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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二十九章 掰正輿論
  衙門公堂裡裡外外,正震驚於雪春那句“我家主子是西伯侯府世子,允銘!”時,衙門外的鳴冤鼓被擊響了
  一衙差匆忙跑了進來,驚嚇得口齒不清:“大大.人,外頭有一男子擊鼓,說是允銘允世子請來的狀師!”

  堂上的官老爺驚得險些握不住手裡的堂木,恍然心底卻暗暗慶幸,方才沒有輕易判決,壯了壯膽子道一聲:“請上堂來!”

  雪春雙眼充滿希冀望著府衙門外,見一玄色勁裝少年,墨發用玉冠高高束起,面如冠玉,目若朗星, 雍容閑雅走進衙門
  雪春雙眼瞬時發亮,她家主子來了!
  尾杓淺語悠然向官老爺行了半禮,遞上憑證,輕道:“在下是玉如風,是一名狀師,來為雪春姑娘辯護!”

  尾杓淺語讓冬暖易了容,可那多媚意天成的眼睛,不但雪春認了春來,內堂裡的洛宴清也一眼認了出來。

  洛宴清是火冒三尺之高,撅著嘴唇,額角的青筋似乎都隨她一呼一吸呼之欲出!今日她是中了尾杓淺語的圈套!
  尾杓淺語出現後,裡裡外外被尾杓淺語帶了節奏。

  尾杓淺語說完話,眾人依舊安靜,像是等著尾杓淺語往下說,可尾杓淺語等了片刻之後,問了一句:“官老爺,不審案?”

  官老爺被尾杓淺語問得一陣猛咳,咳完戰戰兢兢說道:“民女映紅,狀告雪春將她拐走,並進行虐打,堂下疑犯雪春可有辯解?”

  官老爺這會見風使舵,“你可認罪”都變成了“可有辯解”!
  有尾杓淺語在,雪春有了底氣,語氣裡多幾分堅定:“我沒有抓她,更沒有打她!”

  尾杓淺語給了雪春一個安心的眼神,擲地有聲道:“雪春,將你知道的說出來!”

  雪春瞬間領悟,想起兩日前暖冬與她所說的“砌生豬肉”!
  在尾杓淺語身邊,雪春就像是換了另一個腦袋:“初三那夜,民女睡著覺,突然在城北一處破廟醒過來,醒來就見一女子暈倒在地。”

  “民女焦急萬分,卻一直喊那姑娘不醒,就拍了拍那姑娘的臉,但拍了好久都不醒,民女只能用力拍,可民女見到的姑娘不是她!是定遠侯嫡女,洛宴清!”

  洛宴清已有心裡準備會是這般境況,但聽到雪春將她公出來,人就氣得幾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卻只能隱忍不發,但她握著手絹的手可見指甲已經掐出了血絲。

  雪春的話,也讓公堂裡裡外外“轟”一陣,鬧騰了起來,衙門外的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你,你休要胡說八道!”映紅激動得臉蛋通紅,若今日事敗,她必死無疑!

  “你才胡說八道,我明明救了你家小姐,你家小姐偏偏指使你來害我!”

  “是不是因為我同你家小姐說了,我想要嫁給允銘哥哥!她就要置我於死地!”雪春的話,仿若一顆定時炸彈在人群中炸開!
  “你胡說,明明是你將我拐到破廟,不停虐打我!”映紅鼓足勇氣,理直氣壯嗆聲道:“分明是你記恨我宮宴上打了戰王妃一巴掌,所以狠狠報復我!”

  就在衙門內院聽著一切的洛宴清,瞬時臉色蒼白,心裡暗罵映紅愚蠢!
  “看看,誰胡說八道!”雪春厲聲問道,戰王妃絕不是一個婢女說打就打的!

  “若是我胡說八道,你讓洛宴清出來與我對質,問問她,當夜綁住她手腳的麻繩,是誰給她解開的!”雪春的話,再次轟炸全場。

  一女子被綁住了手腳,夜闌更深,被帶到城外破廟,足夠讓人想象發生了何事!
  雪春心裡狠狠道:“打了我家主子,你就得付出血的代價!”

  映紅頓時啞口無言,驚慌失措,無助望向內堂一眼,尾杓淺語猜想洛宴清就在內堂裡頭!
  尾杓淺語輕搖著手中的折扇,妥妥一副風流公子模樣,折扇是她臨出門前特意同允銘借來裝逼的!就是沒有搭披風,有點冷,尾杓淺語身材比男子嬌小,搭上披風像病嬌,沒有狀爺范!

  風瑾夜在暗處看得皺眉。

  “本狀師已理清事情始末!”尾杓淺語溫聲細語卻擲地有聲。

  尾杓淺語聲線十分動聽,富有感染力,如同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事出當晚,破廟有兩位姑娘,雪春姑娘說是雪春與洛宴清,映紅姑娘說是雪春與映紅!”

  “請兩位說一說另一位姑娘的衣著裝飾!”尾杓淺語款款而談,振振有詞。

  雪春絲豪不曾猶豫,直接說道:“那夜洛宴清穿的是繡花百蝶裙,頭上戴的是梅花簪子,雨蝶梅花額飾與耳飾配套裝扮!”

  雪春話裡話外不忘帶著“當夜”“那夜”,讓人絲豪不能忽視那是一個夜晚!
  洛宴清在內堂微微松一口氣,她的首飾全都給了城北破院落的孤兒.
  可猛然一顫抖,洛宴清臉色鐵青,若是尾杓淺語將孤兒找來,那不堪設想,她得先下手為強!

