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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十章 淺語喝醉
  日落時分,天邊掛滿紅霞,尾杓淺語沒有忘記,約了風瑾夜談合作事宜,正好是用膳的時辰,便直接帶來晚膳到聽風樓找風瑾夜。

  尾杓淺語到聽風樓時,風瑾夜竟然別有才情在作畫。尾杓淺語的第一反應就是想笑。

  可當尾杓淺語要踏進主院,便移不開眼睛,只見風瑾夜一身墨黑色衣袍,眉宇俊秀,鼻梁高挺,頗有一副風流才子的模樣,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咳咳。”不知風瑾夜是否想什麽入神,竟未發現尾杓淺語就在門外,故而尾杓淺語假咳了兩聲。

  風瑾夜抬眸見尾杓淺語進來,竟手忙腳亂將案台上的畫揉成了一團。

  尾杓淺語心想:有鬼!
  “我今日讓初九不用給你備膳了,我給你帶飯了!”尾杓淺語晃了晃手裡的白玉酒瓶子,示意風瑾夜還有酒。

  風瑾夜看著尾杓淺語笑得明媚的眉眼入神,有些恍然,她娓娓動聽一句“我給你帶飯”不絕於耳,暖了風瑾夜整顆心。

  兩人坐下,尾杓淺語將食盒裡的幾道菜拿了出來,菜品有些難看。

  尾杓淺語拍了拍額頭,道:“不是我做的!”

  菜確實不是尾杓淺語做的,只是尾杓淺語今日心情不錯,來路上有些跳脫,將食盒晃蕩了幾下。

  風瑾夜嘴角浮現一抹弧度,眼睛裡溢滿笑意,修長的手指執起暖玉筷子,夾了一塊魚片,細嚼慢咽吃了起來,吃完才道:“應該不是你做的!”

  尾杓淺語讀懂了,風瑾夜這一句“應該不是你做的”,是味道還不錯的意思!
  菜吃得差不多,酒也溫得差不多,尾杓淺語直接遞給風瑾夜一壺,她手裡也握著一壺,準備開始談合作事宜。

  尾杓淺語握著白玉酒壺,緩緩喝了一口酒,說道:“為了表達我合作的誠意,我先給自我介紹一下。”

  尾杓淺語聲音動聽,娓娓道來:“尾杓淺語,我爹是尾杓戰天,我娘是陸瑤。”

  講起父親,尾杓淺語又喝了一口酒,方才繼續:“十二年前,籬越與西琰開戰,越都混亂,大皇子被刺殺,二皇子被追殺,越都無人可用。”

  “我爹碰巧在越都城外救過當時未登基的聖上一命,而後聖上請旨,賜府,封官,加爵將我父親留在了越都。”風瑾夜聽到這裡完全確定,她是當時為他包扎的小姑娘!
  “我在陸家出生,一開始,我隨我娘親姓陸,直到我母親去世,父親想把我留在陸家,我死活拽著我父親不放,方才隨他回的尾杓家,成了尾杓淺語。”

  尾杓淺語說起母親,眼底不覺多了幾分溫柔,聲線加了幾分柔美:“我的名字是我娘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她希望我往後余生,淺語嫣然。”

  “但美中不足,陸嫣然出生後,我娘給她起名嫣然!”尾杓淺語撅起了嘴唇,一點都不想跟陸嫣然沾上邊。

  風瑾夜癡癡看著眼前微醺的人兒,甚是可愛,望著尾杓淺語,風瑾夜也仰頭飲了一口清風醉。

  “陸嫣然隻比我小兩個月,對外我們是雙胎姐妹,陸淺語也在陸家的族譜上,是嫡長女。所以我沒有騙你,我是陸淺語,也是尾杓淺語!”

  尾杓淺語抬眸看風瑾夜,眼睛裡滿是真誠,似乎用眼睛同他說,她沒有騙他:“我的身份有些奇怪,我說不通!問也問不出來!”

  風瑾夜無法直視尾杓淺語的眼眸,偏過頭,不知要給尾杓淺語什麽反應,尾杓淺語垂眸,心裡憋屈,不知道風瑾夜相不相信她說的,久久不語。

  風瑾夜想著怎麽打破沉默說的時候,尾杓淺語再次開口,語氣降了幾許溫度:“還有就是,我爹的死。”

  “兩年前,籬越與西琰再次開戰,西琰國奸細在水月閣放火,我爹衝進火海救了一姑娘,而後有人與我爹說,我在水月閣裡,我爹再次衝進去想救我,卻葬身在了火海裡。”

  尾杓淺語繼續一口一口喝著,話也沒有停下:“後來有傳聞說,我爹叛國,傳聞當時我爹去救的人就是西琰國的奸細,而我爹救的那位姑娘說,她當日見到的正是尾杓淺語。”

  尾杓淺語猛灌了一口酒,借著酒意道::“我爹救下的那人是洛宴清,是定遠侯府的嫡次女,有傳聞她天生鳳命,就是在火海裡也大難不死!”

  尾杓淺語說了許多,又沉默好一會,才道一句:“我說完,到你了!”

  風瑾夜思緒翻滾,心臟似乎無形的一雙掐住,越擰越緊,他心疼她故作堅強說的無波無瀾,不知道她在心底哭過多少遍?

  風瑾夜還未語,尾杓淺語便又仰頭灌了一大口清風醉,說道:“你,風瑾夜!”

