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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一百九十八章 一同報仇
  尾杓淺語所說,風瑾夜自然不會有二話:“好。”

  只是兩人商量好的小名,後來還是沒有用上。

  時入臘月,越都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又快要過年了,戰王府一眾下人都忙碌了起來。

  尾杓淺語的肚子已經七個月大,扶著腰在窗邊坐下,看著初九帶著兩隊侍女進了月洞門,在之語樓忙裡忙外。

  尾杓淺語想起了去年這個時候,她剛嫁到戰王府不久,臨過年的時候戰王府是冷冷清清的。

  據說下人所說,初九會準備好對聯和燈籠,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想到這,尾杓淺語突然想去聽風樓看看,那幾棵應該掉光了葉子的楓樹。

  想來,她從關臨城回到戰王府大半年沒有踏進過聽風樓一步,甚至都很少出之語樓。這般想著便起身拿了大鼇披上,推門出去。

  門剛一打開,尾杓淺語就聽到晴夏的聲音:“小姐,外頭下雪路滑,你要散步晴夏陪著您去 。”

  “我走回廊,不用擔心,你忙去吧。”尾杓淺語想要獨自一人透透氣。

  晴夏聽尾杓淺語說只在外頭的回廊,不走月洞門,放心了不少,便由著尾杓淺語去了。

  繞著回廊走過去聽風樓,也就十幾步路鋪了雪,尾杓淺語想來也無妨。

  待尾杓淺語走出了回廊時,才發現地上的積雪早就已經清理了。

  之語樓的回廊這邊走過去,也是聽風樓的回廊,從這一端的回廊走過去會直達聽風樓的書房。

  因為是在戰王府,而且是在聽風樓,皇甫晨聽著腳步聲由遠而近,並未有提防,也未留意到風瑾夜的異樣,繼續說道:“原本藏於雲陽山的人,分批潛入了越都”

  這是夜十七帶回來的消息,雲陽山斷了大半年的糧草供給,如今入冬怕是熬不下去了,所以分批散入了越都和周邊的城池,西琰國原本就擅長於刺殺和暗殺。

  陸薈言若是讓可以組成軍隊的近萬人,分批執行刺殺任務,必定比直面籬越國的軍隊更有勝算。畢竟西琰要復國已經不太可能,陸薈言所謀該死籬越國一眾人的性命!

  尾杓淺語在書房外,正好聽見皇甫晨這一句話。

  過了大半年安穩安胎的日子,她都快忘了還有雲陽山未解決,還有陸薈言那個禍害未解決!
  可依著風瑾夜一向的作風,怎會將雲陽山留到現在,以至於如今養虎為患?

  是因為她和孩子。

  或許半年前的大婚她若沒有暈倒,而是同皇甫晨成婚後離去,或許雲陽山早被拿下了,風瑾夜應該是顧忌這她和孩子才沒有對雲陽山用雷霆手段。

  尾杓淺語不知,當日的封後大典,皇甫晨早就同風瑾夜說好,皇后最終都會換成陸嫣然。只是他們都沒有料到尾杓淺語會突然中暑暈倒,讓事情更加順理成章。

  尾杓淺語始料未及,一到聽風樓,竟然聽到了雲陽山的消息,而風瑾夜分明一直瞞著她,他察覺到她來了,書房內安靜了下來,他沒有接皇甫晨的話。

  忽然之間,周圍安靜了下來,尾杓淺語心裡頭千絲萬縷的思緒理不清楚,只是突然就記起來,風瑾夜的皇帝祖父,皇帝伯父,還有他皇帝伯父的大兒子,都是被西琰的刺客刺殺而死,就連淵王、淵王妃和風瑾夜的皇帝堂弟也是死在西琰和軒轅冉的勾結之下
  而陸薈言當初的所作所為,與風瑾夜脫不開關系,大抵是求而不得,是因愛生恨。

  如若陸薈言的人針對風瑾夜進行刺殺,那風瑾夜豈不是很危險?
  籬越三代皇帝,還有一眾天潢貴胃都死在西琰的刺殺之下。即便風瑾夜的武功再高,能耐再大,還是存在很大的危險。

  尾杓淺語站在聽風樓的書房外,凍得手腳冰冷卻全然不知,隨著房門打開,尾杓淺語才回過神來,木然看著風瑾夜.
  風瑾夜一打開門,看著這麽冷的天尾杓淺語手上竟連暖手的都沒拿一個,眉頭皺頭瞬間皺了起來,將手上的湯婆子塞到她手中。

  尾杓淺語知道風瑾夜為什麽皺眉,垂眸看了看手中的湯婆子,是沒用過的,他帶出來要給她換的,可她好些天都沒出過院子,是忘記帶一個暖手的了,方才出門時手藏在大鼇裡頭,晴夏是沒看見,也沒提醒她.
  是有點冷,尾杓淺語想進去烤烤火,可是有些走不動:“我腳抽筋,你.”