  洛宴清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尾杓淺語料到洛宴清手段陰暗,早已做好準備,悠然道:“正巧,本狀師今晨,到城北院落取證,遇到一人!”

  尾杓淺語轉身向門外,折扇敲了幾下手掌,道:“帶上來!”

  尾杓淺語一出聲,冬暖帶著當日收留洛宴清的男孩陽兒上堂。

  陽兒是孤兒,未見過如此陣仗場面,很是緊張,“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尾杓淺語將上前寬慰了一句:“不必緊張,你沒有犯罪,可不跪!”

  陽兒被尾杓淺語一句話感染,曾經有一道娓娓動聽的聲音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

  陽兒方才一跪算是行了大禮,惶惶不安站了起來,將兜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正是方才雪春所說的首飾!

  洛宴清已經恍然大悟,這一切是尾杓淺語設好的局,等著她往裡跳!洛宴清恨得咬牙切齒,險些將面前的茶盞摔碎,被定遠侯夫人狠狠扼住!

  洛宴清收回些心緒,忽而心裡冷笑,尾杓淺語要扳倒她可沒那麽容易!

  洛宴清立即讓另一侍女出去給映紅示意,映紅本能猜測到洛宴清的心思,瞬時會意。

  “你是小偷,這套首飾是我家小姐臘八施粥那日丟失的,他犯了盜竊重罪!”映紅指著陽兒,一番話說得威脅意味十足,轉而又指向雪春:“她!定是臘八那日將我小姐佩戴此套首飾所以胡亂攀咬!”

  尾杓淺語一直文質彬彬,淺然一笑,說道:“映紅姑娘莫急!”

  “這位小哥是本狀師今晨在路上遇見,他說近日偶然得到這些首飾,卻歸還無路,本狀師就帶著他順道上衙門,也好找失主!”尾杓淺語此話一出,映紅顯得此地無銀。

  “小兄弟,你來說!”尾杓淺語往後退一步,讓位給陽兒!
  “草民是來歸還這些首飾的!”陽兒畢恭畢敬遞上首飾,繼而說道:“還有,想.告訴大夥一些事情!”

  “草民是孤兒,在城北郊外一座院落,同三十多個孤兒住在一起!”

  “院落是從前一個小姑娘帶人給我們修建的!”

  “以前草民不知道她是誰,因為她帶著帷幕,不說話!”

  “後來她開始說話,卻是女扮男裝!”

  “一開始她給了草民們修了院落,每月帶給我們米面。”

  “五年前,她說草民們已經長大,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她帶著草民們在河裡學會捉魚!”

  “教草民們怎樣讓雞蛋孵出小雞!”

  “教草民們在後山種果樹,在院子裡種蔬菜!”

  “教草民們夏日煮桑葉水冬日煮生薑茶在城北城門外賣。”

  “她從未告訴過草民她的名字!”

  “草民是窮孩子,每年臘八節,定遠侯府在清風寺施粥,三十幾個孩子都會去,我們對洛宴清姑娘是感激在心,千恩萬謝,去到清風寺也必定為她祈禱!”

  “可草民對我們最大的恩人,是想要為她祈求上天保佑,都叫不出名字來!”

  “直至近日,她的親人出現,我們才知道她的名字!”

  公堂外一眾百姓,聽到從前日日帶著帷幕不說話,心裡都清楚是尾杓淺語。

  尾杓淺語被陽兒說得有些臉紅了,她能說是古代無什麽消遣,她找幾十個孩子一起玩,純粹是無聊,打發時間麽?

  尾杓淺語所給予的幫助,也是綿薄之力,因為米面是晚來雪采購價買來的,幾十孩子開銷並不大!
  洛宴清在內堂已經氣得漲紅了臉,她自是也聽出來陽兒說的是尾杓淺語,她最難以接受是陽兒還用她同尾杓淺語做了對比,她又得被尾杓淺語壓了一頭。

  有了陽兒這一番話鋪墊,公堂外的這幾日議論過尾杓淺語的百姓,心裡都有幾許內疚,但陽兒說的是真是假,他們也將信將疑。

  尾杓淺語能料到聽審的百姓心中所想,以為不著急,鎮定自若問道:“相信大夥兒,也不知陽兒所說是真是假?可近日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你們可懷疑過真假?”

  同樣道聽途說,而陽兒的話,是在公堂上有律法加持的地方,說出來的,必定更具可信度!

  鮮明的對比,尾杓淺語知道百姓心中有數。

  “再問,各位鄉親,替你們鎮守城門,護你們安居樂業的護城將士,你們信嗎?”尾杓淺語話落,冬暖帶這四個士兵入內,正是鎮守城北城門的士兵。

  帶頭的士兵行了一禮說道:“近年來,城北孤兒在城門不遠處賣茶水,是尾杓姑娘用戰王爺的親令,威脅將士們不能為難,還得多加關照!”

  “幾年前,有一根大樹在山上,當時尾杓小姐身邊的雪春姑娘,來城門尋將士們幫忙將大樹搬下來,給當時的小乞丐們修房子用!”

  尾杓淺語也教會了孩子們跟士兵打好交道,有困難可以去尋求幫助,所以孩子們煮了茶水在城外賣,也常常帶給士兵們喝!

  尾杓淺語今日就不是來打官司的,而是來引導輿論的。

  百姓們的當然相信,守護他們一方安寧的將士,此時對士兵與陽兒的話皆不再抱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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