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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二十三章 禍起尾杓
  風瑾夜一聽,尾杓淺語燙傷,怒火“蹭蹭蹭”燃燒了起來,喝道:“誰將她帶到膳房去!”

  風瑾夜不知為何,會因尾杓淺語去膳房而動怒,在風瑾夜的潛意識裡,尾杓淺語是去不得膳房的,可某王爺忘了臘八那日,尾杓淺語也去膳房給他煮臘八粥了!

  初九替晴夏急了:“爺”

  初九隻喊了一字,風瑾夜瞬間已消失在原地,初九歎一口氣,心知他家王爺,大概出現在之語樓了.
  尾杓淺語右手手背燙得紅腫,用白酒冷敷了許久,見並未起泡,紅腫也消了下去,尾杓淺語看著手中的酒開封了,不喝倒浪費,便仰頭喝起酒來。

  晴夏見了,急忙勸止:“小姐,你身上還有傷呢,這酒沒有溫過,喝不得。”

  “好,不喝,我回屋冷敷!”尾杓淺語笑了笑,手中的酒沒有放下,說完轉身就走了。

  尾杓淺語出了膳房,又喝了兩口冷酒,寒風吹來,有幾許寒意,但吹著冷風,也清醒一些,尾杓淺語不想回屋悶著,往梅林走去。

  尾杓淺語昨夜困心衡慮,勉強理清了思緒,卻還是煩悶。

  尾杓淺語慶幸,昨日同風瑾夜吵了一架,這一架吵得倒像是一場及時雨,讓尾杓淺語暫時與風瑾夜保持距離。

  尾杓淺語也知道風瑾夜無辜,不管如何,上一輩的恩怨,她不會定罪於風瑾夜。

  尾杓淺語之所以與風瑾夜吵架,單純是風瑾夜惹她生氣了,她便氣風瑾夜個千百倍回來。全然無關信任與懷疑。

  再者,風瑾夜的母親,是否殺了尾杓淺語的娘親,都是猜測!
  疑罪從無,未找到證據之前,嫌疑人是嫌疑人,不能就此定罪。

  尾杓淺語也發現,即使風瑾夜的母親真的殺死了她娘親,她能做的,就是與風瑾夜劃清界限,她無法殺風瑾夜報仇。

  所以,尾杓淺語的結論便是,離風瑾夜遠一些,借著吵架冷戰,最好便不必見面了。

  可偏偏尾杓淺語要查父親的死因,他們還牽扯在一起。

  尾杓淺語入了梅林,相中一棵梅樹,縱身一躍,上了樹,就躺樹上吹著風,安靜片刻。

  事情越來越偏離尾杓淺語回越都的初衷,也越來越偏離她所認為的軌道了。

  風瑾夜到了之語樓,並未見到尾杓淺語,又往膳房尋了過去,見晴夏在膳房裡煮麵:“王妃呢?”

  晴夏見到風瑾夜,便無好聲氣,“王妃”二字都不想喊:“我家小姐回屋了。”

  風瑾夜俊秀的眉宇皺緊,他方從之語樓過來,並未見尾杓淺語,難道她又跑了?
  風瑾夜一想便來氣,他戰王府是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可下一刻,風瑾夜還是忍不住問一句:“燙傷可嚴重?”

  晴夏聽風瑾夜問道尾杓淺語的傷,臉色稍微好轉,答道:“並無大礙!”

  見風瑾夜著急,又道:“王爺莫要胡亂猜測,我家小姐的性子,不會委屈自己,午膳還未用,定是在府裡!”

  風瑾夜被晴夏看穿了心思,故作鎮靜問道:“她煮麵作甚?”

  “小姐今日生辰,沒有家人給她煮麵,她便自己煮。”晴夏陰聲怪氣答道,話裡話外埋怨風瑾夜沒有給她家小姐煮麵。

  尾杓淺語三年前生辰,同尾杓戰天說過,讓風瑾夜給她煮麵,晴夏自是明白她家小姐有這期許!
  冬暖從冬月樓回來,在王府轉了一圈,便在梅林找到了尾杓淺語:“主子,冬月樓有消息。”

  “說說看吧。”尾杓淺語躺在梅樹上,頗有不食人間煙火的韻味。

  “冬月樓查到,消息是陸夫人傳出去的。”冬暖自然也不信,謠言是陸夫人傳出去的,可冬月樓查到的痕跡卻是有板有眼。

  冬暖見尾杓淺語並未多言,便繼續匯報下去:“現今流言愈演愈烈,有指向國公府的苗頭,說國公府的嫡女嫁過人,死了丈夫,所以自毀容貌,想渾水摸魚當王妃。”

  這說的幾乎都是陸嫣然,尾杓淺語不以為意,輕道:“嗯,絲豪不像陸夫人說出去的。”

  “應該是洛宴清了。”尾杓淺語說著起身,從樹上跳了下來。

  尾杓淺語始終覺得,洛宴清是個氣量小的:“若我們除夕那日估計未錯,她是個小肚雞腸的,便是記恨宮宴那日,舅母幫了我,所以把事情嫁禍到舅母身上!”

  “謠言說的又是舅母的女兒,這說不通,但‘說不通’才更像是洛宴清做的!”宮宴上一會愚蠢一會機智,今日之語樓裝傻,聽風樓乾脆,似乎都讓人捉摸不透。

  “那小姐,我們要反擊嗎?”冬暖聽著尾杓淺語說得很是著理,不時點頭,問道。

  “自然。”尾杓淺語心道:總不能眼睜睜的任他人欺負吧,看來洛宴清的目的不只允銘,還有她!