  尾杓淺語晃了晃酒瓶子,面紗下朱唇輕啟,繼續說道:“籬越國戰王,戰場上人稱戰神!有一嫡親妹妹,名喚風輕萱,兩個情同手足的摯友允銘、皇甫晨。”

  尾杓淺語左手手肘撐著案台,單手托腮,淺嘗一口清風:“風輕萱愛梅,你愛楓,所以戰王府坐落在城西,只因這後山有一片梅林,一片楓林。”

  “允銘是西伯侯世子,當今太后的嫡親侄兒,是個謙謙君子,可謂‘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尾杓淺語臉色緋紅,開始有了絲絲醉意。

  “皇甫晨是勤伯候的嫡長子,卻不是世子,他崇尚自由,‘是匹脫韁的野馬’。”尾杓淺語講到皇甫晨竟微微笑了出來。

  風瑾夜心裡微酸,皇甫晨對她而言,就是不一樣的!

  “你怎麽一戰成名,怎麽加爵封王,我都知道!我現在想要知道你今日在茗客居想起了什麽,可以麽?”尾杓淺語十分委屈,雙眼濕潤,似一面明鏡,又像是一潭深湖。

  風瑾夜自覺無法招架,知道她已醉了,他還以為她酒量有多好,一口接一口猛罐,不曾想竟醉得這般快。

  尾杓淺語沒有聽到風瑾夜回答,她很不開心,又要仰頭喝酒,發現酒已經喝光了,眉頭一擰,痛恨這個酒瓶太無用,就裝這麽一點酒,想狠心將酒瓶摔爛,卻又記得什麽,這酒瓶不能摔,又不記得為什麽不能摔。

  尾杓淺語憋屈,手掌使勁重重拍了一下紅木案台,可案台紋絲不動。

  風瑾夜不漏聲色,看著尾杓淺語一個接一個的可愛舉措,將尾杓淺語一絲一毫的微妙變化都收入眼底,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剛想叫晴夏進來,將尾杓淺語帶回去,就聽尾杓淺語“哇”一聲哭了起來.
  風瑾夜心頭又是一擰,怎麽哭了?

  風瑾夜慌忙急步跨過來,細細檢查著尾杓淺語的手掌,沒有發現一點傷痕,也不腫不紅。

  可尾杓淺語還是哭,風瑾夜不由得低聲問道,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怎麽了?”

  “痛!”尾杓淺語委屈巴巴,紅著眼眶,還帶著哭腔就說了一字。

  風瑾夜又再仔細檢查了一遍尾杓淺語的手掌,依舊完好,完全看不出來哪裡會痛!

  守在門外的晴夏扶額無語,冬暖故意低聲與晴夏說:“王妃哪裡是痛,就是想要人哄著。”

  暖冬聲調控制得很好,她確定戰王爺一定能聽見。

  哄?怎麽哄?風瑾夜束手無策,忽而想起年少時,尾杓淺語給她包扎傷口的情景,風瑾夜抓著尾杓淺語的手腕,低頭就在尾杓淺語掌心吹了吹,還喃喃道:“好了好了,不疼了!”

  話一說完,風瑾夜腦袋炸裂,這話他似乎說過許多次,也好似哄過她無數遍。

  尾杓淺語任由風瑾夜吹著手掌,還撒嬌一般的語氣,就在風瑾夜耳邊嘀咕著:“你還沒說呢!”

  風瑾夜身軀僵硬,有些無可奈何,實在是拿不依不饒的尾杓淺語沒有辦法,溫聲說了一句:“本王就是想起你小時候的模樣了。”

  尾杓淺語喝醉一般無人就乖乖睡覺,若是有人在身旁就是見人使勁撒嬌。

  尾杓淺語聽著風瑾夜的話,五官差不多都要皺在一起,抽泣著說了一句:“你騙人!”

  說完抓起風瑾夜的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又繼續委屈道:“小時候,爹爹都不讓我見外人,你不可能知道我小時候的模樣,你想的肯定是別的小姐姐!”

  “一定是別的小姐姐,別的小姐姐她長得比我好看嗎?眼睛有我美嗎?鼻子有我高嗎?皮膚有我好嗎?長得比我還高嗎?有我這麽纖細苗條?聲音有我好聽嗎.”尾杓淺語就這樣喋喋不休,一直說個不停。

  風瑾夜臉上溢滿了笑意,左邊胸膛整顆心臟亂撞,曾經那個瘋狂的念頭再次浮現。

  尾杓淺語絲豪不察風瑾夜的異樣,隻感覺身體有些搖晃起來,往風瑾夜靠越靠越近,嘴裡還喃喃說著:“我聲音很好聽的!我給你唱歌。”

  “一生把你放在心裡頭,盡管未必能夠長相廝守,只要偶爾深夜想起有你,會有一絲微微的酒意”

  風瑾夜看著尾杓淺語面紗下的唇微動,原本就娓娓動聽的聲線余音繚繞,風瑾夜雙手握拳,克制著
  她就近在咫尺,隔著面紗,風瑾夜想要吻她的念頭瘋了一般滋長,不可自控松開了緊握的拳,寬厚的手掌控制不住撫上尾杓淺語的臉頰
  尾杓淺語猛然抬頭望了風瑾夜一眼,而後閉上了雙眼,瞬間倒在風瑾夜懷裡,睡著了.
  風瑾夜緊繃的身體有瞬間坍塌的感覺,猛然也松了一口氣,恍然有些做賊心虛。

  風瑾夜任由尾杓淺語靠在他懷裡,靜默了好一會,才將她攔腰抱起,走到門口,外頭正飄著雪花,風瑾夜轉身回了寢臥,將尾杓淺語輕輕放在他的榻上,蓋好被子,轉身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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