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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四十四章 分道揚鑣
  風瑾夜聽出尾杓淺語的聲音不對勁,一把將尾杓淺語抱起,才看見懷中的人兒淚流滿面
  風瑾夜瞬時無措,心頭擰緊,脾氣煙消雲散,抓著袖子要擦尾杓淺語眼角的淚,卻被尾杓淺語一手擋開
  尾杓淺語抽出手絹將眼淚擦乾,氣悶道:“戰王爺請回,你走,我便不哭!”

  風瑾夜心疼得無以複加,擁緊了尾杓淺語,呢喃道:“本王不走!”

  “是本王不好!本王錯了!”風瑾夜喃喃說著。

  “淺語乏了,戰王爺請回!”尾杓淺語仍舊生氣。

  “好,本王看著你睡,等你入睡,本王便走!”風瑾夜將尾杓淺語緩緩放下,仔細聽著尾杓淺語的呼吸,判斷她是否入睡.
  風瑾夜今夜喝了酒,尾杓淺語入睡,已將近五更天,擔心尾杓淺語醒來還哭,風瑾夜便倚靠在床頭閉目養神,一不經意也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門外傳來幾聲低語:“小姐昨日獨自一人,也不知睡得好不好,我進去看看。”

  “你看這裡!”冬暖第一個發現不對,見一抹修長的影子印在窗邊
  風瑾夜悠悠轉醒,聽著門外幾人議論,臉上突現幾分窘迫。

  “王爺怎麽守在床邊,莫不是小姐病了?”雪春急急問道,作勢便要推門進去。

  冬暖將雪春攔住,敲了敲雪春的頭,無奈道:“你就不能盼主子點好的!”

  風瑾夜起身出了房門,掃了幾人一眼,吩咐道:“進去一人守著。”

  雪春疾步跑了進去,心裡還想著,莫不是真的病了?

  晴夏連忙到膳房備早膳。

  只有冬暖看著屋裡屋外,感覺兩人有些不對勁。

  尾杓淺語將近午時才醒了過來,想起昨夜的事情,眉心緊緊鎖著
  “雪春。”尾杓淺語喚了雪春進屋,吩咐道:“你去一趟聽風樓,約允銘午膳後,到涼亭見一面。”

  雪春點點頭,領命就要出去,又聽尾杓淺語說道:“讓晴夏煮雞絲粥,昨夜你做的不好吃!”

  雪春頓覺尾杓淺語心情不好,這都挑刺了
  雪春想起今早從國公府回來時所見,說不定能讓她家小姐高興,便說道:“小姐,洛宴清死了。”

  尾杓淺語抬眸看了雪春一眼,淡淡問道:“死在哪?”

  “勾欄院。”雪春見尾杓淺語絲豪不驚訝於洛宴清的死訊,便知尾杓淺語是早知道了,低聲道:“死得非常難看!”

  尾杓淺語一愣,思索一番洛宴清是如何作的死,想想洛宴清從前一貫搬弄是非的手段,多少也能猜到幾分,搖了搖頭,揮手讓雪春下去。

  午膳後,尾杓淺語去涼亭見了允銘,允銘來見尾杓淺語時,斟酌不定,午膳時同風瑾夜說了此事,卻未想到風瑾夜竟讓他來了.
  “我想將晚來雪買回來!”尾杓淺語見允銘提防著她,給了允銘一白眼,直接了當說道。

  允銘松了一氣,無奈這兩口子太折騰,回道:“就這事,回頭將契子給你!”

  “還有一事。”尾杓淺語鄭重道:“若是風瑾夜讓你去暮靄閣雇殺手殺他,你便雇來殺我!”

  未等允銘拒絕,尾杓淺語又道:“孰輕孰重,相信你分得清楚!”

  “不擾了允王爺賞景,我去聽風樓!”尾杓淺語說完便起身,往聽風樓而去
  聽風樓內,風瑾夜躊躇了半日,不知該不該去見尾杓淺語,但見她又不知能如何,她大抵還會趕他走。

  風瑾夜不經意間回頭,見一抹纖細的身影緩緩入內,風瑾夜微微愣住,隻一刹那,風瑾夜便恢復了一貫的鎮定,尾杓淺語此時前來,斷不會簡單。

  尾杓淺語未進屋,望著庭前掛滿紅封的楓樹,轉身交代晴夏和冬暖:“將樹上的紅封和紅線都拆下來吧。”

  風瑾夜眉心驀的蹙起,提步猛然抓著尾杓淺語進屋,“砰”一聲進門帶上,昨夜他還滿心歡喜擁著她,為何總是波折?

  尾杓淺語未等風瑾夜出聲,便解釋道:“王爺,等開春了,楓樹要長新的枝芽葉子,紅封總不能一直在上頭掛著!”

  風瑾夜看著尾杓淺語,她臉上絲豪看不出生氣的痕跡,就如同昨夜的事情未發生過。

  風瑾夜心裡卻清楚,尾杓淺語同他置氣時,必會喊他“戰王爺”、“王爺”:“你往日都喚本王的名字!”

  “是淺語往日僭越了。”尾杓淺語好聲好氣,淺笑回道。

  風瑾夜眉心越蹙越緊,知道他把這女人惹急了,不知道該如何哄人,硬生生解釋道:“不僭越。”

  “既然王爺不見外,那淺語也開門見山。”尾杓淺語坐下,絲豪不客氣,提起茶盞,淺嘗一口說道:“戰王爺,可還記得,去年冬月時分,在沁楓苑,與淺語的約定?”

