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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三十七章 離我遠了
  回戰王府的馬車上,尾杓淺語從長袖之中,將方才從洛宴清身上得來的三封信,緊緊拽在手中.
  尾杓淺語未曾將信打開,心中已亂作一團.
  今日風瑾夜不在戰王府,他被太后召進宮,因為皇帝病發,風瑾夜不得不將冷令也帶了過去
  自風瑾夜回越都,已半年有余,太后是第一次,單獨召戰王爺入宮覲見,朝堂上眾說紛紜,猜測連連.
  馬車到戰王府外已將近亥時,尾杓淺語與允銘各自從馬車下來,正好與策馬而歸的風瑾夜遇上。

  風瑾夜看著一前一後,從馬車上下來的尾杓淺語與允銘,俊秀的眉宇又皺了起來
  尾杓淺語看見風瑾夜的一刹那,便移開了視線,如同未見到風瑾夜一般,徑直回了之語樓.
  允銘見了,搖頭歎氣,待風瑾夜從馬上下來,方才問道:“你今日出府了?”

  “入宮。”風瑾夜將允銘一身玄色衣衫,有幾分怪異,問道:“你出府?”

  風瑾夜不知,允銘在“病中”,今日為何會同尾杓淺語出府?

  “嗯,退親去了!”允銘隨意答道,眼神卻示意風瑾夜入府再說。

  風瑾夜會意,將馬韁給了初九,同允銘一起入府,往聽風樓走去.
  到聽風樓坐下,允銘才將醉瓊樓的事情,按照尾杓淺語故事的版本,一一告訴風瑾夜.
  風瑾夜愕然,這是巧合?還是太后精心安排的?

  “太后元宵宮宴要收你為義子,讓本王莫要阻撓!”風瑾夜對醉瓊樓之事不予置否,童允銘說今日入宮之事:“本王應了。”

  風瑾夜未說,太后知曉尾杓淺語身份,更說要讓尾杓淺語回尾杓將軍府。

  允銘對太后是否收他為子不在意,正猶豫著,是否將當日水月閣的事情與洛宴清說收到風瑾夜信件的事情,和盤托出
  最終允銘歎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既來之則安之罷。”

  “先不與你說,出府近兩個時辰,未用晚膳,本世子回暖閣用膳!”允銘話裡也透露尾杓淺語未用膳,去不去之語樓就由風瑾夜做決定了。

  風瑾夜自然是讀懂允銘的言外之意,想起方才府外,尾杓淺語見他時的冷漠,心下卻莫名有些心疼,動身便往之語樓而去
  “你今日入宮了?”風瑾夜一入之語樓,尾杓淺語像是料到他會來,開口便問。

  今日在醉瓊樓,事情鬧得如此之大,尾杓淺語心裡因風瑾夜未出現,多少感到失落,回到府外見到風瑾夜乘著夜幕歸來便心下了然.
  風瑾夜淡淡點頭,低聲應了一字:“嗯。”

  “我以為戰王爺,不管我這王妃了呢!”尾杓淺語語氣帶著滿滿的埋怨.
  尾杓淺語一句話,讓風瑾夜心下一緊,眉頭皺了皺,問道:“可用過膳了?”

  風瑾夜牛頭不對馬嘴一句話,讓尾杓淺語眼眶瞬即紅了一圈.
  風瑾夜見尾杓淺語快要哭了的模樣,心下難免自責,跨步走了過去,將尾杓淺語擁進懷裡,低聲道:“怪本王.”

  “怪本王沒有將你護好!”風瑾夜心裡說道
  尾杓淺語心裡的眼淚忍了許久,此刻如同堤壩崩塌,狂湧而出,在風瑾夜懷裡哭得一塌糊塗.
  風瑾夜擁著尾杓淺語,想起太后今日所言:“瑾夜,你深知與她是不可能的,何不放她回尾杓府,重整尾杓將軍威名。”

  今日風瑾夜見太后,覺得處處透著詭異,太后對風瑾夜的一切了如指掌.
  一句“你深知與她是不可能的”給了風瑾夜重重一擊.
  風瑾夜想通了,太后為何會對洛宴清不屑一顧,冥冥之中有人部署一切,“天生鳳命”的洛宴清,是一顆棋子,倒是像是被推出來,引開別人注意的.
  風瑾夜看著懷裡哭得稀裡糊塗的人兒,看似一步步接近真相,卻也一層層撕掉防護
  風瑾夜正思索著,懷裡的人兒漸漸安靜了下來,尾杓淺語忽而開口說道:“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冬月初四那日,聽風樓的刺客,你還在查嗎?”風瑾夜為想到尾杓淺語會突然問到這事,搖了搖頭道:“隻查到刺客來自暮靄閣。”

  尾杓淺語點了點頭,而又鄭重其事,望著風瑾夜道:“我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

  風瑾夜看著尾杓淺語還泛紅的眼睛,不忍拒絕,點了點頭,應道:“嗯,你說。”

  尾杓淺語帶著警告的意味,說道:“若遇行刺,不得讓刺客靠近你十步之內。”

  風瑾夜聽聞尾杓淺語此言一出,勾了勾嘴角,卻也覺得尾杓淺語這個要求,提得莫名其妙,為何突然提起這事?

