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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五章 誰是妾媵
  次日是尾杓淺語回門的日子,尾杓淺語天微亮便出門,未等風瑾夜,尾杓淺語便是如此,可以偶爾懦弱,偶爾難過,但只能懦弱一瞬,難過一時,絕不會讓負面情緒左右
  戰王府一直走,右拐走到盡頭,便是尾杓將軍府,此時,尾杓淺語在戰王府右拐的這條街上,遠遠望著尾杓將軍府,心道:爹,女兒會將將軍府的大門重新打開,必會為您昭雪。

  風瑾夜醒來穿衣,初九端水上前伺候,一邊提醒:“爺,今日王妃回門。”

  初九的提醒,讓風瑾夜想起昨夜被尾杓淺語算計的一幕.
  昨夜風瑾夜說了一句“不知羞恥”。

  尾杓淺語卻一雙鳳眸,帶著淺淺的笑意,故作納悶道:“王爺何出此言,妾身可是你的王妃!王爺這個時辰”

  尾杓淺語停頓,目光由上而下,打量了風瑾夜一番,繼續說道:“王爺這個時辰過來,不是”

  尾杓淺語一番打量,讓風瑾夜更加不自然,神情僵硬。

  他穿著一身裡衣,夜闌更深,跑進一女子寢臥,確實不妥,但她一女子直勾勾就盯著他看,她不害臊?
  風瑾夜薄唇越抿越緊,劍眉皺了皺,有些不快,冷哼一聲,便走了.
  風瑾夜一回到聽風樓,便發覺被尾杓淺語耍了,隻覺得尾杓淺語著實可惡,呆裡撒奸,諂媚阿諛!

  “她人呢?”風瑾夜將擦臉的錦帕扔在初九身上,問道.
  初九愣了愣,他家王爺問的是王妃?
  風瑾夜見初九不答,眼神冷冷掃了過去,初九立馬道:“王妃一早出門了!”

  “她自己回門?”風瑾夜修長的手指,不自知地撫了撫無名指處的指環刺青,他猜想尾杓淺語該是認為他不會同他回門.
  風瑾夜認為尾杓淺語自作主張,他其實等著她回門,給她一個教訓。

  風瑾夜起身用過早膳,如尾杓淺語所料,出發去國公府,正好在國公府門前,碰上了尾杓淺語.
  尾杓淺語今日梳了回心髻,顯得溫婉可人,因著新婚,仍舊是一身緋紅色的新衣,像極了初嫁的新婦,而其實尾杓淺語就是初嫁的新婦,只是風瑾夜沒有當她是。

  風瑾夜身後竟跟著幾人,捧著回門禮,尾杓淺語宛然一笑,風瑾夜也不同她說話,心裡嘲諷:明明一隻驕傲的孔雀,今日竟還打扮得像個小婦人!
  尾杓淺語默然跟在風瑾夜身後,進了國公府.
  陸國公已在正堂候著,尾杓淺語霎時間見到外祖父,心裡情緒暗湧,卻仍是亦步亦趨跟在風瑾夜身後,待風瑾夜見了禮,尾杓淺語方才開口喊了一句:“外公!”

  一聲“外公”喊出來,尾杓淺語紅了眼眶,有衝動趴在外公身上哭一會.
  兩年在外,歷經許多,陸國公是尾杓淺語可以依靠的親人。

  尾杓淺語是從關臨城的國公府出嫁的,送親的隊伍一路回來,在越都國公府停留一夜,當時尾杓淺語來不及見陸國公一面.
  “淺語過來,讓外公瞧瞧.”陸國公喚了尾杓淺語近前,拉著尾杓淺語的手,輕拍著手背給尾杓淺語些許安慰.
  陸國公知道尾杓淺語在外兩年,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

  陸國公兩鬢染霜,此時少了從前的殺伐之氣,多了幾分和藹,呵呵笑道:“已是大姑娘了,嫁人了,怎好再哭?可是想外公了?”

  尾杓淺語眼淚在眼圈裡打轉,長長的睫毛低垂著,沾滿了淚水,撲閃著雙眼,搗蒜一般點著頭.
  外公,舅父,表兄陸立垣,還有陸嫣然,是除了尾杓淺語姑母和外甥林睿外,尾杓淺語在這世上僅剩的親人!
  尾杓淺語自離開越都,已有兩年未見她外公。

  陸國公心疼外孫女,抓著尾杓淺語的手不放,輕輕哄著:“好了,淺語不哭了,外公一早讓人到晚來雪買了糕點,淺語嘗嘗?”

  風瑾夜聽著陸國公一聲一聲喊著尾杓淺語的名字,心像是擰緊了一般,總有些不舒坦。

  尾杓淺語卻肆無忌憚的笑了,只剩外公會將她當孩子哄。

  尾杓淺語微微掀開面紗,低頭張嘴就咬一口陸國公遞過來的糕點。

  陸國公笑得合不攏嘴,眼角往風瑾夜的方向掃了掃,故作厲聲訓道:“自己拿著吃,成何體統?”

  不一會,陸夫人帶著陸嫣然款款入內。

  陸夫人是陸國公府的世子夫人,陸國公發妻和繼室都已不在,陸夫人是陸家唯一的女主人,很是端莊得體,卻是個擰不清的。

  陸夫人一入內,便故作抱歉,向尾杓淺語道:“淺語,這麽冷的天,嫣然在外候著,舅母就帶著進來了,你莫要與她計較,是舅母心疼,方才帶她進來的。”

  尾杓淺語明了,陸嫣然是跟過來了。

  裝傻誰不會?演戲誰不會?看誰演過誰?
  尾杓淺語悠然起身,與陸夫人相對,作錯愕一般,婉轉說道:“舅母何出此言?妹妹怎會在外站在,國公府是妹妹的家,該進來見客的!”

