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歎息響起,宴棲最終還是走到這個份上,原本以為他會安穩的度過這一生,由著它的自由,由著他的性子胡來。
可是沒想到現在他依舊到了這個時候,也就是說在現在這個時候,他也依舊沒有自己的自由,每天穿梭在這鬥爭的生活之中。
確實不是他所想象的事情,但是這也是被逼無奈,即便如此也相信宴棲,卻不會怪罪於她的。
不過這麽久不見,瞧著他過得好那他就放心了,就算是此行消散而去也沒有關系的,這一次好像是真的不行了呢。
“你等著我,我這就和小和尚取得聯系,讓他帶人來救你。”
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什麽的時候,那江婉兒就儼然不見了,這性子還真是著急了,原本還想著讓她等等,讓她再說說些什麽話。
罷了,既然她想做就由她去吧,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多一個梁國也是無所畏懼的事情。
這一路飛奔的路上,都在想君酒怎麽就支撐不住了呢?
若不是宴棲急迫的想要知道她在哪兒,也不會這般在短時間內成立起來的自己勢力,與易凜對抗的。
為的就是要知曉她的下落啊,如今她才剛剛轉醒過來,也不知道是被什麽勢力給壓抑住了,使著她沒有了神識。
她的轉醒,還是小和尚的結果呢,他與宴棲都一自利於尋找她二人的身上,現在才是剛剛取得些成就,如今君酒怎麽就能夠放棄了呢?
這世間這麽多人都在期待著她回去呢,怎麽可能就是要倒下呢?
“小和尚,想想辦法,在梁國,我找到她了,好像她已經快不行了,她的身影已經是消散了許多,快去,就在這最後的時刻了。
快告訴宴棲,又是這一次見不到君酒,以後可能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這話隨著她的急促呼吸之聲,說的是越發迅速,言語間都有些混亂,但還是聽出了他想要的信息。
“君酒現在還活著,但是是在梁國之中,需要我們去援助於她,否則她就快要撐不住了是嗎?
還是她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了,說清楚點說慢點,小侯爺還在等著咱們回去回復,這樣子的情況怎麽辦才好呢?”
那小和尚有些雙手都有些顫栗,終於有了結果了,大半年過去了,經歷了多少個折磨的日子。
若不是當時他二人太過於作繭自縛了,也不是至於讓君酒和江婉兒落到如此的下場。
她們二位姑娘怎麽能夠承受得了這麽多呢?宴棲也是十分的懊惱,當時為什麽會要跟她慪氣,失蹤了三天,還尚未覺得算是什麽?
可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那位姑娘再也沒有在他面前出現。
才覺得好像失去了什麽,院子裡面空落落的,內心之中也是空落落的,心如死灰,已經沒有了起伏。
這才重新拾起了信念,在各方面尋不到的情況下,也只能再次把目標轉向了易凜。
他不可能說那沒法,那就沒辦法了,那就只能夠與強勢的兵力逼迫他就范了。
“就是這個意思,咱們快去救她了,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她快撐不住了。”
如今那小和尚也快速的尋找到了宴棲,同他說明了這原因,瞧瞧那小侯爺整日裡熬著個通紅的血絲,刀削的臉上棱角分明。
那以前養出的貴氣在現在都變成了堅毅,皮膚也黑上了許多,才多久的時間,他就已經改革換面的一番。
這面容都有些不像是當初的宴棲了,只是如今還覺得這其中的事情是有多麽的殘酷。
對於現在來說,衣衫事情都好像是歷歷在目,當年的場景是如何的不珍惜,現在又是如何的懷念。
都是在一一的打著他的臉面,跟他訴說著為何沒有去珍惜,現在事後又有什麽意義呢?
“你真的有她的消息了,就在梁國之中,她還活著,如今她人還好嗎?”
他的姑娘,不,是他的夫人,終於有消息了,可是如今知道了她的事情之後,又是不一樣了,不知道現在他還有沒有這個臉面去見她。
“再不去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聽說她現在的身子已經不大好了,殘弱的很,怕是再不去就沒有機會了。”
這消息剛聽完的時候,也許就變了臉色,這麽些日子沉浮起來處事不驚的方式已經渾然改變了,怎麽會呢?
現在她滿腦子就只有那個明媚嬌豔的小姑娘,逐漸的在他生命之中消散了,再也見不到當年的身影。
如何是好呢?
還能夠有什麽挽救的方法嗎?對於現在來說好像也是十分的艱難罷了。
但是總得有辦法去看一看的,也許總會這個機會可以挽救得了呢,如今即使是情況再艱難,他也要去嘗試一番,也許就會有這個機會了。
“怎麽辦了呢現在?集結人手全部同我去梁國?”
這慌張的表現哪裡像是以往的宴棲,都說是他是一個處事不驚,驚豔才絕的明君,只是先前不願意出來主持罷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了,變成這樣,大多也是眾望所歸。
若是讓一個不經傳的世子統領著慶朝,還不如讓一個世代將領的信北侯府,這個卓越的小侯爺來承擔這麽一個責任。
可是現在的小侯爺在他們的印象之中已然改變了,現在他是為了他的小姑娘而奮鬥著的。
“不行,如若太多的人手出現在見過的邊境之中,怕是會引起囚禁她嗎人的注意,那個時候怕是會又轉移陣地,所以我們只能輕裝前進,帶著一隊人馬,一定要把她給救回來。”
小和尚適當的提醒,那可是這時就說明了君酒的處境是有多麽的淒慘。
“你說,她是被人家囚禁著的,那還等什麽,快走。”
恍惚間又驚慌了一下,被人囚禁者究竟是什麽樣的神態,又會變成個什麽模樣呢?
她這麽一個小騙子真的能夠忍受得住嗎?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必須要找到君酒,才能給一個交代,還有那些支持他的那些君家世代的存留下來的勢力。