  話未說全,風瑾夜就將人抱起來走進了書房.
  皇甫晨看到尾杓淺語,自動自覺地消失了,也終於明白剛剛風瑾夜為什麽要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他
  將尾杓淺語放在了靠近爐火的暖榻上,風瑾夜便將尾杓淺語的靴子摘了下來。蹲下身開始幫她揉腳.
  尾杓淺語定定看著風瑾夜,此時此刻的他似乎真的完美得不可挑剔,可是
  他必定知道她聽到了皇甫晨的話,但他不提,她也不問
  從那一日開始,他們之間開始了一種“當作事情沒有發生過”的相處模式
  原本以為壽面和孔明燈的事情過去後,他們的關系已經好轉,可今日一個不經意間,似乎又回到了“一個不說,一個不問”的模式
  “我想去後山的梅林那邊散步。”

  猝不及防,尾杓淺語就說了這麽沒頭沒尾一句。

  風瑾夜抬頭看向尾杓淺語,沒聽太明白她話裡的意思,這是解釋她為什麽會出現在聽風樓書房外?
  可是去梅林也不該從之語樓到聽風樓,而且只有她一人!
  “我是說明日。”

  尾杓淺語說完一句,便將腳縮了回來:“好了。”

  “我先回去了。”出來有一段時間了,晴夏和雪春找不到她該著急了。

  她說了明日要去梅林,雪天路滑,風瑾夜必定會陪她去的。留在戰王府總比外出安全一些,尾杓淺語混亂之下便這般想著
  不知為何,今日從一聽到西琰刺客起,尾杓淺語就有些心慌.
  風瑾夜靜靜看著極其不自然的尾杓淺語,心裡很不是滋味。看著她起身要走,想到她方才在門外的模樣,禁不住彎身將人攔腰抱了起來,就這鋪著軟墊的位子坐下,也讓尾杓淺語窩在了他的懷裡.
  看著懷裡的人兒高高隆起的腹部,要不了幾個月,他們的孩兒就要與他們見面了
  風瑾夜的目光深邃,手掌不受控制的也隨著他的目光落在尾杓淺語的肚子上
  他們的孩兒,本該在他們的無限期待下來到這世上,可上天與他這般玩笑,偏偏將曾經無可彌補的遺憾在淺語腹中的孩兒要降臨時揭開
  尾杓淺語看著風瑾夜,他的眼神裡有愧疚,有疼愛,也有很多她無法言喻的東西
  尾杓淺語不可抑製的抬手想摸風瑾夜的臉
  她還是心疼他,還是無可比擬的愛他。

  自從想起那個她失去的孩子,這麽久以來,她試過恨他,報復他,想忘了他,最終無可否認她還是愛著他。

  這也許便是讓他們到了若即若離,每每風瑾夜向她靠近,她想要放下接受,最終卻反而硬是生生後退的局面.
  她知道,曾經存在的那些猙獰可怖的傷疤並不是能輕易揭過去的!

  尾杓淺語懸在空中的手未撫上風瑾夜的側臉,風瑾夜的眼神已經凝注在她身上
  不知為何,迎著風瑾夜凝注著她的目光,尾杓淺語的手生生頓住,下一瞬兩手並用圈住了風瑾夜的脖子,把頭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風瑾夜一愣,嘴角卻慢慢揚起一個顯而易見的弧度,他怎會不明白,他的淺淺嬌羞時候的模樣?

  輕吻了吻尾杓淺語的發絲,風瑾夜終於開口說話:“不曾同你提前雲陽山是因為.”

  一開口,尾杓淺語便將風瑾夜的聲音打斷:“我同腹中的孩兒。”

  她也聽得出來他盡力地在避免提及陸薈言
  若是放下了心結,他們之間許多時候一個眼神便足以交流所有.
  風瑾夜輕點了點頭,又聽尾杓淺語接著問道:“那你接下來要如何應對?”

  風瑾夜自然知道他的淺淺是在為他擔憂,輕聲說道:“接下來都交予阿晨,本王隻守著你同我們的孩兒。”

  聽著風瑾夜這般說來,尾杓淺語心裡顫動,靜靜看著風瑾夜,卻從他臉上找不到任何說謊安慰她的痕跡,便不疑有他。

  尾杓淺語也知道他們對於陸薈言的仇恨不可謂不深,但眼下最重要的無疑是她腹中的孩兒,確實萬事該以孩兒為先。

  “那”

  尾杓淺語隻說了一字,卻又停頓下來,緩了一緩才繼續說道:“等我們的孩兒生下來,我們一同報仇。”

  曾經那段被陸薈言囚禁的日子裡,她想像過她腹中的孩兒長大後的模樣,她最終希望是個活潑可愛的女孩,也想過風瑾夜會更喜歡女兒的
  風瑾夜聽著懷裡的人兒喃喃說著,抬手將尾杓淺語仰起的臉按入他的胸膛,不讓她看見他漸漸紅了雙眼.
  又生怕喚醒那些讓她疼痛的回憶,柔聲安撫著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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