  尾杓淺語此話一出,風瑾夜的腦袋如同被一道驚雷炸開
  風瑾夜自不會忘記,那日他剛想起,尾杓淺語是年少時替他包扎傷口的小女孩;那日是她第一次離家後,他將她帶回王府。他們約定合作!
  風瑾夜未來得及細想,尾杓淺語又緩緩道來:“正如那日所言,戰王爺給淺語王妃的身份,方便淺語查明父親的死因,淺語為戰王爺尋找萱郡主與皇甫公子的消息。”

  風瑾夜不可置信地望著尾杓淺語,尾杓淺語面紗下嘴唇仍舊不斷顫動
  尾杓淺語聲線勾人,聲音冷清,有條不紊說著:“而今,淺語已找到父親死因的線索,昨夜淺語也告知了王爺,皇甫公子與萱郡主的消息。”

  風瑾夜不願相信,他所聽到的,可尾杓淺語稍一停頓,繼而便冷靜無情地宣判:“淺語與王爺的合作,便到此為止罷!”

  尾杓淺語淡淡站起身,掀眸與風瑾夜四目相對,看著風瑾夜的雙眼,留下最後一句,轉身離去:“淺語與戰王爺意見不合,自此,便與戰王爺分道揚鑣!”

  若不想歇斯底裡,便假裝愛得不深,高貴地轉身。

  尾杓淺語從前不懂,原來她同風瑾夜是不被祝福的,昨日一入越都,尾杓淺語被太后請進了宮。

  當日明晃晃的常慈宮內,太后目光如鷹,望著尾杓淺語說道:“本宮知道你是尾杓淺語,此次召你來,是想讓你明白,你與戰王爺沒有可能!”

  太后居高臨下,漫不經心把玩著無名指和尾指上的護甲:“本宮希望你借著此次離開戰王府,回到尾杓將軍府,就當做戰王妃陸淺語已經暴斃。”

  尾杓淺語能感覺太后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若是幾年前的尾杓淺語定會嚇破膽子,可此時的尾杓淺語隻面無表情聽著。

  太后見尾杓淺語毫無反應,眼神掃過來,看了尾杓淺語一眼,繼續說道:“本宮知道你與戰王爺的過往,也更明白,若沒有你,瑾夜那孩子不用受盡波折!”

  “兩年前,若不是你與林奕初的事情沸沸揚揚,瑾夜不會單人一騎在邊關趕回越都的路上遇到埋伏!”尾杓淺語聽聞此言,心間微微顫動,這件事情,因她而起,尾杓淺語口上心上都無法反駁。

  “一年前,若不是你將西琰皇都藥宮,毀得一乾二淨,瑾夜或許已經找到解藥,允銘和皇帝已經得救。”太后此言一出,尾杓淺語瞳孔皸裂,掀眸與太后對視,寸步不讓。

  尾杓淺語神色嚇人,太后心裡幾分歎服,心中卻不住搖頭,這樣的女子不適合在風瑾夜身邊,厲聲責備道:“若不是你,瑾夜如何會失憶?”

  尾杓淺語一頓,太后竟連風瑾夜失憶都知道,太后未錯過尾杓淺語的震驚,繼續語氣高昂責備道:“你們成婚以來,瑾夜一切的計劃,皆被你毀得一乾二淨,你自詡聰慧,實則愚不可及。”

  尾杓淺語此時心裡已然失笑,風瑾夜與太后是一夥的,無論從前還是現在,都是一夥的!

  尾杓淺語失神,不知太后接著是否說了什麽,離開皇宮前,腦海裡隻回蕩著一句:“離開風瑾夜,否則你會毀了他!”

  尾杓淺語渾渾噩噩出了宮,在晚來雪呆坐了幾個時辰,最終提筆給風瑾夜寫了那張帖子,將風瑾夜騙到尾杓府,本打算將藏淵騙過來,就暫時離開去查另一柄劍,可皇甫晨的出現,又打亂了尾杓淺語所有計劃.
  尾杓淺語無法放任風輕萱,皇甫晨,乃至允銘不理,她必須留下!

  尾杓淺語也琢磨著,太后那一句“風瑾夜一切的計劃,都被你毀得一乾二淨,你自詡聰慧,實則愚不可及”,她與風瑾夜成婚以來,受她干涉的不外乎允銘與洛宴清。

  按太后的意思,這計劃,原本是允銘該與洛宴清成婚,而洛宴清“天生鳳命”的預言成真,風瑾夜為何會做這蠢事?
  尾杓淺語深深知道,風瑾夜會做的每一件蠢事,必定與她相關,所以這件事與她如何相乾?

  戰王府外,尾杓淺語帶著晴夏、雪春、冬暖站定,忍不住回頭望向戰王府的牌匾,這一走不知何時是歸期。

  兩個月前,正是這幅牌匾下,風瑾夜一身紅衣,迎風而立
  尾杓淺語以為就同那一日一般,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了,可原來重拾舊愛,不是簡單一句“好久不見”便能開始的,就算鼓足了勇氣邁開步伐,也許也會撞得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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