  難不成洛宴清看上的,真是風瑾夜不成?
  尾杓淺語知道了風瑾夜和皇家有牽連,疑惑該不會洛宴清也知道,所以她認為風瑾夜會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
  “餓了,先回去吃麵!”尾杓淺語心裡知道,還是免不了要去找風瑾夜和允銘談談。

  尾杓淺語回之語樓時,風瑾夜就在之語樓外等著她.
  尾杓淺語直接無視了風瑾夜,抬步入內。

  風瑾夜默默無語,隨著尾杓淺語進了之語樓,尾杓淺語讓冬暖去請允世子。

  尾杓淺語是真的餓了,一坐下,晴夏端了面上來,便吃了起來,只是吃到一半,覺得晴夏手藝有失水準,雞蛋煎老了
  尾杓淺語吃完,允銘也到了。

  尾杓淺語與兩人說了近幾日的流言,而後道:“允銘現在在府裡,是無人能再向允銘下毒,但洛宴清的目的不單純是允銘,她似乎還想對付我!”

  “她要到對付我,該是因為戰王妃的位置。”尾杓淺語是昨日道國公府了解了風瑾夜身份的特殊之後,又有了這一猜測,這又回到了最初的猜測。

  尾杓淺語見風瑾夜一直不說話,忍不住問了一句:“不知道戰王爺,可有什麽想法?”

  戰王爺?風瑾夜皺眉。

  人人都喚風瑾夜“戰王爺”,不知為何此刻聽尾杓淺語如此喊,風瑾夜十分不快!興許她一聲聲喚允世子都是“允銘”。

  風瑾夜默然不語,允銘有些尷尬,意欲起身要走,緩緩道:“要否,你們先談?”

  尾杓淺語不想與風瑾夜獨處,便道:“我與他無話可談!”

  風瑾夜心裡堵得很,尾杓淺語這一句,成功讓風瑾夜坐不下去,怒然起身就走。

  “淺語,你何苦呢?”允銘無奈說完,也起身跟了出去。

  “你?”允銘詞不達意:“你如何將她得罪這麽狠的?”

  風瑾夜黯然,他不過讓她將話說明白,也不明白怎就將她氣急了,她不是不知道,他一直對她心存疑慮,怎就一言不合翻臉了。

  風瑾夜頓覺,是因為藏淵!難道他年少時,做過讓她不能原諒的事情?那日她問了他十二歲十三歲的事,他十三歲時,她六歲。

  風瑾夜想起大婚那日那份資料,尾杓淺語六歲半喪母,難不成她母親的死,與藏淵有關!

  風瑾夜驚愕失色,慌忙又回到之語樓。

  風瑾夜緩了一口氣,雙臂抓住了尾杓淺語的肩膀,解釋道:“本王十二歲,母妃將藏淵給了本王,不久便被害,母妃被害後那些年,藏淵本王從未離過身,若你見過本王以外的人用藏淵,不會是本王這柄!”

  風瑾夜突然跑了進來,尾杓淺語錯愕不已,木楞就望著風瑾夜,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告訴本王,你看到了什麽?”風瑾夜瘋魔了一般,抓著尾杓淺語的肩膀的手,渾然不覺加重力道。

  尾杓淺語甚少見風瑾夜這般慌亂,也許受風瑾夜感染,隻愣愣道:“一個女人,用藏淵殺死我娘親,燒了尾杓家!”

  風瑾夜震驚不已,恍若失魂,喃喃道:“尾杓.”

  風瑾夜忽而鄭重警告尾杓淺語,道:“這事本王來查,你不得與任何人提起!聽到沒!”

  不等尾杓淺語回答,風瑾夜猛然就將尾杓淺語拉進懷裡,緊緊抱住,急切又問一句:“聽懂了嗎?”

  尾杓淺語愣愣點頭,莫名其妙,忽而間困惑了她兩日的難題就迎刃而解了,可風瑾夜似乎不對勁!
  風瑾夜見尾杓淺語點頭,便將她松開,轉身回了書房,狠狠巧了兩下案台,待夜十一出現,怒然道:“洛宴清,事無巨細,再查!”

  風瑾夜自然看得出來,太后的目的是允銘,洛宴清才對上了尾杓淺語。

  風瑾夜去了書房,尾杓淺語還愣在原地,思索了一會,明白風瑾夜的意思是,小尾杓淺語所見的劍不是藏淵,而且有另一把幾乎跟藏淵一模一樣的劍!
  風瑾夜的反應不對勁,尾杓家的血案,他肯定是猜到了什麽!
  尾杓淺語反應過來,立即追到聽風樓,“嘭”一聲就將房門推開,正好瞧見夜十一消失在眼前。

  “你讓夜十一幹什麽去?”尾杓淺語知道一定跟這事有關。

  風瑾夜頓感局促,不知要如何才能瞞著尾杓淺語。

  尾杓淺語見風瑾夜眼神閃爍,知道他從來就不懂說謊,立即就戳破風瑾夜:“你不必想任何謊言搪塞我,你說不說謊,瞞不住我!”

  “細查洛宴清!”風瑾夜無奈應道。

  尾杓淺語頓然醒悟:“你懷疑洛宴清知道我是尾杓淺語!她對付我,是因為我是尾杓淺語,而且與十二年前的尾杓家的血案也有關聯!”

  風瑾夜也知道尾杓淺語聰慧,但未想到他一個舉措,她便能猜到這麽多!

  “你會不會想太多!憑我女人的直覺,盡管洛宴清很是讓人捉摸不透,但她就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使的也是內宅裡,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手段!”尾杓淺語對洛宴清的印象最深還是宮宴的那一巴掌。

  尾杓淺語認為任何一個聰明人都不會這樣做,就算戰王妃再傻再蠢再無用,戰王妃的身份擺在那,那一巴掌絕對有害而無力!
  若說洛宴清控制不住脾氣,那脾氣都控制不住,何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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