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聽了卻不住點頭,又問道:“你為何說整頓吏治,懲治腐敗比完成統一還要難些?”
劉繼祖答道:“四王佔據了大周的四方要地,還都握有重兵,如果他們能團結一致,由於處於朝廷四方,朝廷四面應敵,確實是很難應對的。但他們卻各自為戰,不能發揮協同作戰的優勢,這樣一來力量就大大削弱了。再加上現在秦王背信棄義,吳王偷安江東,楚王自顧不暇,只有晉王還在不斷征戰,卻也孤掌難鳴,頹勢盡顯。
他們的實力加起來都不如朝廷,更何況現在這種情形,朝廷只要能選派名將,給夠糧餉,打敗四王就只是時間問題。但腐敗問題可就沒這麽簡單了,大周建國已逾兩百年,腐敗問題已經深入到大周的方方面面,可謂積重難返,因此處理起來確實很困難!”
魏公公聽了,頗有深意地點頭笑了起來,說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尤其是對懲治腐敗的看法,我也覺著這個要比打敗四王要難。依你看,如果把大周的官員徹底換一遍,能解決這個問題嗎?”
劉繼祖聽了眉頭皺了起來,因為這個老宦官說這個話一點兒也不像調侃,說的十分篤定。他看了那老宦官一眼,發現他也正在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他想了想,歎了口氣,答道:“那也要看換的那些官員是什麽樣的了!”
劉繼祖知道腐敗問題涉及制度、民主、法治、監督等一系列問題,在現代社會都依然存在,在古代社會更是沒辦法根治,但這些個觀點他怎麽敢說,隻好說了這麽一個聽上去不錯的回答。
魏公公卻笑道:“你這麽說原也不算錯,但人是會變的,你怎麽能保證開始時是一個好官,將來就依然還是好官呢?依我看,要讓他們永遠不敢腐敗才是硬道理!”
劉繼祖一愣,問道:“那如何才能讓他們永遠不敢腐敗呢?”
“這還不容易,讓他們永遠處於朝廷的監視之下不就行了,再配合上嚴刑峻法,他們還敢腐敗嗎?”
劉繼祖看了魏公公一眼,發現魏公公說這話時極為認真,他又問道:“那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呢?”
魏公公卻呵呵呵地笑了兩聲,沒有回答劉繼祖的問話,而是說道:“劉公子,沐春宮到了,您後面還有考核內容呢,我就不打擾了,請下車吧!”說完就掀開了車簾,請他下車。
劉繼祖朝他拱手道別,下了馬車,抬頭髮現自己來到了一座行宮前。行宮周圍都有士兵把守,門口早已有兩個宮女等在那裡。劉繼祖發現這兩個宮女身材豐腴,皮膚白皙,年齡在二十歲左右,身高都在一米六左右。
兩個宮女先給魏公公行了禮,目送魏公公離開,然後才過來劉繼祖面前。兩人眼裡含著笑,看著劉繼祖行了禮,其中一個笑道:“劉公子,我們等您多時了,請隨我們進宮吧!”
劉繼祖被她們盯著看,心裡有種發毛的感覺,因為她們的眼神有些發藍,很像是猛獸看到最喜歡的獵物時的那種眼神。劉繼祖不敢再盯著她們看,給她們還了禮,然後跟著她們一起進了沐春宮。
劉繼祖是第一次進入皇家園林,不由對什麽都很好奇,他發現皇家的建築和外面的建築在規格上都有差異,材料、規格都是使用的最高等級。從大門,到廊脊,再到亭台樓閣的樣式,都是體量更大,裝飾更豪華,色彩也是金碧輝煌,無處不體現出一種恢弘大氣。
劉繼祖跟著這兩個宮女穿過不少回廊宮殿,發現這沐春宮外面守衛森嚴,裡面卻見不到一個守衛。不僅沒有守衛,除了領著他的這兩個宮女之外,他連一個宮女太監都沒看到。那兩個宮女領著他來到後花園的一個二層小樓前,劉繼祖看著這棟樓,突然想起了四義莊的群芳樓,因為這個樓的樣子和群芳樓十分像。但這個樓明顯是古建築,四義莊那個應該是仿照這個建的。
劉繼祖跟著那兩個宮女進了樓,只見一樓的堂屋裡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宮女,她正在喝茶,見宮女領著劉繼祖進來了,立即停了下來,起身朝劉繼祖迎了過來。那兩個引路的宮女說道:“結衣姐姐,劉公子到了!”
她很認真地上下看了劉繼祖好幾眼,然後笑著給他行禮。劉繼祖也趁機回看了她好幾眼,只見這個宮女穿著一件淡黃色的宮裝,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身材高挑,卻很妖嬈豐滿,長相很標致,是標準的瓜子臉,眼睛挺大,一笑嘴兩邊就出現兩個小酒窩。
被稱為結衣的宮女盯著劉繼祖笑道:“劉公子,我們等了您一下午了,這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您還沒吃晚飯吧?”
