒了吧!”徐伯溫蒼勁的眸光直直盯向他,暗灰眸底透著駭人的精芒。

  徐初進頓覺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立時蔫了下來,面色眼見的蒼白起來。

  那些東西可是自己的意外之財來源啊,自己還等著以後以此作賭本了!
  但這件事情做得很隱秘,連帶自己也只有三個人知道而已,怎的竟傳到父親這裡來了?
  徐初進稍緩了緩心神,眉目流轉間,心中暗忖,父親定是聽別人捕風捉影胡亂暗說了些什麽,反正自己先死咬住沒做,再返身去銷毀證據就好了。

  好不容易得到父親的委任,萬不能失去了鳳鳴樓的管理權。

  想到這兒,他瞬間來了精氣神兒,佯裝理直氣壯的抬起下顎:“爹,誰亂跟您嚼的舌根?”

  竟然有人敢跑到父親這裡來亂嚼舌根,壞了自己的財路,等著有他好看!
  “還亂嚼舌根?你個逆子,竟然禍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徐伯溫剛剛消褪了幾分的怒火,登時又熊熊燃燒起來,他順手拿起面前的茶盞,狠狠的扔向地面。

  “啪”——一聲脆響在徐初進身旁炸起,沒被摔碎的盞蓋,隨著慣性骨碌碌滾動著,劃著優美弧度一路向前,直到遇到牆角,才旋轉著,緩緩停了下來。

  徐初進當時就被嚇傻了,滿眼不能置信的一瞬不瞬凝盯著坐在桌案後面暴怒的徐伯溫。

  從小長到這麽大,即便自己平時也小禍不斷,但父親從未如此盛怒過!
  “哎呀,姐夫,你又何必如此動怒?小心傷了身體!”趙樸樹冷眼瞪向徐伯溫,低緩的嗔責聲音又一次幽幽傳出。

  語音稍頓,他將目光投向跪在地面已經傻了的徐初進,意味深長的道:“初進,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兒。只不過,捕快從你們鳳鳴樓裡搜出了假冒如意樓的頭飾,人家康王妃又揪住不放,現在此事已鬧至府衙裡。你爹生的氣,是氣你沒管理好王掌櫃,怎麽她造假之事,你竟都未發覺?”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使勁兒的給徐初進遞著眼色。

  聽到事情都已鬧到官府,徐初進頓感心中驚惶失措,不知如何給老爹解釋,正滿腦子亂哄哄的在竭力搜索著理由,被趙樸樹這樣一提醒,令他茅塞頓開,眸光頓亮,口吻即刻軟了下來,急急道:“對對對,舅舅說得對。爹,都是我不好,是我平時疏於管理,以至於讓王掌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徐伯溫面色陰霾的皺緊了眉頭,定定看了他幾眼,隨即低眸沉思了起來。

  數秒後再抬頭時,他冷戾的眸光已清淡了不少,語重心長的道:“這次我便不與你計較,但你定要知道見好就收,以後且不可再做出這等糊塗事來。”

  王掌櫃掌管鳳鳴樓多年,他自是了解她的為人,平日裡雖會小打小鬧的佔店裡一些小便宜,但像製假售假這種大事兒,沒有自家兒子的授意,她是斷不敢做的。

  現在既已鬧到官府,自是得有人出面為這件事情負責,想來想去,確實沒有別的更好辦法,只能像趙樸樹說的那樣,先讓王掌櫃一人包攬頂罪。

  “以後再也不會了!請爹放心!”徐初進如得了大赦一般,頓時喜出望外的篤聲保證。

  兩人從書房出來,走至僻靜處,徐初進一把拉住趙樸樹的衣角,急急問道:“舅舅,你快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趙樸樹輕撚著他的山羊胡子,滿面嚴正的道:“還能怎麽回事兒?就是那個康王妃在街上抓到了賣假頭飾的男子,扭送去了官府,那個男子當堂招認,假頭飾出自鳳鳴樓,於是康王妃帶著捕快直趕到鳳鳴樓,當場搜到了八個假冒頭飾,自然就把王掌櫃也抓去了官府,然後王掌櫃就把你供了出來。”

  “啊?舅舅,那可如何是好?”徐初進一聽自己已被王掌櫃供了出來,額間立時有微汗冒出。

  “事情倒沒那麽嚴重。官府裡都是懂事之人,知道你是徐尚書家的大少爺,所以先行找到我,問我的處理意見,我自是讓他們先往後拖一拖。”

  聽出了趙樸樹口氣中的不以為意,徐初進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咬緊了下唇 ,氣惱得恨恨道:“這個該死的康王妃,還陰魂不散了!本來被她那次風雨滿城的一搞,如意樓頓時生名大振,我們鳳鳴樓的生意就大不如前。如今她又這樣大張旗鼓的鬧到官府,這造假售假的名頭傳了出去,誰還會再相信鳳鳴樓?這不是在把鳳鳴樓往死裡逼麽?”

  “這個康王妃確實是該死!”趙樸樹單眼皮的三角眼裡亦泛著凶光的幽幽吐出一句。

  如果沒有這個康王妃橫插一手,自己早就坐上刑部一把手的位置了。

  就是因為康王妃找皇上說情,皇上只收繳了孫府暗室裡的東西,其余皆未作處罰。不知道出於什麽考慮亦或是那個該死的康王妃胡亂添言,反正皇上愣是從別處調來一個新人,坐上了刑部尚書之位,而他依然還是副手。現在還是如以前一樣,每日滿臉堆著笑的,看著人家正位之人的臉色行事。

  這樣憋屈的日子,皆是拜康王妃所賜。

  每次想到這兒,他都氣不打一處來,感覺牙根兒都跟著癢癢。

  “舅舅,有沒有什麽辦法——”徐初進湊到趙樸樹耳邊,意有所指的低低出聲。

  他是真的沒什麽好主意,畢竟已失利過一次;且自己為了那次事件,還被刀疤臉威脅,以至於到現在,還幫刀疤臉隱著行蹤。

  想到刀疤臉,他臉上突然晴朗起來。

  徐初進臉上的陰晴變化,盡收趙樸樹眼底。他似看出了徐初進的心思,立時憂心忡忡的沉聲叮囑道:“你切不可自行貿然亂來啊!她位高人精,我們要麽不出手,要是出手,定要一擊即中,置她於死地才行!”

  “那怎麽辦?舅舅,我不能吃了虧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過去吧?我咽不下心中這口氣!”徐初進陰沉著臉,不服氣的沉悶回聲。

  趙樸樹精明的三角眼向四周環顧了一下,看到周圍再沒有旁人,他朝徐初進勾了勾手指。

  徐初進一臉懵圈的看了看他,隨即頓悟,將耳朵湊到趙樸樹的嘴邊。

  只見隨著趙樸樹的薄唇嘴角輕動,徐初進的面色越來越明朗,不住的點著頭。

  好一會兒,徐初進才收回了自己的腦袋,向趙樸樹伸出大拇指,滿眼佩服的笑讚:“還是舅舅高明!對了,官府內之事,還得勞煩舅舅費心斡旋!”

  “那是自然,你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且不論你,我姐姐就你這一個兒子,我這個做弟弟的可不想看到她為你傷心難過。”趙樸樹信誓旦旦的回了一句。

  即便是人命官司,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事兒,自己都沒少乾,更別提這麽一點點針孔大的小事兒。如若不是看在康王妃的面子,必得給她個說法,甚至王掌櫃都不用犧牲。

  目送著趙樸樹的背影漸行漸遠,徐初進哼著小曲兒,滿面愉悅的向後院的馬廄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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