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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二百章 不容有失
  尾杓淺語被風瑾夜說得臉頰泛紅,心裡倒是挺滿意他自動自覺帶上她去宮宴。

  宮宴,或許.
  日子過得越是安詳寧靜,暗藏的殺機更是必定更加出人意料,必定更加讓人心驚不已!

  尾杓淺語不知道風瑾夜的皇祖父和皇伯父如何死在西琰人手裡的,也不知道當年的大皇子是如何在宮裡頭被西琰刺客殺死的
  但由此可知,皇宮裡頭並不一定安全,宮宴並不一定順順當當!
  風瑾夜揉了揉尾杓淺語的腦袋,笑問道:“想什麽呢?”

  “莫要擔憂,本王會護好你們母子!”風瑾夜如是說著,眼底卻閃過一抹愧疚和心疼,上一次便是他沒有護好她和孩子。

  尾杓淺語輕點了點頭,起身準備回屋梳洗更衣,如今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很有必要試一下新的誥命服合不合身
  風瑾夜也起身,攔腰又把淺語抱了起來:“外頭冷,地面滑,本王送你回屋。”

  尾杓淺語沒有拒絕,實在是窩在他懷裡的暖和難以抗拒。

  風瑾夜抱著尾杓淺語往之語樓正院走去,眼神不忘示意初九去讓晴夏盡快把梅花糕備上,就怕他的王妃餓壞了
  時至大年二十九,戰王府聽風樓書房內,大有恢復了以往風瑾夜,尾杓淺語,皇甫晨,允銘四人一起商議事情的一派景象.
  而坐在了允銘位置上的人,卻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男孩,正是籬越國的大皇子風睿宸!

  尾杓淺語一開始看著睿兒有些驚訝,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睿兒回到皇宮後開始啟蒙,作為籬越國的大皇子,自然有最好的太傅授課
  某一日,睿兒在上課期間,太傅說起了當年越都的風流才子允銘,那是說得神乎其神,把允銘誇讚得驚為天人!

  下課後,風睿宸一臉驚羨地到了禦書房同皇甫晨說要拜允銘為師
  皇甫晨聽著若有所思,隨即讓風睿宸跪下,對著關臨城的方向拜了三拜,遙拜允銘為師.
  此時的風睿宸不知,就那麽幾瞬之間,皇甫晨心裡已經有了滿滿的盤算.
  於是年二十九這一日,皇甫晨便帶著睿兒到戰王府議事。這大概是師父不在弟子服其勞。

  此時遙在關臨城的允銘,繼前幾天無緣無故打了好幾個噴嚏後,又一次打了兩個噴嚏.
  “可安排妥當了?”風瑾夜問皇甫晨。

  皇甫晨點頭,防衛是都安排妥了,但西琰的刺殺想來防不勝防,如今淺語和嫣然都身懷六甲,皇甫晨和風瑾夜都總免不了憂心多了一些.
  尾杓淺語也擔心,即便防衛再嚴,不是還有一個詞叫做百密一疏嗎?

  “或許,我們可以猜測一下,陸薈言最想做什麽?”

  尾杓淺語想著若是她是陸薈言,帶著身後幾百人幾千人的殺手,在這防衛森嚴的越都不動聲色,想要在戰王府或是皇宮殺人的話,該如何下手?
  “殺了你和風瑾夜!”皇甫晨不假思索的說道。

  陸薈言最恨的人應該就是尾杓淺語和風瑾夜,就是不知道她是恨風瑾夜多一點,還是恨尾杓淺語多一點?
  風瑾夜點了點頭,又搖頭。點頭是他讚同陸薈言要殺他們,搖頭是皇宮和戰王府這般防衛,即便是他要刺殺也難以得手,陸薈言應當也知道不會輕易得手,她當真會冒這個險嗎?
  尾杓淺語也搖頭:“若我是她,必定不會將我和風瑾夜一起殺了。”

  都說女人最了解女人,若是她和風瑾夜一起死了,讓人能想到的或許是“生死與共”“生死相依”這一類類似至死不渝的詞匯。陸薈言應當不會這般做。

  所以說,若真是刺殺,陸薈言的目標極有可能針對一個人,很大的可能就是尾杓淺語,更何況尾杓淺語還懷著風瑾夜的孩子
  尾杓淺語不敢將她的想法說給風瑾夜聽,掀眸看向風瑾夜,才發現他也正凝神想著什麽.
  淺語也不打擾,只是大著肚子坐久了有些腰酸,便起身出了書房想著去同在之語樓小憩的皇后娘娘聊聊天,只是當尾杓淺語看到“陸嫣然”時,只剩一臉訝然,皇甫晨帶過來的女人不是陸嫣然。

  錯愕之間,尾杓淺語能想到,這大概是皇甫晨和風瑾夜拆過牆梯的張良計。

  寒冬臘月,越都城內的一處鏢局萬籟俱靜。大概是就要過年了,鏢局鏢局的夥計都已各自歸家除舊迎新.
  只是無人見到,鏢局後院一件屋內,有微弱的燭光搖曳
  陸薈言一身黑衣,身後的下屬拿著一件厚重的大衣卻不敢走近,陸薈言身上肅殺的氣息明顯的拒人千裡
  “都安排妥當了?”低沉喑啞的聲音問了一句。

  “公主,屬下都已經安排妥當。”陸薈言身後的下屬回稟,是個溫柔似水的女子聲音。

  聞言,陸薈言揚手讓人退了下去,燭光下的臉不見悲歡不辨喜怒。

  直到窗外的雪花飄落,又下雪了,陸薈言的眸光才有了變化
  這雪天,讓她想到了尾杓淺語與風瑾夜成婚的那一日,她就站在越都城西的客棧樓上,看著那紅色的迎親隊伍走向戰王府,看著尾杓淺語站在花轎上與風瑾夜相對視
  一想起當日的畫面,陸薈言的牙根越咬越緊,恨不能將畫面裡當時成婚的兩人活活撕碎!