  陸夫人掩面欲泣,裝著一副無可奈何:“淺語,嫣然是隨你回門的,你同她一道出嫁,我都糊塗了,你們姐妹情深,怎好就.”

  陸國公臉上尷尬,自是看出來了,這是家裡兩個不成器的胡作非為,事已至此,陸國公只能道:“竟是如此,那嫣然便是淺語的陪嫁,算是妾媵!”

  本是陸國公和陸立垣讓尾杓淺語嫁入戰王府,陸國公自然也護尾杓淺語幾分,而且陸嫣然個無用的,她坐不穩戰王妃的位置,只會累了戰王爺,牽連陸家!
  風瑾夜氣宇軒昂,不失風度就坐在左邊下首,不漏聲色看著眼前的一幕.
  陸國公的話似一盆冷水澆在陸夫人身上,陸夫人面如菜色,她原計劃今日扯下尾杓淺語的面紗,她女兒極有可能成了戰王妃,畢竟兩人誰陪誰嫁說不清楚,沒想到老頭竟不幫親孫女,幫外孫女!
  尾杓淺語泰然自若,但她不曾想過,陸家嫡女會與人為妾。

  尾杓淺語端詳著陸夫人,從陸夫人眼底,尾杓淺語明白這也是在陸夫人計劃內的
  忽而尾杓淺語輕笑一聲,放下手裡的糕點,抽出手帕,慢條斯理擦了擦纖細柔美的指尖,輕道:“既然舅母如此安排,妾媵,便是淺語的嫁妝,本妃將所有的嫁妝都鎖在了清蘭院,表妹也回清蘭院鎖著吧!”

  陸夫人以為尾杓淺語顧念親情,是不會對陸嫣然下手的,沒想到她連一個妾的身份都不給陸嫣然。

  陸國公和陸欽都知道尾杓淺語是個要強的,她如何安排,他們沒有二話。

  風瑾夜心裡覺得好笑,這兩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安排他的妻妾?
  風瑾夜若無旁人看夠了戲,突然出聲,輕描淡寫一句:“本王記得,本王的王妃是陸家嫡女。”

  陸國公與陸欽,陸夫人與陸嫣然,他們定是聽錯了
  尾杓淺語沉默,所有人也靜默不語.
  風瑾夜看一眼尾杓淺語纖細的背影,不知為何陸家人都沒有了反應,他話說得不夠清楚?
  風瑾夜修長的手指無聲輕敲了敲茶杯,端起茶,悠然喝了一口,打破沉默:“誰是陪嫁,誰是妾媵?本王也說不準。”

  尾杓淺語即瞬轉身,發髻上的步搖輕晃,她目不轉睛就盯住風瑾夜,這是她自嫁進戰王府以來,第一次明目張膽盯著他!很想甩他一巴掌!

  那一對眼眸,媚意天成,風瑾夜不敢直視,他亂了!

  風瑾夜不知為何,她總能讓他慌亂?他好歹有個戰神的稱號,為何會怕?
  尾杓淺語盯著風瑾夜好一會,方才恢復面無波瀾,收回了視線,聲音依舊不絕於耳,娓娓動聽說道:“既如此,淺語給戰王爺道喜!”

  尾杓淺語說完,轉身向幾位長輩道別:“淺語告辭。”

  風瑾夜表情凝滯,有些局促無措,為何竟是如此?

  他想給她教訓,她太過放肆,新婚之夜便對他大呼小叫,大婚第二日就敢對他發火拔劍相向,還弄他一身汙血,昨夜還算計他!
  尾杓淺語轉身就走,風瑾夜不自覺就要跟上,卻被陸欽叫住:“戰王爺,請留步!”

  陸欽是尾杓淺語的舅父,極為疼愛尾杓淺語的,風瑾夜轉過身來,陸欽開口問道:“敢問,戰王爺可記得三年前宮宴上,戰王爺求娶淺語時,說過的話?”

  風瑾夜錯愕無語,他求娶過尾杓淺語?如此荒唐?
  陸欽將風瑾夜默然不答,認為他是忘了,繼續道:“若戰王爺忘了,請王爺放淺語歸來,淺語與犬兒曾有過婚約,若淺語願意,我們這門親,永遠作數!”

  風瑾夜緘口無言,墨眉緊皺,尾杓淺語與陸立垣定過親?
  風瑾夜沒有接陸欽的話,抱拳道了一句“告辭”,便匆匆趕回了戰王府.
  風瑾夜不知為何,就往之語樓而去,可一進門,之語樓空空如也,尾杓淺語沒有回戰王府.
  風瑾夜極為不快,瞬時暴怒,喝道:“她人呢?”

  一眾仆人跪了一地,瑟瑟發抖,無一人敢言語.
  下人戰戰兢兢給煮著茶,風瑾夜在之語樓坐了將近一個時辰,原本就喜歡無聲輕敲的手指,竟在茶幾上敲出了聲來.
  直至過了午膳時分,初九急衝衝跑進之語樓,稟道:“爺,門外說,王妃回來了!”

  風瑾夜倏然起身就往外走,可剛走兩步,又折了回去,重新坐下,心裡卻恍然松了一口氣
  風瑾夜心想,她定是被陸國公寵壞了,不過兩句話,竟敢離家出走!
  風瑾夜眼前不時浮現剛在國公府,尾杓淺語在陸國公跟前撒嬌的畫面,還有陸國公喚她的名字“淺語”二字,怎麽想怎麽不舒服,都嫁作人婦竟還要外公哄!
  風瑾夜仔細聽著屋外的聲音,不久腳步聲便由遠而近,在他不遠處站定,一聲線柔美的聲音諾諾道:“妾身給王爺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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