  “今日,我從洛宴清那知道父親是如何被害的了。”尾杓淺語道淡淡說著,風瑾夜卻能讀懂她眼眸裡帶著的恨意。

  “是一群黑衣人放的火,而後誘導洛宴清將我父親引入了火海裡。”尾杓淺語越是說得雲淡風輕,風瑾夜心裡越是難受。

  又是黑衣人,又是放火的手段,十二年前害死尾杓淺語的母親,兩年前害死她父親,一切似乎都是衝著尾杓家來的!
  風瑾夜擁著尾杓淺語,心下難受自責,方才府外遇見,尾杓淺語同允銘一同歸來,風瑾夜覺得心下不快,全然不知她承受著喪父之痛,今日在醉瓊樓,她定是也等著他去,可他偏偏入宮了
  風瑾夜擁緊尾杓淺語幾分,太后的話如猶在耳,可風瑾夜卻不知要如何放手
  “你今日入宮,太后可與你說了什麽?”尾杓淺語未忘記太后是可疑對象。

  “她要收允銘為義子,讓本王不要阻撓。”風瑾夜眼神閃爍應著:“本王答應了。”

  “嗯。”尾杓淺語見風瑾夜未細說,也沒有追問。

  門外晴夏端著剛煮好的雞絲粥,敲門進來,將粥放下轉身出去.
  尾杓淺語心知晴夏操碎了心的性子,是看風瑾夜在這,她將粥端了進來,是怕她吃不下。

  “我餓了,你來陪我吃。”尾杓淺語淡笑了笑,知道幾個丫頭擔心她難受。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尾杓淺語明白這道理,只是隱忍多時,爆發出來的情緒,將晴夏等人嚇到了。

  待尾杓淺語吃完了粥,風瑾夜回了聽風樓,到暖閣將允銘拽了起來,直直望著允銘,用眼神逼迫允銘如實交代
  允銘方才私下不久,恍然被風瑾夜拽了起來,馬上打掉風瑾夜的手,拿過披風將圍了起來..
  允銘起身看著屋裡加了兩個炭爐,輕笑兩聲道:“本世子雖與你同歲,但畢竟比你多七年記憶,知道多一些也是情理之中!”

  “如何讓洛宴清說出實情?”風瑾夜未理會允銘瞎扯,開門見山問道。

  “本世子也不知道,你家王妃給洛宴清下了藥,說我的聲音洛宴清定然不會排斥,讓我去幫她套話,洛宴清迷迷糊糊便將實情說了出來!”允銘微微拉緊了披風,像極了是被風瑾夜嚴刑逼供。

  “有這藥?”風瑾夜從未聽說。

  允銘點了點頭,未說更多,而是弱弱問了一句:“你們又鬧翻天了?”

  風瑾夜被允銘問得一愣,瞬即明白今日還發生了足以讓尾杓淺語與他鬧翻天的事情.
  風瑾夜點了點頭.
  允銘臉色一沉,帶著嚴肅,少了往日的風度翩翩:“你不知如何罵你好!”

  “她再質問你,你就說信不是你寫的!今日她難受,你多縱著她一些,還與她鬧脾氣!”允銘歎了一氣,這冤家他快看不下去了,真是命途多舛。

  允銘未感歎完,便聽風瑾夜問道:“什麽信?”

  允銘恍然頓覺,他被風瑾夜詐了:“你你.”允銘“你”了半天,而後道了四字“近墨者黑”!
  “洛宴清說收到你的信,受你的指使,才說當時尾杓淺語燒死在了水月閣!說你與黑衣人是一夥的!”允銘自知瞞不住風瑾夜,如實相告。

  “信定然是假的!”風瑾夜心裡一急,手下一用力捏碎了一茶杯!

  風瑾夜心下暗恨,洛宴清,他容不得她!
  風瑾夜未等允銘再出聲,便急步出了暖閣,回到聽風樓主院。

  風瑾夜心下不寧,他不知尾杓淺語為何不與他對質,是相信他,還是心裡已給他定罪?
  尾杓淺語這一夜,也久久未能入睡,那三封信,其中兩封是洛宴清偽造的,剩下一封與風瑾夜的筆跡一般無二.
  尾杓淺語也不斷在思索,到底是誰會與尾杓家過不去,所有事情為何風瑾夜也牽扯在內,從上一代就開始牽扯.
  風瑾夜又為何不讓她去查那把與藏淵一模一樣的長劍?為何不讓她去查她母親被害的真相?風瑾夜到底瞞著她什麽?
  風瑾夜第二日一早,到了之語樓,卻被告知“王妃出府了。”

  接下來的幾日,尾杓淺語忙碌了起來,每日早出晚歸,風瑾夜到之語樓幾次,都未見到尾杓淺語
  直至正月十四晚,風瑾夜直接等在之語樓外,等到戌時末,才見尾杓淺語歸來
  尾杓淺語遠遠走來,便見一抹修長的身影,依靠在月洞門旁
  風瑾夜見尾杓淺語走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幾日來他就是想要見她,可見到又不知該何如。

  風瑾夜就定定站著,尾杓淺語見風瑾夜不語就要入院,風瑾夜方才將尾杓淺語拉住,說道:“明日宮宴,本王在府外等你!”

  尾杓淺語一頓,隨後應了一聲:“好!”

  風瑾夜聽著尾杓淺語答應,一把將尾杓淺語拉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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