  “公主”這個稱謂,提醒陸薈言的不是高高在上,不是萬千寵愛,而是亡國之徒
  但亡國之徒,於陸薈言而言也是無悲無喜。曾經貴為公主的她,也是要淪落到在敵國埋伏。

  陸薈言沒有想過,當年西琰奸細在越都被風瑾夜一舉鏟除,是西琰國以埋伏在籬越所有人的犧牲為代價,才將她救回了西琰。

  否則以陸薈言的一己之力,就是國公府都不可能逃出去,有談何可能逃出越都,逃出籬越回到西琰。

  陸薈言,是從看不見他人的付出,隻著眼於她沒有得到的。

  如今她身處的這一間鏢局,在軒轅冉掌握越都時出過一趟大鏢,那一趟鏢走到半途,所有人被陸薈言帶人截殺,兩百多名鏢師全部遇難,也全部被陸薈言的人取代
  取代了鏢局的所有鏢師之後,陸薈言又帶著人將哪一趟鏢走完,理所應當的回到了越都埋伏了下來.
  當時,越都已然被軒轅冉折騰得雞飛狗跳,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鏢局的轉變.
  而風瑾夜同皇甫晨,即便一直在排查,也未查到發生在厲越都幾百裡之外的慘案.
  夜幕鋪開之後又漸漸被黎明的天光撕開,除夕這一日終是到了。

  越都今年的除夕更勝往年的熱鬧和喜慶,只是許多人都已經無心看風景。

  臨近了宮宴的時辰,初九在之語樓踱步,又不敢敲門打擾,一刻鍾之前他問了雪春,雪春說王妃還在小憩未醒.
  直到天色灰藍,初九才松了一口氣,王妃總算是醒了,這會動身出發也趕得及在開宴之前,總不好宮宴到一半才到,那也太過“目無君上”了。

  此刻,越都城西與城南交界的一處街道,幾十個西琰的殺手混入了歡鬧的人群中伺機而動
  領頭的是一名彩衣女子,此刻在人頭濟濟的客棧二樓飲茶,即便她已在這坐了兩個時辰,卻仍舊面不改色,幾乎對今晚的計劃有著十足把握
  下頭的人也已經埋伏了兩個時辰
  一人匆忙走來,女子將茶杯輕輕放下,來人在她耳邊低語一句:“戰王府那邊動身了。”

  聞言,女子眸光轉動,一個眼神示意下頭的人們做好準備
  越都另一處,陸薈言狠狠地將手中的茶杯摔碎在地.
  一直在越都潛伏,她不敢有任何風吹草動,埋伏的探子也鮮少聯絡,竟到了此刻她才知道
  尾杓淺語竟然有了風瑾夜的孩子,陸薈言陰冷地笑了一聲,越都這些人當真防她也防得緊,她竟然到了此刻才知道尾杓淺語有孕在身,肚子裡的那個已經七個月大了!

  還有陸嫣然,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后不止,竟然又有了風瑾晨的孩子!
  陸薈言此生最恨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尾杓淺語,另一個就是陸嫣然。

  一個搶走了她看上的男人,一個搶走了她原本陸家嫡女可以嫁給風瑾夜的身份。

  “很好。”陸薈言咬牙低喃一句,既然有了身孕,就讓今夜的刺殺更加地不留余地些,轉瞬收起了周身的戾氣.
  她今夜的事,不容有失!

  陸薈言平複了思緒,叫人進屋將打碎的東西收拾了乾淨,轉身一刀手,將收拾東西的女子打暈,隨即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坐到了鏡子前,將頭上的釵環簪子一根根拔了下來
  快速跟收拾東西的女子換了裝扮,將女子挪到了一邊的榻上,陸薈言方才拿起地上收拾好的瓷器碎片的盤子,低頭走出了房間.
  外面掌事的姑姑,聽到有人說這邊有打碎東西的聲音,匆匆幹了過來:“發生了何事?”

  “尚書府的小小姐,該是醉酒了,握不住醒酒的茶杯,將杯子打碎了,現已在屋子裡睡下。”陸薈言語氣十分謹慎,畢恭畢敬回答說道。

  掌事的姑姑聞言,思索了一瞬:“下去吧,讓人看好這裡,今日的宮宴,不得出任何差錯!”

  陸薈言勾唇無聲冷笑,卻是用唯唯諾諾般的聲音應是,轉身下去將打碎的茶杯處理掉,一同處理掉的還有穿在身上的外衣,轉身一瞬一身黑衣影入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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