劉繼祖低頭答道:“呃,還沒吃!”
“您會喝酒吧?”
“能喝一點,但酒量一般!”
“那就好,你們去準備酒菜吧!”說完就引著劉繼祖上了二樓。
劉繼祖跟著她上了樓,樓梯上面就是一間客廳,客廳對面有兩個房間,一個是臥室,一個是沐浴間。結衣請劉繼祖在主座坐了,她在旁邊坐了陪著,先給劉繼祖倒了一杯茶,然後身體前傾,湊近了說道:“公子先喝點茶!您是哪裡人啊?”
劉繼祖鼻子裡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香氣,那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劉繼祖心裡一晃,心神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吃了那‘春夢了無痕’的緣故,還是因為自己很久沒有接近女色,有些把持不住。
他低頭答道:“我是山西道忻州人氏!”
“您是多大考的秀才啊!”
“我是不滿十六歲時考中的秀才,但後面就沒有進展了!”
“嘻嘻,那有什麽打緊,您到今年也還不滿十八歲呢,年輕真好!”說著話,眼睛盯著劉繼祖的臉,手就搭到了劉繼祖的手臂上。劉繼祖的心都快跳了出來,但誘惑才剛剛開始。
結衣抓住了劉繼祖的手,將自己的小手放到了劉繼祖的手心裡,然後摩挲起來,一邊摩挲一邊笑道:“你的手好大,手上還有繭子,你待會兒可要溫柔點!”
劉繼祖一個激動,將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攥在了手裡,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結衣咯咯咯地笑著將手抽了出來,笑道:“您的力氣好大,捏疼人家了!”
劉繼祖的身子都軟了半邊,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我沒控制好!”
這時去接劉繼祖的那兩個宮女端著酒菜送了上來,等酒菜布好之後,兩人就下去了。結衣實際上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她又在劉繼祖的身邊坐了,笑著給劉繼祖和自己斟上酒,舉起酒杯笑道:“公子能來到這裡,真可謂是過關斬將,也算是人中俊傑了,這杯酒也算為您慶賀了!”
劉繼祖也連忙舉起了酒杯,“不敢當,我能來這裡,實數幸運!”說著和她碰了碰杯。結衣一飲而盡,劉繼祖隻好跟著把酒也喝了。結衣不等他吃東西,立即又將酒杯滿上,笑道:“這第二杯酒,祝您能順利通過今天的測試!”
說完結衣又是一飲而盡,劉繼祖又隨了一杯。這酒杯和肖開府上的酒杯容量一樣,也是一兩一杯,這一下就是二兩酒進了肚。劉繼祖有些不適應,他不習慣喝快酒,也不喜歡空腹喝。但人家沒吃東西,自己也不好動筷子,更何況人家還是一個美女,陪著自己喝一樣的,自己怎麽好拒絕呢?
兩杯酒下了肚之後,結衣的臉紅了起來,她將凳子挪了挪,身子緊挨著劉繼祖,開始給劉繼祖夾菜,然後喂給劉繼祖吃。劉繼祖偶爾也享受過這種待遇,但現在也有些招架不住,吃了幾嘴菜之後,結衣又給兩人滿上了酒,“公子,咱們倆雖沒有夫妻之名,卻要行夫妻之實,不如喝個交杯吧!”說著自己先喝了一小口。
劉繼祖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交杯酒是婚禮的禮儀之一,他看著結衣的眼睛,也喝了一小口。然後結衣將自己的杯子給了劉繼祖,並拿過了劉繼祖的杯子,然後兩人手臂相交,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結衣依偎著劉繼祖,嘴貼著劉繼祖的耳朵柔聲問道:“公子,劉繼祖是您的真名嗎?”
劉繼祖還沉浸在甜蜜之中,在美色的誘惑下,在酒精的麻痹下,劉繼祖的防護意識已經很弱了,他想都沒想就答道:“當然是真名了!”說完之後他才意識到,這個女人是在盤查自己,幸好自己這次用的是真名,這要是用其他假名,一個不慎說錯話就麻煩了,他也當即就警覺起來。
劉繼祖剛驚醒過來,結衣就趁熱打鐵,進一步采取了攻勢,她的身體像蛇一樣,從劉繼祖的腋下貼著劉繼祖的身體鑽到了劉繼祖的懷裡,並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後繼續給劉繼祖夾菜吃。她的身體柔若無骨,劉繼祖抱著軟玉金香,雖然意志上采取了防范,但身體早就受不了了。
結衣感到了身下的異物,挪了挪地方,紅著臉笑道:“公子,您硌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